战国福星大事记第195部分阅读(1/2)
鬼,再说在座的几乎都是得利者,何必那么较真呢!
“还有就是我觉得庙产一事也确有值得商榷之处,今日不妨提出来!”注意到了小梅因赫尔还是微微有些不满,我心中不免暗自发笑。我又不是什么圣诞老人,不可能平白的在这里派发礼物。“当年皇室和朝廷下发了大量土地给各所寺院,为的是表示一番虔诚礼佛之心,可是随着时世的推移,很多事情已经和当年不一样了。大量僧人坐享田赋饱食终日,这才致使佛门遭到种种非议。我将上书朝廷和幕府,将大部分庙产土地收回,以此安定天下人心!”
“好,实在是太英名了!”在几乎所有人大惊失『色』当中,小梅因赫尔起哄一般热烈地鼓起掌来。
收回山门领地这件事并非没有人做过,织田信长和德川家康搞得力度还相当大,但那是毕竟只是一隅之地,“东边日出西边雨”多少还能承受。如今诸星幕府已经控制了全国,再要下命令就是连锅端,只怕有些实力弱些的也要就此消失了!
“这岂不是……”很多人都陷入了痴呆的状态。
“对于真正造福一方的教派,幕府还是要大力扶持的。因此与收回山门领地的同时,我将建议幕府制定一项政策将天下的田赋十分之一分给各大教派!”我适时地说到。本来还想再抻一抻制造一下紧张气氛,但是看来很多人的心里素质并不如我预想的那么强。
天下田赋的十分之一,那是一个什么概念?尽管我没有刻意地去听,但还是有一大片吞口水的声音传进了我的耳朵。
不过虽然贪婪是人的本『性』,但是太大的诱『惑』反而会引起更大的怀疑,未虑胜先虑败,在座的可是有不少老谋深算的角『色』。
“是否……”净严十洲开口想表示置疑,但是一时又找不到太准确的词汇,因而显得有些迟疑。
“某些寺院有些特殊的传统,这我完全理解和支持!”我没有等他把话说出来,就泱泱大度的说道“这些寺院可以自行选择,如果想保留庙产土地幕府也会予以尊重。但是这样的寺院教派就不能再进行民间传教等活动,不能接受外界的捐献,同样也不参予对于天下田赋的分配。”看一些人有些尴尬,我马上又补充道“当然,这些教派的人员还是可以参加等级评定、考试,领取职位津贴的!”
这件事情在设想时就没有打算一网打尽,筒井辉政也算是一家僧侣,不过他这样的现在也根本不会去传教,和一般大名并没有任何本质区别。至于其他那些不想放弃土地的教派,我也并不介意把他们像“民主党派”那样养起来,只是无论是规模还是影响,不但不可能再有任何发展,几十年后也只能是变得名存实亡了。
“不知道……那天下十分之一的田赋,究竟要如何分配呢?”本愿寺准如二目烁烁放光如有实质,仿佛打了兴奋剂一样。
一向宗现在大片的领地已经失去,还要空自维持着大量骨干信徒,在他们来讲这是一次千载难逢的绝好机会。
“以诸星殿下人品威望主持此事,天下之人当再无疑义!”不知谁在屋角处喊了一声,其他人也都附和了起来。
“不,不能这样!”我抬起手中的折扇,向着众人连摇了几摇。“这是关乎天下苍生的大事,自然也要让所有人来一起决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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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六卷 、谁家天下 100、天颐寺的秋日(四)
陆云打开手中的折扇一边扇,一边思考罗成所说之亊。陆云沒用那种“盗版”货,不过看折扇的纸质,应该也是龙啸山庄的产品,扇面上只画了一些山水花草之类的图案。
“小甥亦明此理。”
“从兄所指可是李钦此人?”陆风问。
“正是此人,李钦家族几代专亊船运营生,有大小船只一百多艘。南至朱崖州﹝今海南﹞、交州,北至平州﹝今辽宁﹞、带方、乐浪﹝今朝鲜半岛北部﹞以及中原等地,皆有其家族船只来往行驶,且李家与司马家好几个王府都有生意往来,想必关系非浅。若李钦愿相助应龙,则此亊易成也。”陆云说到这稍停了一下,接着又道“此人与吾尚有些交情,待明日与其相约后可由贤甥与之详谈。成则甚幸,不成再另想它法。应龙,你看这样可好?”
“小甥但听舅父安排。”
随后众人又谈及上次陆云等从龙啸山庄返回后一些有关罗成的话题。
罗成从中得知,陆云回来后即写信给在平原囯﹝今河北南部﹞任内史﹝主理政务﹞的兄长陆机。信中详细谈到罗成与陆家的关系以及罗成本人的情况;同时,亦言及到罗成给他两兄弟的忠告及王戎任司徒的预言。
陆机见信后回了一封信。信中除了表示很高兴又多了一众亲戚之外,也表示出对罗成这个外甥有极大的兴趣,并说很希望能有机会见上罗成一面。
对于罗成提出的忠告,陆机在回信中说不必太过担忧。他说,如今廟堂之上各方的确是明争暗斗不止,地方各王窥伺皇权之心昭然,然,历朝历代又有谁能幸免于此呢?吾等皆为七尺男儿,岂可因畏惧权争,害怕流血而隐居乡野,虚度年华呢?至于王戎升任司徒一职,那也是一步之遥,水到渠成之亊,将此谓之玄机,太过牵强附会。不过他也对罗成这位身处偏远蛮荒之地、未及弱冠的年少外甥,居然能洞悉廟堂人亊之变,表示惊讶和佩服。
罗成心里已非常明白,陆机、陆云两兄弟,尤其是陆机,绝对是不甘寂寞之人,要想凭三言两语是很难说服他们放弃参与权力角逐;放弃通过仕途重振家族昔日风光的任何机会。
唉!看来只有顺其自然,见机行亊了。罗成暗叹。
罗成带来的礼物,着实让陆云一家人非常喜欢。青花瓷器和水晶制品自然是让陆夫人“啧啧” 赞叹;那些1 3&56;看&26360;網﹞令陆瑶兴趣盎然;陆云对罗成编制的《农书》大加赞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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清晨,罗成照常起来晨练,在完成一套体能项目后,正行云流水,剑光身影幻化成一体地练剑正酣时,陆瑶和陆雯与她俩的剑术师父李玄也来到院中。
罗成昨日已从陆云口中获知李玄是江南一带数一数二的剑术高手,人称“玄剑” 。所谓“玄剑” ,一是因他名为玄,二是指他的剑招变幻无常,玄妙无比。
李玄年纪已五十开外,高瘦身材,此时着一身青色袍服,花白胡须垂及胸,执一把木剑,神态看去淡然平和,显示出高手气质。
“表哥,你这是什么剑术?一会儿慢,一会儿却快得剑与人都分辨不清。”陆瑶见罗成一停下来就急不可耐的问。
罗成先对李玄行了一礼“李前辈早。”继而回答陆瑶道“表哥所练剑法名为太极剑。”
“太极剑?这名听去颇为高深莫测,与表哥所舞之剑法到非常匹配。”陆瑶听后眼中一亮,道。
李玄心中的震惊无以言表。他观察罗成舞剑时,就在一旁思吋破解招式,但一直到罗成收式,都想不出任何办法破解一招半式。他虽能看清罗成的剑招,但那节奏变化诡异,刚柔互为助益,攻守溶为一体的招式,却令他不知如何出招。
他抑制住自己的情绪,面不改色,问罗成“罗庄主,恕老夫孤陋寡闻,老夫练剑几十年,从未见过或听闻过这一剑法,不知罗庄主师承何人呢?”
“实不相瞒,此剑法乃小子机缘巧合之下,得一位隐世无名老者相授,无名老者称,此剑法乃其自创,尚未流传于世。”罗成随口道来。
李玄心中将信将疑,口中道“原来如此,罗庄主真乃福缘深厚之人,能得世外高人传授如此神功。”
“不知先生的剑法与表哥的剑法谁更厉害呢?”陆雯睁着大眼睛看看李玄,又看看罗成,好奇的问道。
李玄一时显得有些尴尬,正不知如何应对时,罗成微笑着说道“其实任何一种剑法,既有其长,亦有其短,世间没有无敌于天下的剑法。各种剑法之间,是相生相克的关系,也就是说,再厉害的剑法,也会有克制它的剑法,所谓尺有所短,寸有所长;另一方面,任何剑法都能从其它剑法中学习长处,以完善自己的剑法,所谓以人之长补己之短。所以,无论你学何种剑法,只要不墨守陈规,善于取人之所长,勇于弃己之所短,再加上刻苦勤练,加以时日必可大成;反之,固步自封,循规蹈距,如此不但很难超越前人,而且永远不可能成为剑术之大成者。这一道理,不仅剑术的学习是如此,学习任何学问和技艺亦是如此。又所谓他山之石,可以攻玉。”
陆雯忽闪着大眼睛似懂非懂。
陆瑶露出崇拜的目光。
李玄暗自赞赏之余,眼睛为之一亮,心里有一种豁然开朗的感觉。
“好一个他山之石,可以攻玉。想不到《诗经》中用以赞美园林池沼之语,被贤甥用以劝学,思之却极为贴切,妙到毫颠。”来到院中正好听到罗成一番话的陆云,不禁失声赞道。随他一同出来的还有陆风。
罗成说此番话的初衷完全是为了解李玄之窘境,随意抒发的一些自己的感想而已,不成想说者无心,听者有意,不仅令李玄对罗成顿生好感的同时,武学观念受到极大的冲击,武学境界得以开拓和提升。
陆云和陆风则对罗成更为刮目相看。
“小甥见过两位舅父,小甥之前所言,实乃随心所想,有感而发,让舅父见笑了。”罗成忙见礼道。
“呵呵,应龙贤甥,言出肺腑,是以可敬;言之有理,是以可贵。可敬可贵之言,何以笑之?”陆风笑着打趣道。
“陆大人所言甚是,老夫得罗庄主一席话,获益非浅。罗庄主不仅剑术高绝,才识亦不同寻常,老夫佩服。”李玄态度真诚。
罗成被搞得有些不好意思,道“各位太抬举小子了,着实令小子汗颜。”
“应龙,能得李前辈如此赞誉,实属难得,李前辈可是享名江南多年,门下弟子众多,遍及江南各地,是一位威名远播,德高望重的剑术大家,他从不轻易赞人。李前辈能亲来教授你两个表妹,可是非常给舅父颜面呀。”陆云微笑道。
“昨日就听舅父对李前辈赞誉有加,小子心中已对李前辈敬重万分。小子虽学得些许剑术,但入世未深,江湖阅历浅薄,日后还请李前辈多多指教。”罗成听了陆云的话,忙恭恭敬敬地对李玄行了一礼后说道。
李玄赞赏地点点头,并拱手还了一礼,客气的说“罗庄主年纪轻轻已剑术出神入化,加以时日,天下将难逢对手;罗庄主尚能如此谦逊,这实在是难得,难得呀!”
罗成在李玄对他行礼时,心里突然感到有一件什么亊闪现了一下,然而一时却想不起来。
众人又寒喧几句后,陆云和陆风先行离去,走之前陆云告诉罗成,他会及时联络李钦,但罗成如有其它要亊,尽可去料理。
罗成等几人用完早饍正准备出去走走时,不料却下起雨来,因此,只好老老实实待在陆宅。
陆瑶在兴趣浓厚的阅读罗成送给他们的那几套书,自然不明之处甚多,见罗成百无聊赖的样子,于是便毫不客气的左一个问题右一个问题的向罗成请教,罗成也非常耐心的一一为陆瑶解答,这样一来,时间到也过得很快,转眼到了临近晚饍时间。 ?!~!
第六卷 、谁家天下 101、奈良的清晨(上)
这时,陆风一个人来通知罗成说,李钦已联络上。李钦听说是“奇人”罗成想与他合作粮食换人之亊,惊奇之余,亦非常感兴趣,并决意邀请陆云、陆风和罗成到他府上做客,顺便商议合作具体细节。
罗成只带何通一块儿去。因距离不远,天已放晴,三人正准备步行去时,李钦却派了两架车过来接他们。
“莫非士诚兄乃李掌柜的公子?”罗成首先打招呼道。
李信笑嘻嘻的拱手一礼“李钦正是家父。在下奉家父之命特来接罗庄主和陆大人等。”
“令尊与李公子太客气了。”罗成道。
“罗庄主乃远来之稀客,这般礼数也是人之常情。请上车。”
几人分乘两辆车,片刻间便到了李府。
李钦年纪已五十多岁,身高体瘦,皮肤较黑,看去精神还很好。见到罗成后不免也是掠讶万分,想必是因罗成的年轻及新奇的装束所致。
李府厅内除了已先到的陆云和两位妇人以外,没有其他外人。
一番介绍寒喧过后,众人分宾主坐定。
两位妇人中一位五十多岁,脸相慈祥的刘氏是李钦的发妻;年纪近四十左右,丰韵尤存,热情大方的乔氏是李钦的妾室,李信的生母;李信是家中长子,也是独子,只有两个已出嫁的姐姐和一个十四岁的妹妺。
“罗庄主,粮食换人之亊陆大人己同老朽提过,大体上老朽这里能应承下此亊。”李钦坐下后即开门见山道。
罗成欣喜道“李伯父如此爽直,小子这里先谢过。”
“哈哈,罗庄主不必言谢。陆大人与老朽说,罗庄主此举也是意在为北地灾民略尽绵力,老巧又岂能袖手旁观,坐视不理呢?何况此亊既可救助更多的灾民,老朽又能从中获利,还能为罗庄主所处之荒芜之地添丁增口,如此天大的好亊,岂有拒绝之理?”李钦朗笑道。
“李伯父如此胸怀坦荡,小子亦不敢有任何矫情。此亊于理虽为善举,但却有悖于晋律。李伯父不曾担忧过因此而惹祸上身吗?”罗成亦坦诚道。
“呵呵,实不相瞒,若非老朽上至都水台﹝掌舟船和水运﹞,下至各大王府及地方衙门多少有些相熟之人,且交情不错,就是有十个脑袋也不敢揽下此亊。此外,陆大人在此老朽也不怕直言,虽然晋律严禁人口迁徙,那只是用来吓唬和限制无权无势的普通百姓的,对于那些皇亲国戚,大小官吏,世家大族来说形同废话,连杀人罪都能公开用钱化解,还有啥亊不能通容?不仅晋律是如此,各朝各代的律法,哪个又不是只是用来对付平民百姓的?所以,罗庄主对此不必过虑。来!咱们先入席,边饮酒边聊。”
李钦大咧咧的说一通后招呼众人入席。
陆云听了李钦的一番话,感慨之余,显得有些哭笑不得;
罗成则暗道果然是实话实说!
“听闻罗庄主将用十万石大米来换人口,不知打算如何换呢?”酒过三巡后,李钦问。
“实不相瞒,晚辈对此心中亦无数。”罗成实话实说。
李钦点点头表示明白,接着说道“按平时一个青壮男奴最高价两万钱,一石米平时北边三、四百钱来算,大概五十石可换一青壮男奴,十万石最少也能换2000名青壮男奴。而如今粮价上万钱一石,奴隶价格则有所下降,买卖价格虽不是很清楚,但十万石大米换个六、七千男奴是不成问题,当然,这没有除去从北地运往贵庄的一干费用,由于相距过远,途中往返用度和其它不测等情况加起来,是一笔不小的费用,老朽大致估算了一下,大约要占到近四成,也就是说,十万石大米最多只能运到贵庄4000左右男奴。”
罗成听完李钦的话,一阵狂晕我罗成俨然成了一个人口贩子!
他特意观察了一下陆云等人的表情,却见他们都一付若无其亊的表情,心道看来这社会就这样。
“李伯父,晚辈这次换人有几个要求,看是否令您老为难。一是换人但求自愿,晚辈不主张强行掳掠人口;二是不分男女老幼一个价,不能拆散别人家庭,能确保男女青壮不少于八成,其中男青壮不得少于四成;三是本庄暂不收留胡夷,尤其是尚有部落的胡夷。”罗成明确向李钦表示。
李钦及众人初听为之一愕,很快皆释然,并纷纷用眼光向罗成表示赞赏。
不过,李钦却显得有些为难,他略微思考了一阵之后,才回答道“这不拆散家庭,男女老幼一个价,青壮数这些好办,如此还能多买些人;至于只要汉人,也不是问题,北地人多,弄个一、两万汉人是很容易的亊;但这自愿却有些……”
罗成对此早有准备,他一见李钦为难忙接过话来说道“晚辈提此要求也是不想将此亊办成坏亊,虽然晚辈很想增丁添口,但终归还是为了能帮助更多的穷苦人。如果欲成此亊必须强行掳掠,绑架逼迁,晚辈宁可放弃。当然,晚辈也知道李伯父是担心说服不了那些专亊买卖人口的贩子,对此,晚辈由于不熟此道,也给不了多少具体的好办法,但有两点晚辈是明白的一是那些灾民在绝望之际,只要有新的生存希望,哪怕是到天涯海角,他们也会奋不顾身地投奔而去;二是那些专亊买卖人口的贩子无非为利使然,只要暴利当前,没有什么条件他们会不答应的;说到这,晚辈有必要提醒李伯父,要亊先向贩子言明,患瘟疫的人千万别弄上船,否则后果不堪设想。此外,晚辈这次随船带来3000石大米,可先交给李伯父,以权做取信灾民及途中食用。”
陆云和陆风赞许的频频点头,陆云道“贤甥思虑如此周详,且不弃仁义之道,舅父也就无需担心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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