部分4(1/2)
[ part iv ]
—圣域·星丘—
位于圣域的边缘,顶上设有一座用来占星的祭坛,是历任教皇代替雅典娜观测星辰动向,占卜大地吉凶之处,即使是圣斗士也无法任意进入,被喻为这大地上最接近天际的地方。
不过星丘一直以来都是禁地,仅有教皇可出入,但此时,身着狮子座黄金圣衣的艾奥里亚却出现在山顶,进入隐藏在祭坛之内的暗门。
暗门后面是盘旋而下的石砌阶梯,一侧的石壁上每隔一段距离都设有一个烛台,静静燃烧的蜡烛发出幽暗的微光,将艾奥里亚的影子反复拉长又缩短;但随着艾奥里亚接近这段狭长昏暗的螺旋密道的另一端,前方逐渐传来越发明亮的光,但那纯粹的白色光线是如此刺眼,营造着残酷的氛围……
最终,艾奥里亚踏下最后一阶石梯,进入到这个处于星丘山体之中的隐秘空间——圣域秘牢。
历来背叛圣域的圣斗士,会被其他圣斗士追杀,大多都被处死;而为了惩罚极少数罪大恶极之徒,则会囚禁起来施以酷刑,这间秘牢就是用作囚禁的地方。
整个秘牢空间近似呈圆锥形,一根名为”基奥尔”的巨型石柱破开地面,直入高耸的穹顶,它源于星丘的基石,坚不可摧;其上连接固定着若干条由古代众神密緻锻造的锁链”德洛米”,这些黑铁色的锁链不仅极为坚固,而且能吸收小宇宙,并为秘牢内的各种刑具提供能源;被其锁起束缚的圣斗士无论有多强大的小宇宙,也会被锁链吸走而无法挣脱,任何攻击更会被完全吸收而无法破坏,完全克制圣斗士的力量;只有相匹配的锁匙才能解开”德洛米”锁链,所以绝对无法逃离。
而背叛者们虽然被剥夺了圣斗士的资格,却仍然拥有小宇宙,以普通的方式不可能伤害到他们的肉体。所以这秘牢之中的刑具在製造时,几乎都添加了大量的”奥里哈鲁根”(亦称”山铜”,是製作圣衣的主要原料之一);这样,就可以正常对他们造成伤害。
另外,众所周知,小宇宙的燃烧会在很大程度上复原肉体的伤痛,圣斗士在战斗中即使被敌人打至濒死状态,只要爆发小宇宙便可能瞬间生龙活虎,反败为胜;而在秘牢中,虽然”德洛米”锁链对小宇宙的吸收会使复原效果大大降低,但就算背叛者被打到遍体鳞伤、皮开肉绽,经过一夜的休息也会回复到肌肤光滑紧实的完美状态,甚至连撑爆撕裂的后穴都会紧緻得有如处男一般;所以对这些复原能力超强的囚徒,可以日复一日的进行非人的酷刑,来惩罚他们的背叛……
而这照亮秘牢的白光也是一种酷刑,这些光线来自穹顶上的集光孔洞,孔壁上布满了细密的反光镜片。每天正午前后太阳光照最强的三个小时,照射在星丘祭坛上的阳光经由孔洞反复折射进入秘牢,再被”德洛米”锁链吸收的小宇宙放大增强,产生超高的光能与热能,聚焦在背叛者身上,炙烤其肉身。
此刻,秘牢内唯一的囚徒正被穹顶降下来的一根底端带有肛钩的粗锁链吊在半空,如同雕像一般高大精壮的躯体完全赤裸的暴露在强光的曝晒之中,一个个钨钢色的刑具就是他身上仅有的装备与遮蔽。
除了头部之外,他的周身都没有一根毛髮,深古铜色的肌肤黝黑得发亮,更準确的说,呈现出一种深褐带红的色泽,那是经年累月日晒的成果,看来已被囚禁了许久;浑身一块块如刀刻般的坚实肌肉,被热汗浸的油亮而泛着极为诱人的光泽,体脂肪更几乎为零,尤其是壁垒分明的八块腹肌,如花岗岩般凸显着硬度;而遍布在肌肤上的那许多隐隐的伤痕,显然是在一轮又一轮密集的刑虐之下,来不及复原而留下的痕迹;
高举过头顶的手腕、结实的脖颈、自然垂落的脚腕都被”德洛米”锁链末端的厚重锁扣紧固的锁住,这些锁扣不仅会源源不断的吸收他的小宇宙,越发沉重无比,还会施加无规律间隔的雷霆电击,其内壁更遍布着若干或长或短的细尖锥,每一根都穿破肌肤,刺入肌肉,却又巧妙的避开了所有的要害与动脉血管,反复割裂不断复原再生的肌肉组织,造成永不停止的持续折磨;
两大片厚实而饱满的胸肌上,略黑的乳晕轮廓分明,正中那两颗硃红色的乳头硕大直挺,各被穿上了乌亮的粗大圆环,下方挂垂的配重块因”德洛米”提供的能源不断变重更震动不止,拉扯着成束鼓胀的壮硕胸肌不住的微微颤动;而为了防止乳头被撕裂,还各又x型交叉穿刺了两枚黑针来加固乳环;
胯下那根完全硬勃的巨屌比艾奥里亚的更加粗长,足有二十九公分,直直的挺立着,下面是与之相配的装着两颗高尔夫球般大睾丸的饱满阴囊。不过,这最傲人的雄性生殖器,不仅能使用上更多的刑具,也遭至更残暴的虐刑,最是让他痛不欲生;
三个钨钢色的圆环彼此交错相连,近似三环式屌环一般紧紧锁住整个生殖器,深深嵌入皮肉之中,使得那根二十九公分的巨屌持续充血无法消退,始终保持着完全硬挺勃起;
另外三个可拆成两半的黑色金属圆环,相对那紫红的茎干来说,直径明显要小得多,却硬是深深嵌了进去,彼此间隔着将粗长的巨屌分隔成凸凹不平的几段;而圆环内侧的一圈尖钉更是完全刺入海绵体,茎干表面那一条条爆凸的青筋与血管仅仅由于他超强小宇宙的复原能力才没有迸裂;
而最上方那个紧紧箍在冠状沟处的圆环,更使顶端那硕大圆亮的龟头硬胀得几近爆开,隐隐透着黑紫,又被随意的刺入了好几枚黑针;
一根粗长的黑铁棒直入马眼,另一端深深插在膀胱之中,直径足有三公分,却无法止住黏稠的透明淫液从缝隙渗流而出;普通金属材质的棒体被那三个圆环内侧刺穿茎干的尖锐长钉扎入,牢牢固定住,无法被尿道的收缩抽动排出,但表面细密的粗糙钝刺与颗粒却是由”奥里哈鲁根”製成,不断刮擦着柔嫩的尿道;
一个超过七公分高的厚重阴囊坠环将那两颗高尔夫球般的大睪丸远远的拉离根部,内壁还布满了钝尖,啃噬着被拉长变薄的阴囊皮肤;外壁左右两侧则各挂垂着沉重的配重块,不断压迫着最为脆弱的睪丸;
不过这点压力对他来说似乎不算什幺,有时候锁链会与阴囊坠环相连,然后整个人装备上全部刑具倒吊在半空,使所有的重量都集中在阴囊,所有的压力都施加于那两颗傲人的大睪丸,再用若干细长的黑针交叉穿刺……
除此之外,他更不得不集中精神使巨屌更加挺勃,丝毫不敢鬆懈,因为还有三个配重块各被垂挂在嵌入茎干的钉环下端,不断向下施加拉力;而一旦他巨屌的勃起角度低于水平,”德洛米”锁链便会释放雷霆电击!
所以,他后穴中的那些刑具也可说是帮了他的忙。
肛钩最末端特别套接固定着的那根超长超粗的钢棍,正整根插在他的后穴之中,将括约肌大大的撑开;无数的棱锥状凸起在钢棍表面如格纹般整齐而细密的排列着,再加上钢棍持续的强烈震动,还有更深处的十几颗带有钝尖的震蛋,产生的震波无规律的剧烈刺激着肠壁敏感的嫩肉,慢慢扩散至全身,又汇集在肉穴里的前列腺上,深深的钻进去,激发着无限的快感;同时,将狂流不止的透明黏稠淫液,从他那根装满刑具的粗长巨屌前端不停的逼出来,却在几秒之内就被光热蒸发,只在刺满黑针的硕大龟头与爆筋的茎干表面留下一道道交错的斑痕。
不过,这样也使得周身刑具与锁链的沉重与他整个人的重量,全压在与弯钩接触的肛门口肌肉上;为了减轻负荷与痛苦,他只好用手向上抓紧铁链,不仅双臂的肌肉筋脉爆凸,两片宽厚结实的胸肌与八块花岗岩般的腹肌肌肉,都因为这个姿势而拉伸开来,无毛的光滑腋下也暴露在光热的炙烤之中。
痛苦与高温的汗水不断从他的短髮、脸庞还有全身泛着油光的古铜色肌肤上奔流而出,却几乎在瞬间就被晒乾蒸发;超高的光热宛如毒蛇,不停齧咬着皮肤逼出更多的汗水,如同要将他体内的每一滴水分都榨乾一般。
而聚焦直射的白光是如此强烈,即使闭起眼睛也毫无减弱,几乎要将他眼中与脑海中的一切都吞噬殆尽,只剩下无尽的空白,不断折磨他的精神,也使得他的周身笼罩着一层虚白的光晕。
那个囚徒似乎察觉到艾奥里亚的到来,缓缓抬起一直低垂着的头,也终于能看到他的容貌——什幺?!那张脸,那容貌,是艾奥里亚?!
短短的捲髮,深深的眼窝,硬挺的鼻樑,线条硬朗的脸颊与希腊人特有的轮廓分明的嘴唇,都与艾奥里亚一模一样!
不,不对,头髮与眼睛的颜色并不相同,但能与艾奥里亚如此相似的,就只有一人——他的哥哥,艾奥罗斯,原射手座黄金圣斗士,更是十年前自圣域逃亡的背叛者。但他当年已被圣域追杀处死,又怎幺会出现在这里呢!
看来只有一个解释只是对外虚假宣称艾奥罗斯的死亡,十年来却一直被囚禁在间秘牢之中!
似乎是艾奥里亚的到来让艾奥罗斯有所分神,挺勃的巨屌刚刚低过水平面,蓝色的超高压电光便由他的脖颈、四肢与后穴不断涌入身体,狂暴的蹂躏每一块肌肉、每一个细胞!
[呃!]艾奥罗斯将嘶吼强压在喉底,块块肌肉紧绷到每一根青筋都异常凸起,两片紧緻的翘臀与后穴括约肌一同剧烈的收缩着,身前的巨屌又胀大了一分,一下一下猛地向上弹起,不断剧烈的抽动;那根深入尿道的粗长黑铁棒由于被钉环固定住而无法被排出分毫,只是从马眼的缝隙狂喷着黏稠的透明淫液,满是粗糙钝刺与颗粒的表面则更强烈的刮擦着尿道内壁。直至他那根巨屌在电击的折磨下,强制稳定的高高挺勃在水平面之上,涌入的电流才逐渐消退。
而艾奥里亚只是站在秘牢的入口,双臂交抱在胸前,无畏强光,目不转睛的盯着他的背叛者哥哥承受这残暴的刑虐,眼中是无尽的愤恨,却隐隐流露着更複杂的情绪……
直至穹顶的光孔关闭,艾奥里亚控制石壁上的机关将艾奥罗斯降回地面,而秘牢内也逐渐恢复了阴暗。
此刻,艾奥罗斯无力的趴伏在铺着石板的地面上,长时间的强光炙烤使得他深古铜色的肌肤镀上了一层油光,浑身的肌肉更显精实;更使他脑子里几乎唯一剩下的完整意识便是乾渴,难以形容的焦灼感,他想要水,想的几乎发疯。
艾奥罗斯做了一个吞嚥的动作,但没有用,口中勉强分泌出的两、三滴唾液,根本无法缓解那种灼烧似的乾渴,他张开嘴,声音仿佛粗砺的砂岩互相摩擦一般黯哑。
[水……]艾奥罗斯低沉的呻吟着,音量小到几乎只有他自己才能听到。
[想要水吗,你这个背叛者!]艾奥里亚停下脚步,居高临下的看着脚下的人。
[我,我不是背叛者……]侧身趴伏在地上的艾奥罗斯低声的抗辩着。
[那你为何要被囚禁在这个专门关押背叛者的秘牢!]艾奥里亚掀起护腰的前幅,粗暴的扯出深入巨屌的三根黄金索条,一股腥臊的尿液就淋向艾奥罗斯的面庞。
[不要……唔……]艾奥罗斯想要躲避,但身体对水的渴求却使他本能的张口,贪婪的接取着艾奥里亚的新鲜尿液。
[我的尿液就这幺好喝吗,哥哥!]艾奥里亚冷冷的笑着,故意将尿液射偏,喷在他的头脸上,[看来下次要多準备一些给你!]
[唔……]艾奥罗斯别开视线,不敢直视艾奥里亚的目光,只是默默的继续将尿液如甘泉般的饮入口中;对于他来说,这十年来都不曾喝过一滴普通的水,甚至经常是在几日的聚光酷刑之后,才能喝到些许的腥臊尿液或精液,时隔最长的一次甚至超过了一个月!现在或许是他心底仅存的一丝理智,使他对自己弟弟的尿液稍显抗拒吧。
[为什幺不敢看我!]艾奥里亚大喊着,抬脚将艾奥罗斯踢翻在地,重重的踏在他的胸口,又对準他那因痛楚而大张着的嘴巴喷出最后几股尿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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