终生xing奴隶第8部分阅读(1/2)
“呀呀呀……”
只见心怡知性的眼神也渐渐茫然起来,微启的唇中透出甘美的吐息,在执拗的性刺激之下身体也自然的产生出一阵阵痉挛。
“真是太可爱了,心怡,难怪牧师们都也为妳疯狂。”
蕙彤媚媚地一笑,随即伸手向下,缓缓拉下心怡的内裤!
“啊啊,不可以!”
心怡大力扭腰,但手脚被束缚的她并没有甚么反抗之力。
“让我看一看……”
渐渐外露出来的,是心怡那仍然是c女地的s处。
柔软的嫩草覆盖之下,护荫着两片嫣红色的肉唇,虽然色素较深,但由于表面非常滑嫩,所以绝不会令人有污秽之感。
两片小肉唇仍是紧紧的闭合,而上方的阴核也密实地包在果皮之内,代表了她仍然是纯洁无垢之身份。
“嘻!……好美……而且有种甘香,和我自己的气味有点不同呢!”
“呀呀……不要说……”
一向清纯的蕙彤竟说出这种话,令心怡感到难以置信。
“对,现在不是说话的时候……”
说罢蕙彤更把头凑向她的下体,伸出了舌头点向她的阴核。
“啊呀!……”
蕙彤的小舌巧妙地撩开她的果皮,直接触碰在她的肉芽上!
“不可以!……
啊呀呀!……
喔喔……”
“妳的豆子大起来了,好有趣哦!”
“喔喔……”
女同士间的性戏越趋激烈,心怡更非常讶异为何蕙彤的舌功竟如此厉害?
虽然拼命咬牙忍受,但仍是清楚感觉到自己的身体深处有股热量在不断增长,而荫道中更像有些东西在流过一样。
“心怡下面湿了呢,妳自己看看!”
蕙彤把两只手指沾了沾她的阴裂,然后举高至心怡眼前,手指一分,中间赫然出现了一条粘液的丝线。
“呀呀……”
心怡羞耻地喘息着。
就如上次一样,无论如何不愤,她也无法压抑自己那刚熟的身体所产生的自然官能反应。
“太可惜了,如果我是男生便好了,那我便真的可以和心怡妳合成一体了!”
蕙彤像小魔女般笑着。
“不过,大祭司大人也已经安排好妳的破处仪式,我只是负责替妳做一些前戏工作而已!”
说到“破处”心怡立刻清醒起来,向蕙彤叫嚷着“不要,蕙彤!放过我……”
“为甚么?这是妳的命运,作为好朋友妳不是也应该像我般尝尝真个消魂的滋味吗?之后妳便会和我一起成为x奴隶了。”
“不!我不会做甚么x奴隶,绝对不会!”
纵是被好友出卖,以至现在完全有如刀俎下的鱼肉般毫无反抗之力,但心怡决心和斗志也没有削弱下来。
“好坚强啊,心怡,难怪会成为偶像女生……”
蕙彤眼中透出残忍的光亡。
“只是,在待会那个残酷的失身仪式后,妳是否仍能保持不崩溃?这是我也很想看一看的……”
“不要!小彤,不要这样!”
“但在仪式前,妳必须先戴上这个……”
蕙彤在床边的一个小柜中取出了一个全黑的皮革头套,然后套向心怡的头上。
“小彤,我求求妳,放过我……呜呜呜!……”
那个头套只有在双眼的位置开了一些有如昆虫的复眼般的小洞,鼻孔被密封而口部却有一条向外突出大约十公分、向里突出一公分的塑料管。
心怡便只靠用口含住这条胶管来维持呼吸。
最后,蕙彤拉上了头套后面的拉炼,令心怡的头部完全包裹在全黑的头套中,只有一条管子在咀部位置伸了出来,看起来便像是甚么怪虫的头胪般异样。
“呜呜……
小……
彤……
求求妳……
不要这……
样残忍对我……
妳快醒来吧……
呜……”
从头套中发出的声音显得微弱、断续而咬字不清。
蕙彤最后望了她一眼--要这个好朋友承受待会那无比可怕的事,真的好妈?
可是她已没有其它选择。
她缓缓离开了房间,只余心怡一个人在绝望地哀求和徒劳地挣扎着。
3、悲剧狂j 有人说等待是最难受的。
而被束缚在一个陌生地方,等待一个陌生的男人来把自己强j,这种“等待”应该是世上最难受的等待吧!
心怡思潮起伏,她首先想起的是男朋友志宏。
不能够把自己的第一次留给自己的所爱,这对于任何一个女孩子来说都可说是很大的憾事。
不过,心怡也很清楚志宏的性格,他应该不至于还会介怀“c女膜”这种事;而心怡自己也属于非常坚强和开明的人,她是相信心灵的贞洁远比单纯一块c女膜的存在与否重要得多,虽然被强j确是一件大惨事,但也不足以令她屈服。
她在心中暗下了决心,无论对方如何弄污自己的身体,甚至拍下裸照威胁她也好,她也绝不会向对方低头,死也不会像蕙彤或胡老师般做对方的甚么x奴隶。
她也看到虽然自己全身赤裸,但那条爸爸送给她的项链还在。
想到这里,她再次感到全身充满了勇气和斗志。
她甚至竟也不大怪责出卖了她的蕙彤了。
她无论如何也不信一个人会变到这种地步,蕙彤一定是被对方用甚么威胁或操纵着的。
要恨,便应该恨操纵她的人。
这时,房间的门再度打开了。
(终于来了吗……迎接失身命运的心怡,心情出奇地平静,因为她觉得自己已豁出了一切。
一个健壮的赤裸身型跌跌撞撞地冲了入来,然后房门随即自动闭上。
那个人面部也被戴上头套,所以心怡暂时未能认出来者的身份。
(是那大祭司吗?是约翰?
还是其它完全未见过的人?…… 不过,由于那人并不像心怡般手脚被拘束,所以很快已把头套扯脱下来,然后便直奔向心怡的所在。
“!……”
心怡终于看到了那人的真面目,在之后的剎那,她脑中变成一片空白,唯一的一个念头,便是怀疑自己是否仍未完全清醒过来,自己的眼睛是否看错了。
的确,那人的脸既熟悉又陌生。
陌生是因为他满脸通红,双眼中的红筋像蜘蛛网般密,而眼神中的那种狂暴、可怕、足以烧尽一切的欲火,是心怡从未在“他”的脸上见过的。
可是,她又绝不可能认错人。
那人的确是“他”毕竟,相依维命了十多年的人的脸,心怡又怎可能会认错?
(爹爹的?……
为甚么?…… 太多的“为甚么”在脑中涌现,但事实便在眼前,那人的确便是心怡的亲父,高级督察莫正雄。
但现在的莫正雄已不是督察,甚至已不是人,而是一只欲火焚身的野兽。
不知道他为何也落入了伊甸手中,不知道伊甸在他身上落了甚么药,只知莫正雄现在已失去一切理性,跨间的刚棒怒胀至他从未有过的极限尺吋,而心中只有一个念头我要发泄!
是谁也好,是甚么也好,我要fuck!
fuck!
否则,我便会整个人爆炸!
现在他眼前便正好有具女体。
而且,那是一具既青春嫩口,外表又绝美的甲级女体,更是全身赤裸“大”字型躺在床上,像在欢迎他的到来一样。
她刚才被蕙彤“挑逗”过后,身体上已出现了官能的变化--|乳|尖变硬而突了出来,腿间的女阴的柔毛上也出现了潮湿的光泽。
而且不只是视觉,连听觉和嗅觉也对他产生莫大的刺激她透过头套发出了凄惨的求饶、悲叫声,挑引着他虐待的欲望;她的身体散发着混和了少女体香、香汗和下体分泌,成为了一种直接刺激男人的性神经中枢的牝香。
甚么后果也不理了。
而且,甚么前戏也不须要,莫正雄立刻便腾身而上,r棒对准了这个可怜的活祭品少女的秘裂。
“不要……
爹爹的……
是我啊!……
不要这样……
求求你……
求求你……
不要啊!。”
心怡在头套下歇斯底里地狂叫、大叫。
看着爸爸那异常巨大的逸物,就是女中豪杰的心怡,此刻的内心也已经完全被有生以来从未试过的极级恐怖所支配。
可是,莫正雄却完全充耳不闻,或许此刻他连自己的姓名是甚么也已经记不清楚了!
他用手强犦地分开了那一双已经湿润了的荫唇,中间出现的一条c女的肉之随道,其大小似乎和那巨大的逸物全不相配。
那被药物刺激强化的阳物,便有如一支肉的凶器般可怕。
可是莫正雄却毫不理会,他用另一只手撑住了床,整个人伏在心怡的上方,然后运腰往前一挺。
“啊呀!不要啊啊啊!……”
庞然巨物只进入了头部的少许,已令心怡感到一阵激痛从下体产生。
虽然刚才曾因蕙彤的挑逗而增加了荫道的湿度,但那支巨物实在太大,只靠刚才那少许湿润仍是非常难以进入。
r棒的前端和周围都像前无去路般,被重重肉壁所包围。
但莫正雄此刻的心情,便是天皇老子挡着他的去路,他也不会就此罢手的。
他再吸一口气,下体再猛力向前一刺!
“啊呀呀呀呀呀!……
好痛、好痛哦!……
爹爹的啊!”
心怡感到一种好像有甚么身体组织被硬生生撕裂的感觉,下体一阵热流,鲜红色的血从被强力撑开的口中冒了出来。
完了,心怡确切地明白自己的c女身已经完了。
已多久未哭过了?
眼泪现在却停不了地溢出来,并不是因为痛楚,也不是因为痛惜自己的失身,而是因为自己被亲生父亲强j的这个太过残酷而可怕的事实。
“咿!……
不要!……
拔出来!快拔出来!”
“呵!……呵呵……”
进入从未被前人开发过的c女地,那里的蜜肉那酥入骨中的感触完全包住了r棒,强大的快感令莫正雄发出有如野兽的哮叫,他不但不拔出来,还继续在向前推进。
“好痛!哑哑……”
虽然痛得好像荫道也裂了,但细看下面的r棒,竟然还只是进入了一半而已!
十六岁的c女,第一次便要承受这一支加大码的超级巨物,也实在太难为她了。
r棒还在无止尽般一公分一公分地进入,心怡痛得小麦色的的娇躯像虾般乱弹,头儿一左一右地摇来摇去,口中伸出的吸气管不断碰击在床单上。
r棒终于到达了花心口,有如套环般啜住了y具的前端,起着保护作用而阻止了对方再继续往前进。
r棒仍剩下四份之一在外,若是还有丝毫怜惜的人,应该也会到此为止,或至少先抽锸一会,令荫道习惯下来和更加湿了才考虑再向前推进吧。
但已失去理性的莫正雄,竟仍不留情地用雄性的暴力再一下推击!
“哇呀呀呀呀呀呀!……芓宫!……”
心怡的感觉,有如被人用刀子剖开荫道,连芓宫也破开了般。
现时的前路,比起之前的一段路途还更要紧迫泥泞得多,而r棒被四周带有黏性的芓宫颈肉壁夹得更紧更密,像有人在用手夹住他的y具般的感觉,已再难作出寸进。
但最坚固的城墙也再不能阻止莫正雄,还剩下差不多两公分在外面的攻城木,无论如何也一定要把这城池彻底地攻陷下来不可。
“fuck!”
莫正雄怒骂了一句,攻城木再作出了最后的一击。
“哇?救命啊!……”
整条巨大粗长的y具,终于也成功完全攻入了城池内,连内城的通道也被巨物所贯穿。
16岁的美少女在刺穿内脏般的恐怖和剧痛下,立即失去了知觉。
或许失去知觉对现在的莫心怡来说反而是最幸福的事,可惜这段幸福时间并不长久。
随着莫正雄开始了活塞运动,心怡很快又被剧痛所唤醒了。
“好痛!痛!
啊啊,不要!……
不要哦……咿呀!”
最动人最美妙的少女肉洞,令莫正雄迅即跨上高嘲。
终于s精的一刻来临了,心怡感到芓宫内一阵炙热。
直深入到花心眼内的r棒,可说是直接把j液射入心怡的芓宫内的。
“呀呀……”
荫道内清楚地感觉到亲父整支r棒的存在;芓宫内清楚地感觉到亲父那新鲜滚热辣的j液的注入。
父女相j,世上最可怕的悲剧,发生在本来还是纯洁如白纸,甚么过错也没有犯过的心怡身上。
眼泪,再次停止不了的流下。
可是,悲剧仍远未完结。
不知被下了甚么药的莫正雄,其y具就算在射了一次精后仍然没有一丝一毫软化下来的迹象。
y具再度在心怡刚开苞的性器内抽锸起来。
“咿!好痛……
够了!
爹爹的啊!……呀呀!”
莫正雄对爱女的悲鸣,哭叫,完全充耳不闻。
有如生?
一只小羔羊一样,饿狼不把她完全吞噬决不罢休。
细看二人的接合处,心怡那本来仍是像微缝般幼小的洞,已被强挤开、撑大至儿臂般。
两边的荫唇被挤压成瘀黑色,中间有一条青筋怒突的巨柱,像永不知疲地一进一出。
每一次拉出,都连血红的洞壁也拉了一点出来,一股混和了j液和荫道分泌的粉红色血泡也随着挤出,下面的床单也已经红了一大片;每一次刺入,都令跨下人儿惨痛地悲鸣一声,像刚侵入水般香汗淋漓的肉体也弹跳一下,在灯光下小麦色的肌肤像反射着一层油光。
抽锸两百下之后,第二次s精了。
又一股来自亲父的j液,污染了心怡的芓宫。
“哦哦……
救命啊!
够了、够了哦!
爹爹的!
志宏!……
小彤……是谁也好,救救我吧!”
心怡的确已经够了,就是运动健将的青春女体也有其极限。
可惜,对于在药物操纵下成为一只纯粹为泄欲而生的狂兽,却仍远远未够。
狂j已进行了一小时多,抽锸的数量冲破五百大关。
双目赤红的莫正雄,用蛮力一扯,竟把束缚住心怡双腿的皮扣也扯脱了!
然后,他把心怡一双小腿捉住反向上,高举过头顶。
这样的姿势,令荫道的角度微妙地改变成比起刚才更适合插入的姿态,所以由现在起,莫正雄更能以比刚才快一倍以上的频率,继续进行其活塞运动!
“哗呀呀!……
死了!
死了哦!……”
甚么三浅一深已经用不着,便每一插都他妈的插到最深最深处吧!
在新角度的刺激下,第三次s精也很快出现了。
也乘对方稍为一歇,心怡又再陷入昏迷了。
4。
别了吾爱 “呜呜……呜呜呜,妈妈啊!……”
心怡悲痛地哭叫。
失去了母亲的哀痛,对一个刚五岁的小孩实在是一个沉痛的打击。
一只温暖、宽阔的大手,轻轻抚摸着心怡那小小的头。
心怡抹着泪眼抬起头,看见了爹爹的莫正雄。
他同样也满脸悲痛,眼角含泪。
可是,他仍非常努力地挤出一丝笑容。
“心怡……不要难过,虽然妈妈已经去了很远的地方,但她一定会在某处看着我们,所以爸爸会坚强地活下去,会连妈妈那一份一起努力,尽我一切能力去疼妳爱妳,这一定也是妈妈的愿望……而心怡,妳也会让妈妈看看妳如何坚强的活下去,对吧?”
爹爹的那宽广的身影,是如何的坚壮、有安全感……
心怡抹了抹眼泪,倚在正雄的怀中。
“爹爹的……心怡不哭。心怡要做个坚强的好孩子,不会令爹爹的担心的!”
(对,在那一天开始,我已经下了决心不会随便再哭的了!…… 心怡缓缓张开眼睛,视线已完全被泪水所覆盖。
(我已经决定不会再哭的,但现在…… 在她身上的,是她在世上最亲最爱的人。
那人正在用他宽阔健壮的身体,在无情而不知疲倦地摧残着自己的身体。
芓宫内又一阵荡热,看来他又再一次s精了。
而除了芓宫仍有感觉外,她感到自己整条荫道似乎已完全瘫痪了,好像自己的下体已不再属于自己似的。
而全身几乎每一处都又疲又痛,那是因为她在痛苦中不断的挣扎,扭得腰也伤了,而双腿更被对方抓得几乎脱臼。
但这个苦海地狱似乎是无边无尽的,四次的s精竟仍未能完全耗尽莫正雄的精力,他仍然继续其狂j,双手抓紧了心怡一对发育得很好的奶子,当作扶手般大力一拉,然后男性凶器像要把她一分为二般深深插入。
“嚓啪、嚓啪”的父女性器的撞击声,已经响了上千次。
无垢少女幼嫩的荫唇,也被撞碰得肿起老高。
“咕咕……呜呼呼……”
心怡连发出惨叫的气力也已经没有了,从吸气管中只传出气若游丝的声音。
身体亦已经用尽了任何挣扎气力,一动也不动的任由摧残。
(爹爹的……
不是说会爱我、保护我的吗?
为何现在却又如此无情地蹂躏我?……
他……
会杀死我吗?…… 便好像在j尸般的蹂躏又再持续了将近一小时,期间心怡也昏迷了好几次,但每一次醒来都仍然要承受无休止的苦难。
终于,似乎正雄又再临近高嘲了,而且是直到现在为止最大的高嘲。
他如狂地嚎叫,双手更握住了心怡的脖子。
“喔咕咕咕……”
心怡双眼反白,痛苦地哀呜起来。
“啊啊啊啊!……”
(爹爹的……
真的要杀死心怡了吗?…… 终于,怒涛的s精再一次来临,比刚才每一次都多的精量,像巨浪冲击着心怡的芓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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