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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米七六，不带鞋的。”

“我看过你之前的几个作品，演技上没有张萧好，不过胜在清纯，你刚入圈才……一个月是吧？这个年龄来拍校园的是最好了，张萧来倒未必有你这份感觉。”

苏野也不知道该说什么，就干站在那听徐导评价。

毕竟他自己也知道，要不是真运气好到上天，他也来不了这个片场——或许今天拍摄结束完可以去买个彩票试一试。

在行内拍片上，导演的作用相当大，基本上除了演员外，就是他决定这一部片的成败。

徐导又絮絮叨叨说了一堆，让他左转圈又转个圈，还让之前开灯发小哥来和他临时对了下校园感觉。

最后徐导打了好几个电话，叽叽咕咕说了一堆，听了下墙角大概就上后面是真的忙，要出国拍片，没时间回国，这次要错过了可能就真的没机会了。又把他为数不多的片子翻来覆去看了下，总结就是定下了，给他三个小时去做清理工作，三个小时之后来准备开工。

米沁几乎是在徐导宣布用他的瞬时揪了苏野的肉一把，然后用眼神示意他赶紧出去，自己则走上去跟徐导讲关于合约的事。

走到门口时，和他对了戏的小哥也走上来，递给他一个袋子，“里面是戏服，来的时候穿上，直接来这个房间。”

苏野道声谢表示明白，然后赶紧出去上保姆车拿包，又在指引下去房间清洗。

他刚入行时在公司做过严谨的培训——关于如何细致完全的做清洗工作，基本教程和他在微博知乎上看到的差不多，一套洗下来基本上也丧失了对做爱的兴致。

苏野做这个算不上生疏也说不上熟练，一边弄着一边心里默念下一个步骤，最后结束时基本上整个人都要瘫了，没心思再出门穿衣服去拍片了。

看了眼时间，还有半小时，他慢吞吞去换衣服，是校服，款式算不上新颖，但看着总比他那个年代的古板校服好看。

他掏出手机对着镜子拍了张，确实挺好看的。

出门右转，直走。在导演房前，他敲敲门进去。

米沁还在里面沙发上坐着，左手叼着烟在抽，右手拿着手机打字，看他进来便招了招手，“挺快的。”

他乖巧点点头。

徐导用内线打了个电话，通知剧组那边可以开始准备了，示意苏野坐下，问他，“你看过孙凌安的作品吗？”

“看过。”这不废话吗晟纪公司优质1号一共才多少个怎么可能没看过？就算没对着他撸过也看过啊。

“那好，我之前吩咐小孙也去看你的作品了，一会就过来，你们俩见一面，稍微熟悉下，别太尴尬。现在等他来之后我先讲下戏，讲完了你们俩再去相处。”

苏野还是点点头，之前几部拍摄基本也都是这个套路走过来的。

等了大概分钟，房间门被推开，他还没来得及回头就听见男人爽朗的声音，“徐导，我来了。”

“坐吧，这边。”

苏野也站起身跟他打招呼，礼貌的握手。

孙凌安比他高半个头左右，不笑时有些严肃，长相和他看的片里一模一样——看来拍片后期是不做ps的。相貌算得上英俊了，眼睛很大，睫毛很长，皮肤不是很黑，呈现出健康的小麦色，握手时力气略大，看手臂就知道是个健身房出来的。

不过公司1号大部分都是天天混在健身房，身体素质和上镜效果都很重要。

徐导大概说了剧情走向和要求，前面的尬演小剧场之后就是转场脱裤子，教室里面会清场只有导演和摄影师。

之后说的一长串，苏野总结下来的主要剧情就是——学生挑逗老师，拥吻，脱裤子，口交，干炮x2，over。

最后讲完，徐导吩咐十五分钟后开始，让苏野和孙凌安去隔壁房间交流感情——怎么交流都没问题，只要能熟起来就好。

4

苏野有点拘谨，跟在孙凌安后面往房间里走，心还有点虚——他第一次跟大牌拍片，而且还是被临时拉来救场，天知道对方心里怎么想他的。再说两个人之前一点交际都没有，就这样突然拍片，要多尴尬就多尴尬，人家约炮还有个勾搭过程中和一下呢。

这样想着，他低着头往前走，没留神前面人已经停下来脚步，直接往对方背上撞了过去。

“嘶……不好意思不好意思，我没看路，你没事吧？”

苏野慌忙抬头，边捂着鼻子边给他道歉。

“我没事，”孙凌安哭笑不得，“你没事吧？鼻子还好吗？”

苏野摇摇头。

进屋了其实也没啥好说的，他和孙凌安在沙发上对坐了下来。他还正尴尬着，但孙凌安身经百战，这种场面对他也没什么可拘束，翘了个二郎腿问他，“你有什么性癖吗？”

他摇头，“基本没有。”

“敏感点呢？”

他脸微红，声音如常，“颈后，还有耳朵后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