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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们比来时更嚣张，更自然，虽然身边人是少了不少，但也仍还有一些，走着回家，有的半带好奇看过来，秦斩只淡淡扫回去，步速不改。

家里凉飕飕的，如同冰窖般，苏野先去把空调打开，等暖起来才把大衣脱下。

“很晚了，秦斩，你看你是睡觉还是洗个澡？我好困，我先睡了，晚安。“

苏野向他笑了下，站在他面前，垫脚亲了他一口，匆匆擦过嘴唇。天干，苏野先前舔了舔嘴唇以润湿，吻上去时却是冰凉的，不待秦斩反应过来就离开，回房睡觉了。

他知道，秦斩硬了。

但他们两个人都没提。

秦斩站在客厅里，空调无声的呼出热气，灯光暖暖。

一步一步来，这是他们俩都想的。

次日，还是雪，下得昏天暗地，城市交通基本被大雪阻断，晚上的赴约定在苏野家附近的捞锅店。

这家店味道不错，生意自然也火红得很，赶上圣诞更是人挤人的火爆。米沁下午一早就来预约包厢，又在旁边商场逛了几个小时才到点去吃饭。

展飞请客，和米沁穿的情侣装，都是满脸幸福，苏野带着礼物来道喜，秦斩在苏野建议下买了些家具装饰，杯子之类的小玩意，用作新婚贺礼。

“你们的新婚我应该是来不了了，先祝你们新婚快乐，感谢沁姐对苏野这一年的关照。”

秦斩说的难免客套，苏野和着圆了几句话，推搡着坐下吃饭了。

捞锅很好吃，本来说不喝酒的，展飞前天喝得有点多，但不知道怎么的中途又开始上酒了，正好上次苏野也没敬酒，就跟着一起喝了。

从啤酒到白酒，中途还掺了点米沁的红酒，苏野被老道的展飞灌得稀里哗啦，整个人都不知道怎么醉的，趴在桌子上乐呵呵的笑。

秦斩中间见他状况不对，还出去买了醒酒药喂他吃了点，结果后面没管住，醉傻了。

他喝酒不多，只有点撑。最后米沁去结了账，拎着展飞回家了，秦斩拖着醉呼呼的苏野走回家。

看来选在苏野家附近的饭店是有原因的。

雪停了，夜泛着透红的亮，行人匆匆，路边便利店放着圣诞快乐歌，门口放着小小一颗圣诞树，路边也亮着五颜六色的灯。

新年快到了。

苏野眯起眼，挽着秦斩的手，整个人都挂在秦斩身上，以他为依靠支撑着自己往前走，步子轻伐。

他乐呵呵的抬起头，看着低头望向他的秦斩，有点脸红，不知道现在自己的模样乱兮兮的，似乎是很乐意秦斩盯着他，美滋滋冲他抛了个媚眼，“想不想上我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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夜，寂静而喧闹，凄冷的玄关白灯亮着，凌乱的鞋子被随意放置在地上，客厅沙发上被扔了围巾大衣之类。唯二的灯光来源除了玄关白灯，便是缠绕着溜出门缝的暖黄色灯光。

苏野的卧室不大，电脑桌，床，衣柜，除去这些后空间并不大。

他眼神迷乱，手环着秦斩的脖子，双腿盘在秦斩腰上，黏黏糊糊的吻着。

“你乖……能不能……让我先脱了衣服……”秦斩无奈的忍受着苏野毫无章法的吻，一手撑在床上，一手半搂着他的腰。

苏野瘪了瘪嘴，也不知道他有没有听清秦斩说了什么，还有点委屈的模样，“你怎么不亲我啊！你是不是不愿意上我了！”

“…………”

艰难的脱了衣服，暖气开得又大，秦斩热得满身汗。只能夸他自制力好，没把在床上醉醺醺还傻不拉几咬他脸的人打死。

苏野房里没润滑剂，倒是有冬天擦的身体乳，还有不知道什么时候放着的还有一年就过期了的安全套，秦斩早已勃起，性器充血似的，马眼处不自主流下腥滑清液，被安全套裹住，还有点不乐意。

苏野勾着秦斩的腰，屁股翘得贼高，乖乖等着秦斩替他润滑完。

看着苏野盯着他亮晶晶的眼睛，秦斩心中突然升起悔意。他知道这一年有多少男人上过他，苏野被调教、亦或是说被开发得有多诱人，早前特意学习的妩媚表情已经完全融入他自身，和着骨子里的纯真气质，融合散发出难以形容的味道，诱惑着他上前，含住他的唇。

所以当年的抉择究竟是对是错，谁也不曾知晓。

事业与爱情，他们俩都果断的选择了事业，再在巅峰后，相聚。

或许不能有个美满结局，但谁也不会忘记它。

秦斩沉眸，含着苏野暖糯的舌尖，手指缓慢退出来，壁肉不舍的留恋，下一秒性器捣入，肉穴被撑大得涨开，苏野带着哭腔喘息了一声，抓了他一把。

“嘶，你什么时候还开始留指甲了？”

苏野吸了吸并不存在的鼻涕，腿缠得更紧了，整个人像是要镶进去似的，贴合得毫无缝隙。

秦斩禁欲许久，一时回到温柔乡，整个人美得快上云霄了，费了大劲才没丢脸射出来，静了好一会，才缓慢动起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