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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九卷得天下美女而选之 第45章 禁忌之恋
外太监女发现皇帝到来,惊喜之下立刻通传进去,转眼间,一身翠红装的胡静菡领着内侍迎了出来,朝皇帝跪倒,娇滴滴道“凿””懊不,臣妾参见皇上”
她还不太习惯里的规矩、以及自己新的身份,见“大哥哥”来找她,欢喜之余、更带着不少紧张之情。大哥哥已经不是以前可以跟她玩闹的大哥哥,她自己也不再是那无忧无虑的堡主千金了,她必须慢慢适应两人之间的新关系。
听周围人说,如若皇上来她里过夜、那就是对她的最大思宠、胡静菡小妹妹听得似懂非懂、不太明白为什么大哥哥非在她里过夜、才是对她的思庞,来看看她陪她玩玩不就行了么,以前都是这样的,为什么非要过夜她隐隐觉得这里面暗含着一件十分羞人的事、芳心羞涩不安里,另带着几分期待。
几日没见,萧若只觉眼前一亮,不禁重新打量起胡氏小妹妹。
胡静甚本是万中无一的美少女,此时穿着一身翠红色陵罗装,粉嫩的脸上薄施脂粉,如云秀发里点缀着几件雅致银饰,心打扮之下越发美丽可人,清丽不可方物,扣人心弦,让人移不开目光。唯一美中不足的,就是相比于胡夫人的成熟风情,她还显得有些青涩一一不止身体发宵上,还有思想举止方面,稻气未脱。好似一枚含苞待放地果子。
萧若含笑道“你在里还住得惯吗
胡静菡脆声道“住得懊不,又说错话了应该是回皇上话,臣妾住得惯,谢皇上关心”她说得好生拂口别扭,话像背书似的。
萧若给这可爱的美少女逗乐了,扑味一下子笑了开来,胡静菡自己也觉得好笑,咯咯咯银铃般的娇笑着。她身后内侍们也一齐笑了。
萧若伸手把胡静菡扶起。“平身。日后在朕面前,用不着这么拘束,朕还是喜欢以前的你。”
“大哥哥最好了啦”胡静菡欢呼一声。一跃起身、脸上满是天真无邢的笑容。
萧若坏顾一下周围,问道“为何不见你毋亲“语气盾些怪怪的。
胡静菡也奇怪的望望身后人群,“喷”了一声,奇道“奇怪了,娘亲刚刚明明在里咯,菡儿出来迎驾时娘亲也跟着,怎么一转眼就不见了”
萧若一个箭步冲进内,很快把里房间都找遍了,就是不见风华绝代地胡夫人芳踪。最后。萧若站在卧房里怔征沉思。
“娘亲哪去了她刚刚还在这里教菡儿缝布娃娃,怎么不见了咯,去哪也不跟葛儿说一声。”胡静菡板着粉郁都的小嘴儿,闷闷嗔道。
空气间流溢着一缕芳有若无的幽香,萧若再熟悉不过,正是胡夫人身上地香味。伊人不见,只余一缕幽香。
胡夫人为什么有意逃避不见萧若心念电转,渐渐的,有些明白她的想法了。
皇帝来此过夜,胡静蒂及里下人很自然都以为是来找她这新贵人的,只有萧若与胡夫人心里有数,萧若来这儿纯粹为了与胡夫人幽会。
胡夫人自己也心知肚明,故而有意避开。若不如此,今晚皇帝在此过夜,要胡夫人侍寝而不要胡静菡侍寝,这件丑事必然传开,对情窦初开的胡静菡将是何等沉重的打击,也不知她受不受得了。
何况胡夫人还要顾及她与皇帝的颜面。萧若自己是无所谓的,反正历史上连女带母一并宠幸的皇帝多得很,也没见后世人单独拿这个说事,明君依然是明君,昏君依然是昏君,横竖多他一个不多。
胡夫人顾虑太多,思前想后,还是干脆避开为妙。
萧若僵立房内良久,帐然若失。
“皇上,大哥哥”胡静菡娇嫩的呼唤声将他拉回现实。
萧若道“大哥哥今晚来,只为看看你住不住得惯。朕还有事,要先是了。”
胡静菡神色一黯,幽幽“哦”了声,揪了小嘴,闷闷不乐地送皇帝出。
离去前,萧若忽而回首展颜一笑、道“大哥哥会经常来看你的。”
胡静菡回嗔作喜,笑道“那大哥哥下回来就别这么快是握,好想大哥哥陪葛儿说说话,这几天周围人教了我好多好多里规矩,我都有些听不太懂咯,要是大哥哥教我就好了。”
“哈哈,那有何难大哥哥下回来就教你。”萧若笑道,心里头不禁坏坏的想“朕不但教你里规矩,还能教你如何成为一个真正的女人,到时候你想不学都不行了,嘿嘿嘿”
萧若不要人跟随、独自在里信步而行、忽闻一声娇媚的轻笑声,一道曼妙人影在他正前方一闪而过。
这声音萧若再熟悉不过,他登时大喜、捉起一口丹田真气,朝前方人影追去。
前方人影娇躯玲珑有致,背影儿颓美,柳腰轻摆,素衣飘飘,轻功超尘脱俗,有若凌波仙子,足不点地的在前方飞驰。萧若则在后面猛追。
不多时,两人一前一后来到御花园,但见一片万紫干红,繁花似锦,奇花哥草争妍斗媚,赘郁芬芳,甜香醉人。
萧若朗笑声里,纵身腾跃而起,一个俄虎扑食,将前方娇躯惹火的妙人儿扑进花丛之中,哈哈怪笑道“小妖,看你还往哪里逃哈哈哈哈”
被他压在身下的人儿却是胡夫人,她此刻桃腮嫣红,眼波迷离、痴痴地望着身上的少年,娇喘吁吁,倾倒众生的脯急逮起伏,红着脸嗔了声“你这冤家”声音甜得发腻,腻得发酥。
胡夫人一惯高贵矜持、冷若冰霜,在他身下突然变得这么风情万种起来,他只觉一阵受不了,欲火腾地一下子就上来了
请挥明净如水,花辫谩天飞舞之中,少年与成熟绝艳的美妇在草地上颠弯倒凤、奏响一首男欢女爱的交响
第九卷得天下美女而选之 第46章 皇后分娩
一场销魂蚀骨的巫山云雨结束。百花丛中,赤身裸体的一男一女兀自交缠在一起、难分难解。
萧若楼着胡夫人喝嚼倾诉,情话绵绵。胡夫人一只玉手轻轻抚模他雄健的脖、嘴含浅笑,一脸无限满足的痴迷之色。
无意中提到新贵人胡静菡小妹妹时,胡夫人大羞、恨不得找条地缝一钻了之,咬牙切齿嗔道“你真是我们的克星,我们母女都逃不过你的魔爪了”
萧若听她说得实在每趣,嘿嘿一阵怪笑、两只魔手在她成熟丰满的娇躯上肆虐,撩拨得她缨婴求饶不已。
萧若忽而想起一事、坏笑道“有个十分尴尬的难题,不知道该如何解决”
胡夫人不明他为何有此一问,奇道“什么难题,难不成连皇上也解决不了吗
“可不是么,这难题朕还真解决不了,还是得消教雪姐你。”萧若眼巴巴望着她,笑容非常不尊重。
胡夫人在他古怪的眼神下有些不自在,纤纤细腰扭动两下、轻嗔道“究竟是什么难题别卖关子了
萧若邪邪笑道“这个难题就是日后你为朕生了个孩子,你女儿也为朕生了个孩子、那他们之间该怎么称呼呢按理说、你女儿的孩子应喊你的孩子舅舅或阿姨,但是,他们又都是朕的孩子,应该是兄弟姐妹才是哎呀这可怎么办有够乱的。苦恼啊苦恼
胡夫人听得脸上红一阵、白一阵,皇帝虽以不太正经地调笑语气说出。可这件事情却早晚都要面对的,躲也躲不掉。她颤声道“我、我不要给你生孩子我跟你跟你做这种事已经对不起绝之了,再给你生孩子叫我怎么见人,我们不能一错再错了”
萧若一个翻身又将她压在体下,居高临下望着她。邪笑道“你现在这么说是不是太晚了点,嘿嘿说不定你腹中已经怀上朕地宝了
胡夫人花容失色、下意识低头扫了眼自己光洁平坦的腹部。急道“不要我们不能再这么下去了”她生贞洁矜持,只要一想到女儿,心中便深感羞愧,矛盾得厉害。
萧若吃吃笑道“你刚刚可不是这么说的喔口是心非的坏家伙,老公要罚的”说着,虎躯压在她妙不可言她胴体上。开始新一轮施云布雨。
“不要啊,那里不行太羞耻了你不是我老公
“嘿嘿嘿,又口是心非了不是,方才你欲仙欲死时明明亲口喊朕老公来着。好像语无伦次的喊什么。亲亲好老公,喷惫,真麻朕简直不敢相信是从你嘴巴里说出来的。”
“别再说了求求你。
呜呜我是个不知廉耻地女人,丈夫尸骨未寒,我就跟其他男人做做这种事”
“哪种事呵呵,是不是这种事”
“啊。轻点嗯嗯”
按下来的一段日子,萧若照常处理国事,每日下朝后必去探望皇后,眼看着皇后肚子越来越大,他心中说不出的欢喜,整日里春风满面,意气风发,好似有使不完的力。
晚上有时陪皇后在中过夜,碰上皇后贤慧的请他去幸临其他嫔妃时,他便与胡夫人在外面打野仗,享更偷情般的刺外,皇帝对他们更有一份知遇之恩,粉身难报。
至于军中的大批契丹人俘虏,大体分为两类,一类是绝望中听从劝降放下兵器投降者,另一类则为战斗时擒获的契丹兵,对于前者,萧若下旨留他们一命,将他们通通拉去做苦役,做到死为止,算是赎罪;至于后者那就没什么客气可讲了,血债血偿,游街示众三日之后,押赴午门外当众斩首,一个不留,并且在城门口曝尸七日,让所有人看看侵略者的下场。只有哈摩哲及其部下编入禁军,成为军中普通的一分子,必须完全忘却过去。
包括可汗耶律罕牙在内的契丹诸王公大将的首级也在军中,萧若少不得将这些首级献于皇陵列祖列宗灵位前,庄严的祭祀一番,告慰历代先帝在天之灵,契丹敌国破灭,数十年来的耻辱终于雪尽在场不少宗室老人忍不住呜咽失声,喜极而泣。
整个禁军士气空前高涨,将士们不顾疲惫,纷纷请命出兵平定蜀中叛军。
萧若仔细思量一番,主力大军此次北征迎敌,前后历时五个月之久,长途跋涉,大战连场,三军将士已疲惫非常,衣甲刀枪多有损坏。火弓弩出故障的也不在少数,全军需要休整一断时间,以便恢复战斗力。
他便下旨,命禁军休整一个月,同时加紧备战,待一个月之后。选一个黄道吉日,十万大军西征平叛。
三军将士轰然叫好,个个磨拳擦掌。都想参加平叛之役,回去加紧练自不消说。
大军征讨叛军之前,萧若想先尝试一下政治途径解决,能够将叛军招安自然最妙不过。实在不行再动用武力。毕竟双方都是天朝汉人,能不自相残杀最好。
随大军返京的文武举子们心情紧张,静静的等候皇帝圣谕。每个人的表现都在功劳薄上记着,今番科举的上榜名次即将揭晓,所有人的命运都将因此注定。
萧若与朝中文武百官商讨一下,大战期间举子们表现的机会并不是太多,为免埋没人才,决定再给他们一个机会。按传统模式再试一场,以便决定最终排名。武举在校场上一较高下,谁强谁弱见个真章;文举在考场笔试一场。不必像寻常科举一样出很多题目考个三天三夜,只需要他们作一篇文章。考一天就行。
文章题目萧若心里已想好,便是“治国之道”,文章不限长短,让所有考生围绕治国方面尽情发挥,想到多少便写多少。这样一来,每个人中有多少韬略都一目了然了。
战争中各人的表现是决定排名的主要依据,这一场大考也是重要补充,是英雄是狗熊在此一举。武试定于五日后,文试定于七日后,让数千举子好好准备,十年寒窗十年练武就为了这一刻。
时至今日,各地选送地秀女陆陆续续抵达京城,因皇后产后身子虚弱,还在坐月子,此事由皇太后全权主持,太后让内侍安排秀女们住进后南侧的储秀,等候遴选,后渐渐的愈加热闹,空气间都洋溢着喜庆气息。萧若也感受到了,不过他一来不好意思,二来忙于国事,刻意不去理会此事。
太监总管张德坤前来禀报皇帝,说是入住储秀的秀女已超过千人,层层筛选可以开始了,请示皇上有何旨意。
萧若边看奏折,边随口应道“好啊,那你们就开始吧,此事横竖有母后主持,你们不用来问朕的。”
张德坤恭声应是,迟疑一下,又道“托皇上洪福,今年各地选送的秀女大大超过预期。每县名额本为一到两名,每个州城选五到十名,除非有特别好地女子,才可酌情增加,不料今年选秀出奇的顺利,每县少则两三人,多则五六人,超过十人的都有,州城亦然,故而选送人数大大超过预定额数,多出很多很多”
“哦”萧若抬头瞟了他一眼,有些好笑,道“人多母后不是更高兴么呃,该不会怕她们吃垮国库吧呵呵”
张德坤含笑道“回皇上,太后让老奴来问问皇上地意思,这选女多了,筛选起来是否还像预定的一样,两个秀女当中留一下”
萧若放下手中奏折,问道“太后皇后的意思怎样”
张德坤道“皇后娘娘当初预计送到里的秀女四五千人然后淘汰掉一半较差地,剩下两千余人充入后,以便补上前番后大清理的空缺。可是,现如今选送的人数多了一倍有余,老奴是否应该去中请示一下皇后娘娘地意思”
“不可皇后需要静心调养,你们切切不可用这些俗事打扰她。”萧若忙道,“母后的意思如何”
张德坤道“太后还没有最后下决定,她倾向于仍如历次选秀一样,两个人里面刷下一个,剩下的一半充入后,多点就多点。太后说这事儿还要看皇上的意思,是以让老奴来请示皇上。”
萧若呵呵笑了笑,沉吟一下,道“不行不行,人数增加一倍还二选一,那该有多少人啊朕看现在后都有三千来女,再来个四五千后非爆满不可,再说,哪里用得着那么多人,朕可不想学晋武帝司马炎,每天晚上坐羊车临幸美人这简直太太那个了嗯。要不这样好了,加大筛选力度,不管各地选送多少秀女,反正后只留最优秀的两千人,一如起初预定的那样,筛选下来地人照例送回原籍。所有费用由朝廷承担。”
张德坤恭恭敬敬应是,转身去了。筛选秀女的工作自此全面展开。
三月二十三,高丽使臣一大队人来到京城。同一日,川中叛军也派使者来京。
两个多月前一场大战,契丹大军全军覆没,契丹国名存实亡。这一消息很快传到高丽国。
东北小国高丽为之举国震动,朝廷上下惶惶不可终日。高丽国本为天朝属国,自大草原游牧民族崛起以来。高丽国感受到极大压力,开始在天朝与契丹之间摇摆,二十余年前,天朝远征大军被契丹铁骑打得一败涂地,东北最终沦陷于异族之手,天朝边疆退到长城一线。与高丽国的陆地接壤断绝。高丽人为求生存,只得转而向契丹人称臣纳贡,对天朝由尊敬变为敌视。每年向契丹贡献巨额粮食铁器,成为契丹人地帮凶。
高丽人做梦也想不到。处于鼎盛时期的契丹人于短短两三个月之间破灭,被天朝踩在脚底下。这一消息无异于石破天惊,高丽全国人惊惧交加,如同末日将临,整个朝鲜半岛陷入恐惧当中。强大地游牧民族契丹人尚且短期内灭亡,弱小的高丽又怎能当得起天朝一小指头
绝望中地高丽君臣以惊人速度作出反应,派出一队以礼部尚书李匡则为首的使臣团,携带大量珠宝古玩以及特产极品人参来天朝朝贡,一路日夜兼程,于大军返京数日后抵达京城。
高丽使臣团与叛军使者进城时,整个京城都轰动了,城中老百姓纷纷上街围观高丽人,非常希罕,都说已经整整二十年没看见高丽人来朝贡了,人人扬眉吐气,很有那么种重拾昔日荣光的味道。而对叛军使者就没什么客气可讲了,百姓们极为不耻,不少孩子更冲他吐口水。
此事报知了皇帝,“使臣哼”他冷笑一声,让人把高丽使臣团安排到朝廷驿馆住下,至于川中叛军派来的使者么,直接抓进天牢了事。
人家高丽使臣好歹是他国使节,而叛军使者算什么,一叛贼而已先扔进天牢再说,关他几天,挫挫他的锐气,有事情以后再谈。
第二日早朝,金銮殿上。
“宣高丽使臣觐见”“宣高丽使臣觐见”一声一声传递开去。
不多时,高丽使臣徐徐步入金銮殿,在文武百官注视下走到大殿中央,跪倒于地,朝皇帝行三跪九叩大礼,朗声道“外番卑臣高丽礼部尚书李匡则,叩见天朝圣天子,皇上万岁、万岁、万万岁”
李匡则一举一动十分合乎礼仪,但见他年约四十多岁,面容白净,一双眼睛较小,单眼皮,身着高丽官服,服饰与天朝大同小异,说起汉语来标准得令人吃惊。
“平身。”高高在上的萧若一抬手。
“谢皇上”李匡则爬起身来。
众臣交换个眼色,正欲发难训斥高丽人地背叛李匡则却突然间哭了出来,潸然泪下,众臣一头雾水,话到口边又咽了回去,他们都还没说什么呢,他倒好,自个儿哭上了。
李匡则当堂扑倒在地上痛哭流涕,边哭边捶地大呼“皇上啊,皇上,呜呜呜微臣终于又能代表我王来朝见皇上了我们高丽人思念皇上,有若孝子思慈父,枯禾思甘露我们日日夜夜盼着这一天,足足盼了二十年了,二十年啊呜呜”
众臣面面相觑,都是一阵受不了,他们的脸皮已经够厚了,没想到碰上一个脸皮更厚的,真是强中自有强中手
第九卷得天下美女而选之 第49章 卑微的东北属国
众臣面面相觑,都是一阵受不了,他们的脸皮已经够厚了,没想到碰上一个脸皮更厚的,真是强中自有强中手。
萧若啼笑皆非,此人再怎么说也是一国使臣,竟不顾形象的在朝堂上哭了起来,他代表的可是高丽全体人民,真是成何体统。
萧若何等聪明之人,哪还猜不到这高丽大臣的意图,他要是以为痛哭一场、就能使天朝上下忘记高丽人二十年来的所作所为,那他就打错算盘了。萧若不动声色,淡淡道“起来说话。”
高丽使臣李匡则原本还想继续在地上打滚,皇帝话语中隐含一股不容抗拒的威严,他听得心中凛然,慌不迭应是,手脚并用爬了起来。
文武百官缓过劲来,左侧礼部尚书徐丰卿戟指李匡则,瞪目斥道“你们高丽人背叛天朝,倒向契丹人与我天朝作对已历二十载,蕞尔小国,无耻之尤我天朝军民恨高丽人入骨,你你还敢来”言及此处,面向皇帝,大声道“皇上,请将此无耻之国来的无耻之人乱打出去,以免污了我们神圣的金銮殿”
朝臣纷纷出言指责高丽人,言辞这高丽人脸皮比城墙还厚,刀枪不入,最擅睁着眼睛说瞎话,跟他争论只是白费力气。心中鄙夷到极点,不少人请求皇帝将他驱逐出境了事。
萧若静静旁观群臣与高丽使臣的争辩,你来我往,唇枪舌剑,高丽使臣一味耍赖,毫无廉耻之心,不期然想起21世纪一句话人至贱则无敌。
萧若摆摆手,金銮殿上的喧哗之声迅速消退,“你一口咬定契丹人阻绝了朝贡之路,若是你们果真心向天朝,可以走水路来朝贡啊”
李匡则哑口无言,呐呐的回答不出,脑门冷汗涔涔而下,两条大腿都止不住的打颤。群臣暗暗称快。
萧若语气一转,微笑道“贵使远来辛苦,不知来天朝所为何事”他很务实,不是理想主义书呆子,记得21世纪有句名言说的好没有永恒的敌友,只有永恒地利益。现今局面已经不同了,没有必要太过纠缠于以前的恩怨,还是一切从现在的国家利益出发比较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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