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左手写他,右手写爱第13部分阅读(1/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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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对?你那天明明答应了把自己给我。”他还在问我。

我继续沉默。我只怕自己一说话,就泄露了我的真情,再也控制不住。我的理智让我维护我唯一的选择、唯一的承诺,可是人的感情却不是那么整齐划一。我像一匹奔驰在山道上的野马,所能做的,不过是不要掉下身侧的万丈悬崖。至于前方的路,已经顾不上了。我紧紧攫住自己内心,让它不可以有丝毫偏差,不可以动摇已经立下的决定。

他不再说话,如在梦境中一般,无比轻柔地抚弄我面孔,然后继续解我的衣服。

我想反抗,可是,我确是答应过他。而且,我没了力气。我所有的力气都在与我的内心搏斗。

在我不知道该怎么办的时候,他替我作了选择。

我闭上眼睛,将头扭过一边,他毫不吝惜地又将我的头扳回来,用尽一切力气亲吻我,想让我也有共鸣。

可是,我直到最后都还是只有恍惚的难过。

从头到尾,我没有看他一眼,这倒不是因为难过,而是因为,我怕我看了一眼,便再也坚持不了自己的决定。

他翻倒在旁边的草地上时,我拼力站起来,穿上衣服,顺着来路走出去。他看着我做这一切,也没阻止,只是说“倾倾,等梦醒了我要去问你个明白,我知道你不会这样对我。今天这个梦这么古怪。”

我默默流泪,不是为自己,是为了他。我在十七岁那年遇见他,然后爱上他,他的影子随我一起成长,随着青春岁月长入了骨髓,如今我是敲骨吸髓一般的难受。

走了很久,到大路上拦了辆车回家。回到市区已是下午,我一天没吃任何东西,却一点也不饿不累,只觉得迷茫。

下了车才想起来一件严重的事情,我赶紧到旁边药店去买紧急避孕药。两片小小的东西,先吃下一片,另一片要十二小时之后吃,我把那一片放在手袋里。

从药店走回家,依然觉得脑筋不太清醒。恍恍惚惚出了电梯,却看见欧阳昕已经在门口等了,风尘仆仆的样子。我愣在那里,他先笑“你这是什么表情?不欢迎我啊。”我问“你不是晚上才到?”他走过来一把抱住我“这不是想你想得急嘛,行李都没收拾就一路飞车赶过来,给你个惊喜。咦?你身上怎么有酒气?大白天别跑出去喝酒。”接着看到我双手空空,只死死抓着手袋,问“你还没买菜?”我摇摇头。

我们两人重新去超市购物,他压着一顶低低的棒球帽,驾轻就熟地选菜,一直把我揽在怀里。幸好是这样,不然我自己都不知道自己会走到哪里去。

一进家门,他先里里外外看了一遍,然后说“老实交代,有没有做什么坏事?”我本能地大力摇头。他大笑。是个玩笑,可是,我却没力气笑。

他看我一直闷闷不乐,轻声问“怎么不高兴?”我答“感冒还没好。”他怜惜地看我一眼,把我放进沙发里,然后自己去做饭。

饭菜摆好,他过来抱起我到餐桌旁边,一边还说“下回我不走这么久了,你病了都没人照顾。”

饭很香,可是我吃得不多。

他眼光更是怜惜,起来去煮上一大锅绿豆汤,说解解毒。回来后随口问了一句“你干吗一直把手袋带身上,家里面,没人抢。”说着伸手拿过,我心里狂跳,他远远将手袋扔到沙发上,然后从椅子上拉起我抱在怀里。

他低头吻我,我说我感冒了;他笑着继续吻下去,我往后退;他跟进一步,我一把抵住他胸膛。他问“倾倾,你怎么了?”

我想了一下,说“我身子不方便。”

他拍拍我头“不是还差半个月的吗?”

我惊讶“你怎么连这个都知道?”

他很自然“因为我在乎你啊,一直都知道。上次在山顶上你不是刚刚才好?不过别担心,可能你情窦初开,激素有些紊乱也是正常的。”

我点头。好歹是混过去了。

他笑着放开我,带点笑意又带点委屈的声音说“想了一路的‘小别胜新婚’,都没戏了。”

我沉默无语,心里难受。

他看见我脸色,急忙又把我揽进怀里“开玩笑的,当什么真啊。只要跟你在一起,做什么都高兴。”他柔情蜜语,我却只觉得恍惚眩晕。

他看着我脸色毫无改善,不由开始埋怨自己“都怪我说错话,又惹到你了,唉,以后再不敢说了,你千万别生气。”一边说着一边拉我到沙发上,让我陪他看电视。我连安慰他的力气都没有,赶紧将手袋拿起放到地板上他够不到的地方。

看着看着,我忽然发现他竟悄悄挪动身体去拿我的手袋!如果不是因为我一直盯着,我也注意不到;可惜,今晚我是一直盯着手袋的。

他终于拿起的一刻,我再也忍不住叫了一声“你拿它做什么?”

他见被我发现,笑了起来,晃晃另一只手里的车钥匙“本来想给你一个惊喜,把小白留在你这里的,反正我还有阿黄。而且现在这天气正适合开敞篷,养它一年就为了这几天,让你过过瘾呗,你昨晚不是还说起了。”他一边说着,一边打开我的手袋,把钥匙放进去,然后又合上。

我心跳得说不出话。

他似乎有些奇怪,又将我的手袋重新打开“你这个小糊涂是不是又忘记吃药了?”说着把那粒小药片拿出来。

第二十四章

别院中起笙歌因风送听,递一阵笑语声到耳分明。——《梅妃》我已经将外盒和说明书全部拆掉,只剩一个一侧透明的内包装。他看了一看,又想了一想,带着玩笑的口吻说“这药很有些面熟啊,有点像……”他边说边抬起头来想嘲弄我,待看到我的眼睛时,终于玩笑的神情慢慢褪去,只剩下难以置信的疑惑。

我不敢说话。

绿豆汤已经大开,咕嘟咕嘟地在炉子上冒着热气,从厨房里漫进客厅。

他渐渐明白原来他开的玩笑是真的。

他又低下头去看了一眼那个小药片,然后声音冰冷了“这么信任你让你一个人回来吃?我向来是让那些女人当着我面吃下去的。这是第二片吧?”他打开桌上的台灯,又看了一瞬,说“倒是正品,肯定有效,你放心吃吧。”说完将药重新放进我的手袋,把刚刚放进的钥匙拿在手中,然后走了。

他向来心细,可是今日听着炉子上开锅的声音却连看都没有看一眼。

我没有追出去。

我不知道该怎么做。

过一瞬他却又折回来,满眼怜惜和小心翼翼“倾倾,你是不是被人强犦?怪不得今天这个样子,刚刚都是我不好,别怕,我们去报案。”说着紧紧地将我抱进怀里。报案?我听到这个词大力摇头“不是不是,是我自己愿意的。”

他的手臂慢慢松开,终于完全放掉。我那时自己也魂不守舍,所以什么也没说,看着他离去。

他留在炉子上的绿豆汤烧干了,我等烟冒起来才手忙脚乱去处理。然后傅辉就来了,他眼中无限感伤和懊悔,见到我却一句话也说不出。反倒是我先开口“没什么,是我自己愿意的。但是,我已经说过了,我已经做了选择,不会再改。我还是你的朋友,只不过,这段时间,我需要先调整一下自己。”

我花了一周的时间,才让自己正常下来事情已经发生,我必须接受,然后再去安抚我伤害的那个人。

我给他打电话,他接了,态度也并不冷漠,十分自然,只是很平淡。我说“昕昕,你给我一个机会解释。”他说“每个人原则不同,我也有我的。”再多说,他就会说忙,然后挂掉电话。

我被逼得没有办法,去找自芳,自芳听说我们两个吵架,拍胸脯去当和事佬,却是碰了一鼻子灰回来。

我去找小欢,她并不知道我们两个人出现问题,以为我想见他只是寻常探班,于是安排我在休息室等,说欧阳昕的戏份一结束就会过来。

门一开我赶紧起立,他看我一眼,问“什么事?”

我陪上笑脸“那天,实在是特殊情况。你生病的时候我曾经答应过傅辉……”他打断我“你没必要告诉我那个人是谁。”说完转身出门,走到门口却忽然扶住门框,手按胸口,我赶紧跑过去问他怎么了,他连看都没看我,只是说“一想起我的前女友跟别人在一起亲热的样子,我的胸口就疼,所以,请你以后不要在我面前提了。过去就过去了。”

我颓然立住。我已经试了所有方法,他连说话的机会都不给我。

站在那里我就忍不住哭起来。小欢进来,十分诧异“你们怎么了?我看他最近都好好的啊。”

痛就痛在他还好好的,一点事没有。

小欢拉着我坐下来,欲言又止。我看向她。她终于还是说“他一向是这个样子,碰到你以前更厉害,你不知道这个房间,曾经盛过多少女孩子的眼泪。每次我都劝她们,向前看吧,生活总要继续。”

她在劝我放弃。

可是,不,我不放弃,我已经做了决定,说过怎么都不再改的。

我学习旧文人,每天写一首情诗发给他。坚持了一周之后,他终于主动给我打了个电话,跟我谈了谈我们两人的事情。

他说“我们以后还是朋友,你有什么需要帮忙的尽管跟我说,一起出去吃饭喝酒也都可以。不用整天写诗,我看不懂。”我听着这话不知道该喜该悲,他接着说下去,“只是,我不打算再跟你做男女朋友了。”

我没骨气地哭起来,问他“为什么?”

他说“因为太痛苦了。”

我继续哭,他反倒柔声来安慰我“你想想我们在一起,是不是经常很累很难受,如果一段关系让人不舒服,何必呢?”

到此地步,我还能再说什么?

可是我没有放弃。因为我已经做了决定。

我开始参加他的各种活动,歌迷影迷聚会等,每次都在远远一角,静静看着他。他通常都会特地过来跟我说几句话,跟大家说我是他的朋友,可是,也就仅止于此。

有时很难过,我会一个人在夜里喝闷酒,醉到凌晨。

自芳看我这样子,特地单独去找他谈了一次,回来就说了两个字“算了。”

天气热过之后又渐渐冷起来,秋风一日比一日凉。傅辉常常来探望我,一日比一日更加温柔体贴。他常常问我愿不愿意回到他身边,我说不。我已经做了选择。

我很怕冷,早早开始整理冬天的衣服,不知怎么看到一个鼓囊囊的口袋,我取出一看,是一只生气的小松鼠。

我拿着那只小松鼠,出了门。

我曾在酒醉时去过他家,具体位置记不清楚,但是大概方向还知道。我叫了车到那附近,那是一大片住宅区,全是独门独户的院子,只能一家家找过去。中午时分到的,我也没有吃午饭,一直到下午两点多才找到。我是看见院子里的阿黄认出的。

院门没有锁,我走进去,一位阿姨走出来问“你找谁?”我说“找欧阳昕。”阿姨上下打量我,问“你是他的影迷?”我笑“算是吧。”其实他拍的那些东西我还真不怎么看得上眼。阿姨说“他不在,另外,这里是私人地方,请不要打扰。”我急忙辩解“我以前来过一次,你还帮我换过衣服的。”她想了半天也想不起来,更没有让我进屋的打算。我笑笑,说“没事,我就是随便看看,不进去了。”

我把那只小松鼠放在阿黄身上。看了看里面,挂着一个新的娃娃,呵,他还真有闲情逸致,我可是这大半年都不死不活的。

走出院门,我倚着门口的墙勉强站在那里,双腿早已累得不听使唤。

太阳西沉,秋风萧瑟。等了不知多久,远远看见一辆白色敞篷急驶而来,到我面前蓦地刹住。我立刻站直身体,看见欧阳昕一脸烦恼摘下墨镜,恨恨扔在车里,而后转头问我“你怎么来了?”

此时我已经看见,他车里坐着一个女子,与我年纪相仿,带点书卷气,还是有些出众的。她见我盯着她看,向我微笑示意。

欧阳昕见我们互打招呼,便转头对那女子柔声道“我上任女友沈倾,跟你提过的。” 而后他又回过头来对我说“这是我女友常静。”

常静走下车来,到我身旁站住,轻声说“昕昕常跟我说起你,今天一见果然人如其文。”我在此种情形下还是没有放弃贫嘴“是人如其文一样丑么?”常静大笑,笑容在秋日的夕阳里让人惊艳。

她笑过之后说“沈小姐你很美丽,难道没人告诉你么。”说着她回头朝欧阳昕飞了一个带点嗔怪的眼色,而后她继续道“你的文字一样美丽。我对通俗文学很有兴趣,可惜我写的东西没几个人想看,呵呵,其实我们是校友,史密斯教授是我的本科论文导师,只是你来的时候我已经毕业离去了,博士是在中国读的。”

我点点头,说“史密斯教授是我的论文答辩委员会成员之一,他给我很多帮助,可惜我让他失望,没能坚持到论文答辩的那一天。”

常静微笑“一张文凭纸不代表什么,比如我们家昕昕,懂得比我多很多,而沈小姐你的文章,也是智慧与美丽并存的。”

我礼貌微笑,说“谢谢”,然后对这一对璧人说“我就是路过这里来还一件旧东西,已经还了,那我走了。再见。”

我转身向外走去,欧阳昕的声音在背后响起“你来还什么?”

我不愿回头让他看见我脸上神色,所以只是摆摆手,当做回应。

转过弯道,再也看不见人了,我长舒一口气。

呵,原来沈倾也不过如此,原来这个大都市里多的是内涵丰富的成熟女子,要找一个识抬举又识进退的,原就是如此容易。

我走至大路上往两旁望一瞬,心中一片迷茫,实在想不起自己是由哪一边过来的,于是随便选了一条走下去。只盼走上繁华一点的街道赶紧拦辆车,我实在已经筋疲力尽。走着的时候我不时会往身后看看,总还是盼着他来送我一趟吧,这里走到大路怎么说也得半个小时以上。可是出去很远也没有任何迹象,我实在撑不下去,在路边找块石头坐着喘气。

又往来路望一眼,空空如也。我坐在那里想着我们这半年以来的诸多事故,是该放弃了吗?可是,我不想。不光是为了一个选择,一个承诺,更是为了我们的感情。

他出外景回来的时候,我对他早已经评过了九十分。经历这一次分手,他也并没有放纵自己,只是安安心心又找了一个正式的女朋友,相比上次成熟很多。我又给他加了五分。

这么想着,手机响了好几声我才去接,欧阳昕气急败坏的声音传过来“你走到哪里去了?我追了你十多分钟都追不上。”

一听到他的声音,我忽然就有点想哭,又不想让他听到,于是哽在那里。他怒道“小姐,我赶时间,告诉我你的位置。”我说“我出门往左边走的。”

十分钟后,欧阳昕的车子飞驰而至,他依旧很绅士地下来帮我开门,我上去的一瞬间,他对我说“是常静让我来送你的。”

我身子僵一僵,回他一句“谢谢”。

他不再跟我说话,车子往繁华人间驶去。

到了我家楼下,他没有再像往常一样停进车位,而是在楼门口踩住刹车,说“到了。”

我眼睛望着前方,头脑有点不听使唤,于是伸手去摸索开门的把手,颤抖着半天也没有找到。欧阳昕探身过来帮我打开。他的身体紧挨着我,淡淡的熟悉的气息让我几乎就要伸出手去抱住他,可是他旋即回了自己座位,不给我一点机会。

车门开了,我转头看他,他却看着另一侧,并不看我。我再也控制不住自己,眼泪簌簌而下,抽泣出声。

他一直看着窗外。听我哭得怎么也收不住,他摘下墨镜,头靠到椅背上,却还是不看我,只静静开口“你第一次骗我,我痛得睡不着,天天闹通宵……后来我调了假追到美国去,以为从此可以跟你在一起了。”他叹口气,“你第二次骗我……我的心不痛了,只想找个人好好过日子。”

我大声哭着拉住他手臂“你再原谅我一次,就一次。”

他转头看我一眼,然后头仍靠到椅背上,闭起眼睛似在思考。我小心翼翼地看着他,一声也不再敢哭出来,只有眼泪仍是无声滑落。

过一会儿他叹口气起身,手臂搭在车窗,眼睛又望向外侧不说话。

他已经给了我答案。

我收回拉着他手臂的手,转身下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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