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左手写他,右手写爱第19部分阅读(2/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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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满脸的兴奋慢慢变作失望,正在这时,人群中一个熟悉的面孔。他犹豫一下还是走过去。杨松对他点点头。

欧阳昕只好问杨松“倾倾哪里去了?”

杨松简短回答“在美国,她今天早晨告诉我她刚到。”

他手中的戒指跟松鼠一起落下。她又跟他玩这手,骗来骗去的,也不嫌烦。

他犹豫了一瞬,没来得及去捡掉下的东西,先走到航班柜台前“这趟飞机还有没有空位?”

欧阳昕跟杨松一起到达的时候,看见房子里倾倾的东西已经收拾掉了。

沈倾在电话里就跟杨松商量过,房子已经退租,到月底结束。她在此地七年都没有买房子,为的就是今日能一走了之,为的就是心底那一份横亘的深情。

她带走了一些她和傅辉的记忆,剩下的,捐给了当地教会。

工作已经辞掉,身份停止了申请,绿卡被她扔进了垃圾桶。

杨松很惊异,他怎么都没想到她走得这么匆忙,只一天就斩断了所有事情。

欧阳昕把这房子里里外外看了一遍,发现杨松和倾倾住的是两个独立的卧室。他心里懊悔,原来她说的都是真的,原来她没有对不起他。那么,相应地,他做错了很多事情。

三月十三日。a城的深夜。

沈倾快乐地进家门,想要跟他炫耀自己如何为了他放下“高贵情怀”不顾一切,楼上楼下都找遍,却是影子也没见一个。沈倾看看时钟,这可不是工作时间。她伤心地缩进沙发里。春天已经来了,到处生机盎然,“百草千花寒食路,香车系在谁家树?”难道他连这么几天都等不了吗?

好在欧阳昕还比较了解她,每隔一个小时就打个电话回家看看有没有人。沈倾想了想该不该接他家的电话,还是接了起来。

对方很温柔地问“你在家?”

沈倾当即顶回去“你打的是家里的电话,不在家还能像你一样在别人床上吗?”

他不想在电话里跟她讨论这个问题。他的那些荒唐时光,不是一句道歉能说得清楚的,所以他只是说“倾倾,我想你。”

她犹豫了一下,终于还是说“你在哪里呢?我去接你吧。”他跟她说过,他已经过了去跟情敌当面对质的年纪,可是她不怕,她打算去把他抢回来。

谁知他大惊“你可千万别再跑了,你就在家乖乖等我回去,不能再错过了。”沈倾随即听到杨松的声音在那边隐约响起,似乎是在嘲笑他们两个。她立刻知道了他在哪里。

她说“昕昕,我爱你。”

他听到这句话,却忽然得意起来,不再小心翼翼。他说“这话留到明天回去再说吧,你隔着个大西洋怎么爱啊?”

倾倾愤怒地说“你太龌龊,只看重肉体,不看重心灵。”

他挤兑她“我要是看重肉体,早就不要你了。”一句话让倾倾想起来他曾经批评她没有情趣,她当即挂了电话。

他立刻意识到说错话,赶紧再打过来,不提刚才的事,只是低声说“倾倾,我已经快整整一年没碰过你了,你知道我多想你啊,哪里还顾得上什么心灵。”

倾倾还在生气,又挂了电话。过会儿他没有再打过来,她却忽然想起了什么,打回去说“才不是一年呢”,她有些忸怩害羞,“几个月前你还用强把我弄伤了。”

对方答“我没有。那个人刚刚离去赶飞机了。”

三月十四日的傍晚。

a城国际机场灯火通明,熙熙攘攘。广播里说来自美国的某航班刚刚抵达,大家围在出口处等着认领各自的亲眷。

一个美丽女郎,在料峭春寒里穿了一袭长裙,手中拿着一束鲜红的玫瑰。本应是经典的画面,可是航班晚点,她冷得一直发抖。

她等的人终于出现时,在场所有女士能把目光投向了这边。她觉得不安全,于是拉住他的手往一个角落里走。

他不肯跟她走,一直说“我要先抱抱。”

她只好回过身来,让他先抱一抱,一边骂“你这个急色鬼”。

他说“我是觉得你的手太凉,给你点体温。”

欧阳昕把沈倾揽在怀中,低头埋怨“没有金刚钻,你就别揽瓷器活儿,穿这么少明天肯定感冒。”

沈倾很老实地招供自己的小算盘“留个美好的第一印象,明天就开始恢复本来面目。”她把手中的玫瑰捧上,刚要说话,他反感“不是说过我最讨厌这样吗。这么大一个东西隔在我们俩中间,亏你想得出来。”他拿起来就扔掉,正好旁边有个垃圾桶。

沈倾惨叫“很贵的!”他说“明天赔你十束,但是只有在我不抱你的时候才能拿着。”然后吻住她。

沈倾在深吻中还是忍不住嘿嘿j笑。他终于受不了,问她“乐什么?”

她说“你刚刚说过要赔我十束的,不能反悔。”他利落答声“好”,继续吻她。

沈倾小心推开他的肩膀,够着脚到他侧颊吻了一下,然后说“那花儿里面有一枚tiffany,我打算向你求婚的,明天你要信守诺言赔我十个。”

欧阳昕看了看她眼睛,走到垃圾桶边上探身把玫瑰扯开,拿出那个小盒子。他把包装拆掉,重新扔回垃圾堆里,拿着那枚戒指走过来“你给我戴上。”

第二天一早在店里,沈倾就发现她这次彻底失算了。那是男式戒指,她要十枚干什么,难道还继续跟别人求婚去?那倒是够用老大一阵子了。她要求折现,他不同意,说要信守诺言。吵架的结果是,他决定亲自动手把那些戒指串成一条项链。

上午解决掉关于戒指的争端,下午他们去登记结婚。两人都不愿再办婚礼了。按习俗,沈倾不是初婚已经不能再穿白婚纱,她不高兴,她明明是把第一次给他的;至于欧阳昕,他对婚礼这回事只有坏印象没有好印象,跟他说办婚礼就好像跟小孩子说妖怪要来吃人了一样恐怖。

晚饭她不肯出去吃,说累了,再多走一步也走不动。于是他为她做饭,报答她这数月来的任劳任怨,也为自己今后数十年的任劳任怨拉开序幕。

第三十八章

a城去年的头号新闻是欧阳昕离婚,恢复了单身身份,正在举城欢庆奔走相告之际,今年的头号新闻爆出来他再娶了个母老虎。

他的工作助理全部换成了男性,所有重大事务都需要先问过太太。大家口口相传有两件事情来描述此女的恐怖。

第一件,某天他陪她去选衣服,在试衣间里待了很久。自从她嫁过来之后,这家店的试衣间里安装的防盗摄像头全部被拆除。试完衣服沈倾出门,满脸坏笑,她把她丈夫的衣服一起抱了出来,咕咕笑着往远处走。谁知却不小心撞到一个人,她抬头一看,是那日见过的那个鲜红女郎。

那女郎也认出了她,忙打听情况“阿姨,你们是不是搬家了,为什么我怎么都找不到他?”

沈倾摇摇头“没搬家,他就在这里呢,你要不要见见?”说完她就把那女子领入了试衣间……这件事情之后,沈倾就带着她丈夫搬了家,原来的房子挂牌出售,她不想再留。欧阳昕有点犹豫,他劝太太“这房子里有我们多少回忆啊,还记不记得你第一次来时喝醉了酒……”太太打断他“那是为别人喝醉了酒。”他转个话题“你第二次来是送那个小松鼠……”太太继续打断他“结果你不理我,伤害了我脆弱的一颗红心。”他还想继续说下去,太太已经不耐烦,帮他历数“再下面就是我父母住在这里,为着我们的第一次婚礼,对我来说还算是美好的回忆吧,毕竟穿婚纱挺漂亮的,对你来说就不知道了。再后来,哼,再后来的事情我就不用说了。”他还是有些犹豫“那就不住了,也不用卖出去,留着想想也行啊。”沈倾忽然大力点头“对对对,我刚刚才想起来郑之华就住在前排,要么咱们就不搬了?”

结果第二天他们就搬了。

这房子搬出去之后,还成为沈倾的利器多年。比如,某天,欧阳昕实在怀念倾倾做的某道菜了,说“老婆,你帮我做点东西吃吧。”沈倾在这种时候通常都会推托一番,说自己手疼脚疼头发丝儿疼,欧阳昕早有准备,一脸无辜地蹭到老婆身边,低声说“我有点伤心。”

沈倾看看他一脸认真的样子,要不是因为自己久经沙场真的就要被他骗过去,不由想起他们俩第一次见面的情景,那时居然是因为有人批评他演技不好,真是眼光太差。她不耐烦地皱皱眉“你又怎么了?”

他去拉她手臂“每次都是我让步,每次都是我去追你,我还是怀疑你对我的感情,我觉得你不够爱我。”

沈倾点点头“说完了吗?”

他想一想,说不出其他的了,他嘴巴没有沈倾厉害,只好答“说完了。”

沈倾继续低头百~万\小!说,不说话。

他过去拉她胳膊,脸上全是凄惶。她现在都不再安慰他了,真的是不够爱他。

沈倾抬头“你想怎么样?翻身做主人?告诉你,门儿都没有!快去做饭。”

他不肯走,生气地看着她。

她抬起他的下巴“首先,我们俩结婚是我求婚的,没跪在地上也差不离了。其次,你以为我不知道你?第一步要我承认爱你,第二步就翻身做家里的老大,第三步就把秘书助理全换成女的,第四步,哼,我就不用说了吧,反正某人是做过。那套房子卖出去了没?被谁买走了?不会是有人想留个永久纪念之类的吧……”

他已经利落打开冰箱“老婆,你想吃什么?”

她还不依不饶,伸个懒腰说“唉,像我这样又呆又蠢又没有情趣的人,也不配吃什么好东西。”然后当天的食物必然丰盛无比,并且也没有人敢跟她提起体重这种讨厌的话题。

至于第二件事情,其实是很冤枉的。欧阳昕又要招一个文案助理,本来是说了只选男性,结果有个女孩子忘了填性别那一栏,更巧的是那个女孩子的英文名字跟沈倾一样。欧阳昕当时就以为是夫人与他玩笑,那当然是要奉陪的,他特地安排了一个下午的时间给她面试,怕她起不来。张秘书当时还说“这天下午是您休息时间,不用安排工作。”欧阳昕答他“不吃不睡也要陪好老婆,不然日子更难过。你以后结婚了就知道了。”

结果他这一番好意全付了东流。他看见进来一个年轻可爱的女孩子时,心里先就暗叹一声“惨了”,可是又不好意思立刻赶人家走,只好先虚与委蛇。他实在没想到沈倾来得那么快,看来自己身边真是遍布了她的眼线。沈倾进来后对那女孩子说“我聘你做我的助理,薪水双倍,现在你先帮我去买上海古籍出的王力的《楚辞韵读》。其他的事回来再说。”

那女孩子离去时,听见背后山崩地裂,门外众人则一起迎上,问她“打起来了没有?”她吓了一跳,还以为他们是危言耸听,结果她买回书时,看见屋里一片狼藉。她的雇主不在,她的面试官正在那里收拾。她看见这样一个帅哥满地理文件忍不住就动了恻隐之心,想帮他一起收拾,他却惶恐阻止,并且脸色通红,不知道是不是被吓的。当时的情况在事后被越传越神,坊间小报都在绘声绘色描述该母老虎如何摔碎所有古董,如何握住碎瓷片架在自己丈夫喉间逼迫他打扫,又如何将淳朴善良的灰姑娘赶出门外。

沈倾看到这些添油加醋的描述,忍不住“哈”地一笑,叫来她的丈夫。她说“你去帮我还个清白,告诉他们当时你为什么不让别人帮忙收拾。”她的丈夫捏捏她的耳朵“说了你就真不清白了,从母老虎变荡妇了。”她想想也是,只能作罢。

沈倾把两人之间安排好之后,开始不得不面对周围的人事。她踌躇很久怎么跟父母解释,后来决定走外孙路线。

她请了姐姐一家人到“秦淮人家”吃饭,没想她老公听说后如临大敌,单是选当晚的服装就选了半天。沈倾大惑不解,她的老公如今在她眼里是无人能及的英俊,穿得越少越好看,怎么还需要配衣服呢。

当晚韩林一出现,沈倾才看出点苗头。欧阳昕把她整个儿拦在身后,根本就不给他们姨甥俩任何接触的机会。沈倾笑了,她看她老公很认真的样子,也就没有再玩笑,乖乖随在他身边。

经过外孙的耳边风,沈家父母默认了二女儿的决定,只是托了大女儿带话,让他们保重身体,悠着点儿。沈倾听见后,笑倒在丈夫怀里“他们还挺了解你的。”欧阳昕狠拍她的小脸儿“是了解你!”

沈倾在结婚一个月之后才通知自芳,主要是太忙,没顾得上。把父母给安顿 好了才能顾朋友。她请自芳吃饭,结果何总犹豫半天,说“我那天下午有个会议,不知道几点才能结束,得看我们董事长的心情。”沈倾随口就抱怨一句“这些欺压百姓的。”说完才反应过来,赶紧改口,“我去跟他说。”

那天晚上因为沈倾强行把他们的会议时间给缩短了,结果在饭桌上他们还在讨论工作。沈倾问了自芳两遍她隔壁王叔家的侄子生了个儿子还是女儿,自芳都没来得及回答。

沈倾怒喝“你重色轻友!”

自芳答“他是我顶头上司,我得先顾饭碗。”

沈倾忽然就有些不高兴,猛吃饭不说话。欧阳昕正一边跟自芳谈事情一边帮沈倾递菜递汤递茶水、剥虾剥贝剥螃蟹,倒不是要娇惯她的懒惰,而是怕她一不小心划了自己的手啊脸啊的他又得心疼半天,口子划大了还得担心破伤风什么的,那就真是得不偿失,还不如替她剥好算了。

看见爱妻生气,剥好的虾她还要拿起来检查半天,一副不信任人的样子、要找茬儿的眼神,欧阳昕赶紧问她“怎么了?就是玩笑而已。”

沈倾把光溜溜的虾身左看右看了半晌,实在挑不出一点刺儿来,于是她说“我就喜欢吃虾壳,虾壳里营养多,你剥夺我的营养,剥夺我生存的基本权利。总之,对我不够好。”

欧阳昕立刻额上出汗,赶紧擦擦满手虾贝汤汁,毫不避嫌地紧紧环抱住她,熟能生巧地把家训倒背如流“都是我的错,月亮惹的祸,你别跟我计较。另外,心里有什么不痛快就说出来,只要我能帮你的,赴汤蹈火。”

沈倾面色和缓一些,开始郁郁抱怨“我现在什么都没有了,彻底就是一个黄脸婆。以前还写写文章,可是现在,我就是交白纸你们也会给我刊出来,赔了本儿也就去赔,一点意思都没有。你看,连自芳都听你的不听我的了。我变成了一个局外人,一无所有的局外人。”

欧阳昕忙答“你有我啊。”

沈倾“哼”一声“我才不要你呢。”

“那你想要什么?要么我把《潮流》的股份都转给你好不好?让自芳以后听你的。”他殷殷垂询。

“才那么点儿啊,你这个小气鬼!”利嘴的她毫不领情。

欧阳昕二话不说翻出手机“朱律师吗?我要把名下所有财产,包括基金股份物业,全部转给我太太。麻烦你尽快办理一下……是,我已经想好了……谢谢,希望你动作快些,我太太她是急性子,等不及了可能就换个主意,那就不知道又是什么麻烦点子了。”说完他叹口气,挂了电话。

沈倾倒是有些出意料,愣了一下,说“不要这样吧?”

他答“你不用跟我客气,我也就是想堵住你的嘴。别整天只顾唧唧歪歪,多吃点东西养肥一点是正事。”

沈倾说“堵住我的嘴有很多种方式。”

欧阳昕指指自芳“现在有别人在,只能用这一种方式。”

自芳早已被他们两个的当众亲昵给搅得坐立不安,只觉自己脑门儿放光,此时又见他将这样一件大事归罪到自己身上,连连叫屈“我已经帮你背过很多次黑锅,不能再背了。”说完即刻出门而去。

沈倾钩住丈夫脖子“现在可以用其他方式了。”

虽然其他方式也奏效了,沈倾还是在某个下午被欧阳昕捉到办公室签文件。

起初她倒也并没有抗拒,就当是玩吧,反正他们俩早已不分彼此。

然而当她看到如小山一般堆着需要签字的材料时,她还是退缩了。

“为什么要签这么多?”

“每一份都抵无数人的学费,太太大人,您还是认真签吧。”他还记着他们初遇时沈倾奚落他的事。

沈倾签到第五份时暗暗庆幸自己改过名字,还是改简单了;签到第十份时连连抱怨父母,怎么给自己起了个笔画这么?br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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