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五十八章 第一次
陆母穿着一身月牙白的职业套装,乌黑的发丝被盘成发髻,素雅的脸上画着妆容,雍容高贵中透着干练的气质,没有上次给人的随意感,猜得到,她应该是从工作的地方赶过来的。
到底是什么让陆母如此愤怒……
回想起那本由沈晋函匆匆送来的户口本,闵婧攀着陆少帆的双臂不禁收紧,心脏因为陆母对陆少帆的怒视而揪在一起。
“这就是你作为陆家男儿的担当?”
一张a4纸从陆母手中摔出,似一片残叶,幽然飘落在地,闵婧目光追随而去,在陆少帆怀中的身体猛然一怔。
“你以为让晋函去偷就可以瞒天过海么?”
陆母严厉的声线不断提高,却始终保持着她的那份庄雅,即使是面对闵婧和陆少帆两人铸下的错误,她都只是将错误归结在陆少帆身上,而不去指责闵婧一句,连瞪上一眼都没有。
陆少帆抱着她的手一紧,随即就将她放在了地上,骨节分明的大手揉着她的卷发,温柔的眸子望着她,安慰一笑:“乖,去房间里等我。”
陆少帆将她的身体扳过,轻轻地将她往房间的方向一推,示意她进去。
闵婧的胸口像被重物压住,无法大口呼吸,蓦然回头,只看到陆少帆颀长的背影,挡住了她的视线,也将陆母隔绝在了她的世界外。
“要不是民政局的朋友通知我,你是不是打算瞒我,瞒陆家所有人一辈子!”
整间屋子的氛围因为路面的厉声质问而陷入僵冷中,闵婧一愣,不得不相信一个残忍的事实:陆家人真的还没有接受她。“我从来没有打算满什么人,妈你说陆家男儿要有担当,我现在就是在为自己的担当负责!”
陆少帆平静的语气,没有一丝的情绪波动,却已将陆母气得脸色苍白。
“陆少帆,你是不是想要气死我和你爷爷才甘心?!”
闵婧前行的步伐一顿,因为陆母的呵责身体僵硬,本打算开门的手也紧紧地按在了门把上。
陆母的阻挠一直没有停止过,只是陆少帆从未向她提起,他给她的从来都是温馨的幸福,至于痛苦或难堪,都是他一人挡下。
就如此刻陆母出现在他们的家里,他还是毫不犹豫就选择将她保护起来,自己独自面对母亲的苛责和质问。
上一次在陆家,面对陆母绵里藏针的话语,她落荒而逃,甚至想要放弃和陆少帆的婚姻;这一次,她还要像那次一样,狼狈地躲起来,逃避陆母的组织么?
如果一场婚姻,只有一方在付出,那么,迟早有一天,付出的那方会因为疲倦而妥协在艰难地现实前,而她,不想失去陆少帆!
深吸口气,闵婧没有进房间,而是,转身,快步走向争锋相对的母子面前,在陆少帆和陆母微愣的神色下,小手伸进了陆少帆的大手中,和他十指紧扣,像在给他信心也像是在为自己打气。
看到两人亲密地站在一块,陆母的脸色比刚才更加难看几分,双眉朝着中间拢起,唇瓣抿紧,可是,闵婧没有退缩,而是勇敢地对上陆母严厉的目光。
“我是真心想要嫁给少帆,想和少帆一起生活,组建我们的家庭,希望妈能够成全我们。”
诚恳的请求,真挚的神情,闵婧挺直脊梁,望着陆母,不再犹豫不决,即使是恳求,坚定的语气也不容动摇。
一声“妈”足以让陆母脸上yin云密布,后面的话语更是让陆母胸口起伏激烈,但是,她优雅的面容上却没有皲裂,因为愤怒而扭曲。
陆母阖上眼,平复着内心的汹涌澎湃,再睁开眼,眸中只有平静似水的淡然,不见一缕怒火。
“少帆,闵小姐年纪还小,很多事不懂,你怎么可以这样一意孤行,任意妄为,拿闵小姐一生的幸福开玩笑,趁大错还未酿成,适可而止吧!”
陆母所有指责的枪头都对准陆少帆,对于闵婧一句重话都没有,却也是这份偏向,让闵婧难受得喘不过气来。
“闵小姐,我代表我们陆家向你道歉,这场婚事,我和少帆他爷爷都不知道,要是早得到消息,一定不会让他胡来,做出这等毁人姑娘清誉的行为!”
陆母不惜放下身段,向闵婧诚恳地致歉,话语间,将闵婧置于高高的位置,斥责陆少帆的同时不忘将她褒奖一番,实则却是在预示她一个意思。
若是她就此了断和陆少帆的关系,那她就是一个知情达理的好姑娘;要是跟陆少帆牵扯不断,那么,她就是恬不知耻,不顾声誉的女人。
闵婧的五指被陆少帆扣得似要碾断,似在担心她因为陆母的话语而再次逃离他的身边,而这一次,可能真的再也不会回头了。
闵婧一抿唇,没有因为疼痛让他放开,而是,紧紧地回扣他的五指,给他的不安做出了最好的回复。
陆少帆一直紧抿的唇线出现一刻的柔和,放松了禁锢她的力道,对上陆母的阻挠和反对,淡淡道:“这招离间计用在我身上,妈不觉得过时了么?”
陆母因为陆少帆的话气得脸色变青,纤细的手慢慢收拢,直至握成拳,狠狠地瞪了一脸淡若的陆少帆一眼,转身,拎起沙发上的皮包,在走之前,深味的目光扫过闵婧。
“既然我管不了你,那就让你爷爷来管!你自己好自为之!”
闵婧心头一紧,她没有忘记陆家还有一位参谋长,听陆母的话,陆参谋长对她和陆少帆的婚事也持有反对的看法,是不是预警着未来困难重重?
陆母隐忍着一肚子的怒气,高雅的身影消失在公寓门口,但是从巨大的关门声可以听出陆母此刻的心情。
闵婧本挺直的身板因为陆母的退场瞬间软化,忍不住扯扯陆少帆的手臂,不安地问道:“我们这样是不是会得罪很多人?”
陆少帆严肃冷硬的神色也因为闵婧的一声询问儿柔和下来,温柔盈上五官轮廓,深邃的黑眸内冉冉升起淡淡的愉悦,大手抚着她因为紧张而红彤彤的脸颊,唇边,漾起一道优雅的弧度。
“得罪谁不重要,重要的是闵婧会不会再一次缩回自己的龟壳中,不论陆少帆再怎么叫唤,都不出来。”
闵婧心头一颤,感动在眸底伸延开来,轻轻地迈出一步,双手圈住陆少帆的身体,将自己的头依靠在他精瘦的胸膛前,一字一顿地给以他认真地答复:
“龟壳已经被陆少帆扔了,以后闵婧再也无处可躲了,除了陆少帆的怀抱。”
她的一番认真话语换来陆少帆的一声轻笑,只是,拥着她的手臂有不断收紧的趋势。
当闵婧洗好澡从浴室出来,看到陆少帆正坐在床上看杂志,清俊高雅的脸庞在灯光下,散发着淡淡的柔和光晕,俊美而迷人。
“我洗好了,你去洗吧!”
陆少帆将视线从杂志上转移,望向浴室门口,因为热气的熏染,白皙光洁的脸颊透着沐浴后的红晕,纤长稠密的睫毛上挂着湿气,本该是如火的红莲,在这一瞬间,犹如清水芙蓉,站在他面前。
放下手中的杂志,陆少帆优雅地起身,冲正在擦拭湿发的闵婧微微一扬唇角,进了浴室。
听到浴室里响起的水声,闵婧擦头发的手不禁放慢了速度,目光看向被陆少帆放在床边的杂志。
是政治类的杂志周刊,看着封面上的接触政治家,闵婧有些黯然,娶了她,陆少帆的政途到底会是如何的前景?
举步维艰,步步为营,亦或是止步不前……
无论哪一种结果,都不可能会是扶摇直上,这一点,闵婧清楚,陆少帆岂会不明白其中的利害关系?
浴室门打开,陆少帆从里面出来时,闵婧已经躺在了床上,轻阖着美眸,蝶翼般的睫毛微微颤抖,一头抹黑的卷发在枕头上铺散成一复水墨画,明媚干净的小脸显得娇憨而孩子气。
被温暖的被子里进入一道冰凉的空气,也让昏昏欲睡的闵婧一个战栗,清醒过来,揉着沉重的眼皮,撑着双手做起来,慵懒地靠在床上,模模糊糊地看到身边的身影,便懒懒道:
“你洗好了啊?”
“嗯。”
带着鼻音的男声传入她混沌的意识里,闵婧轻打了个哈欠,没有完全睁开惺忪的眼,依着感觉,凑近身边的热源。
因为对陆少帆有了异样的情感,所以,此刻他躺在她身边,她就忍不住地想要撒娇,享受他的关怀和宠爱。
双臂像藤蔓缠绕上陆少帆的腰身,柔软的身体不住地往他身上靠,想要寻找一个最舒服的依靠角度,光泽的红唇一嘟囔:
“老公,抱!”
温暖的房间内,陆少帆无奈地看着赖在怀中的懒女人,好笑地一弯唇角,不敢大幅度地乱动,只得小心翼翼地伸出手,听令地拥着她柔软的身子。
唇边,露出甜蜜的笑意,闵婧将脑袋朝陆少帆的身上蹭了蹭,小手胡乱一抓,用被子将两人捂住,才满意地继续环住陆少帆的腰
淡淡的薄荷香在鼻尖萦绕,闵婧的意识有些苏醒过来,却还是不愿意离开陆少帆温暖的怀抱,只是揉揉难受的眼睛,眯眸适应刺眼的灯光。
“老公,你爷爷很凶么?”
轻拍她后背的手一顿,陆少帆的笑声在房间内轻轻地飘荡,修长白皙的手指轻轻地捏住她的鼻尖,叹道:“不就是一个老人家,哄哄他就好了。”
闵婧不满地嘟了嘟红唇,伸手拍开陆少帆捉弄的大手,继续搂着他嚷道:“要是你爷爷是个老顽固,那我不是很惨?”
陆少帆一声轻笑,澄澈美丽的黑眸微微地弯起,不顾她的焦虑,将她紧紧地拉入怀中,微凉的唇印上她温热的额头。
“傻瓜,顺其自然就好。”
只是本安分的某人像打了**血般,突然离开陆少帆的怀抱,惊喜连连闪过美眸,兴奋地看着一脸怔愣不解的陆少帆道:
“电视里不是都这么演的么,一对不被家族接受的苦命鸳鸯,等过个一两年的,抱着刚出生的孩子回去,苦苦哀求,然后,家里人就答应他们了!”
狡黠地一掩嘴,闵婧笑眯眯地凑近陆少帆俊雅的脸庞,征询道:“要不咱们也试试?”
“试试?”陆少帆一挑眉梢,端详着闵婧笑得没心没肺的小脸,反问道。
闵婧大大的桃花眸一转,还没想好怎么回答,身体就往前一倾,视野中天旋地转,纤柔的身子已被一具高大挺拔的男性身躯压制在身下。
强有力的大手紧紧钳住她盈盈不及一握的蛮腰,颀长的身躯在她上方,让她呼吸有些困难,瞪大的美眸惊慌地盯着笑得一脸无害的陆少帆。
“要试的话,必须得先造人,我说的对不对,老婆?”
湿热的充斥着男性气息的呼吸喷洒在她的脸上,被清越温润的嗓音变得低沉沙哑,腰上,细微的摩挲让她心痒难耐,身体不受控制地挣扎起来。
“别动!”
他低哑的声音有些懊恼本钳住她腰身的大手迅速地上移,一下子禁锢住了她乱动的双手,将她的双手擎到了头顶,无视她脸上的反抗和不满,儒雅斯文的五官染上春风得意的笑意。
“老婆,为了咱们以后日子过得舒坦些,少些打扰,咱们还是先把饭煮熟吧!”
他说的头头是道,句句在理,闵婧的小脸却因他的话“轰”地一下,火红似血,红唇微微哆嗦,却发不出一个音,润泽的唇瓣微启,只让陆少帆黑眸中的热度节节攀升。
陆少帆一只手紧紧地扣住她的纤腰,让她更贴近他此刻已经炽热的身体,完美的唇线一弯,蔷薇色的唇瓣轻轻地落在她开启的红唇上。
“陆……”
闵婧心跳猛然加速,想说什么,结果,却让陆少帆有机可乘,柔软的舌畅通无阻地进入她的口腔,想要躲却躲不开,只能生涩地配合他,和他缠绵厮磨。
闵婧散布着惊恐的美眸一直愣愣地盯着天花板,直到唇上被重重地一啃,才视线晃动,落在陆少帆的身上。
炽热的黑眸中带着太多的迷恋和深情,毫不掩饰地彻底暴露在她眼皮底下,闵婧一咽口水,紧紧弥合的身体曲线,让她能感觉到他身体的变化,顿时,僵硬的身体像被施了魔法,失去了所有的力气,只能软软地躺在他的身下。
火热的吻,他吸允着她的舌尖,对她时而表现出来的青涩,温柔地纠缠,甜蜜的津液不住地分泌,闵婧紧张地发出如小猫般的轻吟,颤抖的身体开始不听话地在床上辗转,却被他用力地压住。
倏然,他的舌尖离开她的口腔,在她大口呼吸着新鲜空气的空挡,能听到他埋首在她香颈间,粗重地喘息,吐出炽热的湿润呼吸。
唇上还有他遗留下的温存炽热,闵婧迷乱的视线内,氤氲着淡淡额雾气,被他钳制在头顶的双手不知什么时候已放弃了挣扎,无力地瘫在枕头上。
红肿的唇瓣上,落下温柔的一吻,闵婧心跳愈发地强烈,呆愣的目光看向那张清俊却不失成熟的脸庞,轻柔地啄着她的红唇,没有如方才的狂乱激情,却愈发让她情动。
酥麻的唇瓣让她忍不住伸出舌头舔舐,只是,当她触碰到他的火热的双唇时,他忽然移开,一个缠绵的热吻落在她的耳际,然后,脸颊,下颚,脖颈,都留下了他的烙印。
香颈上的瘙痒让她忍不住的扬起下颚,妩媚蚀骨的低吟声一声高过一声,雪白的枕头上,发丝随着她脑袋的摆动滑过一道又一道优美的弧线。
陆少帆的吻不断下移,直到碰到阻碍,才被迫停了下来,炽热似火的眸光落在碍眼的睡衣上,不悦地皱起眉头。
“陆少帆!”
一声娇羞的嘤咛在头顶响起,陆少帆深邃炽热的黑眸一抬,入目的是一张妖娆妩媚的绝美小脸,精致的五官难受地皱在一起,急促地不断喘息。
“叫老公——”
低哑到近乎嘶哑的男声带着蛊惑在她耳边响起,啄吻落在她的耳垂上,让她不自禁地颤抖,低低地抽泣,迎合着他,闭合着美眸,颤颤地唤道:“老公……”
他满意地一笑,俊美的脸上尽是对身下人的宠爱,当他的手指解开她睡衣的第一颗纽扣,本无力的藕臂忽然开始挣扎,羞涩的美眸直直地盯着他,紧张而害怕。
“别怕!”
他温柔地在她耳边喃语,滚烫的手掌轻抚她红润的脸颊,轻声诱哄,在她逐渐放松身体的瞬间,五指不再迟疑,迅速地去解剩余的纽扣。
衣扣打开,看着身下展露的美景,陆少帆只觉得疯狂在血液中乱窜,一贯的理智在看到她睡衣下的白皙玉体时,彻底崩溃,欲望在眸底迅速地蔓延。
她竟然没有穿br……
喉结上下滚动,望着她胸前傲人的丰满,一股狂热在大脑皮层爆发,漆黑的瞳眸中是她在他身下辗转不安地娇羞,再也忍不住心中的疯狂,低俯下脑袋,热吻落在她的饱满上。
“嗯……”
当他略显粗糙的大手覆上她的丰满,她就像是被电流击中,不可遏止地高声口申口今出声,当意识到自己做了什么,闵婧羞恼地用牙关咬住红唇,强迫自己咽下所有让人面红耳赤的声音。
细密的吻不断地落在她白皙柔滑的肌肤上,闵婧的身体激起一阵细细的颗粒,睁大的美眸中似有五彩光芒绽放,让她逐渐在迷失自我。
火热的唇瓣印上她平坦的小腹,闵婧突地弓起纤柔的身体,优美性感的曲线像是在对他展开致命诱惑。
“婧……”
他轻柔地叫唤让她瞬间恢复了平静,无骨的身体猛然落在床上,美眸似合未合,细微的嘤咛声若有似无地响起,精致绝伦的容颜,,完美的身材,让她犹如一只性感的野猫,让人为她理智尽失。
“该死的!”
对于陆少帆突然爆出的粗口,闵婧恍惚的意识稍稍回拢,微微偏转脑袋,看到的却是让她面红耳赤的一幕。
陆少帆跪坐在她的身上,修长如雕塑般完美的手指挑开自己的睡衣睡裤,动作如行云流水般,连贯而优雅,没有一丝紊乱的匆忙。
当一具颀长白皙的男性躯体出现在她的视野里,她羞恼地紧紧地闭上眼睛,耳畔却传来他愉悦的笑声,透着促狭的满意。
腰上的睡裤腰带忽然一松,闵婧慌张地紧紧抓住床单,连大气也不敢再喘一口,任由他滚烫的大手滑过她光滑的玉腿内侧,一阵重颤,她想要合拢双腿,他却不允,将自己完美颀长的身体挤进她的双腿间,让她又急又气,却只能羞红脸。
欣赏着她嘟着红唇的娇憨模样,陆少帆愉悦地一扬眉头,望着她难受地抓着床单,妩媚尽显的迷人姿态,深邃的眸底闪过不易察觉的嫉妒,却在接收到她无助的神态时,立刻柔和了眸色。
当他精瘦的胸膛贴上她丰满的胸脯,她的世界就仿若被一片白光侵入,夺取了她所剩无几的清醒。
“呜呜……”
难受地不住摆弄脑袋,发丝凌乱了一床,晶莹的泪珠悄然落在枕边,在雪白的床单上晕染开一片水花。
恢复自由的白洁藕臂依着本能环住他精瘦的身体,空虚的身体想要寻求更多的安慰,当身下被探入修长的手指时,她再也控制不住地口申口今起来。
“嗯……嗯……不……老公……”
“婧,放松好么?”
陆少帆伏在她身上,强忍着被她迷惑的欲望,嘶哑的声音一遍又一遍地安抚着她的惶恐不安的心神。
布满泪痕的脸颊艳红娇美,长睫毛上盈上湿潮,红肿的唇瓣间,不停地溢出难耐的轻吟声,让身上的男人几乎失控……
火热的吻在她的唇瓣上,和她的舌尖再次缠绵在一块,强劲有力的双臂在她身体的两侧撑起,任由她纤细的藕臂紧紧地圈住他的脖颈。
“少帆……老公……”
她难受地扭动妖娆的身姿,白洁的牙齿负气地在他的唇瓣重重一咬,他含笑的黑眸满意地弯起,性感中不失魅惑,轻啄她微红的鼻尖,双腿撑开了她胡乱摆动的玉腿。
当她感受到他火热的欲望时,本柔软无骨的娇媚身体有顷刻的僵硬,攀着他的双臂不住地收紧,呼吸愈发地浓重。
“婧,别怕……”
他轻松的语调,安抚着她紧张惶恐的内心,只是害怕得不敢睁眼的闵婧没有看见,他清隽的眉宇间,倾泻出来的紧张。
纤美的身体不住地颤抖,闵婧循着感觉,从枕头上抬起头,吻上了他棱角分明的唇瓣,主动得让他欣喜,不再徘徊不定,身下猛然一沉,进入了她。
“啊!”
尖锐的痛呼声响彻房间,在陆少帆身下的闵婧痛苦地拧起黛眉,身体像被撕裂般疼痛,本绯红的面颊红潮褪去,被苍白取代,十指的指甲在陆少帆的后背上留下无数红抓痕。
“好痛……”
闵婧哭喊着控诉着某人的罪行,双手在两人弥合的身线间撑开一道空隙,脑袋因为身下撕裂的痛楚而摆动,想要借此摆脱那份痛感。
陆少帆俊雅的脸庞上是不敢置信的震惊,看着闵婧不似作假的痛苦神情,目光下移,怔怔地望着温热的血液,不断从两人的密和中流出,忘了所有的反应。
“婧,你是……”
“陆少帆你个混蛋!”
面对她娇憨的怒斥,他没有丝毫的怒气反倒,震惊的俊美脸庞上,盈上说不尽的喜悦,俯下身,一个又一个的吻落在她被泪水浸湿的小脸上。
“陆少帆,你出去!”
小小的拳头如雨点落在他坚实的胸膛上,她娇嗔着指挥他,风情万种的美眸内是羞恼和赧然,却让他刚聚拢的理智再次一扫而空。
双唇堵上她喋喋不休的小嘴,不顾那打在身上的拳头,身下,稍稍地进入,却被她紧皱起的眉头吓得忘了所有的不轨动作,只得容忍着欲望的折磨,等她适应过来。
墨黑的短发被汗水浸湿,陆少帆只觉得喉咙被火烧般,干燥难耐,喉结一动,炽热的眸子盯着她脸上的表情,却在发现她似乎睡着时,哭笑不得。
亏他心疼地强忍着,她倒好,把他晾着,自己睡过去了。
有些赌气地往里重重一挺,如愿地听到她媚骨的娇吟时,俊隽的眉梢得意地一挑,在她慢悠悠地苏醒过来的刹那,火热的激吻如潮水超她扑面涌去。
“嗯……”
小心翼翼地进入,一点点地退出,他时刻观察着她脸上的表情,一旦她出现皱眉,就安分地停下,疼惜之意溢于言表。
闵婧急促地呼吸,媚骨勾魂的娇吟声在他的撞击下,一声高过一声,痛楚一点点地消散,换之而来的是陌生的快乐,他的热情几乎将他淹没,只能随着他一起沉沦在陌生的情潮之中。
“老婆!”
“啊——”
当她完全适应他在她身体内的存在时,明媚的五官不再痛苦地扭曲,不自觉地露出愉悦动人的媚态,犹如一朵蚀骨的罂粟,让他上瘾,不能自拔。
驰骋的速度越来越快,娇媚的口申口今声愈发急促,冰凉的夜风吹拂起纱帘,却无法吹散房内不断上升的温度……
清晨的阳光倾洒进安谧的房间,闵婧轻嘤一声,悠悠地醒过来,熟悉的房间,熟悉的大床,甚至是熟悉的被子,只是唯一不同的是,被子下,她身上未着一缕,纤细的腰际上还被一只大手霸道地禁锢着。
美眸轻轻合起,昨晚疯狂的一幕如潮水涌进脑海,脸颊突然一窘,为自己昨晚奔放的行为羞赧,忽然,后背挨近温热的男性身躯,让她的害羞只停留片刻,就被惊慌取而代之。
陆少帆没有醒来,只是稍稍动了一下,将她拥得更紧,清军的脸庞埋入她的发间,带着薄荷清香的均匀呼吸,温热地喷在她的香颈间。
闵婧伸手轻轻地拿开了陆少帆的手臂,看他没有惊醒,才敢掀开被子的一角,轻手轻脚地下了床,当双脚一落地,却差点站不住跌倒在地。
吃疼地一咧唇,闵婧低头看着赤果的身体上,某人留下的犯罪证据,一夜骄纵的下场,让她身上红红斑斑的到处都是,不留一处完整之地。
回头,望向还在熟睡的男人,曲线优美的胸膛露在被褥外面,手臂和后背上,有不少的抓痕,渗着血丝,那是她昨晚留下的?
闵婧微微一扬红肿的唇瓣,凝视着陆少帆的目光羞涩中带着淡淡的幸福。
雍容高贵的俊美容貌在晨光下,显得安详而恬静,卸去了成熟和沉敛,陆少帆的唇边,挂着淡淡的弧度,就像个海通那样,洋溢着幸福的意蕴。
坐回床边,深情缱绻的目光落在他不比她好多少的唇瓣上,俯低身子,蜻蜓点水般,在他红肿的双唇上落下一吻,就像是偷腥成功的小猫,愉悦地一抿嘴才满意地起身,走进了浴室。
花洒里温热的睡喷洒在她身上,红斑因为热水的浇灌慢慢褪下,明媚的小脸被水流清洗着,轻颤着闭上眼,唇角,是不由自主勾起的弧度。
擦拭干净身体,闵婧才发现自己一时大意,竟忘了把换洗的衣物带进来,回想起陆少帆似乎睡得很沉,应该还没醒过来,闵婧悄悄地打开浴室门。
一只脚刚踏出浴室,身体就被一股强大的力道拉出门外,一抬头,迎面袭来的便是一个火热的亲吻,后背袭上冰冷的墙壁,美眸微睁,只看到陆少帆促狭得意的黑眸。
“嗯,你放开啦!”
她撒娇般一拍他的手臂,发现他也没穿衣服,就这么大大咧咧地站在她面前,不禁羞恼地命令道。
啃噬她柔软的唇瓣一会儿,他才心满意足地放开,有力的双臂撑着墙壁,将她禁锢在自己和墙壁之间,欣赏着她脸上不经意间流露的娇媚,复低头在她唇上啄下一吻。
“从来都是我向别人下达命令,还没有人敢指挥我做事。”
清隽斯文的脸上是痞子般的坏笑,闵婧眨巴着眼,再三确认才知道自己真的没有看错,不禁娇嗔地扬起下巴:
“你的意思是说我不可以指挥你做事?”
面对她撅起的红唇,他不置一语,扬扬眉梢,在她的耳边,诱惑般吹着热气,沙哑的嗓音让她耳根泛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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