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六十三章阉党内乱起(1/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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大明朝里爵位最高的英国公张惟贤做五十大寿,大摆酒席宴请百官,收到请贴的张大少爷当然不能空着手去,加上以前在郜元标家门口,张惟贤的女儿仗义为张大少爷打伞,一直念着这份人情的张大少爷不免在礼物上下了一番心思。全\本\小\说\网直接送九千岁喜欢的金银珠宝肯定不行,以张惟贤的名声。不会俗到九千岁那个,份上;送文人墨客喜欢的古玩字画,张大少爷又觉得有点寒酸和附庸风雅。琢磨来琢磨去,张大少爷盯上里自己才网从葡萄牙商人那里买来的几把短柄火绳枪,从中间挑出一对,找高手匠人给木柄镶上黄金花纹,装进熏香檀木的礼盒里就成了送给张惟贤的寿礼。当然了,为了张惟贤女儿的一伞之恩,张大少爷也没忘记给她买上一个漂亮的西洋马车模型。
第二天傍晚。张大少爷准时赶赴英国公府赴宴。到得门前,魏忠贤两个心腹崔呈秀和冯栓都已经先行抵达,和张大少爷关系不错的崔呈秀还守在门前等候。见张大少爷下马,崔呈秀便迎上前去与张大少爷亲热客套,一边说着些无关疼痒的客套话,一边低声向张大少爷提醒道:心点,冯栓那个狗杂种最喜欢背后告黑状,别和英国公走得太近。
“多谢崔大人,下官明白。”张大少爷点头冯绘这个家伙确实又心黑又讨厌。魏忠贤下死手猛整东林六君子,其实就是他的主意,得到魏忠贤信任宠爱后,冯栓又削尖了脑袋想往内阁挤,一心想挤掉现任内阁首辅顾秉谦取而代之,也想挤掉崔呈秀当上魏忠贤的头号心腹,和顾秉谦、崔呈秀等人的关系都非常不好,魏忠贤对此洞若观火,却故意佯装不知。而张大少爷因为在阉党内部和崔呈秀、顾秉谦走得太近,自然也被冯诠视为自己上爬路上一颗不大不小的钉子平时明里暗里没少在魏忠贤面前下张大少爷的烂药。
和崔呈秀手拉着手进到张惟贤寿宴大厅,大厅里已经坐上了不少朝廷官员,彼此之间不断的虚伪客套,热闹非凡,看上去和一般的喜庆酒宴没什么两样。但张大少爷很快就发现情况有些不对一坐在这个大厅里的人,除了张惟贤的亲戚之外,几乎没有一个上了东林点将录的东林党官员,大部分都是在朝廷里属官员,而且客人总数也不甚多,仅仅才摆了十桌酒席,这和张惟贤的身份相比,显然十分的不相衬托。张大少爷不由有些纳闷三随口说道:“咦?张国公五十大寿,怎么这么草率?才请了这么点人?”
“张探花所言极是,这场寿宴确实是临时决定。”身后传来张惟贤和蔼的笑声。张大少爷和崔呈秀回头一看,却见穿着绣满寿字喜袍的张维贤满面笑容、不知何时已经在走到了身后,身旁还站着当朝国丈、太康伯张国纪和崔呈秀的死对头冯栓。张惟贤拱手微笑说道:“崔大人,探花郎。勿怪,其实老夫喜爱清净,原想着就家里人聚在一起吃顿饭拜个寿就算了,可儿女们都不同意,非要逼着老夫做寿,老夫拗不过儿女的一片孝心,这才临时决定办十桌,请一些朝廷里的亲朋好友赴宴。因为准备得仓促,有不少人大人都是昨天才收到请束,失礼之处。还望两位大人恕罪。”
“不敢。不敢,张大人太客气了。”崔呈秀和张大少爷赶紧还礼。崔呈秀又在心里嘀咕,“他娘的,冯栓这个杂种怎么和张惟贤走在一起?这事我的向九千岁禀报!”同时张大少爷也在肚子里嘀咕,“张惟贤这话明显是借口啊,难道他也是一根墙头草。看到魏忠贤势大,就想方设法的和魏忠贤拉关系套近乎,顺带着撇清他和东林党之间的关系?如果真是这样的话,那魏忠贤在朝廷里才真的是没有一个人能够制约威慑了。”
“探花郎。手里拿的是什么礼物啊?”冯轮注意到张大少爷手里的两个礼盒,便皮笑肉不笑的说道:“咦,怎么是两个礼盒?难道探花郎打算给张国公进献两份寿礼?”
“张国公,下官祝你福如东海,寿比南山,区区薄礼,不呈敬意。”张大少爷懒得去理冯栓,直接把稍大那个礼盒捧到了张惟贤面前。张惟贤似乎也很在意张大少爷送些什么,接过礼盒就直接打开,露出那两把黄金镶柄的火枪,冯栓马上大惊小怪的惊叫道:“探花郎,张国公大喜之日。你怎么送这样的不吉之物,太大煞风景了吧?”
“冯大人。大煞风景的人是你吧?”卑呈秀针锋相对,冷笑道:“张国公出自名门世家,祖上名将辈出,探花郎献上火锐,不仅可以用于防身,又可用于战场杀敌,这难道不走出自对历代英国公的尊敬吗?”
“崔大人所言极是,探花郎的礼物,老夫是很喜欢。”张惟贤并没有因为冯栓和自己站得近就站在冯栓一边,只是和蔼的谢过张大少爷的礼物。张大少爷则又举起那个稍小的木盒,向张惟贤赔笑道:“张国公,至于这里面的东西,则是下官送给令十金的东西。”
“送给我女儿?我有三个女儿,你说那一个?”张维贤惊讶问道。张大少爷有些傻眼。赶紧解释道:“就是上次在部元标部大人丹前,为下官打伞遮阳那位小姐,她戴着面纱,自称是张国公你的千金,难道不是?”
“在郜大人门前为你打伞遮阳?”张惟贤又是一楞,然后才醒悟过来,笑道:“知道了,肯定是清韵那小丫头,成天往外跑,那里热闹往那里去,没一点大家闺秀的作风,真是拿她没办法。”
“原来那个小妹妹叫张清韵,名字不错,就是不知道相貌怎么样。”张大少爷心中嘀咕,又把礼盒一举,笑道:“那么应该就是这位张清韵张小娘子了,那天先是太阳后是暴雨,如果不是张小娘子和雨伞和蓑衣,下官肯定跪不了那么久,也完成不了父亲的心愿。一点小小心意,请张国公转呈令千金,聊表下官谢意。”
“既然探花郎这么说,那张惟贤就不客气了。在此代小女先谢过探花郎。”张惟贤也不推辞,径直接过了张大少爷的礼物,吩咐仆人立即送去交给女儿,又说了几句客气话,便指着宴会大厅说道:“几位大人,时间不早。就要开席了,请都入席吧。”张大少爷等人谢过,这才与崔呈秀和冯栓等人入席。
张大少爷在京城名声虽响,官却不大,所以张大少爷很识趣也很谨慎的选择了第六席,和几个四五品的阉党官员坐在一起,既不惹人注目,又不容易招来闲话。那边被魏忠贤派来代表自己集席寿宴的崔呈秀和冯铿却起了冲突一两人都不想被对方压倒,自然都想坐头桌首席,手上都是各自按住头小”二的椅子不放,嘴上却分别谦虚,“崔大人,你请坐。…不,冯大人,还是你请坐。”
“多谢崔大人承认,那下官就不客气了。”冯栓毫不客气的一屁股原本给魏忠贤安排的头桌首席个置上,俨然就成了魏忠贤的全权代表。崔呈秀气的脸上青一阵白一阵,最终还是恨恨的坐到次席。看到这个画面,张大少爷心中一凛,暗道:“崔呈秀和冯栓斗成这样,阉党内部,只怕迟早要有一场你死我活的决战。”而张惟贤则与张国纪暗中对视一眼,彼此都看到对方眼中的喜悦神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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