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九章 意乱情迷(1/2)
回到北方,阳光已经不再那么火辣辣,不知不觉间秋天正逐步的走来,空气中开始弥漫着成熟的气息,西席节的下午,白洁在家里迎来了一个意外的客人。
和王申一起走进来的是一个看上去很年轻,但年轻中透着一份乐成人士特有的自信和成熟,一身很是得体的休闲装,英俊的脸上一双闪亮深邃的眼睛透出一种迷人的智能。
“你好,嫂子。还记得我吗?”微笑的脸上充满了一种给人好感的热情和真诚。
白洁疑惑的看着王申,王申很兴奋的笑着说,“这是老七啊,陈德志?你忘了,咱俩完婚的时候他给咱们吹的气球。”
白洁眼睛一亮,想起来了,那还只是去年的事情,那时候的老七照旧一个穿着很旧的夹克衫,发白的牛仔裤的大学生的样子,真的看不出来一年不到,似乎变了一小我私家一样。
老七看着这个一年前就让他魂牵梦绕的漂亮妩媚的嫂子,白嫩的脸上淡去了少女那种青春和稚嫩,却有一种少妇特有的成熟韵味在眉眼间流露,谈笑间眉角那一瞬既逝的媚意,让人禁不住怦然心动。一件粉红色的t恤,薄薄的衣料下清晰的看出内里胸罩的样子,甚至能看出白洁鼓鼓的**的浑圆的形状,纤细的腰肢,修长的双腿穿着一条白色的薄料牛仔裤,一双小小的红色的拖鞋。
三小我私家在屋里随便的聊着,老七只管让自己的眼睛不要总是盯在白洁充满妖怪般的诱惑力的身材上。
原来老七结业后没到分配的学校去当老师,而是自己到一家民营企业打工,凭着他的精悍和才气,很快就博取了老板的信任,担任了公司的市场部司理,而此次受董事长的全权委托来到这个刚刚被省城扩为经济开发区的地方开拓全新的市场,使用这里三年免税的政策扩张公司的业务。到了这里自然到他二哥王申这里来看一看。
晚饭时候到了,虽然老七要请伉俪二人用饭,但王申坚决要尽田主之谊宴请老七,显示自己这几年混得照旧不错,就要去上次和张敏去的富豪大旅馆,白洁看着老公兴奋的样子,白了他一眼,只好拿了钱一起去谁人豪华到了一定水平的旅馆,恰好老七就住在这个旅馆里,倒也是利便。
出门时白洁换了一件玄色的吊带连衣裙,面料是那种很是柔软有很重的下垂感的布料,侧面开衩恰好到大腿边侧,屁股美妙的弧线下边,修长的双腿穿着玄色的真丝裤袜,一双玲珑可爱的玄色尖头高跟凉鞋,长长的皮鞋带系在柔美的小腿上,披肩的长发用一个红色的发夹拢着,走在前面,老七看着白洁圆圆的小屁股扭动的韵律,偷偷的咽了口唾沫。
晚宴在王申的不停高谈阔论,大谈人生哲学,奋斗目的,和老七不停的捧场和偷偷的看着白皎洁嫩的肩头和藕臂中渡过。聪慧的白洁感受获得老七躲躲闪闪的火热的眼光,但装作不以为,很自然的聊着。
吃过饭,老七邀请二人到房间坐坐,两人也欠好推辞,况且王申谈兴正浓,就一起去乘电梯上楼。
三人上了电梯,刚要关门,“等等、等等,”远远跑来两个拉着手的男女,两人一进电梯,白洁抬头一看,赶忙转头看此外地方,禁不住心里怦怦的跳,跑进来的不是别人,正是东子,谁人曾经搂着白洁睡过一夜,干过白洁两次的小混子,而那女孩子竟然是小晶。
曾经谁人俏生生的小女人此时穿一件红色的吊带小背心,玄色的紧身短裙,背心里白色的胸罩裹着胸部高高的隆起,光裸的大腿上尚有两处淡淡的伤痕,光脚踩着一双金色的镂空凉鞋,蓝色的眼睫毛忽闪着照旧有点欠盛情思地和白洁打着招呼,“白老师,你在这用饭呢。”
东子的眼睛一直就没有脱离白洁娇嫩的面庞,也笑嘻嘻的说:“白老师,你好。”
白洁险些用嗓子眼里的声音回覆了他们。盼着电梯快点上去,真怕这肆无忌惮的小混子说出点什么来,然而,电梯在二楼也停了下来,上来了好几个客人。
白洁靠在了电梯最内里,王申自顾在和老七聊着。
突然白洁感应一只手从电梯和自己身体中间伸过来,抓在了自己的屁股上,白洁想都不用想,肯定是东子,白洁没敢动,只有盼着电梯快点到了,那支手并没有太过放肆,摸了两下就从白洁裙子开衩的旁边伸了进去,扫过丝袜裹着的屁股,迅速把一个硬硬的卡片插到了白洁裤袜的松紧带上,就收了回去,电梯也就到了地方。
东子和小晶先下了电梯,三小我私家在后面逐步的走,白洁险些是支着耳朵在听东子两人说些什么,只能从远处逐步飘来几句,“你认识白老师?”
“……我还干过……”
进了屋白洁就进了洗手间,整理了一下衣服,拿出谁人卡片,原来是东子的手刺,竟然照旧什么公司的业务署理,也没敢看就塞进了提包里。
坐在屋里,白洁想着东子也在这间旅馆里,就有点坐卧不安了,正在漠不关心的时候,电话突然响了起来,白洁从提包里拿出电话,心里也在纳闷,都快八点了,谁能来电话啊?
“喂……”习惯的柔柔的声音,白洁已经看到是高义家里的电话,逐步的走到了房间的一边接电话,打电话的竟然是美红,原来美红刚刚出车回来,给白洁带回来一些工具,高义还没在家,就给白洁打了个电话,看她干什么呢?
这时那两人正张罗着找在四周的同学呢,刚刚联系了一个正往这里赶来,白洁又坐了一会儿,老七拿过白洁的电话摆弄了一会儿,这时过来了一个他们的同学,也是一个学校的老师,白洁就起身说先回去了,王申倒是有点不想让她走,可也知道白洁不喜欢在这样的场所多待,也就没有说什么。
白洁直到走出了旅馆大堂,似乎才放下心来,急遽的上了车,往家里走去。心里一直感受乱乱的,不知道什么滋味。
一小我私家在家里喝了杯水,白洁突然被一种很寥寂的感受困绕,曾经清静的心如同微风荡过水面一样起了不停的涟漪,一阵一阵的骚动让白洁心里一直慌慌痒痒的,看电视也看不进去。
终于白洁照旧拿起了电话,拨了高义的号码。很快,高义接了电话。
“干啥呢?”
“市里来了几个客人,招待招待。你在哪儿呢?”
“家里呗,你忙吗?”
“洗澡呢,一会儿要打麻将,有事吗?”
“没有,你忙吧,拜拜。”白洁虽然很想说让他来陪自己,可是却没有说出口,悻悻然的放下电话。心里竟然有一种小女人才有的埋怨和气恼,坐在那里乱翻自己的工具,突然掉出一张破烂的小纸,看到上面歪歪扭扭但却很清晰的电话号码,白洁心里竟然有一种很希奇的感受,火车上那种奇妙刺激的感受似乎就在身边,险些是忍不住激动的拿起电话拨了号码。
一个生疏的声音接起了电话,还带着一点不耐心,“谁啊?”
“我……在火车上……你还记得吗?”白洁支支吾吾的终于说了出来。
男子的语调险些一下变得温柔了许多,“记得,记得,我天天盼着你给我打电话呢。你在哪儿呢?我去看你。”
“我在家呢。”白洁险些脱口而出,马上又说:“我没什么事,就看看电话能不能买通。”
“想年迈了吧,快告诉我你家在哪儿,我这就去找你。”男子急切的说。
白洁沉吟了一会儿,男子热切的想见她的感受让她有种很舒服的感受,“不要到我家来,你去天河宾馆门口等我,我这就去,好不?”
放下电话,一种生疏的充满了神秘和刺激的感受让白洁禁不住心里乱跳,想了想,白洁最快速度的下楼,打了车直奔天河宾馆,到总台开了房间,在门外找了个角落等着谁人还不知道长什么样子的男子。要是长得难看,就准备开溜了。
很快一辆出租车停在门口,一个个子高高的男子从内里下来,凭直觉白洁就知道肯定是这小我私家,男子穿着一件灰色的休闲西装,蓝色的裤子,棕色的皮鞋,转过身来,方正的脸上除了一点匪气倒长得周正,眉宇间有着一种江湖子女常见的骄横之气。白洁溜回旅馆里,到房间给男子打了个电话,告诉他房间的号,就开始忐忑的在屋里等着。
门一开,白洁还没有看清男子的脸,就被男子牢牢地抱住了,一双大手在白洁柔软、丰满的身子上乱摸,带着淡淡烟酒气的嘴唇在白洁脸上乱亲。一边寻找着白洁的嘴唇,白洁也放纵的喘息着,两手围绕着男子的腰,仰起头被男子亲个正着,柔软的嘴唇湿漉漉的微微张开,不停的吮吸着男子伸过来的舌头,娇小的身子吊在男子身上,脚尖也用力的翘了起来。
男子的手从两人中间伸上来,捏了白洁丰满的**两下,就滑了下去,下流的隔着裙子就按在了白洁两腿之间鼓鼓的阴部,寻找着柔软的yin唇,白洁扭动着柔软的身子,嘴里哼哼唧唧的哼着,却没有去拿开男子的手,反而微微劈开两条腿,让男子的手能摸到自己的下边。
两人纠缠了一会儿,白洁已经显着的感受到自己下身湿乎乎的了,男子铺开白洁,在不很明亮的灯光下审察着白洁漂亮的面庞,曲线玲珑的身材,白洁迎着男子色迷迷的眼光挺着自己本就高耸的**。“这小容貌长的,不是年迈不是人啊,是老妹长的太迷人啊。”
白洁撇着嘴笑了笑,转身去脱身上的裙子,男子从后面抱住她,一边亲吻着她吊带裙的肩带,一边说:“宝物儿,别脱衣服,我就喜欢干穿着衣服的女人,脱了衣服谁知道谁是谁啊?”
“那你别把我衣服弄脏了啊,人家还得回家呢。”白洁乖乖的扭动着脖子,和男子的脸纠缠着。
“放心吧,宝物儿,我操你人,又不操衣服。”说着手已经从裙子开衩的地方伸了进去,摸过穿着玄色丝袜的大腿,就伸到了白洁圆滔滔的两条大腿之间。
隔着柔滑的丝袜和薄薄的内裤,男子准确的找到了白洁湿乎乎、热乎乎的yin唇的地方,手指在那里轻柔的按着。白洁两腿轻轻的向双方劈开着,满身软软的靠在男子的身上。
男子的另一只手从裙子上面伸进去,直接伸到胸罩里边揉捏着白洁丰满的**,白洁能感受到男子裤子里的工具硬硬的顶在自己的屁股上,热乎乎的感受。白洁手向自己身后伸已往,隔着裤子抚摸着男子的yin茎。一边拉开裤链,挑开男子的内裤,把那条又粗又硬的热乎乎的yin茎放了出来,柔软的大拇指和食指握着yin茎,手指柔柔的在gui头上往返摩挲着。
男子已经解开了白洁前开的水蓝色胸罩,白洁把胸罩从前胸拉下来扔到了旁边的床上,白洁一对挺挺的丰乳就在柔软滑嫩的布料下**裸哆嗦了。男子把白洁的裙子撩了起来,一边抚摸着白洁圆滔滔的向上翘起的小屁股,一边让满身软软的白洁趴到了床上。
雪白的床单上,白洁乌黑的长发披散着,裸露在外的雪白的肩膀和莲藕一般的玉臂向双方伸展着,纤细的腰肢上堆卷着玄色的裙裾,两条修长的大腿微微向双方叉开着,圆圆的屁股翘起一个诱人的弧线,玄色极薄的真丝裤袜在屁股的地方颜色变得深了起来,但仍然看得清内里一条很小的水蓝色丝质内裤,小腿上缠绕着玄色的皮凉鞋带,玄色的尖头高跟凉鞋踏在白色的床单上更显得迷人性感。男子两下脱光了衣服,翘挺着粗硬的家伙走到白洁身边,手伸到白洁屁股后边,拉着裤袜的松紧带连着内裤拉了下来,一直拽到快到腿弯的地方,白洁两半白白嫩嫩的屁股和两段雪白的大腿裸露在了屋里凉爽的空气中,“宝物儿,你真ji巴会穿衣服,看你这样我都快射了。”
白洁悄悄的趴在那享受着放纵的这一刻,她不会和这个男子有什么瓜葛,这个男子也不会给她留下什么,她只想在这里找到放纵的这种快乐,毫无忌惮的一种快乐,甚至她喜欢这个男子那绝不掩饰的下流粗俗。想发泄一种粗俗的快乐。想着,她也纵脱的向上翘起自己的屁股,用高跟鞋轻轻的碰着男子光裸的身体,“别光说啊,上来啊。”
男子跪趴在白洁身后,yin茎硬硬的已经顶到了白洁的屁股后边,白洁上身趴在床上,屁股翘起着,俩人似乎狗一样靠在一起,“宝物儿,你这屁股看着人就想操,是不是让人操圆的啊。”
“嗯……,就是让人操圆的,你想不想操啊。”白洁都没想到自己能说出操这么粗俗的字眼,但说完之后竟然有一种纵脱到无所隐讳的快感和疯狂。
“宝物儿,逼都湿成这样了,年迈ji巴来了。”白皎洁嫩的屁股下边粉红的阴部已经是湿乎乎的一片,粉红的yin唇更显得娇嫩欲滴,男子挺着yin茎,一边摸着白洁圆圆的屁股,一边逐步的插了进去。
随着男子的插入,白洁第一次感受到了刚一插入就有快感,绝不掩饰的放纵的叫了出来:“啊嗯……嗯……唉……呀……”
男子逐步的往返抽送了几回,“宝物儿,逼咋这么紧呢?是不是总没人操啊?”一边说着一边加速了速度。
没几下,两人交合的地方就传出了**的水渍声,白嫩的屁股被撞得啪啪声响,白洁娇柔的啼声也险些酿成了胡言乱语的高喊,“啊……我受不了了………啊……啊……啊……”
“干死我了……啊……年迈啊……老公……啊……晕啊……”
听着白洁的啼声,感受着白洁紧软湿滑的下身,男子差点没射出来,赶忙一下从白洁的yin道里拔出来,手用力的捏住gui头的根部,深吸了两口吻,才忍住了阵阵激动,白洁趴在那不停的喘着粗气,yin唇的四周被插成了一个圆形的样子,yin唇都红的似乎肿了起来,白嫩的屁股还不时哆嗦着。
“你射了?”白洁娇弱的说。
“差不点,你这逼操着太舒服了,跟小女人似的,人还比小女人骚多了。真受不了。”
男子把白洁翻过来,让白洁两腿并着架在他肩膀上,从前面插了进去,仰躺着的白洁**从吊带裙的上方露了出来,粉红的小ru头硬硬的峭立着,随着男子的往返抽动似乎海浪一样的晃动着,“你要忍不住就射吧,一会儿再玩还能多一会儿。”白洁的两手把着自己缠着玄色鞋带的小腿,竟然温柔的和男子说着。
男子一边往返抽送粗大的yin茎,一边浏览着白洁穿着一对高跟凉鞋的小脚,尖尖的鞋尖,细细的鞋跟,曲线玲珑的小腿。
“啊……啊……啊……嗯……我……我……受不了……”白洁的两腿不停的发硬、绷紧,yin道也是不停的痉挛抽搐,男子的yin茎已经马上就要火山发作了,男子憋着一口吻就要来一段最猛烈的冲刺。
“啊……我……我啊……死了……晕了……啊……”一阵猛烈的冲刺,白洁险些都晕了已往,满身不停的颤栗,突然头侧的手机竟然响了,白洁一愣,想起可能是老公打的,赶忙一只手把着自己高翘的双腿,一边拿过电话,接起电话。白洁先牢牢地捂住自己的嘴,定了定神,“妻子,还没睡呢?”
“都睡了,你干啥啊?”一边说话一边照旧陪同着喘息,赶忙解释:“吓死我了。”
男子憋得已经挺不住了,用眼神问着白洁:“射?”
白洁点了颔首,男子用力的干了两下,白洁满身一顿哆嗦,牢牢地捂着嘴,听着王申在说:“我再半小时就回去了,老七明天有事,不能玩通宵,我没带钥匙,给我开门。”
这时男子已经she精了,白洁放下电话,感受脑壳晕晕的,两腿放下时照旧麻酥酥的。
男子抱着娇喘的白洁,一边抚摸着白洁丰满的**,一边问:“老公啊?”
白洁点了颔首。
“怪不得这么骚,小媳妇儿啊。完婚多长时间啊?”
“不告诉你。别问了,噢,不要找我,我们还会有缘在一起的,什么也不要问。”
“放心吧,能操过你这么漂亮的小尤物儿,我以后当太监都值得了。”
说着话,白洁爬起来,急遽穿上衣服,弄好裤袜,急遽中忘了戴乳罩就急遽的下楼往家走了,在大堂里几小我私家看着白洁薄薄的衣服下哆嗦的**眼睛险些都直了,白洁才发现忘了乳罩,也不想回去取了,只好双手抱怀,上了出租车,司机的眼睛也不时的瞟着白洁抱着的**,不停的套词:“小姐,在这坐台啊?”
“出台不的?一宿多钱?”到了家,白洁掏钱,司机没要说:“小姐,留个传呼给我呗,多钱能跟你整一下子?”
白洁险些跑一样的回了家,还好王申没回来,赶忙脱了衣服,换了内裤上了床……
没有了那种骚动不安的急躁,没有了坐卧不安的焦虑,也许性也是一种很好的镇静剂,在这样一个生疏人,一个粗俗但又充满了性的情趣的男子那里,白洁获得了性的满足,也清静了一颗骚动不止的心。
也许是最近和王申生活在一起的感受很枯燥,也许是最近私下里的生活过于富厚多彩,也许是迷乱纷纭的生活让白洁有一种迷失的感受,当老七泛起的时候,白洁的心里泛起了一种很难形容的感受,她心中最钦佩和恋慕的就是这种自强不息、敢闯敢拼的男子,这种成熟充满了一种让人迷失的魅力的男子,但已为人妇的她且照旧老七的嫂子,已经无法去表达甚至不能在心里真的形成一种爱的感受,只能让一种迷乱在心里激荡,急于去发泄心中的**和情感,高义在某种意义上讲是白洁的情人,但也许是高义是曾经**和欺压过她,在他的眼前白洁总有一种被迫的压抑感,每次能得倒身体的快感,却无法有心灵上的满足和发泄。而在这个不知道叫什么,甚至没怎么看清长得什么样的男子眼前,白洁真正的纵脱了一次,任意的寻找着自己的感受和**,而没有什么肩负和拖累。
去爱,去忘记,继续迷失,白洁不知道自己该拥有什么?也许只有王申才是她身边实实在在的存在。
就如同阳光下总是会有阴影一样,在华美堂皇的旅馆里,一个灯光昏暗的房间里,七八个穿着性感袒露的女孩子或躺或坐的在房间里,其中一个不停的拨打着旅馆房间的电话,用一种沙哑的给人某种体现的声音询问着:“先生,需要推拿吗?”
东子歪躺在床上,手正在一个胸部很丰满的女孩子衣服里探索着。
“东哥,1108房间要小姐,让谁去?”打电话的小姐问东子。
“小晶,你去吧。都打打精神,到点了,一会儿活就多了。”一边说着从一个包里摸出两个避孕套给小晶,小晶接过来塞在自己胸罩里,开门出去了。几个小姐起来有的去洗脸,有的补了补妆,期待着11点事后这一波生意的来临。
门铃响过,小晶夸张的扭着屁股进了房间,昏暗的灯光下,看到只穿着短裤的男子禁不住愣了一下,而老七也随之愣了一下。
“年迈,你要推拿啊。”小晶很快笑了起来。一边坐到了床边。
“是你啊,你认识白洁?”老七很希奇。
“对呀,她是我老师。”
“以前教过你啊?”
“我还没结业呢,今年才高三。年迈,我行不行啊?”
老七的脸色变了好几变,遇到个纯学生妹呢,肯定是够嫩,预计没玩过几回。“行,你们都有什么服务啊?”
“推油、大活、或者作全套。”
“都什么价钱,咋玩?”
“推油就是推拿打飞机,120块钱;大活就是**300;全套有推拿、冰火、胸推加上**500。年迈玩个全套啊。”小晶手在老七身上探索着。
老七看着这个长得娇俏可爱的小女人,突然以为也是披肩长发的她有几分像刚完婚时候的白洁,“这么的吧,我给你1000,你陪我好好玩玩儿。”
“年迈,后边我不干,要不我给你找个能玩屁眼儿的。”
“谁玩谁人啊,你望见你们白老师穿的裙子了吧,你去换个那样的裙子,玄色的丝袜,那样玄色高跟的凉鞋,最好有带绑小腿上的,行不行?”
“啊哈,你喜欢白老师啊,让我装她的样子跟你玩儿,是不?”小晶笑嘻嘻的看着老七。
“对,怎么样?”老七想着白洁适才的样子,都有点勃起了,他虽然想不到,他心中漂亮的女神刚刚穿着这身衣服撅着屁股让人干的高氵朝迭起、尖叫连连。
“行,不外那身衣服欠好整,你再加点儿钱吧。”小晶脑壳里迅速搜寻着谁穿的这样的裙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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