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旁边一个女生说:“男生打球很好看,尤其是这种重量级别的比赛,你来我往的对攻,特别激烈。”
“李慕凡又进了,这才几分钟啊,个人都拿18分了,真厉害!”
“人家女朋友在呢,当然要好好表现。”
“是哦,李慕凡头一次带家属,呵呵。”
孙俏发现旁边的目光都落在自己身上,很别扭,就像只被人参观的稀有动物。
这时,对方的教练叫了暂停,李慕凡也下场喝水,拿过孙俏刚刚喝过的那瓶仰头就灌,大口大口的,喉结上下滚动,汗水流下他充满力量的身体,顺着肌肉强健的臂膀往下滴,性感的要命,一个队员扑到他后背上,偷看着孙俏的小脸,又看看他手里那瓶水,一撇嘴道:“我说怎么玩那么狠,原来正‘打鸡血’呢!”
晚上庆功宴后,李慕凡心情大好,开着车带着孙俏回家,对安静的过份的她示好道:“别再和我生气了,乖。”他伸手搂了她的腰一下。
“李慕凡……”
“嗯?”
“我们分开吧。”
这种相互折磨的日子该结束了。
他的汽车,吱得一声停到一边。
“孙俏,我说什么来的,不许提分手,一次也不许!”
“我们这样算什么?”
“你是我的女人,我是你的男人,你说算什么?”
“你不是觉得我下贱,虚伪,是个装腔作势的女人?”
他想了一下,手一拍方向盘,发出一声巨响,懊恼道:“即使这样,我还是要你。”
“你……”
她惊愕的张着小嘴儿,他们之间的问题正在这里,对同一件事情有两套认知,各持已见,这样要如何才能在一起?
“孙俏,别再跟我闹了,你这辈子都是我的。”他果断的结束话题,维持原判。
在很久以后的某一天,当两人都回想起这个夜晚,孙俏想,如果两个人都能低一低高傲的头颅,他没有那么“高姿态”的原谅,或是她能丢掉敏感的自尊,主动说出隐情,结果会不会不同?
第五十三章 孙俏的选择
出事的那一天,天空下着小雨,温度降的非常厉害,孙俏在辅导课以前突然接到李淮仁的电话。
他的声音非常焦虑,急匆匆的,“孙俏,你快出来,你爸爸从楼梯上摔下来了,情况很严重。”
“什么?怎么会这样?我马上来。”她的声音都吓得变了调,急得书包也来不及收拾,整个人冲进雨里,往校门口飞奔,李淮仁的车刚好开到,她想也不想,一拉车门就坐进去,“!”的一声响后,车轮卷起地上小水洼里的积水,扬长而去。
而就在离他们的车不到二百米的地上停车场里,正停着一辆悍马,李慕凡呆愣愣的坐在车里,他亲眼看到孙俏飞奔上了父亲的车,是那么急切,那么干脆,她对自己从没有这样过,愤怒在他的血管里燃烧,他迅速把车倒出来,加大油门追上去。
李慕凡拿起手机拨了一个电话给她。
“孙俏?”
“是我。” 她接起来。
“你在哪里?”
“……”
见她不答,他气得大吼,道:“我再问你一便,你在哪里?”
“我爸爸腿摔了,我正往医院赶呢。”
“和谁在一起?”
她看了一眼李淮仁,犹豫了两秒,李慕凡像只怒狮一样的咆哮,“你他妈说啊!”
“和你……爸爸。”
一听她亲口承认是和他父亲在一起,不论什么样的理由李慕凡也是不能接受的。
“孙俏,你……你好样的,你马上给我从车上下来,马上!”
他那震耳欲聋的叫声,李淮仁听得清清楚楚,一皱眉道:“这孩子太不懂事,孙俏,你别理他,沈东,继续开,不要停。”
没错,今天给李淮仁当司机的,正是有着黑社会背景,后来因为挂靠上李淮仁就逐渐漂白了的商人沈东。
李慕凡见那辆车理也不理的急速行驶,气得暴跳如雷,他马上给孙俏的家里拨去一个电话证实,响了两声居然有人接起,“喂?”
他的脑子“轰”的一声炸开,心沉入谷底,没错,那是孙父的声音,孙俏说他腿摔了,人在医院里,那接电话的又是谁?他抱着最后一丝希望寻问,“孙叔叔,您没去医院吗?”
“下雨天,腿疼,就没去,明天再说吧,你有事吗?”他以为他又是找孙俏,就顺口答道:“孙俏还在学校学习呢,晚上不回来。”
“哦,我知道。”
他气得把电话砸向挡风玻璃,一踩油门,全速追赶前面那辆车,两辆车在雨里展开追逐,李慕凡的悍马因为启动的晚了几分钟,始终于与前面的奥迪差着一百多米,而不管他怎么加速,复杂的城市路况也不能让他在短时间内追上,沈东的车技之高,更是像猫玩老鼠似的不紧不慢的折磨他。
与此同时,李淮仁缓缓的接近孙俏,孙俏动了一下屁股,往车门边挪,本来她的位置也相当靠近车门,她不想与李淮仁坐的过于接近。
李淮仁根本不管,整个人压过去,把她挤在车门上,吻着她的小嫩脸蛋。
“你干什么!”孙俏瞪大眼睛,手一撑,把他的身子推离半尺。
“孙俏,咱们当初可是有言在先,你答应考虑我的提议,我才养着你们一家子,你仗着年轻漂亮把我当猴子耍,这可不成啊,你和我儿子的事,我早就知道,不阻止,也就是让你们玩两天得了,你还以为你真飞得出我的手掌心啊?”
李淮仁已经是不想再装了,完全撕破脸皮,孙俏到现在才知道自己上当了,她木愣愣的问出一句,“我爸爸……”
“你爸爸好好的在家看电视呢!”
“卑鄙!”孙俏啐他一口,摇动车门,大叫道:“停车!马上停车,放我下去!”她的手疯狂的拍打车窗,“啪啪啪”的响。
李淮仁淫笑道:“呵呵,晚了!你还是乖乖的跟着我吧。”
“放开我,你个老流氓!混蛋,王八蛋……呜呜……你放开我……别碰我!滚开!”
“怎么了,又不是没做过,你上回多热情啊,还记不记得了?还是让我儿子给办了,就想不起我的好了?”
李淮仁把她按在后车座子上猥亵起来,胡乱的撕扯着她的衣服,孙俏拼命挣扎,左躲右闪,两腿乱蹬,可是她的力气,根本不是一个成年男子的对手,不论她怎么叫喊,怎么踢打,都躲不开他强势的进攻,他压住她大腿,把她扒了衣衫半褪,文胸横在腋窝处,箍着两个年轻娇挺的嫩乳,他束着她两个手腕,拉过头顶,舌头一下一下舔允**,嘴巴吸着小奶尖,中指插进她的**里搅动,孙俏就像一只被野兽擒住的小动物,又可怜又叫人兽性大发,沈东在反光镜里一看,这两个岁数差两倍不止的男女就要在车上弄奸起来,刺激的他胯下都硬了,没想到道貌岸然的李部长强暴起女人来,勇猛的完全不输给a片男主,就这一愣神的功夫,赶上一个红灯,李慕凡的车就追上来,被其它的社会车辆拦在三四个车身之后。
绿灯一亮,沈东立即把车子拐到一条僻静的小路上,由于车子不多,刚好可以拉开距离,他继续加速行驶,后面李慕凡咬的很紧,车轮飞速的旋转……
李淮仁疯狂的吻着孙俏的脸颊,吻比车窗外的雨点落的还急,大手在她胸脯上胡乱的揉弄,搓圆捏扁。
“滚开!滚开!”
孙俏咬着唇,流下无能的眼泪,她这才明白,她被这个处心积虑、厚颜无耻的男人,玩弄和毁灭的多么彻底,每一步都是陷井,全都是做好了局等她自己跳下去的。
正当她绝望之时,前方突然打叉路上蹿出一辆车,与奥迪开个迎面,沈东不得不减速打轮让过它,李慕凡的车子就在这时包抄上来,悍马愤怒的、冒着撞车的危险打横拦在奥迪前面。
沈东迅速一踩刹车,“吱”的一声,勉强停下,车身剧烈的摇晃,奥迪的车头离悍马的车身仅仅不过1毫米,差一点就酿成重大车祸,李慕凡凶煞神一样的打开门下车,来到奥迪后车门,疯狂的拍打。
李淮仁压着孙俏亲吻,揉捏着她的**,全叫他看得清清楚楚,他看得肝胆愈烈,一记重拳砸穿车窗玻璃,稀里哗啦的碎片飞溅出来,他猿臂一伸,从里面打开车门,揪住李淮仁的衣领把他往外拖,扯到地上,不等他反应,挥拳就打,再也没有父子观念,伦理亲情,在他的眼睛里,这个可恶的老男人就是他的敌人,他疯了似的把他的头往车门上撞,沈东马上蹿出车外,一个健步冲上去格开已经失去理智的男人,把被打的鼻青脸肿,满脸鲜血的李淮仁拉到一旁──
李慕凡追过来,伸脚要踢李淮仁,沈东回身一挡道:“住手,住手!他怎么说也是你父亲,听沈叔叔一句劝,为个女人伤了父子合气不值。”
“跟你没关系,你给我闪开,有他这种父亲,是羞耻,杀了他我给他赔命,我们同归于尽!!”
沈东当然得拦着,李淮仁可是他的衣食父母,道:“你再不住手,我对你不客气了。”
“你再不闪开,我连你一起打。”
两人一顿拳脚相加,你来我往,一时难分胜负,李慕凡仗着高度有优势,又是正归学过空手道,一招一式都带着罡气,不可小觑,而沈东,黑社会大哥出身,从小混混抢地盘开始,每天做的事情就是好勇斗狠,用拳头说话,这样两个人打架,谁也占不到什么便宜,沈东的脸上吃了两拳,眼眶子立即青了,鼻血给打出来,李慕凡的肚子也被他的膝盖顶中,疼得弯下腰去。
李淮仁没想到儿子能对他这么狠,下手全是杀招,要是今天没带沈东出来,他的脑浆都得让这个不肖子给撞出来,他虚弱的躺在地上,呻吟不止。
就这么一会儿功夫,已经有群众报案斗殴,警车正打着闪灯往这边赶,沈东上前一拽孙俏,没好气的把这个引起父子大战的女孩子拉出来,往李慕凡怀里一塞,道:“赶紧带这个宝贝女人走,这里我应付。”
孙俏看到被打的浑身是血的李淮仁,和凶神一样的李慕凡,还有眼睛肿得封起一边的沈东,已经吓呆了,李慕凡把衣服脱下来,裹在她身上,塞到车子里,一言不发,一踩油门离去。
经此一关,李慕凡和孙俏之间的关系,彻底被冰冻结,他再也不信任她,整个人极端的偏执,甚至买来一根长长的铁锁链把孙俏拴在房间里,限制她的人身自由,活动范围仅限于卧室,最长的长度够她进入配套的洗手间里,除此之外,她不能活动多一步。
“你就呆在这儿,不用上什么学,用身子伺候男人的东西,不配念书!”
“李慕凡,你这是犯罪,你无权囚禁我。”
“有没有权你马上就会知道!”
孙俏绝食一天,连口水也没有喝,李慕凡心里着急,可是嘴却硬的狠,道:“别以为你这样子我就拿你没折,你等着的。”
他打了个电话,给正在上医学院的好朋友,不出一个小时,输液器和葡萄糖给架在卧室里,针头毫不客气的插进她的手背,营养液输进她的血管,他道:“不愿意用嘴吃,以后就都用这个办法吃,你自己看着办!”
为了防备孙父孙母找不到爱女着急,他亲自出面安抚,说功课紧张,马上要考试,把两老哄的团团转,又逼着孙俏给母亲打了一通电话,完美的敷衍过去。
他把她当成泄欲工具,什么时候想起来要干,拉开她的腿就上,完全不管她是不是愿意,粗大**在她的细弱的通道里横冲直撞,狠顶狠插,就跟有仇似的,往死里干她,一点前戏都没有。
李慕凡完全疯了,他变本加厉的玩弄和折磨孙俏,伤害她的自尊和感情,因为想让她也尝尝爱人出轨,被人背叛的滋味,他把一个叫于桐欣的车模弄回来示威。
那个女人一到达公寓,就完全进入了演戏状态,看着被拴住的孙俏讥讽,道:“这谁啊,怎么还关起来了?”
“哦,我的小宠物,不,不对,原来是我爸爸的,叫我霸占了,呵呵。”他走过来,逗着孙俏的小下巴,抓小猫一样的侮辱,孙俏难堪的别过脸去。
“是哦?她可真漂亮。”于桐欣凑近李慕凡,手挽着他粗壮的胳膊,装的很天真的笑问道:“那她吃饭呢,是不是也在一个‘食盆’里?”
“不,她不吃饭,装神仙呢。”李慕凡指指输液器,“就那个,一天打两小时。”
“不会吧?你可太狠了,我看着都要心疼了。”车模撅着红唇,眨眨睫毛,假慈悲。
“做女人就得像你这样,娇娇的,乖乖的,男人才喜欢。”李慕凡在于桐欣的嘴角浅啄一下,她凑上来缠住他索要深吻,被他一个眼神警告回去。
于桐欣一撇孙俏,给个不屑的笑容。
两个人去客厅看电视,时不时的传出调笑声,孙俏气自己软弱,还是那么在乎他,手拉着锁链站起来,勉强走到门缝处观看,李慕凡正捧着那女人的脸亲吻,那个车模圈住他的脖子,热烈的回应,巨大的沙发靠背挡住了她的视线,她只知道两人倒下去,然后是窸窸窣窣的解衣声和男女前戏的喘息声。
“啊……”
“小婊子,舒服不舒服,嗯?”
“哦……阿慕,你好大,插得我好充实。”
“真够骚的,小浪逼!欠干。”
“嗯,讨厌,占着便宜还骂人!”
“干死你,让你拿乔。”
“哦哦……轻点啊,轻点!”
“没轻的!”
“啊──!**顶到花心了……”
孙俏“!”的一声甩上门,眼泪流成了小河,打湿了她的心,让爱和恨一起消亡,连渣都没有剩下。
其实李慕凡和于桐欣两个,穿得整整齐齐的,只是故意弄出声音给她听,于桐欣给他抛个媚眼,轻声道:“你的小宝贝吃醋了呢。”
他不耐烦的坐起身,把叠在身上的女人推开,道:“你走吧,走的时候轻一点。”塞了一张银行卡给她,算是酬劳。
于桐欣又缠上来,两条胳膊挂着他,这么帅气英俊的官二代可不多见,怎么就不喜欢她呢,真可惜,她在他脸上“啵!”一下,被他怒瞪的眼神下的要死,赶紧拎着包走人,多一分钟也不敢呆。
李慕凡在她走后,把衣服脱下来,光着身子,跟一尊阿波罗神像似的走回卧室,看了蜷缩在地上的孙俏一眼,没说什么就走到浴室里哗啦哗啦的洗澡,等收拾的神清气爽出来,看她仍然维持着刚才的姿式,就把她翻过来一看,那张俏脸上,眼泪都被风干了……
“吃醋了?嗯?”他抱起她,舔一下耳垂。
孙俏就像一尊木头娃娃,除了偶尔眨一下眼睛,简直是毫无生气,他本来以为她会剧烈的挣扎,拒绝他的亲近,可是没有,她没有动,乖乖的给他抱,给他亲,他的舌头伸到她嘴里搅动,预期中的抵抗也没有发生,她没有哭,没有叫,也没有咬,就那样麻木的让他亲个痛快,他吸着她的唇,心里一阵打鼓和慌乱,这样不声不响的孙俏简直让他害怕,让他惊怵,他急切的想要证明她还是他的,他解脱了彼此的束缚,拉开她一条大腿,开始给她**,舌尖戳刺着柔软的**,挑动着花唇,把她里里外外舔弄的**的,然后握着**逼近,**大力插入,猛地直送尽根……
她只是轻喘了一下,仍然还是那一副漠然的表情,空洞的眼神,好像那一副被男人**干弄的身子不是她的,完全和她无关,又好像灵魂和**已经分开,负责传导的神经也不能把两者之间联系起来,李慕凡疯狂的**,野兽一般,激烈的捣撞,挺入她身子的**子火热坚硬,却怎么也捂不暖她的心。
“孙俏,疼就叫出来。”
他呼哧带喘的激烈操干她,却怎么也逼不出她的反应,她还是呆呆的躺着,眼睛看着天花板,那瞳仁里面,再也没有他的影子。
“……”
“你别给我装死,听到没有?”
“……”
“别以为我拿你没办法!”
李慕凡抽出**,给她的腰下面垫一个小枕头,拉开床头的抽屉,拿出一粒东西给她下体塞进去,**紧接着顶进来,将她充实,填塞的满满当当,把那东西送得非常深,送到她花心处,快速的溶化,然后有节奏的**起来,顶着她的通道尽头的嫩肉旋磨,孙俏咬着唇发出呻吟声,下体泌出丰沛的**,随着他的挺进“唧唧咕咕”的腻响,还有铁链子哗啷哗啷的脆响,听在李慕凡的耳朵里就像仙乐一样,他知道孙俏正在和他进行精神的对抗,但是她的**反应他一定要掌控,她**里层层叠叠的嫩肉将他包裹,推挤着**棱子,想要榨出他的灵魂,而他火热的**子却像一把利锉,想把她身上的刺,全都磨平。
这一场男女之间的战斗,到底是谁征服了谁?
半夜,李慕凡**着身子睡得正香,他放在桌子上的手机被孙俏拿起来,她一手握着锁链,小心翼翼的挪动脚步,闪到洗手间里握着电话,决绝的按下拨出键,对方在半分钟后接起,声音迷迷糊糊的。
“谁啊?”
“是我,孙俏。”
“什么?”对方一下子精神起来,声音变得清晰,他做梦也没想到孙俏会主动给他打电话,怎么能不惊喜。
孙俏的声音幽幽的,像深秋的湖水一样冷彻,道:“李淮仁,你也不用再耍什么手段,你赢了,彻底赢了,只要你能把我从这里弄走,我就是你的。”
第五十五章 插花采蜜
欢爱过后,周艳躺在肖正的胸口,在他的肌肉上比划道:“哇!你还挺有‘胸’的。”再按一按,真有弹性。
“这是胸肌,和你的不一样。”肖正吻一下她的发顶,大手在她的胸脯上抓一把,软软的,很有手感。
周艳兴起了玩乐之心,又道:“哎,应该找一件我的胸罩给你穿,看看能不能勒出乳沟。”
肖正气得鼻子都歪了。
“你没事干了吧?我是男人,要乳沟来干嘛?”难到夹苍蝇?
“性感啊!”
肖正翻翻白眼,不理她。
周艳玩着他的大手,一根掰过一根,唤道:“肖正。”
“嗯?”
“你说,我是叫你肖?阿正还是正正?”
显然最后一个称呼让肖正起了鸡皮疙瘩,他纠正道:“肖正或阿正,这两个可选。”另一个驳回。
“我觉得小正正挺好的,亲切!”
肖正晕倒,道:“亲切什么啊,像在叫一个没断奶的娃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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