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四十三章：一只不属于凡间的精灵（1/2）

10、我能读懂别人的眼睛，从很小的时候就可以。

哥说他不能像爱姐那样，只能像哥哥那样爱我，我听见很开心，因为他说的是假话；我对哥说我爱他，他却说我是小孩子，什么都不懂。我恨他不能像我一样，只要盯着别人的眼睛看一眼，就知道那人是否在撒谎。

那天我问了哥许多问题，最后连我都糊涂了。

他不愿意抱我，却又很想抱我；他说不会抱我，显着我望见他在说实话，却一把把我抱进怀里……也许我真照旧小孩子吧，大人的世界，真是弄不明确。

我脱去衣服，让哥恣意地看我的身子，没有姐在旁边，哥的眼光变得斗胆，炙得我皮肤都有些烫烫的感受。

他逐步摸我的，然后又摸向史……那里，最哥抱我。

哥在我身上胡乱亲吻，全身仔细抚摸，好痒啊，一下子似乎痒到心尖上，我的腿张开一点，并紧一点，肚子里的水拼命向外流，让我满身打颤，好想高声叫出妈妈和姐姐那样的声音。

哥压在我身上，却没有和我真正做，那里喷出了许多滚烫的工具，有些喷在上，有些喷进我的那里。

哥说等我十六岁，他才肯真正和我做，如果到那时我还愿意。

很兴奋哥允许我那样一天，我肯定会愿意的，这一辈子，无论到什么时候，哥要和我做，我都市愿意。

因为我以为，哥是世界上最好的男子，不会有谁再比他更好。

11、有一天我知道了，哥再怎么好，我也不行能嫁给他。我知道了他为什么要躲着姐才和我亲近，做那些让我很快乐的事，细致抚摸，或者亲吻。

然后我很伤心，天天都好想大哭一场。妈也许看出来我的心事，所以有一天很小心的和我说话，告诉我无论自己多喜欢，都不能和姐抢工具。

姐给了我们许多工具。我们今天住的屋子，清静清闲的生活……包罗刘洋哥，都是姐带到我和妈妈身边的，况且她还无数次，给我最温暖的怀抱和最亲切的笑容啊！

我再也不敢在妈妈眼前说，哥是世界上最好男子了。

一直想着快点长大，以为长大了，可以像姐那样和哥相爱，现在我知道错了。当我长大那一天，就连跟哥拥抱一下都不行以，而那些哥哥射在我身上滚热的，也酿成最肮脏的工具。

哥对我说：“以前的事情，就当没有发生过，我拿你当亲妹妹疼一辈子；我保证这是最后一次。以后……哥再也不碰你了。”

我终于绝望的哭了出来。

12、哥和姐打骂，从家里脱离，很长时间没有回去。

我天天都在记挂，妈妈脸色也变得忧郁。我们都酿成从前那样不爱说话，放学后我躲进自己的房间，想着最后一眼望见哥和姐，他们两小我私家在一起的样子。

那天他们两小我私家都很怪，姐话许多，哥的话却很少，拼命抽着烟，有时机就喝酒。从大姨家吃过午饭，哥开车送我上学，问我是不是姐问了我什么话。

姐，也许知道了我和哥之间的事情，才会和哥打骂吧？

惆怅得要死掉。两个原来最亲的人，都是世界上最好的人，因为我，打骂然后脱离。我不知道最后会酿成这样，如果我早点知道，心里多喜欢哥哥也不敢闹着让他抱我了。

只想求姐能原谅我，我再也不装大人了，我照旧个小孩子，我只是曾经那么傻。

我问妈妈我可以去找哥谈谈吗，让他回去和姐姐和洽。妈妈说不行，我大哭着和妈妈顶嘴，妈妈抬手想要打我，手抬起了良久，却落在她自己脸上。

我的心在那一瞬间，疼得酿成破损。

那天接到通知，爸爸出了车祸，妈妈麻木着心情，飞快地把电话挂断了。第二天爸爸会被火葬，我说想去看爸爸最后一眼，他是个坏人，我从来都没有从心里原谅他，可是他死了，以后再也不会伤害我们。

妈妈想说什么，最后并没有说出口，照旧允许了我。

我留下了两封信，一封给妈妈，一封让她转交给姐，告诉她们，全部都是我的错，等我也死了，希望所有人像忘记爸爸那样，把我也忘记，然后好好生活。

我很虔诚地祝福姐快乐，求她原谅哥并和哥哥和洽；告诉她我长大了，再也不会傻得去要属于姐的工具。虽然我很坏，如果我死了，就不会再伤害到姐姐。

去火葬场之前，我照旧忍不住拨了哥的电话，我想让他再抱我最后一次，因为我准备要和所有自己爱的人永别了。

人都市怕死吧，似乎每一分钟都做好了去死的准备，却在最后一秒钟想起尚有件什么事情要做。

短暂的迟疑，妈妈和姐已经追到了火葬场，姐狠狠打了我一耳光：“你留下信，说你爱姐姐，为什么却想自杀？你想让你哥恨我是吗？就像……”

她最后停了下来，并没有说出就像什么。问我：“我和都准好了，如果追不到你，就陪你一起死。虽然，还会有你哥谁人忘八。”

然后哥也追着她们，冲进了停尸间。

13、第二天姐对我和妈妈说，实在他和哥打骂的原因，是因为……大姨。

大姨，居然是因为大姨，她和哥也有那样的事？亲吻，或者？我困惑的望着姐，脑子里乱糟糟的，很想问得更清楚一些。

姐却不愿再细说下去，只是慰藉我和妈妈：“你们非要逼我说出来才开心，现在我说出来，事情可不行以就已往了？”

中午我们一起用饭，哥把大姨也接了过来。吃过饭从餐厅脱离，从所有人眼睛里，我不再看得见伤心或者忧郁，妈妈挽着大姨，姐一手挽着哥，另一只手牵着我同行。

我的心猛烈的，开始噗通噗通在响。

姐说：“从今天开始，我们一家人，都要快乐起来。”

每小我私家脸色都很红，也许是因为各人都喝了许多酒。

14、生日那天，所有人都给我唱生日歌，祝福我满14周岁。

那是我最幸福快乐的一天，姐送了我一份特殊的生日礼物，她俯在我的耳边悄悄说：“今天，我把你哥送给你，你不用担忧自己是在抢姐的工具了。”

我不敢相信那是真的，望着姐的眼睛良久，才知道她并不是在骗我。我的脸在那一瞬间红起来，低着头不敢和任何一小我私家相望，尤其是哥哥。

哥送大姨回家休息，姐拉了妈妈去屋里说了一阵话，我在外面心乱如麻，很想听清楚她们在说些什么，脚却一个劲发软，没勇气把耳朵贴近房门太紧。

她们在房间里呆了良久，出来的时候妈妈说：“芸芸……要学着懂事，你长大了。”

姐扒在我的肩头，悄声对我说：“今天，让芸芸做哥的新娘，好欠好？”

脑子里一片空缺，一步一步都是姐牵着我在走。我越走越怕羞，羞得眼泪都快掉下来……

第二天早上我最早醒来，哥睡在我和姐中间，姐偎在哥的胸口，他们两小我私家仍在酣睡，嘴角上挂着甜甜的笑容。

我缩在哥的臂弯里，一动也不敢动，怕把他们惊醒。火辣辣地疼痛，却想更贴近哥的身子。哥的谁人在早晨竟然是硬挺的，我小心地伸脱手碰碰它，紧张得心中怦怦乱跳。

姐两条腿夹在哥的上，酣睡中偶然夹紧一下，喉咙里发出一两声无意识的呢喃，我以为姐的身子好娇美，心想哥骑在姐身上插她，一定会很舒服。

暖水又开始在小肚子里流淌，有一丝跑出来，湿润了我的花瓣。

哥把我那里说成是花瓣，他总夸我的花瓣很美。小肚子流出的水让花瓣中间痒痒的有些难受，似乎我又想让哥“干”我，可是我显着还在痛着啊。

那是因为被“干”，自己是件太美的事情吗？

15、开学后每个星期，我都市去姐那里住一晚，让哥好好干我一次。哥变得很厉害，每次都把我和姐两小我私家都干得筋疲力尽。

最后他也会筋疲力尽，可是他说自己好快乐。有一天哥和我说，妈整天一小我私家，很寥寂的，他想让妈妈也加入我们，各人一起快乐，问我愿不愿意。

我说我也愿意看妈开心笑着的脸。

那天晚上姐把我从学校接走，哥却没有在家，姐说，哥是去哄我妈兴奋去了。

夜里我睡不着，问姐姐哥会不会不能把妈妈哄兴奋，万一妈妈不愿意，怎么办呢？

姐说我是傻丫头，明天回家问妈妈不就知道了。

最后我放心的睡了，哥是世界上最好的男子，妈一定会愿意的。

事后证明我的想法是正确的，从那天起妈妈经常露出快乐的笑容，那种笑容以前我很少在妈妈的脸上望见过。

有一天夜里我睡得朦朦胧胧，听见家里的门响，随着妈妈房间里的灯亮了起来。我悄悄走去偷听，是哥和妈妈在说话。

妈说：“芸芸不知道睡熟了没有，刘洋，我们等一会再做好欠好，我怕自己叫作声音吵醒芸芸。”

我知道哥想要“干”妈妈了，呆在门外不愿走，想听妈是不是被哥“干”得像我和姐那样快乐尖叫。

哥说：“真的吵到芸芸的话，就把芸芸也拉过来一起睡，梅儿和红红都已经被我抱到一张床上了。”

妈妈问：“乱说，我才不相信大姐肯陪你那样厮闹。”

哥自得地笑：“那有什么不相信的，昨天晚上……”

我在门外听得心慌意乱，不小心碰出了一点声音，被哥开门抓住，抱起来扔去妈妈床上。

妈已经被剥得全身精光，雪白的悬在胸前跳跃着，脸色红红的看上去是那样的漂亮。

16、今年的中秋，大姨打电话让妈带我去一起过节。

空气清宁，哥和姐今晚也会陪着我们一起，仰头去看那一轮月光吧。姐姐说，希望我们永远都是快乐的一家人，不管哪小我私家有多好或者是多坏。

哥是世界上最坏的哥哥，姐是世界上最好的姐姐。

我和妈现在都这样认为。

若兰：

1、很小怙恃就去世，我一直是随着大姐，到自己卫校结业。

姐姐曾经定过一个工具，家里的条件很好，父亲是个不大不小的官。怙恃去世后，姐和那家吹掉了，我知道都是为了我，因为那一家人不愿意姐把我也带已往。

姐不满十八岁就嫁给了一个体人先容的海员，从第一次晤面到完婚，不满一个月时间。

当海员的妻子是一种煎熬，每年只有很短的时间伉俪俩才气够在一起。可是姐说她不忏悔，因为姐夫人很好，也很知道疼她。

我也喜欢姐夫，年岁还小的时候，每当他探亲回来，会抱起我转一圈，然后再去抱姐姐。读中学二年级那年，被姐夫抱起来的时候，我的胸口被撞了一下，痛得我叫了一声。

那之后姐夫就不再抱起我，最多摸摸我的头发。我却仍然好想让他像已往那样，把我抱起来转圈。

但我从来没有对姐夫说过，我知道自己已经长大。

2、初中结业我考入了卫校，虽然学历是中专，但我已经很兴奋，我一直是个很知足的人。

姐夫曾经劝我继续读高中，以后才有时机去读大学。姐也劝我继续读下去，说学费不是问题，姐夫当海员，在其时收入还算不错的。

我坚持去读卫校，因为我知道姐为了我，已经支付了许多。

一心把姐当成了母亲那样尊重，她疼我和疼自己的女儿红红险些是一样的，我一直以为姐就是这个世界上自己最亲的人，我一辈子都要孝顺她，那怕以后我自己也成了家。

读卫校的第二年，姐夫回家探亲，先去了学校看我。他说是途经，我知道他在撒谎，因为学校所在的都市，不在他回家的蹊径上。

可是我没有拆穿姐夫的假话，跟他去学校外面的餐厅用饭，还陪着他喝了一些酒。

那天夜里，我没有回寝室睡觉。

有些事情一旦发生，就没有时机转头，我很快沦落在姐夫美梦般的怀抱里，忘记了第一次，我那样恐惧和挣扎。

我问姐夫：“姐不会知道我们的事情吧？”

姐夫说：“我们都不说，她怎么可能知道？”

于是我就那样相信了。

3、卫校结业，分配到原籍的医院当护士，我向医院申请了员工宿舍，不愿再住进姐姐家里。那时开始有人帮我先容工具，见过几个男子，可是没有一个像姐夫那样帅。

我就天天悄悄忧伤，变得不怎么爱说话。

有一天姐找我说了一件事，红红被一个邻人猥亵，她希望我能搬回家里，也好帮她照顾一下红红。我没措施再拒绝，红红那样可爱的一个孩子，万一真被坏人糟蹋了，我这个当小姨的怎么对得起她呢？

效果那年姐夫回家的期间，有一天夜里跑去了我的房里。

没有灯光，黑漆黑姐夫的呼吸中有重重的酒意，像我第一次被他压在身下，那样浓郁的味道。姐夫问我想不想他，其时脑海中一片空缺，告诉他我想。

被姐夫剥光了衣服，黑漆黑压上我，用力进我的身体。

以往时那些次偷欢，已经让我的身体影象住了姐夫带给我的快乐，我想推开他，却把他抱得更紧。

然后快乐地呻吟。

偷情的人胆子都变得很大，接下来的日子，白昼装着若无其事，夜晚来临就脱光了躺在床上等，等着姐夫随时溜进来。忘记这是姐姐的家，我在偷属于姐姐的、最珍贵的工具。

终于有一天夜里，姐夫从我身上下去，溜回姐姐房里的时候，我听见姐在客厅里，摔碎了一只漂亮的花瓶。

那花瓶本是一对，完婚时姐夫带回来的入口水晶制品，平时经常望见姐敬重地擦拭它们。

姐夫的液犹在间流淌，自己的喘息还没有来及变得匀称，快乐随着那声破碎的碎片瓦解，从降至到冰点。

我知道，从那只花瓶坠落，我们姐妹的一生也碎了。

4、曾哭着告诉姐，最初是被姐夫强j的。告诉她那天姐夫喝醉，我送他去招待所，他怎样用力强迫我，我不敢高声叫，怕被别人听到，会害了姐一生的幸福。

姐冷冷地问：“厥后呢？”

厥后的事情，谁又能说清楚？女人都很傻，飞蛾扑火般痴迷。

我飞快找个男子嫁了，实在已经不必挑选，我只配受随处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