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09章（1/2）

吴昆拿起冯蘅默写《九阴真经》所用的毛笔看了看，抖手丢在案上，然后从架上摘了根最粗的狼毫，象刷子般握在手中，在冯蘅白腻的腹球上划来划去。

黑亮的狼毫下，雪肤泛起一层细密的肉粒。冯蘅恐惧地望着他的行动，胸口吻血翻涌。尖锐的狼毫掠过腹球，滑入细嫩的花瓣内。那支狼毫长近尺许，粗逾两指，笔管由楠竹制成，上面雕着一枝虬屈的梅枝。吴昆抽出沾满jing液的丝巾，毛笔顺势捅入。尖锐的狼毫象一丛利针钻入柔嫩无比的秘处，毛尖扎在肉壁上，伞一样张开，将红嫩的rou洞圆圆撑起。

冯蘅蛾眉紧拧，美目泪光涌现。她又惊又疼，玉户情不自禁的蓦然一收，将笔尖牢牢夹住。

吴昆按住圆滔滔的腹球，手上使力，硬生生把狼毫大笔捅入六寸有余。只见冯蘅两条浑圆的大腿之间，一根竹筒笔直伸出，上面的梅花殷红如血。竹筒另一端深深插在一片细腻的嫩肉里，狼毫在肉壁上刮出道道血痕，一直顶到花心，将花心刺得剧疼难当。

吴昆挽住笔杆，狞笑着使力捅弄。星星点点的鲜血飞溅而出洒在凳间地上。

他向来嗜血如狂，闻到血腥行动愈发凶猛。

冯蘅玉体剧颤，疼得死去活来。那种伸直只喉咙，却发不出一点声音的凄婉神情，带给吴昆莫大的快感——黄药师，你割掉老子的舌头，今天老子把你婆娘玩成这样她也叫不出来！

半刻钟后，吴昆拔出狼毫，只见笔管半截尽成血红，尖锐的毫尖捅得七零八落，无回复来形状。冯蘅娇嫩的肉穴被捣成一个血肉模糊的血洞，外面的花瓣完好如故，体腔内却再没有半分好肉。原来就疲倦不堪的少妇又受此折磨，已然气若游丝，纵然下颌未摘，哑穴未封，此时也叫不出来。原本灵动秀美的妙目凝固般凝滞，长时间眨也不眨，只偶然艰辛的转动一下。然而那只浑圆的腹球却清静如故，丝毫没有因为母体的重创而悸动。

如此凶狠的暴行，还没有告竣目的，吴昆禁不住有些张皇。他心一横，从架上又取了支长笔，将两支笔末了用力捅进冯蘅体内，用力一分。

血淋淋的肉穴霍然张开，被扯出一条宽阔而狭长的巨缝。几近昏厥的冯蘅被这股撕裂的剧痛惊醒，她上身勉力挺起，眼睛直直盯着自己饱受摧残的下体。

坚硬的笔杆交织脱离，象一个尖锐的三角刺入体内，连深藏的花心也被挑露出来。吴昆手上使劲，笔杆硬生生挤入花心，将宫颈撕出一道鲜红的裂口。

白腻的小腹水波般一荡，清亮的羊水，奔涌而出，瞬间便流满了整个象牙圆凳，又随着平滑的凳身迅速流下，在地上汇成一片。接着腹球微震，甜睡的胎儿惊醒过来，不耐心地挣动手脚，从宫腔内一点点滑出。

吴昆心花怒放，大手按住腹球向下推动，待胎儿头部从宫颈露出，他拔出笔杆，将冯蘅扶着站立起来。

冯蘅被拉脱的两腿软不着力，她玉容昏暗，衣衫滑到肘弯，**着雪白的酥乳。腰间的白裙掉落半幅，腹中的胎儿已经沉降至股间，玉阜高挺，红肉翻卷。

虽然是强迫引产，宫缩的阵痛照旧如期而来，冯蘅所有的眼神已经散乱，只剩下模糊的痛楚，使她知道自己未足月的胎儿即将降临人世。

吴昆恋恋不舍地朝她乳上拧了一把，然后擦去她嘴上的jing液，帮她拉好衣襟仔细扣好，接着合上她的下颌、手臂和双腿，最后一提亵裤，将冯蘅已经圆张的下体裹住，束好腰带。体液随即洇透亵裤，淋淋漓漓滴在地上，胎儿已经坠至股间，撑开了少妇的双腿。

整好衣服，吴昆才把冯蘅放在地上，然后抬手朝她脑后拍了一掌。冯蘅在地上艰难地扭动一下，然后玉指一松，已然芳魂杳然。

吴昆藏起沾着jing液的丝巾，又把两支笔纳入怀中，小心翼翼地清理了所有痕迹，这才掩门溜走。

一边跑，吴昆一边心里狂笑，以往的奸杀从来没有使他如此自得，这次奸杀的不仅是个天仙般绝美的女子更是个大肚子的少妇，更况且照旧黄药师的妻子！

黄药师，你再厉害，花朵般的妻子还不是让我腥刀吴昆活活玩死了吗？这顶血淋淋的绿帽子戴着舒服吧？

他刚刚跑到绿竹林，精舍内便传来一声狂叫。但吴昆听不到。如果能听到，他会更开心。

＊＊＊　　　　＊＊＊　　　　＊＊＊　　　　＊＊＊那一夜吴昆今夜难眠，他回味着冯蘅每一寸肌肤的香软和哆嗦，同时也在忐忑不安，生怕黄药师会突然泛起在眼前，把他撕得破损。

漫长的一夜终于竣事。越日清晨，吴昆犹豫良久，最后照旧壮起胆子到精舍送饭。

一向精致雅洁的舍内，象被龙卷风扫过般一片散乱，所有的家俱都被劈得破损，地上是一滩一滩惊心动魄的鲜血，独占那只见证了所有血腥的琉璃灯仍然完好。

昨夜黄药师回到精舍，妻子已经脉气绝绝。他大叫一声抱住妻子，见妻子身体尚温，他想也不想，连忙拼命注入真气。

良久，冯蘅睫毛一动，微弱地震了动红唇，问道：“男孩……女孩……”

黄药师这才意识到妻子的小腹已经平复，反是腿间鼓出一团。他一把撕开湿漉漉的亵裤，只见胎儿正卡在妻子下体，只露出一张皱巴巴的小脸。黄药师取出胎儿，急遽看了一眼，颤声道：“女孩……是女孩……”

说着胎儿发出一声嘹亮的哭叫。

然而冯蘅已经听不到了。

黄药师木然裹好胎儿，然后纵声长啸，似歌似哭，直呕出斗余鲜血。

当吴昆走进精舍，他正抱着妻子木石般席地而坐，对周遭的一切不闻不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