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秃头老翁瞪开了眼,把头伸到我的身前,鼻子险些遇到我的下身了。我下意
识退后了一步,恐防他嗅到我下体的骚味。“噢!是媳妇儿吗?”老翁问。我假
装着回覆:“对呀!公公,媳妇儿来探望你啦!”心想色狼想我资助哄哄他的老
父,倒不用对我威逼利诱吧。
这时色狼说:“是啦!这个媳妇儿以前是当护士的,我娶她回来好服侍你嘛。”
我听了转头向色狼一望,露出疑惑的神色。色狼打开手上的纸袋,拿出一套
白色的衣服给我。“来,换上它!”我接过一看,是一套白色的护士制服,不外
却是从色情商店买回来那种情趣亵服般的制服:一件头式的开襟连身护士裙,下
摆却是短得不能再短,如果我穿上的话,下体和屁股一定会露出来的,我终于明
白为甚麽色狼要我穿白色的袜裤了。
我低声在色狼身边提出抗议:“我怎麽可以在你爸眼前换上这个?”“放心,
老头子早已差点看不见工具了,就算妳在他眼前跳脱衣舞也不打紧的。总之快换
上!”色狼低哮着,一边又撩起我的裙子,隔着袜裤搓揉我的yin部。我没有选择,
只好背着秃头老翁脱掉奶白色的连身裙,面临着色狼露出ru罩和只穿着白色袜裤
的下半身。我穿上那件情趣亵服般的护士制服,把襟钮逐一扣好,但超短的裙摆
果真不能遮盖我的yin部和屁股,半透明的丝袜裆部恰好露出在护士制服的裙摆之
下,乌黑的yin毛彷彿在向色狼和他的老父招手。
无论我怎样把裙子往下拉、往下压,始终是遮盖不住我裸露的下体,空气透
过极薄的丝袜裤与我的蜜唇接触,我真忏悔没有穿厚一点的袜裤过来。色狼搓揉
着我的丝袜美臀,再把我推到秃头老翁的床前道:“好啦,就让媳妇儿给你清洁
一下身体吧!”说着在纸袋内拿出一包包的消毒湿纸巾,“就用这个替他抹乾淨
全身吧!”我低头接过湿纸巾,并徐徐替秃头老翁脱掉上身和下身的衣服,但我
不敢脱掉他的平脚内裤,便开始用湿纸巾抹匀他的全身。我仔细地拭抹秃头老翁
身体的各个部份,他的身体又黑又瘦,xiong膛的肋骨尽现,两颗ru头黑黑的。色狼
这时在我耳边说:“用舌头舔乾淨他的ru头。”我心头一震,这样他的老父岂不
是知道我在跟他的儿子玩色情玩意吗?我犹豫的摇了摇头,色狼狠狠的瞪着我。
我只好顺从他的意思,弯下腰伸出舌头,开始舔秃头老翁左边的ru头。
秃头老翁感应ru头突然受到了刺激,起了颇大的反映:“是媳妇儿吗?”色
狼答话道:“是呀!当了你儿子的媳妇,顺便服侍公公也很应该吧!”想不到秃
头老翁也是个色孬,果真是有其父必有其子,他居然大方地接受我这个“儿媳”
的舔ru头服务。我的舌头在他的左ru上打转,然后用整个嘴唇吸吮ru头,另
一隻手放在老翁的右xiong膛上,用手指撩拨着他右边的ru头。我的脸紧贴着秃头老
翁的xiong膛,鼻子嗅到一阵浓郁的老人体味和尿味;色狼也不閒着,在我的身后面
玩弄我高跷着的屁股和yin户。他不停隔着袜裤搓揉我的yin唇,有时更把手指隔着
丝袜插进我的yin道裡或?弄我的yin蒂,令我的下体湿得如河水泛滥。我忍受着下
体的骚痒,专注舔弄秃头老翁的ru头,老翁这时也伸出绿山之爪,搓揉着我的ru
房。
我被一老一中的父子同时玩弄着,被白色丝袜裤包裹着的下体却不争气地分
泌出yin汁来。我的神情越来越迷乱,眼前的肮髒老人酿成了我性慾的救星……
不知何时,我的手已移到秃头老翁的下半身,在他的平脚内裤上不停搓揉。
我摸到裡面有一条半软不硬但颇长的怪蛇,这时秃头老翁就yin笑着对我说:
“媳妇儿,是时候替公公洗一洗下面啦……”我听话地掏出一条又黑又皱、上面
沾满包皮垢和尿味的年迈rou棒,我却感应甘之如饴,准备放进我的口内品嚐……
受到色狼的第二次要胁,我被迫在老人院内换上性感的超短护士裙和白色袜
裤,扮作色狼的护士妻子,替他那半盲的秃头老父清洁身体。色狼一边隔着丝袜
狎玩我的yin部,一边要我**老翁的ru头和摸他的yinjing。我把手伸进秃头老翁的
平脚内裤,掏出一条又黑又皱的年迈rou棒,上面还沾满包皮垢和充斥着尿味。秃
头老翁感应自己的下体被一隻温软嫩滑的玉手抓住,禁不住抖了一抖。我扶着老
翁软垂的yang具,只见它整条黑黑长长的,充满皱摺的包皮笼罩着紫玄色的gui头,
显然是身经百战,不知在其跨下征服过几多女性;虽然不是在勃起的状态,但我
亦仅仅能用手掌包住整条rou棒。**下连着一个皱皱的、皮肤鬆驰的yin囊,不知
道裡面的睾丸还能不能製造精子,让女人受精有身?
我用左手把秃头老翁软趴趴的yinjing拈起,右手轻轻搓弄rou棒下的睾丸,老翁
舒服的轻叫了一下,rou棒又抖了一抖。我把老翁的**凑近嘴边,鼻子微微一嗅,
酸涩的尿味和包皮垢的臭味连忙摸鼻而至,中人欲呕,我真怀疑他的yang具到底有
几多年没有洗过。我强忍着yinjing浓郁的味道,取出一张消毒湿纸巾,由底向上开
始拭抹秃头老翁的rou棒。我打着圈仔细清洁yang具的棒身,又用纸巾包着**上下
套弄,似乎在替他手yin一样;到yang具前端的位置,我温柔地用双手扶着**,缓
缓地用指尖褪下包皮,黄黄白白的黏状包皮垢马上泛起,发出更浓郁不堪的性臭。
我取出另一张湿纸巾,温柔地擦拭包皮,又隔着湿纸巾轻轻拭抹gui头底部,
纷歧会湿纸巾就沾上黄黄白白的包皮垢。我再更换多几张湿纸巾仔细拭抹,秃头
老翁的yang具终于回复清洁,老翁也不禁舒畅的叹了一口吻。我转头看看色狼,他
见我如此细心地照顾他的老父,似乎有点谢谢似的笑了一笑,双手也停止了对我
下体的侵袭。
当我以为色狼会放过我,我马上如释重负,突然我感得手中的yang具正徐徐变
硬,我转头一望秃头老翁,只见他对着我yin笑,一双又皱又乾的手伸向我穿着白
色丝袜的大腿。他粗拙的手在我嫩滑的大腿上游移,似乎他跟色狼一样很喜欢丝
袜柔滑的质感。由于我的护士裙实在短得不能再短,基本上我白色袜裤的裆部已
露出在裙子之外,秃头老翁上下探索,纷歧会儿已把指尖集中在我全身最敏感湿
润的地方。我轻呼了一声,秃头老翁发现手指摸到之处湿湿滑滑的,反而加重了
力度,两隻指头隔着丝袜一直在我的yin核上扭,挑弄出更多的水份。老翁边摸着
我的下体边讪笑着说:“想不到媳妇儿的身材那麽好,大腿又白又滑,下面谁人
水帘洞更是迷人呢!”说着一边搓揉我的屁股和yin唇,我的yin液把白色袜裤的裆
部浸得湿透,粉红色的yin唇险些完全清楚可见。色狼又在我的身后推波助澜:
“还不快爬上去让公公嚐嚐妳的yin水?”我听了只能照办,跨开大步跨上秃头老
翁的单人睡床,我张开双腿跨坐在老翁的xiong口上方,屁股仅仅脱离他的xiong腔,饱
满突起的yin阜迎向秃头老翁的嘴部。我闭上秀目,怨恨自己即将要把鲜嫩的yin户
奉献给一个年岁比我父亲还要大的老人品嚐了。
我进一步把丝袜裆部移近秃头老翁,老翁嗅到我下体的yin香,自动把嘴贴住
我的yin部,大口大口吸吮我的蜜唇。我受不了这种刺激,一边高声喘着气低吟,
下体却主动的迎向秃头老翁,期待越发yin秽的行为。秃头老翁果真是花丛内行,
明确如何挑动女性的情慾,他见我反映强烈,就伸出舌头隔着袜裤挑弄我的花唇
和yin蒂,又不时吮饮我源源流出的蜜液,虽然还不忘用双手抚摸我的丝袜美腿。
我被他舔弄得满身酥软,性慾勃发,极端盼愿有一条、甚至是多条男性的肉
棒可以宽慰我飢渴的yin道。我已顾不得我的跨下是一个肮髒猥琐的老人,只要他
有一条坚硬的rou棒,哪怕他是满身污垢的托钵人,我也愿意跟他**。我转过身来
与秃头老翁形成69式的体位,好让他可以继续吸吮我的yin部,我亦把头移近他微
微勃起的rou棒,开始用手捧住忘情的舔弄。我湿滑的舌头在他的棒身上往返舔舐,
虽然我已替他拭抹乾淨,但rou棒仍留有挥之不去的老人味和臭味。我掀开老翁皱
摺的包皮,露出腥兮兮的gui头,舌尖不停挑弄gui头根部和马眼,再将整个gui头含
住。
暮年人gui头腥臭的味道充斥着我润湿的口腔,我把秃头老翁的yang具吸吮得滋
滋有声,同时双手放在他的大腿和yin囊上轻抚,老翁也落力地为我**以作回报。
花了一番时光,秃头老翁的yang具终于被我含得发硬,我移开屁股,把yin唇隔
着袜裤在老翁勃起的yinjing上揩擦,gui头隔着半透明的丝袜刺进我粉红色的yin唇。
我往返摩擦了几下,用乞求的声线对秃头老翁说:“嗯……好、好公公,你
帮帮小媳妇儿,我……好想……”说到尾都说不下去了。
“小媳妇儿想要甚麽?说出来吧。”秃头老翁居心把gui头往白色袜裤的裆部
顶了一下。
“噢……小、小媳妇儿想……想要公公的大rou棒!!”我终于向秃头老翁提
出**的要求。“我要、我要公公的大rou棒……插、插小媳妇儿……”我顾不得
廉耻和卫生,在老人院内要求跟一个生疏老翁**。我撕开白色袜裤的裆部,露
出粉红色的湿滑蜜唇,以男下女上的方式跨坐在秃头老翁的yang具上。我的肉唇首
次跟秃头老翁的gui头接触,肉唇马上自动包夹着gui头,然后往下一坐,把整条肉
棍吞没,我的yin道终于与生疏男子的火热yang具摩擦、交媾,我正式成为爱穿丝袜
的yin娃女西席,而跟我**的第一位对手,居然是一个住在老人院的肮髒老人!
我甚至没有为秃头老翁戴上避孕套,就让他的yang具随便收支我的yin道。幸好
我之前已用消毒湿纸巾替他清洁rou棒,以后我必须随身带备大量的避孕套,好让
我可以随时随地**,虽然我也很想实验被大量jing液注满yin道的滋味。
秃头老翁的yinjing不算很粗,但已为我带来强烈的快感,我快速地在老翁的身
上骑乘、套弄,我感应他的yang具在我的yin道内收支,我的下体不停流出排泄物,
我和老翁的交合处发出黏滑的声音。秃头老翁闭目享受穿着护士服的年轻少妇跨
坐在自己身上、两个性器官细密地撩拨、摩擦、肉贴肉的yin慾快意,双手继续在
我的白色丝袜裤上抚摸。我的腰肢越动越快,老翁的yang具在我的体内**得越来
越急,在我快要到达高氵朝的时候,突然感应老翁的rou棒在我的yin道内跳动了几下,
然后就快速的软垂下来。我还来不及反映,老翁萎缩的yinjing已“波”的一声抽离
我的yin道,只见gui头上还牵着一丝稀白的精线,随着一堆同样稀白的jing液就从我
的yin道流出,秃头老翁已经在我的体内she精了。我的yin唇还在一开一合盼愿着阳
具的插入,但恐怕秃头老翁已不能提枪再战了。秃头老翁淌着汗,吁着气说:
“噢……小媳妇儿真对不起,妳的rou洞儿太骚太紧了,夹得公公射出来了……吁
…
…真想不到我这把年岁,还可以嚐到这样风骚的小yin妇……“
我失望地从老翁的身上跨下来,yin道裡还滴着他的jing液。我正为还未熄灭的
慾火烦恼,色狼这时却把下体半露的我拉到浅绿色的布帘外:“一条rou棒吃不饱,
外面尚有许多嘛。”只见在外面床位躺着的几十个老人,裤子全都撑起一个个帐
蓬,没有穿裤子的更是清楚望见他们的勃起。这班色心未尽的父老,听到我在布
帘内的yin行,居然都想分一杯羹了……
色狼的秃头老父很快就在我的体内she精,我的yin道淌着他稀白而缺少精虫的
jing液。我倒不担忧他会让我有身,而是我被挑起的情慾无处抒发。这时色狼却把
我拉到布帘之外,让下体**、只穿着白色透明袜裤的我袒露在安老院的其他老
人眼前,当中有不少更已经勃起,发抖着比我大几十年的老rou棒。我被他们看得
酡颜耳赤,想用手掩住正不停流出jing液的下体,色狼却抓住我的手臂,把我推到
其中一群老人的床边说:“一条rou棒吃不饱吗?可以吃他们的嘛。”一面把我的
头压向一名老人的下体去。谁人老人穿着内裤,但下身也有很浓郁的男性味道。
我只好拉下那老人的内裤,掏出他的rou棒。rou棒臭气薰天,包皮也不太乾淨,
但色狼一直用手压着我的头,我惟有伸出舌头舔弄那老人的yinjing。老人兴奋的颤
抖着,其他老人见了,能动的都撑着手杖,一拐一拐的围拢过来,看着一个跟他
们女儿差不多年岁的性感少妇穿着白色护士服和袜裤,舔弄他们院友的yang具。
初时我只是专注替床上的老人**,但徐徐更多的老人围拢过来,有些脱下
裤子,有些在搓动rou棒,有些伸手过来摸我的身体,有些更集中攻击我敏感的部
位了;几个老人伸手搓揉着我的ru房,更多人在抚摸我的屁股和丝袜,我甚至感
到有数条半硬的rou棒顶向我的下体。我酿成弯腰站在床边,一边替第一个老人口
交,同时双手在替左右两名老人手yin,后面已经有人扶着我的腰和屁股,准备从
后面插入了。
这些老人的rou棒都又髒又臭,而且没有戴避孕套,但这时我又能做甚麽?只
好任由他们肮髒的yang具轮流插入我的yin户。他们半软不硬的yinjing在我的yin道内进
出进入,多数磨不了几下就she精了。一个洩精下来,另一个老人又补上,所以虽
然他们不算很粗大,但一连不停有人在我的yin道内洩射,令我也发生了很大的快
感。十多人份的jing液不停从yin户流出,多数颜色稀白,状似清水,但气息仍相当
浓郁。我的白色袜裤沾满了流出来的jing液再滴落地上,发出yin腥的精骚味;我的
口中亦有五六名老人的jing液,他们受不了我软滑嘴唇的吸吮,很快就弃甲投降。
我吮饮gui头上的jing液,再舔乾淨他们的包皮,腥浓的包皮垢和尿醋味充斥着
我的口腔,但眼前仍有四、五条臭兮兮的yinjing困绕着我;我的双手亦沾满了老人
们射出来的jing液,脸上、头髮也有他们在我身上随处射洩的稀精。我还慾求不满
似的跨坐在某些下不了床的老人身上,自行用yin唇吞噬他们的yang具,搾取他们仅
馀的jing液。当我认为足够的时候,我的yin道已装有二十五名老人的jing液了。
我蹲在一名老人的床上张开大腿,露出被老人jing液浸得湿煳煳的yin毛和湿滑
的yin道,大量稀白的jing液便自动由我的yin道倾轧,透过白色丝袜裤滴落在床单上,
险些形成一摊水渍。我取出几张消毒湿纸巾拭抹自己的身体和下体,尤其是两片
被多名老人收支过的粉嫩yin唇和yin道。我望着色狼,问他可不行以脱下我沾满精
液和yin水的丝袜,他点了颔首,我便弯腰挺起屁股,把湿透的白色袜裤脱下,再
用湿纸巾清洁被jing液渗透的双腿。横竖色狼和一众老人早已玩弄遍了我的全身,
我再遮遮掩掩也没有用处。这时色狼又递给我一双新的肉色透明袜裤,我顺从的
接过拆下包装,在他的眼前穿上丝袜和换回连身裙,想不到这双肉色袜裤也是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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