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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八十六章隔膜
那一天都没有晤面,都是忙,也都是疲倦。
但刻意早早在大院外等着,坐在车里。以为她总会回来,不管受了再多伤,她现在照旧得回到这里。
那些当年称为叔叔阿姨的人都老去了,从车边走过的时候,看着一根根华发,想到她背后说不真切的二十四年,替她惆怅。
手里照旧有烟,只是没有点燃,抽了一天了,口里胸臆间都排遣不开,照旧免不了担忧,她脱离的时候并没有望见。
天徐徐黑了,路灯亮着,有一束就投在车前的柏油路上。大院的铁门已经锈迹斑斑,反着异样的色彩。
守门的大爷走出来,看看停了良久的吉普车,又回去了。过了良久,见他拿着手电筒照着车牌,似乎照旧不踏实。
放下车窗才认出是他,实在这车天天经常收支,只是人上了年岁记不住了。当初,她经常给他买些糖果,他会把最近到的信放到她手里,拍拍她的头。
许多几何人说过她是大院最漂亮的丫头,就连圣寺也提过。
只是,她美也好,淡去容颜也罢,都是他的。
大爷转身前又嘱咐小心开车,本想礼貌颔首,却因为胡同口的人影突然说不出话。
手攥成拳,多年的旧疾处隐隐的疼,但胸口憋闷得更难受。
她依顺的站在那盏路灯下,靠在程东身边。并不是张狂的占有,只是那男子的手臂把她牢牢拴在怀里,托起她的头,在面颊边轻轻扫除。
她哭了吗?灯太暗看不清,只是灵巧到没有任何反抗,任男子的手又把她揽紧,靠在他肩头,肩膀微微耸动。
手握在门把上,额头的青筋暴跳,克制和理智已经占据了一整天,但见到程东贴近她耳边的行动却再岑寂不下来。
她没有躲开,只是微微仰头看着眼前的人。
如果是个吻,也是慰藉受伤疲乏吧,如果是个孤儿,也只有眼前的人可以依靠了。
她轻轻闭上眼睛,泪水一点点滑下来。
感受耳边有粗重的喘息,面颊徐徐温热,有轻柔滑过,在唇边停下来,似乎同样不确定。
靠着他粗拙的外套,心里矛盾揉乱成一团。该接受吗,下一刻能挣脱已往吗?如果是真的,以后就这样了?
中午泛起在他门口,期待的是宽容的怀抱。一整个下午陪她做些能做的事,让她徐徐从忙乱中平定。
颊上的嘴唇很审慎,又滑到耳边。“封嫣,别怕。”
那是多年前,他粗暴意图侵犯时说过的,此时却听来让人酸楚。之后的日子,能不怕吗?
结实的唇照旧盖在了她唇角,虔诚多过**,只是轻轻点过,带走她温热的泪,终于脱离了。
“回家吧!”
抹掉泪,点颔首。一步步向着大院的偏向走,手被他牵着。直到看到大爷温善的皱纹,他才铺开。
漆黑的路已经太熟,只是之后,还能走频频?
门口有一个影子,停下步子突然畏惧。
还没反映过来已经被压下的身形抓住,黑漆黑的眼神恐怖到极点。
“不许!我说了不许!”她看清,那是盛怒的他,他很少那样的眼神,就是当初把她从戴阳家抓回来也未曾这么生气。
身子被卷到漆黑的树影里,还来不及反抗,唇上已经重重侵袭了他的味道,闯进来的气力太犷悍,毫无怜香惜玉的温情,和刚刚的珍爱差异,一点都纷歧样,只是疼。
他撵揉每个刚刚被碰触过的细小角落,然后在她唇上猛的一咬,血一下子就出来了,没干的泪又晕到颊上。
把她半拖半压制的往车的偏向带,她挣扎了也试着打他,可是终究不是对手。唇上疼,温热的血迹滑到下颌,没有擦的余地,他什么都不允许。
把她按到车门上又是深深的吻,有力地大掌控在她面颊边,眼神已经从盛怒转为阴沉,膝盖微微施力就把她堵到没有退却的边缘,喘着想挣脱,换来腰上粗重的蛮力。
“放……开……”话没说完,车门开启,险些被塞在后座上,头倒在一片漆黑里,身上是他压过来极重的身体。
哐的关门声,辩不清眼前的人,只听见他沉痛的声音,“不许,听见吗!”
拼命的摇头,她什么也不想听,本就不能再晤面。对他最后的理想四年前就破灭了,现在,什么也不是。
指甲陷在他坚硬的衣服外,基础伤不了分毫,领口淡薄的衬衣花边已经被粗暴撕开。
锁骨上噬人的怒气,终于哭作声,去踹他打他。“我和……程……”谁人东字基础出不了口,他的手牢牢压在她唇鼻上,不许再说一个激怒相互的字眼。
眼睛闭上又睁开,眼泪压住视线里的黑,呼吸短促徐徐急躁,胸口疼了,像昨晚梦里那样疼,被推到深深的渊底,没有人在身边,也不再属于任何人。
本该求饶,憋闷的感受很惆怅,抓他的手徐徐无力,腿折在惆怅的角度里,他压迫到极至的重量让她哭也哭不出,却始终没有,坚持着并不放弃。
她已经什么都没有了,除了最后的自己或者自由。
“不许!不许听见没!”突然暴怒的抓着她的身子拼命摇,看着她眼神里再不屈服的坚韧,那已经不是她了,再不温顺依从。
他变得残忍,和所有剥离她所有的人一样,甚至像封蓝那样,不让她有喘息的空间,步步紧逼。
“听见吗!不许和他!”狭小的空间终于有短暂的喘息,他的每一次下令都更让她悲痛,为什么不许,又凭什么不许。
鼓足勇气伸手推他又要沉下来的脸,嘴上的血腥也抹到他脸上,一样疼吗,再没有人比她痛。
看着自己的血在沉黑的脸边伸张,突然哀悯到极点。
已经如此了,为什么不能退一步铺开。或者基础没有相识过,从未曾走错一步。那一步错,之后步步都是错,如果没有封蓝,就没有那些事实。
“我……就要!”还带着哭泣的声音,却突然作了唯一勇敢的决议,声音微弱,他却听到了,停下了一切行动,只是看着她,像是纯然两个生疏人。
“你要什么!”他低声吼着,眉线上又暴出条条筋脉,手压住她的腕子,丝毫转动不得,“你要什么!”
唇照旧哆嗦,气息不稳,却一字一句的告诉他自己最后的愿望,再不敢奢求此外了,封蓝告诉她那些之后,什么也没有了。
“我要……和程东一起。”视线竟然不敢直直对他,想哭的激动就在嗓子里,心乱成一片又异常清晰,除了程东没有此外选择。
说吧,只能这样了。
“为什么!”他蓦然擒住她带血的脸庞面临自己,“封蓝告诉你什么了!”
泪一点点凝在眼角,她记得每个残忍的字眼,孤儿尚有她的名字,却什么也不想说。那是属于自己的悲痛,纵然哥哥,她也不会说,永远不说。
她想作封嫣,再回到爸爸怀里去。
“我……爱他。”出口的句子也吓住了自己,只是他受挫的心情,让她只能告诉自己是对的,远远脱离他,“我爱他。”
假话和泪水一升降下,他把她推开,撞开门脱离后座。很快又泛起在前排,急躁的发动车子,黑夜里突然亮起的车灯,找到一条无法转头的路。
爬起往复开门却落了锁,他转身伸过来的手臂把她狠狠压在座位深处,腰侧不知道顶在什么上一阵切磨的疼。
只是一两分钟,照旧停在昨天的楼前,一车的黑,他熄了火,和她一起沉在漆黑里,突然从后视镜里找寻最后的可能。
“你爱他吗?”那是十八年来最不想问出的问题,不许她一再骗他。婚已经离了,他只等告诉她再掩护她,这样的时候她不能脱离,也不许脱离。
一两秒空缺。
苍白的脸上有血迹和泪水,违心的词句在唇边犹豫一刻,照旧成了伤害相互的屏障。
“爱。”
说了就挣脱了,听了就该放弃。
手放在偏向盘上,他低下头拔了钥匙,不再看她。
门开了,她被独自留在车里,漆黑的一片,只有远处大院里的灯光和树影。
沉下去的心碎了一样,想擦掉委屈,身边的车门却突然开了。
拖拽的太突然,她险些摔在地上。
看他垂下的手指一点点收拢成拳,模糊却恐怖到清晰。
“爱吧!”
第八十七章征服
面颊边的碎发被抚开,他蹲下身就在最近处,那抹血渍漆黑里依然清晰。
“封嫣……你爱我吗?”轻巧而审慎,手抹去她落在腮上的泪。
唇上的血干了,心里的血又流了出来,她不得不面临那双黑透的眸子,摇了摇头,不爱两个字,甚至说不出口。
谁人圣诞夜,他找到了她,之后,他挡开了靠近她的男子,把她受伤的身子一遍遍禁锢在怀里。甚至是厥后的冯震,也从没有时机真正亲近她。谁人酒醉的晚上,她就躺在他身下,拉近了四年的隔膜。楼道里奔向谁人虚弱不堪的她,之后,又面临空了的房间。四年,太多的闪回,都是有她,没她,受伤又疗伤的影象。
不应了,不应让她疼,四年前,他已经太自私了。
“你过爱我吗?”突然很想知道,多年的期待到底为了什么,那些守候会不会最后只是一场空。
她垂下了头,再没有勇气面临,“不爱,从来……不爱。”
点颔首,之后又无奈的摇摇,把她牢靠的抱起来,能感受到哆嗦瑟缩,这么多年了,竟然最后照旧怕。
步上楼道时,她曾经试图挣开,没有乐成。稳健的步子,向着必须的偏向前进。开门的时候,一手把她压在胸口,乱乱的呼吸不知道是谁的。
不去开灯,只是随便把钥匙和外套扔在地上,然后铺开她牢靠站好,面临自己。
门撞上了,沉闷的一声,屋里除了钟表的滴答回响,只有他们难平的气息。
他手遇到她领角破碎花边的时候,她吓的退了一大步。
脸上什么心情也没有,他突然异常清静,只是认真的看着有些残缺的秀气衬衣,坚定地拉起腰线上的毛衣底边,翻转推移,不容拒绝的拉到她头上。
上身被笼在毛衣里,她一瞬就明确他要做什么,挣扎开始的时候,毛衣已经重新侧拉开,带乱了发和气息。
并不粗暴,在漆黑里找着她的眼睛,他一颗颗解着衬衣的扣子,袖口处用力扯乱,精致熨烫过的蓝色揉出折皱。
从没有过的清静恐惧,看着他的每个行动,下意识抓着自己的领口,哆嗦的往退却,那是差池的,绝不能发生。
漆黑里,他发现她退到客厅中央,想去拉已经晚了,被一摞没有放回的画册拌倒,整小我私家摔在地上,钝钝的疼呼。
头撞在沙发脚上,好不容易才从疼里醒过知觉,已经顾不得只是艰难坐起身,警醒地找他的影子。
温柔的大手伸过来,把她揽抱进怀里,她每次受伤他都心疼,缓慢揉着伤处,依然能体会到恐惧的哆嗦。她一定很疼,只是不说,甚至不哭,有什么从来不告诉他。
停顿片晌,看她坐稳了推开他的胸怀,并不生气,只是又回到抽丝剥茧的状态里,清静审慎的解她的衣扣。
做了多年修建师,每个细节都是最最准确的。
再没有退路,就抵在沙发背上,头疼手疼都不重要,他温柔残忍的双手和默然沉静要把她逼疯。
不敢说话,甚至不敢拼命挣扎,每一点争夺,他一寸寸从她手里拽出揉皱的领口,看着她黑不见底的眸子里,和自己一样的颜色。
最靠近胸口的扣子攥的死紧,他遇到的时候,一滴眼泪正滴在他手背上。屋里太黑,他已经看不真切,只是施力掰开了那几根纤细手指,扯开了最后微小的护卫。
细白的肌肤上应该有他刚刚的粗暴痕迹,锁骨边缘轻轻摩挲到证据,他听到静谧里几不行闻的啜泣。
“爱我吗?”沙哑缓慢,他试着再问了一次。
更多的泪涌了出来,她退到不能退,脱离他的碰触蜷起身子,屋里冷的恐怖,春暖花开的时候,竟然如此冰凉。
摇头是唯一语言,她不敢再说什么。
“爱吗?”他不愿罢休,跪在她眼前,头上撞出的疼痛显着,面颊依然被高高托起,“你爱过我吗?”
突然跪起身胡乱的想爬到清静的地方,但起身被他盖住,只是瞬间就落在他怀里,牢牢扣住。
划在背上的手虽隔着一层织物却引起大片战栗,像是枯萎的小草靠在他怀里,急促喘息带得额角的疼越来越极重,手脚都是麻了,冰凉无汗。
“说吧,”他轻轻拍拍,双手把她搂着,似乎很珍惜很小心。沉稳的气息就吹在她颈边,谁也看不清谁,却深刻感受到相互,“别骗我。”
如果四年后等来的是这样的了局,四年前他做的一切都不再有意义。四年,也许是一辈子。
热烫的液体沾在他衬衣上,很快就渗透。她说不出谁人爱字,到了今天连自己是谁都说不清了,又怎么爱呢。只能摇头,一再摇头。饶了她吧,何苦一再逼问。
他知道了,那些行动代表什么,本不愿相信,现在也只是信了。当初她说过,那时她叫他姐夫。现在,他不是了,照旧当年的他,她却改变了。为了程东吗?
手放在亵服的搭扣上,坚定间打开再铺开,拉着她僵直冰凉的身子站起来,温暖的胸口上贴着她的眼泪。手被她反手拉住,乞求般希望作一丝反抗。站直身子的一刻,掉臂偏向的蓦然推拒,往漆黑的某个角落躲去。
他立在屋中央,已经适应了漆黑,眼光像一匹凶悍却有残存理智的狼。是了,饿了也盼愿多年的狼,最终也不愿放手猎物。
精准的找到她蜷缩的角落,逐步走已往,不能再犹豫。如果未来如此,依然不行能放她去爱,必须拿回属于自己的那部门。她的人尚有她的心。
把她从跪着的窗帘旁拉出来,听到她憋不住地哭泣靠在怀里逐步从断续到绵长,手指深深压住哆嗦的肌肤,嘴唇顺着耳际最敏感的肌肤落下了烙印。
她是属于他的,四年前,甚至更久以前就决议了。
险些折断了纤细的颈部,只为躲开他的碰触,温柔比粗暴更恐怖,也更让她无法挣脱。双手都掐在他臂上,衣襟照旧敞开了,温热的滑动一直伸张到她胸口,扯落本就懦弱的防护,把她的所有牢牢禁锢在自己手里。
“我爱你……爱你……”像是认错的孩子,哭变了声音,只是下一刻被灼热的唇堵住。推她到窗帘里,隔着柔软窗纱,深深的体味唇里淡淡的血腥。
哽咽间,她失了衬衫,袒露在酷寒的空气里。凶悍她怕,温柔,她也怕。
碰触太轻缓细腻,无法躲也不会抗拒,他要得就是攻破她的理智,彻彻底底占有她,不关乎爱不爱,也要占有。
“我错了,我爱……你……爱……”他不需要她的认错,分辩不出情感让人气馁。
窗帘的挂钩被两人的重量垂到极点,然后是断裂声,他就倒在她身上。
锁骨上的伤口又疼了,只是很快已往,他把所有的依恋都酿成盼愿,一遍遍折磨细嫩胸前的肌肤。也许是吻她,只是挣扎哭声太大的时候,他会深深咬疼,被控住的双手无法反抗,唇喉中都是他的味道和血腥,发不出求救。
惊吓或**,她杂乱的躺在凉透的地上,背后窗纱轻柔,胸前是他给的疼痛,眼泪太多,头已经晕眩而胀痛,看着残旋的半边窗帘,胸口有一种绝望的快感。
枢纽疼痛,每次起劲都不乐成,去抓挠,以为很用力了。
“不要……我不要……”他拉起无力的小手,重复吻着每个手指,上面尚有适才的血迹,也沾在他唇上,又送回她嘴边。
他不让她在呼吸,也不让她思考,只是一遍遍在她唇里卿卿厮磨。那些哭声和眼泪被吞咽了,推开颊上的发,能看清她眼眸深处的一潭水。
“不许不要!”依然嘶哑,**深沉。
短暂的疏散,他起身横抱她,连着那飘逸的半边窗纱,像个嫁娘一样躺在他怀里,抬眼交织的眼光后,低头使劲咬他的肩膀。
都流血了,只是他一点不觉疼,抱着她卧室的偏向去。
越近那扇门越怕,积累了气力攀在他衬衫上。手不知道抓了什么,乒乒乓乓带翻了许多部署,多年的奖杯一个接一个殒落。她不能再失去,突然抱住他的头,用最卑微的眼泪求他,别再继续。
“我错了……城寺……铺开……不要……”如同当年看到恐怖的黑虫子,委屈与恐惧都在眼前,可是,他没有心软。
站在卧室前,捧起最珍爱的苍白小脸,笃定的告诉她。
“你是我的!”
第八十八章占有
痛苦的第一次,噩梦又在这里开启,只是他的坚定比四年前愈甚更沉。
再多的语言已经多余无助,她畏惧突来的温柔无从反抗,可是又不能不去推。哭喊着哥哥,最后一点捍卫尊严的衣物也掠夺殆尽。
满脸泪和战栗都化在他怀里,一点奢求也不敢有,只知道额角因一丝丝碰触涨疼,不适搅乱他给的感受。
背上遇到凉软已没有退路,他的蓝衬衫就盖在脸上,失去了自由。
从来没有选择的权利,四年前给,四年后拒绝。
“不要……不要……”突然想高声喊,实则低哑迷离,往床深沉急遽逃开,真的不要,四年前太恐怖。
再贴近捕捉的只有温暖气力,他的唇和手巡视着,对影象里一切的优美,错过的细小私密一一探尽。早已忘掉的感受突然袭在她胸口,然后仅仅是哭,求,再哭,再求。
“你是……”声音含混,顽强而坚韧,抓住她不停的哆嗦深入探试,重复再重复,他要把相互淘尽,告诉她“你是我的!”
柔软相抵,脸上的衬衫褪开,他要还她第一次,没有痛苦的第一次。亏欠四年,是忸怩,也是沉淀到深处的疼。
“你……”唇瓣抖碎了哭声,感受缓慢进占的**,僵硬恐慌突破了底线,翻转身子想逃开。
他牢牢贴服的每一寸,又能跑到哪呢?
“不要!不要!哥!我……”手指纠结在床单上,求救的声音愕然中断,坚持的气力没有丝毫放松,只是顺着她的柔弱不停深入,在嘶哑的哭泣中彻底贯串。
停下了挣扎,晚了。身体某处的疼痛依然,和噩梦中的影象叠合,心口有怨恨,面临眼前烙印岁月的面容,竟然是爱着的样子。
眼泪一点点落在被上,咬着唇上被他折磨的伤口,就那样在漆黑里看着他,感受他。
四年,循环后竟然照旧噩梦一场。
俯身在她眼前,快意疼痛。吻那些眼泪,吻那哆嗦的苍白嘴唇,也吻她将带给他的所有满足。虽然苦过,可是相隔四年,他应该获得了。
克制退却,放弃该有的理智,绝然的冲撞起来,听她闷闷的呻吟,痛并快乐,而她,只是碎在他怀里的琉璃小鱼。
她是他的,从来都是。
无法隐忍,要的猛烈彻底,节奏逐步狂躁独断,又偶然难堪的徐缓呵护,他想她也快乐,和他一起让他带着。
除了躺在那接受一切,她什么心情也没有。畏惧厉害的时候,微微开启的唇里有听不清楚的召唤。
像是什么工具裂成漆黑,委曲找着呼吸,他迫近的唇躲不开,手臂无力的垂落。她只是悬在他命里一块纤细坠饰,一丝丝摇摆殒落,任凭他癫狂碾过。
心里没有忘了他,身体,也似乎还记得。疼痛的感知糅合着庞杂感受,他脱离又回来,远去又近了,重复说着什么,听不真切。
只是自己的呼吸很乱,越来越乱,胸口恐怖的跳动,突然想到那句说过的话。
她求过他别不要她,可是他离弃了,短短四十九天。现在又为什么强迫进占?
他是自私的,把她最后一点完整都剥离,她是孤儿他不知道吗?
晕眩的不知怎样了,只是**从来没有脱离。他们重复着四年前的足迹,她望见了一排整齐的衬衫,落寞的挂着。
实在什么也没望见,只是下意识抓住什么救救自己,他要的太猛烈,疼痛比**更鲜明,一次次让她喘不上来。
“不……要……不……”躺在衣物间哭着,被迫迎接得更彻底,毫无保留的懦弱接纳,那些句子错了,如同纷纷落下的衣物,散落他们之间,乱了一场错过的恋爱。
她什么也没有,自此,什么也没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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