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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 8 章(1/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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陆湛鸣回抵家的时候,已经是12点了,往常这个时候,陆家早已安然入睡,可是今天却依旧灯火通明,刚走进家门,就看到陆家二老端坐在沙发上,一脸严肃。湛鸣看到了,叹了一口吻,该来的总要来,是福不是祸,是祸躲不外。

陆父首先发话:“这么晚了,到那里去了。”

湛鸣不是第一次晚归,陆家家长自然也不会因为他的晚归而在此守侯:“爸,你有什么就直说吧。”

“我问你这么晚了,干什么去了。”

“用饭去了,今天是培培的生日。”

陆父生气的“哼”了一声,然后高声的说道:“这样的一个时候,你还去找她。你真是谈恋爱谈晕了头了!”

湛鸣起劲的让自己清静下来:“爸爸,培培需要我,这个时候我不能不在她身边。”

“需要你,需要你,不光沈嘉培需要你,现在连法院都需要你。我堂堂部长的儿子居然被法院叫去问话,这成何体统?真是无法无天了!”

“这只是一般的例行公务而已,没有什么大不了的。他们没有刁难我。”

“他们虽然没有刁难你,他们敢!”陆父越说越激动,最后是吼了出来:“你说,今天法院那帮人都问了你些什么,你都说了什么?通通给我说出来!”

“没问什么,只是问我培培向我透露过什么,尚有我对沈叔叔的一些看法。”

“你怎么回覆?”

“我说培培知道的事情也不多,传到我耳边的更少了,究竟是别人家的事,我知道得也不行能那么仔细。”

“哼,现在倒是知道是别人家的事了。我早跟你说过,和沈嘉培做个了断,如果你当初肯听我的话,就不会有今天这么倒霉的事情!”

“爸爸,我也早跟你说过,做不到雪中送炭也不能雪上加霜,培培现在是正需要我的时候,我不能脱离她,她受不了再次的攻击的。”

陆父听了,气的七窍生烟,嘴里直说:“反了,反了,全反了。”已经找不到其他词语。陆母见状,赶忙接过话茬:“湛鸣,听你爸的话,不要再和她联系,再这么下去无疑惹祸上身。”

湛鸣摇了摇头,坚决的说:“不行能,爸爸,妈妈,你们从小就教了我无数做人的原理,仁义道德,忠孝正直,却从来没有教过我不忍不义,违背良心的事情。”

“放屁,什么不忍不义,违背良心,你那里做了对不起别人的事情,男女朋侪间的分分合合原来就很寻常,没谈及婚嫁,涉及不到道德层面。”

陆父刚停下来,陆母又马上接到:“不是叫你扬弃她,是叫你暂时不要再和她有联系,现在这个时候,风头火势的,脱离一下,对各人都好。等到事情竣事了,你们再复合。”

“爸,妈,你们不要再说了,世界上断然没有这样的原理,心爱的人有难了,自己跑到一边去,等到竣事了再在一起,这么凉薄的事情,我做不到,我不能对不起自己的良心。”

陆父听了,狠狠的捶了一下沙发,然后指着湛鸣的鼻子说:“良心,你跟我讲良心,沈嘉培要是有良心的话就不会再缠着你不放,没良心的是她!你是被她鬼迷了心窍,什么都掉臂了,你也不想想,这事情要是扯到陆家头上来,会有何等大的影响,你一小我私家进法院不够,还要我们全家都到法院一趟吗?”

湛鸣听了,一惊:“爸,是不是有什么事要发生了?”

陆母插嘴道:“没事发生,可是要防患于未然,现在中央对这件事情很重视,派了许多人去查,弄得人心惶遽的,各个都怕自己被牵涉上。湛鸣,培培是个好女孩,可是已经不适合我们了,只能怨你们有缘无份吧。”

“妈妈,人正不怕影子斜,我们没做亏心事就什么都不用怕。”

“幼稚”陆父说了一句:“莫须有之罪你听说过吧,现在重点不是我们有没有做亏心事,而是我们有没有跟沈家有瓜葛。政治上的事情,态度很重要!”

湛鸣苦笑了一下,说:“你们大人的事情太庞大,我不想管,横竖,我是不会分手的。”说完,转身上楼睡觉。

“反了,反了,全反了,翅膀还没长硬,就已经想飞了,这是我儿子吗?都不听父亲的话了,还忠孝正直,你是怎么学的!”

陆父的声音还在楼下盘旋着,可是湛鸣已经无力再去细听。

越日,沈母正在给学生上课,上到一半,调成震动的手机急促的震了起来,拿起来一看,是陆母的电话,沈母一惊,不详的预感涌上了心头。丢下正在上课的学生,走到走廊的角落里,听了起来。

“喂,你好。”

“你好,沈太太吗?我是湛鸣的妈妈。最近还好吧。”

“我知道,照旧那样,没有什么希望。你找我有什么事吗?”与其这样忐忑不安的畏惧下去,倒不如自己把这坏事提起。

陆母听了,欠盛情思的笑了笑,然后正色道:“我想,你还不知道,昨天法院的人来找我们家湛鸣了。”

沈母听了,脑壳“嗡”的响了起来,她怎么也不会想到,这件事居然会牵涉到陆家:“对不起,陆太太,我不知道事情会弄成这样,我们都太大意了,给你们造成了贫困。”

“沈太太,这不是你们的错,是我们家小子太顽强了,不愿听大人的劝告,我们不会怪你。”

是吗?不是我们的错,可是不是我们的错又是谁的错呢?到底是社会上摸爬滚打过的人,不行能听不出陆母的真正意思:“以后不会再有这样的事情发生了,回家我会和嘉培说的。”

“沈太太,你明确我的意思就最好了。他们还小,我们做大人的要为他们企图。他们瞎起哄,我大人却不能随着他们瞎起哄。这政治上的事情,站错了队伍是很严重的。”

“对了,法官没有为难湛鸣吧?”

“你放心,什么该说,什么不应说湛鸣是很清楚的,他没有透露半句口风。”

“那真是多谢了,嘉培的事情,我会做的了。”

陆母听了,松了一口吻,然后想起了往日的情谊,不无歉意的说:“对不起,我们也不想这样,培培是个好女孩,只能怪我们没有福气。以后有什么要资助的,跟我们说一声吧,能帮的都市只管帮的。”

沈母笑了一下,叹息着人情的冷暖,前一秒还在振振有辞的怪罪于人,下一刻却说起了虚假的客套说话:“算了,怎么帮?这么大的罪。我们已经给你们家添了足够多贫困了,以后就不会再打扰了。”

“那么,我也不打扰你了,各人都忙,就再见吧。”

“好的,再见。”

挂了电话,双方都心情极重,陆母虽然不希望自己的儿子再和沈嘉培有联系,可是,嘉培那孩子,到底是看着长大的,这么多年了,说没有情感是假的。看到他们家遇难,她也欠好受,可是,现在这个社会,都是各家自扫门前雪的,保命要紧,刎颈之交的情谊,只能到古书里找了。而沈母,想到的则是更多,首先,她没有推测事情会牵涉到陆湛鸣身上,现在牵涉上了,自然对湛鸣有几分愧疚。其次,她不知道湛鸣在法官眼前都说了什么,自己的女儿在湛鸣眼前又说了些什么,这是最重要的,多一小我私家,多一张嘴,多一份偏差,正所谓一着不慎,满盘皆输,照此情况下去,纵然陆家同意他们继续来往,她也不会同意了。

沈嘉培下了课,刚回到宿舍,电话就响了起来,曹媛接过听了之后,冲着她喊了一句:“嘉培,电话。”

接过来,是母亲,只有简朴的四个字:“马上回家。”嘉培听了,心慌意乱的,急遽说过:“好的。”就冲出了宿舍。

一路上,嘉培像盲头苍蝇,基础找不着偏向,先是走过了公车站,再是坐错了车,然后差点忘了买票。母亲的话虽然简朴,可是于其中的严肃凝重却是很少有的,她知道有事发生了,肯定是大事,否则母亲不会这么着急叫她回家。可是是什么事呢?她猜不到。

回抵家,鞋子都没来得及脱,脱口就问:“怎么回事?妈妈?”

沈母扬了扬手,示意嘉培坐下。嘉培听话,走到母亲身边就坐了下来。沈母看着嘉培,想起往日她和湛鸣在一起时的快乐,再看着现在那张忧心忡忡的脸,不忍心地启齿了:“培培,今天法院的人找到湛鸣了。”

“什么?”嘉培不敢置信地看着母亲。父亲的事,呈到法院才一个星期,法院的人就已经开始找上门来了,万万没想到的是,法院居然会找湛鸣,而且照旧先于她们而找。

“培培,你和湛鸣就算了吧,我们攀援不上,也不能害了他。”沈母艰难的启齿道。

“ ……”

“培培,我知道你心里很难受,也知道现在这个时候你需要有小我私家在旁边扶你一把,可是培培,陆湛鸣太危险了,他一旦和我们牵涉上关系的话,不光他有贫困,我们也会有贫困,你和他说的一切,都有可能传到法官的耳朵里,到时候,你爸爸的事情就有难办了。”

“……”

“我也知道湛鸣这孩子可靠,可是不怕一万只怕万一,现在事情这么悬,再添枝加叶的话,我们都遭受不起。有时候,人不光单只能为自己而在世,你也要为你爸爸,为陆家想一下,我们不比以前了,若是身家清白那还说的已往,可是现在是满身污垢了,还和陆家捻亲带故的,做人不能这么样。”

“好了,妈妈,你不用说了,我会思量的。”

“我不是要你思量,我是要你允许。”沈母死死地盯着嘉培说道。

嘉培无奈的摇了摇头:“让我清净一下。”

沈嘉培没有留在家里留宿,她吃过晚饭之后就回学校了。

北京的冬天天黑的特别快,6点没到就已经华灯初上,大街上人来人往,门庭若市,好不热闹,惋惜,这一片富贵情形温暖不了嘉培的心。她一小我私家茫茫然地走在大街上,神情黯然,漫无目的。她不是没有想太过手这件事,早就在失事之初她就已经有隐隐的预感,可是这么久下来,一直相安无事,纵然两人争吵过,埋怨过,逃避过,纵然她在他眼前开始自卑,开始怀疑,开始无理取闹,可是,两人都没有把分手说出口过。就在她开始放心,就在她开始为两人的未来感应希望,以为她们会避过这一劫的时候,青天霹雳,飞来横祸。母亲说的对,人不能为自己而在世,她知道她现在是个祸水,谁沾上了都不会有好事发生,所以,她得为湛鸣着想,她可以忍受别人对自己的误解和白眼,可是她不能忍受无辜的湛鸣因为自己而受累。分手也许真的是掩护他的最好的途径,尤其是他现在正东风自得,学习,实习,生活都一片五彩缤纷的情形,她怎么可以成为他的负累呢?她已经毁了,她不能让他也被她毁了,她深深地知道,一个充满希望的人生是何等优美且难堪,她怎么可以亲手将之抹杀?她希望他能好好实习,能顺利出国,至于他和她,真的要相濡以沫不如相忘于江湖吗?可是,要分手谈何容易,这么多年的情感,怎么下得了手去抹杀?

站在车站等车的时候,嘉培看到了马路扑面的湛鸣,虽然知道他不会望过来,可是嘉培照旧躲在了广告牌的背后,她开始逃避他了!

回到宿舍,嘉培马上和衣躺在床上,一直默然沉静,她以为她会哭,可是她发现没有,她的眼泪一直流下来,她却一直保持木然的神态。舍友都约莫猜到了是怎么回事,无法慰藉,只能随她去了。一整个晚上,嘉培都在不自觉地回忆着与湛鸣的种种,回忆他叫她“傻瓜”,回忆他叫她“长发为君留”,回忆他送她的白猫。她发现,他们之间有无数的回忆,足够她余生的取暖。

自上次和母亲谈话事后,已经半个多月,这半个月的时间,嘉培都没能下定刻意去做个了断。理智在叫她分手吧,情感却在拼命挣扎,好频频,拿起了电话,到最后照旧放下。这期间,湛鸣也打过频频电话过来,她都找个捏词躲过了,她知道事情总要解决,可是鸵鸟的她总以为,能拖一天是一天。

而对于她的逃避,湛鸣也没有起疑心,因为,这段时间他太忙了,实习的事情已经上了轨道,事情越做越顺手,获得了向导的好评,自然任务也加重了。再加上留学的事情,要选学校,要准备资料,要找导师推荐。另外尚有论文要烦恼等等等等,一切的一切都扑面迩来,让人应接不暇,基础没有时间去思量其他事情。不外,自从上次闹翻之后,他就再也没有回家住过了,他知道他现在和家里是处于胶着状态,需要的是岑寂而不是针锋相对,他希望加以时日,家里的两老能够想通。

这天上午,刚要去上课,法院的人就找了过来,在电话里说了一声:“贫困你到法院一趟,利便我们视察事情。”就挂了。声音态度,生硬不近情理。沈嘉培刚挂了电话,就马上打了母亲的手机,沈母也没有太大的反映,只是嘱咐说话之前要三思,别急着回覆问题:“事到如今,我们也只能这样了。”沈母发出了极重的叹息。

法院的人不象检察院的人好说话,各个都是神情严肃,一脸凶相的,眼睛直勾勾的绝不留情的盯着你看,似乎要把你这小我私家吞噬。说话的语气也是冷冰冰的,像块石头,没有情感。态度更是狂妄,甚至可以说是冷漠。问的问题也是事无巨细的,从最简朴,最普通的问题问起,层层推进,逐步深入,一环扣一环,环环相扣,让人分不清真假,轻重,不知道到底哪个问题只是作为铺垫,是无关紧要的,哪一个问题又是重中之重,是案件的要害。沈嘉培想听妈妈的话,多思考一下再回覆,可是在这么多人的注视下,只要稍一迟疑,就会有人的说:“为什么不回覆?是不是尚有隐情?”更别说是撒谎造假了。

到厥后,嘉培爽性说不知道,什么都不知道。法院的人见了,也不再问一些深入的问题,直接问些日常生活的问题,好比家里的骨董瓷器是什么时候买的,有没有见过发票,发票上标明几多钱。在什么什么时候,有没有见过某某人等等。让沈嘉培避无可避,逃无可逃。

一个上午已往了,询问也竣事了。谁人时候,沈嘉培已经筋疲力尽,头晕脑涨,头皮发麻了。她想起了陆湛鸣也曾经遭受过这样的罪,心里十分忸怩,而再想到还在大牢里的父亲,心里越发忸怩,她以为,这样的询问,让她有一种一步一步的把父亲推向了深渊的感受。

从询问室里出来,就碰上了不想见到的人——杨清,她正迎面向嘉培走过来,想装做看不见都不行。

“沈嘉培,真巧啊,没想到居然在这里遇见你。”

嘉培虚弱的笑了笑:“你好。”

“我找我爸吃中午饭呢。”话音刚落,杨父就走了过来,看到谁人正意气风发的副院长,那求人服务的羞辱的一幕就涌上了脑壳。沈嘉培不想久留,急遽打了个招呼就走了。

许多年后,当一切事成定局之后,她回过头来看她对杨清的态度,那么的厌恶,倾轧,原来都是出自于女性的敏锐的第六感,虽然其时的他们照旧毫无瓜葛的两人,可是她不得不佩服自己那时的臆则屡中。可是,输给了杨清,她照旧心服口服的,说到底,她已经没有了和人争的资本,输给了谁,她都是心服口服的。

时值初冬,寒风冷烈,人们走在大街上都急遽忙忙的,只想赶忙找个地方,逃避这严寒的空气。只有沈嘉培,一小我私家逐步的走在北京的陌头上,温度很冷,寒风咆哮而至,像刀子一般,刮到脸上,让人两颊生痛。别人都憎恨这样的鬼天气,独独嘉培以为这样很好,冷的恰到利益,正好让人能够岑寂下来,思考问题。

陆湛鸣,她最深爱的人,她前半生的见证人,她从前认为的,后半生的加入者,在这一刻,竟然想和他说再见。从失事到现在,短短的半年时间,两小我私家之间,就泛起了一箩筐的问题。首先,她在他眼前开始感应自卑,也许平时不会觉察,可是一牵涉到敏感问题,她就会萌生这种感受,尤其是款子,权力眼前,这种感受特别强烈,而偏偏,他又是特权阶级,生活就是围绕着这两个词而过的,无论他如何小心,如何制止始终制止不了。如果她不是沈嘉培,她不是谁人自豪的沈嘉培,也许这一切都不是问题,可是,偏偏她是。现在,她还能忍受,日后呢?尤其是父亲的事情灰尘落定之后呢?她还能不能如此心平气和?

其次就是敏感和怀疑,她不是小气的人,可是,在这样的时刻,他的一个无心的举动,无意的说话都市牵引着她的神经,让她紧张半天。他若是无关紧要的人还好,她可以视而不见,偏偏他是她最重要的人,她在意他的感受和想法。她畏惧他嫌弃她,畏惧他扬弃她,越是紧张,越是怀疑,越是怀疑,越是紧张,她只怕到最后,她会被这敏感和怀疑折磨得失去理智,在他眼前变得疯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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