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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 11 章(2/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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嘉培从来没被母亲这样骂过,她原来就有气了,此时更是气急攻心,黑着脸,一言不发地走到房里,“嘭”的一下把门重重的关上了。沈母看着她发性情,禁不住叹了口吻,这个女儿的巨细姐性情她早已习以为常,以前沈父还在时,仗着自家的家底渊源,伉俪俩都不放在心上,现在纷歧样了,如果不实时把它治好,只怕她出到社会后掉大跟斗。

“以前你尚有你爸罩着你,由得你横。现在你爸不在了,我又没什么本事,你拿什么资原来我行我素去?”房门是关着的,可是母亲的教训照旧无孔不入地钻了进来。嘉培原来还气着的心,一听到父亲这两个字,就莫名的委屈了起来。她从抽屉里拿出一内情册,一页一页地翻看起来,看从前的自己,笑得那么的东风自得,自在,从容,脸上一点阴霾都没有。看同样是仕途自得的父亲,在自己的身边也意气风发地笑着,那里能找到什么崎岖潦倒的痕迹。那时的他们,都处在人生中最优美的时刻,那里会想到潜伏在未来的灾难,正在不远处等着他们。翻着翻着,就看到了她和湛鸣的照片,她站在他的身边,没心没肺地开怀大笑着,湛鸣拉着她的手,一脸宠溺地看着她笑,嘴角也微微的翘了起来。她已经不记得这时什么时候照的照片了,也不记得她其时是为什么笑得那么开心了,时间真是奇妙的工具,它会把一切都带走,如果不是这张相片,也许她都忘记了曾有过的,那么愉快的一天了。

如果他还在她身边会怎么样说呢?是想妈妈那样骂她照旧一脸无所谓的样子呢?也许两样都不是吧,而是一脸耐心地跟她说原理,想方设法地去说服她吧。他永远都是那样,从来都不舍得对她说重话,一旦遇到与她意见相逆的情况,就耐心地说服她。而她,竟也听他的话。他说她是猫儿毛,要顺着撸的。也许吧,在一起那么多年了,他总归是相识她的。

一整天嘉培都没有踏出房门一步,把自己关在房里,闷闷不乐。天气冷,馒头想钻被窝里睡觉,可是不得其门,于是一直在门外“喵喵”直叫。嘉培不胜其烦,终于开门,放了它进来。然后冲着它的背影骂:“叫叫叫,心烦死了。就知道睡觉,用饭,整个一游手好闲的二世祖。”

馒头可管不了她那么多,踩着最尺度的猫步,扭着一个大屁股,走到床边,然后后脚用力一蹬,“噌”的一下就上了床,再用脑壳一钻,就进了被窝了。

嘉培在房间里关了一整天,气也逐步消了,可是却拉不下体面走出房门去,于是只得百无聊赖的躺在床上发呆。

馒头换了个舒服的地方躺下来,小小的脑壳枕在嘉培的大腿上,发出了满足的呼噜声,毛绒绒的毛发撩得嘉培阵阵发痒,嘉培终于忍受不了,猛地掀开被子。小家伙突然之间感应很冷,于是抬头望着嘉培,一人一猫就这样对望着,半天,馒头施施然地走到嘉培的胸前,大屁股一蹲,小脑壳一搁,就在嘉培的胸口安了家,继续睡了起来。嘉培摸着馒头的脖子,柔软的猫毛,手感极好,心想,做只猫也不错,整天吃了睡,睡了吃,一点烦恼也没有。模模糊糊的,嘉培也睡着了起来,直到听到母亲在门外大叫:“你还要不要用饭”才猛地扎醒。彼时整小我私家还带着床气,脑壳里照旧一桶浆糊,什么主持,什么使气统统都不记得了,只知道妈妈在门外喊话,是时候吃晚饭了。于是急遽披衣起来,打开了房门走去用饭。沈母看着她睡眼惺忪的样子就知道怎么回事了,也懒得说她什么,两母女就坐了下来清静的用饭。

周日晚回学校的时候,沈母对嘉培说了一句说话:“你要么去主持,要么退出学生会,别老那么自私,看着部里人手不够还袖手旁观。”

嘉培“哦”了一声,算是允许了。

当嘉培向柳枝允许说要主持时,众人都跌破了眼睛,尤其是姒凝,她费尽口舌都没有说服她,而东方南嘴皮子一张,居然就搞掂了。姒凝看着东方南,一脸困惑的问:“东方南啊东方南,你到底跟她说了什么话,居然让她允许了。”

东方南很臭屁地把头一扬,了不起地说道:“秘密。”

嘉培允许了主持,柳枝算是松了一口吻了。厥后嘉培才知道,在她没允许之前,谁人主持的位置是曦纯的。曦纯原来就有两个舞蹈和一个话剧要演出,再加上一个主持,可谓是很是吃力的了,嘉培这么一允许也算是帮了她一个大忙,可是偏偏,她却没那么想,她只知道嘉培是她的死对头的死党,即是说是她的半个敌人,那半个敌人抢了她的饭碗,纵然是她吃不下的饭碗,她也不开心,不乐意。再加上她抢她的主持事情也不是第一次了,所有新仇旧恨加起来,沈嘉培成了她赵曦纯的敌人,一个和莫姒凝同等可恶的敌人。

曦纯的敌意,嘉培是显着感受到了,面临着这莫名其妙,从天而降的“横祸”,她也很无可怎样,倒是姒凝,十分兴奋嘉培在被迫的情况下,成为了她同一条战壕里的战友。

对于柳枝为什么指定要自己做主持,嘉培照旧百思不得其解的,她问柳枝,柳枝爽性利落地说:“你形象切合要求,而且有履历。”她想,她不是漂亮的人,所以形象切合要求这个理由可以去掉,至于履历,她以为部里那么多文艺尖子,铁定有比她履历更富厚的,所以这个理由也不建设。她又跑去问姒凝,姒凝没好气地凶她:“问那么多干嘛?好好的做你的主持吧。”厥后,照旧东方南解开了她的迷窦。

“能有什么,还不是柳枝不喜欢赵曦纯呗。当初她们两可是竞争过同一个职位的,现在柳枝得势,自然要清算旧账了。女人,总喜欢斗来斗去的。”

听到这个解释,嘉培显着地不相信:“怎么可能?柳枝从来都没跟曦纯吵过架。”

东方南冷笑了一下:“她虽然不会跟曦纯打骂了,她堂堂一个部长,要整曦纯的时机多的是,何须摆到台面上来吵,白白丢了自己的身价。”

嘉培听后,心情无端的坏了下来。人与人之间的斗争,她见过的不少,她从小就在权力中心长大,而陪同着权力而生的,往往就是政界倾轧,钩心斗角。这其中的惊心动魄,她虽没有亲历过,但从她怙恃和院子里的同伴的口中,总能影影绰绰地听到一些。厥后,她父亲倒台,她在短短的一年之中尝遍了世态炎凉,也看透了权力的虚无与斗争的恐怖,从那时起,她就开始对这名利和权力有着一种心如死灰的失望,也对人与人之间的斗争有着由衷的敬畏和恐惧。她总以为,如果不是足够智慧,就不要学人玩弄权术,否则早晚会引火烧身,得不偿失。而现在,她万没有想到的是,在这小小的学生会文艺部中,居然也有人热衷于此,而且工具照旧她一直认为灼烁磊落,做事公正的柳枝部长,说不破灭,那是假的。

晚上卧谈的时候,她把东方南的说话提了出来,向姒凝求证,姒凝绝不犹豫的就认可了。

“看不出她居然是这样的人。”

“有什么看不出来的,有人的地方就有江湖,没听说过吗,学生会就是一个浓缩的社会,内里钩心斗角的多得很。再说了,柳枝也没做什么特此外事情,不就是对曦纯有意见吗,她也没因此以权谋私啊。”

“还说没呢,那我的主持是怎么回事。”

“柳枝现在是大权在握,她真要整曦纯的话,预计丫连个露脸的时机都没有,她废了她的主持事情已经是够仁慈的了。”

“为什么要这样?斗来斗去的,社会是这样,学校里居然也是这样。”

“培培”一直噤若寒蝉的若杏说话了:“你要知道这个世界就是这样的,斗争无处不在。她总是和利益陪同在一起的,随利益而生,随利益而死。你也不必太过惆怅,柳枝不是个坏人,正如姒凝所说的,她真要有心整她的话,她早就死了不知几多回了。你做主持这件事,是很纯粹的一件事,和她们之间的斗争无关。现在,你所要做的就是把你的主持事情做好,你允许了这个事情,这个事情就是你的责任了,你有义务把它完成。部里的纠纷你就别理那么多了,理不完的。总之,害人之心不行有,防人之心不行无。以后出到社会也是这样,哦,不,出到社会尚有比这更厉害的斗争呢。”

“我知道”嘉培急急地剖白道:“我也不是白纸一张的人,我知道社会斗争的凶险和恐怖,若是别人我无话可说,可是换成柳枝,我总以为难以接受。”

“培培”若杏叹了口吻:“谁都不是天生的坏人,坏人都是一步一步地从善良走向堕落的。正所谓一念天堂,一念地狱,做好人照旧做坏人,取决的不外是你的一念之间。而且这个世界有真正的坏人吗?我看未必,有些外人,从外界看起来,是劣迹斑斑,罪无可恕,可是,也许在某些地方,他会有着别人所没有的闪光点呢。”

嘉培在床上听着听着就陷入了沉思,她想起了她的父亲,一个已经良久没有想到过的人。在别人眼里,他或许真的是个无可反驳的大坏蛋,可是在她的心目中,他却一直很温暖地存在着,形象依旧那么辉煌,那么高尚,纵然在日后岌岌可危的日子里,也从来都没有动摇太过毫。她或许怨过他,恨过他,怪过他,可到最后,她仍旧是爱他。纵然他是个大坏人,她仍旧认为他是一个很好很好的父亲。人果真总是有私见的,对另一小我私家,只愿意看到他们愿意看到的那一面。

“我说若杏,个娘的,你妈就一知心姐姐,我看你爽性改念心理系算了。”曹媛的声音打断了嘉培的沉思,然后她听到若杏回了一句:“心理系在海内很难找到事情,读这个不划算。”

“总之,培培你别想那么多了,柳枝和曦纯的事情是她们两个之间的事,就算斗到死,都与你无关,你把主持事情做好就行了。这是你的责任,你别想赖掉。”

听了姒凝的话,嘉培点了颔首,然后闭眼睡觉了。

自从那天卧谈之后,嘉培开始注意柳枝和曦纯的相处起来,然后她发现,柳枝似乎真的是有意无意地针对曦纯的。以前没有注意,总以为那些阻挠是很普通的事情,可是现在长了个心眼,她开始觉察,这其中真的是大有乾坤。有时她望着柳枝和曦纯亲亲热热地打闹,总会在温暖的室内打个大冷颤,所谓知人口面不知心,她开始庆幸自己和柳枝并无深交,也没有什么工具可让柳枝感应威胁的,否则,自己什么时候被她整死都未可知。有时她甚至以为,与其这样虚伪地和人打成一片,倒不如像姒凝那样,半果真地和人斗下去,最少这样做更像君子一些。

那一场新年晚会举行的还算乐成,由于有了足够的时间来准备,嘉培的主持事情也比迎新晚会时进步不少。越日庆功的时候,柳枝拿着羽觞敬嘉培:“嘉培啊,真是谢谢你了,肯允许资助我们做这个主持事情。我看,以后的晚会主持就靠你了。”

嘉培听了,心里叫苦连天,对于像柳枝这样深不行测的人,她以为自己照旧敬而远之的好,可是脸上还得委曲维持着笑容,然后和柳枝碰杯,一饮而尽。席间,她看着柳枝和曦纯你来我往的敬酒,叹了一口吻,这趟浑水,她可是不想再趟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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