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 12 章(2/2)
东方南似乎没有看出她的不悦,仍旧在她旁边嘀嘀咕咕地说话:“你都不知道,现在迎新晚会和我搭档的主持是个新手,这个学期才进学生会的,对于晚会时完全没有履历可言。这迎新晚会原来时间就很紧迫了,现在倒好,找了个新手,还得重新教起,贫困。你这一走,还真是缺人手。赵曦纯做了部长,架子大了自然就不会亲自出马了,其他人又有属于自己的节目,人手不够,很不够啊。我说你就不能回部里资助吗?”
“不能。”鼓噪了半天,嘉培终于有点回音了。
东方南听了,顺着她的回覆问下去:“怎么不能?”
“不喜欢,不想回。”
“就这一次都不愿意?”
有一有二就有三,虽然不愿意了。嘉培没有做声,转了个身,走进9312,准备上课。
效果下课的时候,东方南又堵住了她,继续煽动她回部里主持节目。嘉培见状,朝天翻了个白眼,以为此人简直是阴魂不散,以前看在各人都是搭档的份上,她还能忍他三分,而现在,她简直是不想再见他哪怕一面。
“你不愿意做的话,问问姒凝,看她愿不愿意?你知不知道谁人新手,简直比你还差劲。我都快受不了了。”
“比你还差劲”这句话,像根针,一下子刺进了嘉培的脑壳里,让她隐隐作痛。她抬起头,一脸不悦地瞪着东方南:“我真是很歉仄啊,要你和我这么一个差劲的人一连搭档两次。”说完,也不等东方南辩解,快步脱离。
东方南看出了她的怒意,于是赶忙走上前去赔不是,嘉培那里听他的话,一路上由得他在旁致歉,压根连听都懒得去听。
接连下来的几天,上课的路上总能遇到东方南,而每次嘉培的脸色都不算悦目。这个放肆,说起话来不留情面的男生,嘉培简直想象不出他身上那里有半点优点。
某天和姒凝打饭,遇到了以前部里的同学,姒凝很八卦地问谁人女生,东方南的新搭档怎样。谁人女生很夸张地望着姒凝,然后一副不得了了的心情说:“你都不知道啊,东方南和那女的简直差池盘至极了。某天排演串词那女的迟到了,东方南直接把她给骂哭了。”
嘉培想起自己和东方南第一次晤面时的情形,禁不住万分同情谁人素未碰面的师妹。
“那那女的呢?女的对男的有意见吗?”
“有意见,虽然有意见了,那么难相处的人,怎么可能没意见。她整天找人替她的事情,惋惜没人允许。以前你和曦纯尚有嘉培和他搭档尚且还被骂过,现在你们三个都不做了,越发没人愿意和他搭档了。”
姒聆听了,一副心满足足的心情说:“这就好了,证明我以前并不是一无是处的,至少有人比我还差。听到有人比我被骂得更惨,我是很宽慰啊。”
“对了,你怎么就退团了呢?部里现在险些没什么挑得起大梁的人,曦纯现在很缺人手啊。”
“哼,我才不给她干活呢。要我回去,没门!”
“那她呢?”那女生用头指了指嘉培:“她干嘛也不回去,听说东方南都亲自上门来请了。”
听到有人提起自己,嘉培马上答话:“我为什么要回去?我为什么要听他的?”
“那就希奇了”那女孩露出了一脸惊讶的心情:“你以前允许做新年晚会的主持不就是听他的吗?”
“怎么可能!”
“可是部里都这么传的啊。”
“对啊,那次周末我看到东方南跟你说话,到了周一回校,你就允许做主持了。”就连一旁姒凝,都惊讶起来了。
“我怎么可能听他的,我是听我妈的好欠好。”
姒凝看了她一眼,然后一副完了的样子:“这事一早就在部里传开了。这下可好了,完蛋了。”
“谁传的谣言?”
姒凝心虚地笑笑,然后低头用饭,嘉培一副早知是你的样子,无奈地翻了个白眼。此时一边的女生还惟恐天下不乱的说:“听说东方南有心要追求你。”
“不行能。”嘉培也许是被这消息吓到了,手上的筷子往饭桌上重重一扔,斩钉截铁地高声说道。四周的人都被嘉培的声音惊到了,纷纷转过头来看着她。姒凝见状,在旁圆场,连忙说道:“不说了,用饭,用饭,吃完饭就回宿舍看碟。”
晚上宿舍人齐的时候,姒凝那大嘴巴就把东方南和嘉培的事说了出来,曹媛一听,马上一拍大腿,名顿开地说道:“他个爷爷的,怪不得这几天老看到他在女生宿舍楼下逛荡,还一脸的□□样。玛丽隔邻的,原来是要泡良家妇女啊,而且照旧207的一枝花。我果真没看错人啊!”
“那你什么意思呢?嘉培?”若杏在旁也好奇起来了。
“没门。”嘉培就扔下两字。
“这个东方南狂是狂了点,可是人照旧有点才气的,我看过他的大作,照旧满有才气的。”
嘉培听了姒凝的话,撇了撇嘴,不置能否,比他更有才气的人她都见过,所以,才气这一点,她已经免疫了。
姒凝看她那一副满不在乎的样子,于是又问:“那你怎样才会接受他?”
“我为什么要接受他?”嘉培反问道,恋爱又不是生病,非得吃药不行,她凭什么就要接受他呢?莫名其妙。
“照旧说你忘记不了你以前的男朋侪,所以才不敢接受他。”若杏又问了。
“我靠,这么久了,你丫的还忘记不了啊,这都一年多了,再深的情感也该game over了吧。”
嘉培听了,心脏像被什么抓了一把似的,开始闷闷不乐起来,恋爱不是游戏,怎么可能随便说over呢?可是自己就真的忘不了吗?似乎也不是吧,刚开始的时候,天天想,夜夜想,无时无刻都在想他。可是到了厥后,逐步地生活富厚起来了,时间的距离也开始逐步地拉得越来越长了,有些工具,就像仍进水里的石头一样,徐徐的沉了下去,直到再也看不见了。她伸手摸了摸仍旧戴在心口的钻石吊坠,她19岁的生日礼物,收了这个礼物不久之后,他们就分道扬镳了,直到现在,仍旧缘悭一面。
“他是他,我以前的男朋侪是我以前的男朋侪,我拒绝他和我以前的男朋侪没有任何关系。”说完,连牙都没刷就翻身上床睡觉了,以行动批注自己拒绝再聊这个话题。
自从知道东方南有意追求自己之后,嘉培开始躲起他来。从女生宿舍到教学楼有无数条路,她以前总爱走最近那条的,可是现在,她除了常走的那条不走之外,天天都看心情决议走另外几条路中的哪一条。于是上学时是遇不到东方南了,可是下课的时候照旧能够时不时的在课堂门口遇到他,每次他都能灼烁磊落地走上前去和她打招呼,然后在旁自顾自的说话,也不管嘉培有听没听,也是从那时起嘉培才觉察,他居然是个话唠。
对于这种情况,嘉培很无奈,有时看着旁边夸夸其谈的他,她总想问问他,你有完没完,有完没完。她以前怨恨他的冷漠和不给情面,而现在却巴不得他那样起来。
厥后某天,两人下课正走在学校的林荫道上,照旧是男的在旁胡吹乱侃,女的在旁噤若寒蝉,然后迎面遇见了上次在饭堂遇到的谁人文艺部的女生。那女生看到她们,很自然地打招呼说:“东方南陪女朋侪下课呢。”
“轰”的一下,嘉培整小我私家都拮据得脸都红了起来,她马上急急的否认:“我不是他女朋侪,恰好遇到而已。”
那女生听了窃笑起来,一副心照不宣的样子说:“还说碰巧呢,我远远的都看到过好频频了。”说完,也掉臂嘉培抗议,直接脱离了。
嘉培看着她远走的身影,连解释的时机都没了,心里堵着一口吻无处发泄,于是把它出到东方南身上:“东方南,你以后不要再来找我了。”
“不就一个玩笑而已嘛,何须在乎。”
“你不在乎我在乎,名誉就是女人的外衣,我可不想我的名誉受损。”
东方南听她这么一说,眼睛都大了,他一脸看怪物的心情看着嘉培:“至于吗?连名誉都出来了。不就一起走段路而已吗?没须要上纲上线吧。”
“我不管,总之以后,你别来烦我。”说完,一路小跑回到宿舍。
从那天起,东方南果真再也没来找过嘉培,嘉培看了,心里松了一口吻,有种总算送走瘟神了的轻松感。倒是姒凝,总是有事没事的提到他,什么看到他和跟他一起主持迎新晚会的小师妹一起了之类的。刚开始的时候嘉培不胜其烦,到最后爽性充耳不闻,当她是在唱歌。久而久之,姒凝也以为没意思了,于是终于也不再提及了。嘉培的生活,也开始徐徐恢复清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