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7-9(1/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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chapter 7 终是沦落

「有人说命是注定的。我们只不外在演上帝的剧本。」

“少奶奶,你没事吧?”何伯从后视镜里望见纪然红肿的左脸,有点心疼。被三小姐记恨了,以后她的日子恐怕是欠好过了。

“何伯,私下里叫我纪然吧。” 少奶奶…是叫给别人听的。

她摇起车窗,望见映在玻璃上自己的脸,不由地笑作声来。甜美的新娘式微笑搭配上肿得像小包子的左脸,真是别有一番看头。“我记得条约上注明过,我不接受身体伤害的哦?”话,是居心说给旗翌晨听的。虽然她原本指的是荼毒。

“十万。”旗翌晨斜睨她一眼。挨完打的第一个念头就是问他讨钱么?看来翌婕那一巴掌不够重啊。

“嗯,还算有那么一些诚意。”她满足地转过脸来。

“那一巴掌,算是给你的警告。不要妄想在旗家动什么歪头脑。”语气虽然寻常,然而内里的张力却是十足。

警告…么?“我怎么敢呢?再说我哪有谁人能力?”她笑得很无辜。既然她进了旗家的门,有些事恐怕就由不得他了。

“我希望是不会,而不是不敢。”眼角飞出一抹冰刀。

“翌婕为什么对我那么火大?”她转了个话题,居心对冰刀视而不见。“风骚哥哥终于愿意完婚稳定下来,做妹妹的应该开心才对的呀。”

“靠近我的女人都是别有目的,你并不破例。” 旗翌晨倒不反驳她风骚的评价。

“所以她是来给我下马威的喽?”嘴角扬起一丝危险的弧度。她既然敢当众无故打她耳光,就要有相应的觉悟。

“她打你,你不能还手。这是下令。”没有一丝人情味的语气。

“只是究竟违反合约啊。”她眉目微一流转。“不如我们加一条划定。我挨一个耳光不还手,你出十万块,如何?”一个耳光换十万块,天下再没有比这更划算的生意了。况且是她不还手,没说别人不能还手啊!

旗翌晨斜眼看着她。“可以。”只要翌婕能解气。

先前被扣除的十万块现在就赚了回来,纪然轻轻地漾起笑容。“婚纱我想拿去换。这个威风凛凛威风凛凛我不喜欢。”

“谁说这是给你的?”他挑眉看她。

“否则你拿这婚纱能做什么?”岂非等下一次完婚再拿给新娘穿?

“不做什么。只是不给你。”他说得云淡风清。

纪然一脸的失望,撅着小嘴看着那堆恼人的蕾丝边。她是真的很是失望。如果可以拿去换的话,那该有多好。

完婚挂号处。

看着他的资料,纪然有些惊诧。「你二十八岁?」她用眼神说。看起来较量…成熟啊。

旗翌晨扫了她一眼,眼神里是懒得跟她空话的不耐。

挂号处的大婶看着他们俩,脸上笑得跟朵花儿似的。“哎呀,你们小两口可真是金童玉女、郎才女貌啊!你看看,男的长得俊、女的长得美,未来啊,你们俩的孩子肯定是不得了哇!绝对是大明星的料子!……”

长得俊和长得美的两人相视一笑,心中都有同样的想法。「我才不会跟你生孩子!」

拿着红色小本本,纪然以为完婚真的是世界上最容易的事了。啪啪地在红本本上盖几个章,她和他就是正当伉俪了。她就是万人瞩目的旗太太了。真可笑啊。

“现在去哪儿啊?”婚礼完成了,也注册了,应该没什么事了吧。

“回家。没有我的批准哪儿都不许去。”无情的禁锢。

婚礼的消息应该很快会宣布出去,到时候预计会有一批狗仔队来追他们的新闻。他是怕她惹出什么贫困吧。“那我要禁足到什么时候?”

“我会再通知你。”

微微地叹口吻,纪然垂下眉眼。不能出门的话,可以操作的事就少了许多。没措施。静观其变吧。

回抵家,纪然发现早上做的早餐已经被收拾了,厨房也整理得干清洁净,连地毯都已经用吸尘器吸过了。应该是女佣做的吧。

四周转了一圈,没发现半小我私家影。

唇角轻轻一翘,她开心地笑起来。旗翌晨应该是回公司了,女佣也不在,家里就剩下她一个。

走到他的卧室门前,拧动门锁想进去探险一番,看看有没有对她有利的工具,却发现门被锁上了。转身拧扑面房间的门锁,也是锁上的。

眼波微一流转,她淡淡敛起笑容。他…在防她。应该的。

转身回到自己房间,从衣橱里拿出条记本电脑。 她才发现房间里没有写字台或者是书桌的工具。

无奈地叹口吻,她只得抱着本本和腰酸腿痛做斗争。

两点钟。她坐在床上,本本放在她腿上。

三点钟。本本和她都趴在床上。

四点钟。本本放在床上,她坐在地上。

五点钟。本本和她都挪到地上。

六点钟。肚子发出咕咕的啼声。她意识到该用饭了。于是起身去厨房做吃的。

看着冰箱里堆满的新鲜食材。她无奈地撇撇嘴。像他那样新婚第一天就抛下妻子回公司事情的人会自己做饭吃吗?买这么多食物堆在家里简直就是铺张粮食嘛!

弯腰从内里挑出一些来,都是上好的品质。还好她的厨艺尚可,不至于辱没了它们。

晚上十二点。

听见门锁转动的声音,她急急遽地关上电脑,然后冲出自己房间去迎接他,如同一个及格的好妻子那样。说到底是在他家骗吃骗喝,自然得想措施讨金主欢心。

“吃过饭了吗?没吃的话我去帮你热点饭菜。”她甜甜地笑着看他。为了投合他,她可是做了一大桌子的菜呢。

斜眼扫了一下餐桌上的工具,再看向她,剑眉微微蹙起。她应该是刚洗过澡,脸上的妆全都卸了,头发照旧湿的,淌下来的水珠沿着脖子一直往下,身上散发着清清浅浅的香气,不是人工合成的那种香,而是少女特有的体香。唇角轻轻向上一勾。她是在引诱他。只是…那身衣服……

见他的眼光锁在自己身上,纪然下意识地低头看向自己。玄色的宽肩带吊带睡裙,卷着滔滔的海浪边儿,宽松的裙身上还印着可爱的黑白猪卡通图案。心里暗叫一声糟糕。她刚洗完澡准备睡觉不等他了,谁知他偏偏就这时候回来,害她忙乱地跑出来饰演妻子的角色,一时忘了将那条她穿过来的玄色露肩紧身制服换上。难怪他这么看自己了,哪有穿得这么可爱的「小姐」啊?!

掩下心中的拮据,她微笑着抬起头。“吃过的话就算了。我回房了。”三十六计,走为上计。

“我等一下过来。”旗翌晨扔下这句便径直走去自己的房间,剩下就地石化的纪然。

他…要过来?她不是傻子,自然知道他话里所指。当初她来签合约时是报着必死的刻意,签完合约以后虽然恨他的冷漠,但同时庆幸因为他的讨厌,她应该能保住自己的清白。本想着能多保一时算一时,本想着以最小的支付换回最大的回报,没想到如此快就……

悲愤地吸进一口吻,她逐步回到自己的房间,关上灯,拉开窗帘,让天上的月光洒进房里。

旗翌晨进到她房里的时候,听见脚步声的她从窗边回过头来,望着他妩媚一笑。“我以为旗少很讨厌我呢~”无论如何,最后的挣扎总是要做的。

“否则我还能喜欢你?”语气里,是浓浓的讥笑。

“既然讨厌,那为什么要碰我呢?”脸上的笑容越发妩媚了。

旗翌晨走到她身边,捏住她的下巴向上托起。“教你一件事吧。男子可以为性而性。”

笑容瞬间一僵,随即盈盈地散了开去。“旗少不会以为恶心吗?跟一个妓*女做*爱。”

“我看过你的体检陈诉。”旗翌晨邪肆地翘起唇角。“还没人碰过你。”

“听说旗少身边有许多女人,不如找她们吧?”脸上的笑容变得真诚。“我会替你保密的。”

“能找她们,我就不找你了。”旗翌晨低头吻了一下她的眼睛。“你肯保密,她们就肯?”她是在玩欲擒故纵的花招么?

纪然被适才的吻吓得只能牢牢闭着眼。他若是找此外女人,那么他们艰辛演出的伉俪恩爱戏码不就白瞎了?!任何一个女人都市明确抓住这个时机上位的。更况且今晚照旧新婚之夜。

“再说,既然花钱买了你,就要享用我的权利。”他唇角危险地一翘。“我最不喜欢手握权利而不用了。那是一种极大的铺张。”

微微叹了口吻,她张开眼看着他,璀璨的星眸里是看清的了然。横竖,她早已有了觉悟:众人换一人又如何,她终是要…彻底地…沦落了…

吻住发凉的红唇,他发现怀里的人儿僵得跟块石头一样,紧闭着眼,眉头微皱,两手直直地夹在身侧,不敢乱动。有些疑惑。继续加深唇上的行动,怀里的人儿不光没有想象中娴熟的回应,反而牢牢闭着双唇不让他进入。他退了开来,看着紧闭双眼的她,皱紧了眉头。“你…不会接吻?”照旧在居心引诱他?

听见他说话,纪然睁开了眼睛看着他,眼里有一丝无助的惊慌。怎样才算会接吻啊?

嘴角向上勾起,弯成一抹危险的弧度。她…不是在演戏?

下一秒。

他狠狠地吻住了她。

她的心情是真是假都无所谓了。他只需要发泄自己急切的**。

被他突然地吻住,她来不及反映,只能睁大眼睛忙乱地望着眼前放大数倍的脸,找不到焦距。再一次,他脱离了她。

下一瞬间,她已经被抱了起来。

不会迎合,却拒绝不得。畏惧得想抓住他,直觉却抓不得。她的双手一直找不到合适的位置。

他险些是把她扔到了床上,粗暴地扯掉她的睡裙和玄色底*裤,然后犷悍地压了上来。

身上落下的每一个吻都是伤痕,灼破她的皮肤,要让她记得现在的沦落。

痛苦地想要挣扎、想要一脚把在她身上肆虐的人踢下床去、想要尖叫着逃离这样的生活、想着如果能有一块碎玻璃割破自己的手腕那该有多好……

终究。都只是想象。

残存的理智让她什么都没有做,只是张着眼,悄悄地望着那从窗户透进来的白月光。

他的吻沿着她的粉颈一直向下,来到腰部时突然停了下来。

她感受不到他的行动,垂眉看向他。

他压在她身上,正用一种审视的眼神注视着她左腰上的伤痕。

像被人偷窥了最**的秘密一样地尴尬,她触电般地伸手捂住那道伤,眼里是动物般本能的防范。

他面无心情地看了她一眼,接着绕过了那伤。行动,继续。

当他最终猛力贯串她的时候,她痛得咬紧了嘴唇,似是要咬出血来。没有哼过一声、没有掉过一滴眼泪、没有启齿央求过他,只牢牢地抓住床单,起劲忍受着这一切……

等纪然醒来时,已经是早上十点。他早已经脱离了。

满身酸痛地从床上爬起来,发现什么工具从枕头边掉了下去,散落一地。

定睛一看。是一地的钞票。

弯腰捡起地上的睡裙,她望见自己身上红红的一片,默然沉静不语。随即淡然地一笑。既然已经入了地狱,那她就…没什么…好失去的了。

穿好衣服下了床,蹲在地上。一张一张拾起钞票。总共是五千块。

她的初*夜,在他眼里只值五千块。连一个耳光、一次迟到的处罚都比不上。

讥笑地漾起笑容,她打开衣橱,将钱放进了行李箱的底层。

“少奶奶。”传来一阵温和的妇人声音。

没想到房间里尚有别人,纪然吓了一跳,猛地转过头,发现房间的门没有关,一位或许五十岁不到、身材匀称、系着围裙的妇人正站在门口,面带微笑地望着她。

想起自己脖子上、睡裙遮不住的吻痕,她有些尴尬地低下头。“请问你是?”不知道之前的画面,她有没有看到。

“我是佣人。你叫我何婶就行。”声音里却听不出佣人的卑微。

何婶?“请问你跟何伯是什么关系啊?”她有些好奇地抬起脸。

“我是他爱人。”

果真。

“少奶奶早餐想吃点什么?”

早餐?她向来都不吃。“火腿**蛋吧。谢谢。”不外经由昨夜的折腾,她确实是有些饿。再说,虽然何婶看上去温和,可是却隐隐有一丝威严。照旧别冒犯的好。

何婶微微一颔首,接着便走去厨房。纪然则使用这段时间去洗澡易服服。

洗完澡,换上制服。

站在沐浴间的大镜子前,她看着脖子上的痕迹,以为异常碍眼。于是拿起粉底开始一层层地往上抹,直到看不见了为止。再看看自己的脸,清洁得让人讨厌。唇角一勾,便描起妆来。一边描一边想着要让他把卡拿给她,然后她再使劲儿地划卡划个过瘾,买衣服、买化妆品、买一切他欠她的工具。

等她再次以精致完美的形象泛起时,热腾腾的火腿**蛋早已候在桌上。

“少奶奶请用。”

“谢谢何婶。不外私下里照旧叫我纪然吧。”她甜甜地笑着看她。

何婶微微的笑着冲她点颔首。“少奶奶,吃完了盘子放桌上就行。我会收拾。”

无奈地轻叹口吻。她和何伯果真是一对儿,对她的话都是虚心接受,恳切不改。

“何婶,这套房是你认真治理吗?”

“是的。”

“那…少爷扑面住的是谁啊?”

“不清楚。”脸上是温温雅雅的微笑。

不清楚么?纪然浅浅一笑,换了个话题。“何伯是管谁人…璃园吗?”她记得旗母提过这个地方。

“是的。”

“那璃园都住了谁呢?”

“夫人。二小姐。三小姐。”

“翌晨怎么不住在那里?”

“少爷不喜欢和别人分享空间。”

不喜和别人分享空间?那他扑面的房间怎么解释呢?“那何婶你平时都在这里做些什么事情呀?”

“我认真扫除、采买、送洗衣服等等。”

原来冰箱里的食物是她的杰作啊。“翌晨不做饭,买那么多不是有点铺张?”她指了指冰箱。

“少爷回家如果想要吃点什么,冰箱里必须有上好的新鲜食物。”

原来如此。果真是有钱人家。铺张还振振有词。心里讥笑地一笑,轻轻放下手里用起来极其别扭的刀叉,脸上带着灵巧的笑容。“我吃好了。”

何婶温和地笑笑,端起餐盘朝厨房走去。

纪然则坐在桌边,看着她的背影思索起来。她认真扫除的事情,想必应该有旗翌晨房间的钥匙。如此看来,旗翌晨是信任她的。她看得出他们俩没有睡在一个房间,而且钱的事她应该已经望见了,所以就算旗翌晨和何伯没有对她说什么,她可能也猜了个泰半。所以,她绝不行能把她当做真正的少奶奶来伺候,也不会对她毫无防范。若要从她手上拿钥匙,照旧有一定难度。

微微一笑,她轻轻开了口。“我想何婶也知道,我跟翌晨不是「普通」的伉俪关系。所以你不须要伺候我的。”

何婶专心地洗着盘子,没有转头。“你的身份是少奶奶。我的身份是管家。我伺候你是理所应当的。”

她是要告诉她要做好分内的事么?纪然沉沉一笑,不再答话。她可从来都不是循分守己的人啊。

何婶把厨房收拾清洁以后,又去了纪然房间,把弄脏的床单、被子之类的全都撤走,然后从储物室里拿出新的换上,便准备脱离了。

“那些是准备扔掉了吗?”纪然看着她手上拎的垃圾袋,内里有他们昨天睡过的床单、被子。

“是的。”何婶打开大门。“少奶奶再见。”

房间里重又剩下纪然一人,不知道该做什么心情。她记得沐浴间里有洗衣机。那些工具…都不屑洗直接扔么?他……岂非有洁癖?

chapter 8 红粉骷髅

「漂亮的事物。谁说一定要用浏览的心情来看?」

房里重又剩下纪然一人。

她本该回房去做自己的事的,可是屁*股却像被502胶粘在椅子上一样,纹丝不动地坐在原地,看着餐桌上浅浅的纹路,陷入了沉思。

现在她的事情实质已经很清楚了,即白昼必须是恩恩爱爱的妻子、晚上必须是风情万种的情*妇。只是……会有人在做*爱后付情*妇现金的吗?

眼珠轻轻转动了两下,随即羽睫轻轻抬起。她懂了他的意思。

五千块,是一个提醒。他是要她记着,她只是一个妓*女。而一个妓*女,就该知足认命地在世,不要有那些不循分的念头。

唇角微微一牵,她笑了起来,危险得像一个妖孽。知足认命吗?要是学得会,她的人生就该整个重写了。

敛起笑容准备回房,却听见钥匙插进锁孔的声音。一转头,便望见旗翌晨拎着手提电脑和几本杂志走了进来。

“你回来啦?”她瞬间便扬起灵巧的笑脸,似乎昨晚的事和早上那五千块丝毫没对她造成影响。

旗翌晨只扫了她一眼,把手上的杂志往茶几上一扔,便朝自己房间走去。“收拾你的行李。一会儿出发。”

“去哪儿啊?”她娇滴滴地说。这个死人脸!不会一次性把话都说完么?以为谁爱听他说话啊?!

没有回应。

无奈地撇撇嘴,再瞪了他一眼。绝对听从雇主的任何要求这一条还真是好用呢!让她往东,她不能往西,还不用告诉她为什么要往东不能往西。

算啦。管他呢。看看他带回来的杂志是什么吧。要是悦目的话,还能带着解闷儿用呢。

走到茶几前,刚看了封面一眼,纪然的眉头便轻轻蹙了起来。

什么嘛!她哪有长这样?!

那几本杂志的封面不约而同,刊登的都是他们婚礼的照片。只不外,照片上的她就凄切了点,看上去像是曾经把摄影师冒犯得很惨,现在便遭到了史无前例、惨绝人寰的抨击。

再看看那几个耀眼的标题。“谜样新娘”、“惊爆!旗家太子爷秘密完婚!”“是谁收服了浪子心?”……

黑线爬满了整张俏脸。这拟的都是什么标题啊?这都是啥水准啊?真不敢相信,世界上居然会有人因此付钱给他们。

无奈地摇摇头,掀开杂志内页。内里用巨幅版面刊登着他们的婚讯。

不出所料。她的照片就没有一张正常的。完全可以组合成她人生中最丑的十大镜头。

她在心里无声地呜咽了一声。就算他想要制止她的身份被识破、想要制止有心之人的追查,可以找人把照片修得比她本人更漂亮嘛。干嘛非得挑她拍得那么丑的照片?现在可真是查无此人了。她似乎已经能够听到街边的八婆对着她的照片指手画脚地说:“就她那副品行,居然能嫁入权门?”“你瞧那张脸笑得多扭曲、多恐怖!”“旗家太子爷的脑壳被枪子儿崩过是不是?”……

满身哆嗦了一下,她起了一身的**皮疙瘩。人言可畏!真是人言可畏啊!

“怎么还杵在那儿?!”旗翌晨已经收拾完毕,拎着行李箱出来了。

“哦。我马上去。”纪然从恐怖的离间中回过神来,扔下手上的杂志飞似地冲进房间,把工具胡乱塞了塞,便拖着箱子出来了。

旗翌晨冷冷地扫了墙上的挂钟一眼,没说什么,转身朝门外走去。

纪然在他身后翻了他一个白眼,然后亦步亦趋地跟在后面。臭冰箱脸!想抓她小辫子?没那么容易~

看着电梯门上他有些模糊的影子,纪然心里纳闷儿着他要带她去那里。

让她带着行李,不会是要把她给卖了吧?虽然他们之间签了合约,可是那跟锁头是一样的原理,防得住君子、防不住小人。他若是真要把她卖了,她除了可以帮着数数钱,还真是啥都干不了。她就是那案板上的小肉块儿,随他割啊~

不外,要是卖她,那他带着行李干嘛?

皱皱眉,再换另一种推测。

新婚第二天。两人都拎着行李。看起来像是要去旅行。旅行?!

她惊讶地睁大了眼睛看着他在电梯门上的影子。“我们是要去…度蜜月吗?”

“做戏自然要做全套。”他直视着前面,依然是那张扑克脸。

他没有心情的时候,看起来总是很严肃。“你的戏,是唱给谁看的啊?”虽然知道他不行能会回覆她,就算回覆的话也不行能是真正的谜底,可是问总比不问的强。除非他的脸是镌刻,否则总会有点反映的吧。有时候,问题的谜底或许就是眼里的一抹闪光、面部的一丝抽动、嘴角的一丝笑容。

旗翌晨面无心情地默然沉静着。就在纪然失望地将要改称他为镌刻脸的时候,他突然开了口。“有心人。”

呜…她就知道。说了即是白说。她照旧不知道观众到底是谁。只是,看客通常分两种。一种是真心来赏戏的、一种是来等着看笑话的。他的看客,是哪一种呢?

飞往斐济的头等舱内。

坐在靠窗的座位,看着窗外蓝得像海洋一样的天空、远远看去像小岛一样的云朵,纪然才真的相信他们已经在飞往南太平洋最美的岛国。

没措施。谁叫她从来没有坐过飞机、甚至连机场都没有去过呢?心田激动得天崩地裂、排山倒海是免不了滴,可是脸上还必须维持出“老娘什么地方没去过?头等舱都已经是最廉价、最迫不得已的选择了!平时老娘都是都搭专用直升机随处蹦跶~”的心情。

再追念起适才旗翌晨“唰”地拿出连她自己都不知道自己有的签证、护照,她的心真是激动得直想晕倒。啊~今天的世界真的是太美妙了!

看~外面的天~多蓝~ 外面的云~多白~ 再看~机内的空乘~多美~ 气质~多优雅~ 再看~那头等舱内的搭客~她转过脸,激情昂扬地环视了整个头等舱一圈。心情一时僵住。

秃瓢。啤酒肚。游泳圈。依稀望见烂土豆里一个稍微不那么烂的。再看看坐在她身边的那位,那冷峻、线条的侧脸,只得叹息一声。唉。照旧一个烂土豆。这人比人,真是要气死人哪!

诗作继续。啊~再看~那头等舱内的搭客~ 多有钱~

“在笑什么?”旗翌晨见她脸上带着意义不明的笑容,语气里有显着的痛爱。

眼角余光望见漂亮的空乘美眉们正在注视着他们。呃。准确地说是注视着她的老公。

嫣然一笑,她凑到他的耳边呢喃:“全场就你最帅。我怎么能不笑呢?”哦呵呵~看吧看吧~让你们看得见、吃不着~

旗翌晨脸部的线条现在像打了柔光镜头一般,很是温润,唇角有着一丝浅浅的笑容。他不说话,就只是那么深情地注视着她。

纪然会意地用深情回望着他,耳朵却竖起来仔细聆听空乘们的窃窃私议。

“你看。旗家太子爷笑了耶!”

“哇,他笑起来可真是**啊!”

“唔~我好羡慕他身边的谁人女人哦~”……

正当她异常自得的时候,旁边传来一阵柔软的声音。“旗先生、旗太太。”

抬眼一看。双目微微有些放光。哇咔。她应该是本次航班最漂亮的空乘了吧!嗯。命名为空乘玉人一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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