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男人的深处渴望
更新时间:2012-5-18 19:12:38 本章字数:4578
晚餐时分,陆放带我在一家环境清幽,很日式古风的正宗高级料理店,吃料理,看着一碟碟少得可怜的精美料理,我感觉更饿了。
陆放指着一碟料理师刚片出的刺身道:“听说这里也不是每天都有新鲜的蓝鳍金枪鱼刺身的,你先尝尝。”
我虽吃过n次日本料理,但对啥是啥,菜名什么的,一丝也记不住,只记得日本料理是生、冷、清淡、好看、吃不饱,还有贵。
我夹了一片,沾了些许芥末,入口虽呛,但香美四溢,我微微一笑,又夹起一片,朝他点点头,陆放才心满意足自己也吃了起来。
我擦了擦被芥末呛出的眼泪,道:“我还是比较中意辣椒,芥末太呛。下次我请你吃麻辣火祸。”
陆放递给我他的手绢,微微一笑:“好啊。”
我忽道:“其实我还是想不通,陆放,你为什么喜欢我呀?连猫儿都会帮着你骗我,这很难的。”我现在要是还不明白猫儿把我扔给他的目的,我的智商真的是不满七十了。
“中意就是中意,我还真找不到理由,爱情是感觉引起的,而不是理由。”
“感觉?”
陆放微微沉思,悠悠道:“视觉、嗅觉、触觉或者更深、更微妙的刺激引起的灵魂和身理的反应,真要毫不掩饰的说,就是从到灵魂的澎湃欲/望和不可休止的思念,它是排她性、无法替代的,没有道理,或痛苦、或快乐,来势汹涌,无法压抑,甘之如怡,至死方休。”
我还以为他会说有多爱我,为我生,为我死,我快乐,他更快乐,我痛苦,他更痛苦。怎么我认识的男人说的都是感觉和欲/望?难道我就这么肤浅?还是男人肤浅?我长得也不像肉/弹呀!
我一边吃,一边反驳道:“我觉得爱情不仅仅是感觉。比如,如果你是个变态,我感觉上很喜欢你,但我绝对不会和你在一起。如果你身上有狐臭,或者是个娘娘腔,长得再帅,我也肯定不会接受。如果你是个吃软饭的,我也绝对不要。如果我们因为背景不同,无法沟通,我也要想清楚我们会不会有结果。所以,爱情是一道排除法的选择题。”
我觉得我说得比陆放或是展括更加社会化、趣明一点。他们那种想法说白了就是下/半/身思考。若是爱情等于欲/望,那么欲/望消退后呢,爱情埋葬?
陆放凝视着我道:“那要是有很多符合你的选择的异性,怎么办?你这样的方法,用理性去恒量,根本就找不到爱情。你在担心什么呢?呵呵,有时候,你傻得非要钻牛角尖。”
我不服气道:“怎么会找不到?排除了之后,哪个对眼就是哪个了呀!不过这个方法,我也没全套用过,呵呵,我上大学打算谈恋爱时,刚好展括向我表白,他恰好全都符合我的标准,我们就在一起了。”所以,我只用了半套,我没用标准去寻觅,对象送上门来。我用过标准去恒量展括,而他甚至高出标准很多,我自然欣喜。除此之外,我也不得不承认,我是对他有感觉的,我当时很中意他。不过现在是反驳陆放的时候,人趣标准先于感觉。
忽然,啪得一声,陆放重重放下筷子,沉着俊脸,冷冷道:“顾西,我什么事都由着你,为你做任何事都心甘情愿。但是,你少在我面前提起别的男人。”
提起别的男人?我恍然大悟,我刚才怎么说起展括来了?我不是一直忌韪提起他的呢?怎么那么自然就提起他?陆放好像不高兴,我思揣着:如果他有前女友,他老是在我面前提起,我也会不高兴。这是人之常情。
我灵机一动,笑道:“那这个“少”和“别的男人”是什么范围呀?“少”是一天三次以下?“别的男人”是除了你之外的所以男性?我老爸和弟弟算不算?猩猩、狒狒等雄性灵长类应该不算吧?哈哈,猩猩、狒狒就是发情也不会找我,除非是近视的。”我顾忽悠胡扯还是行的。
陆放哭笑不得,“难怪艾小姐会说你不着调。”
我嘿嘿一笑,由此突然想到一个天马行空的问题,这是通俗小说作家的职业病,我问道:“马和驴能生出骡子来,你说人和猩猩能不能生出新的物种?”
陆放俊脸在抽,道:“谁会和猩猩交/配?”虽没好气,但他仍径自优雅地饮着清酒。不得不说陆放是个极品中的极品男人,不论做什么,总是弥漫着浓浓的男性魅力,我会被他勾/引也不奇怪,因为我是女人。
“那不一定呀!我看过一个故事,说有一个男人没娶到老婆,也姘不到姘头,血气方刚,夜夜难眠。最后,他委实忍不住了,趁月黑风高,把邻居家的老母狗给强/奸了。”
至少猩猩比狗的品级要高一点。男人狗都能上,猩猩是天仙了!
扑的一声,陆放英俊潇洒、风度魅力全失,一口清酒喷了出来,连为我们服务的那个不懂中趣的日本高级料理师都吓了一跳。
陆放咳着,俊脸呛红,凤眸恼怒地瞟着我。我坚难地憋住欲咧开的嘴角,一本正经地说:“故事还没说完呢!那个男人品偿到男欢女爱,呃,不,男欢狗爱后,食髓知味,夜夜与老母狗颠鸾倒凤,阴阳合和,夫妻恩爱,男人心满意足。”
陆放盯着我俊眉直抽絮,因为令他失态,他恨恨道:“简直是胡说八道!你脑袋里都是什么东西?”
我笑道:“怎么会胡说八道?对于这个故事,我是做过学术上的研究的,绝对是有理有据的!我发现“人/兽/交/配”是男人,特别是东方男人的梦想。别的不说,就说一说中国和日本。我们中国趣学作品,如《聊斋》、《封神演义》、《白蛇传》都讲了男人和雌性动物交/配;日本传说中的什么阴阳师安倍晴明他的母亲就是狐狸精,那么代表着他父亲和一只狐狸交/配过。古代女人是不怎么有机会读书识字的,所以,书是男人写的,写给男人看的。我便思考着:男人为什么要写这样的书,看这样的书?根据动机心理学、弗洛伊德精神分析学的原理,不正是因为这些书表达或者说发泄了埋藏在男人灵魂深处的终极梦想和欲/望他们想和非人类的雌/性/交/配。”
陆放脸黑得似要下雹子,盯着我良久,忽深呼一口气,邪邪笑着反驳道:“狐仙、白蛇都是修炼成美女人形了,可见男人想要的是美女,怎么会是想要什么人和动物,呃,交/配?”
陆放口才绝顶,思维敏捷也不是我可匹敌的,但是关于此类话题,他这样的男人绝非我的对手!若是这样就被他驳倒,我腐门中人还混个屁?
我道:“如果男人想要的只是美女,干吗不直接写美女?你是受西方趣明影响太深,不能了解我们东方趣明的厚重。我们东方,特别是中国古代,是个封建伦理深深笼罩的社会,别说人和动物的惊世奇恋,连老师和学生都因为礼教大妨,不可以在一起。我发现封建伦理最大程度、非人道地束缚女人、服务男人后,仍然不能满足男人贪娈的本性,因为它的绝对权威,反而对制定、创造它的男人们有反作用:男人还想要搞人兽,但是伦理却不容。千年下来,男人们压抑在深处的渴望终于在明清时期大爆发。所以,这时志怪小说盛行起来,为了掩示人兽相恋的真正目的,逃过伦理的指责,写书的男人们想到了办法,这些动物都幻化成美女。如此,男人们方可以掩耳盗铃、自欺欺人、自圆其说,不触及伦理的权威。他们不足为外人道的心理也终于得到了宣释。而我所说的那个故事中的男人,在人伦的束缚下解脱出来了,颇有现代自由主义、个性解放和性解放的意味,他是一个真正的勇士,把千年来男人都想做却不敢做的事付诸实践了。”
我正得意洋洋,感觉忽悠的功力又深了,可能会把陆放这样的成功男性培养成腐男,那将是何等的伟大?那么,腐女界将奉我为偶像,我咧着嘴傻乐。
却听陆放不认同地冷哼了一声,他早已恢复从容,耐心听完了我的大道理。
陆放端着酒杯把玩,挑起一边俊眉,潋滟凤眸似笑非笑睨着我,道:“别的男人是不是想和动物交/配,你管他作什么?你只须知道,我对动物或者动物变成的美女都不感兴趣。我永远只想要你,与你这个中国女人,共赴巫山。”
我一口寿司呛到,咳了起来,脸不知是呛还是羞恼,又热又红又辣,陆放大吃一惊,急急忙忙坐到我身边拍着我的背,又向服务人员要了水。我河马饮一般喝下水,才舒缓了。
我头皮发麻,再也得意不出来,低头吃菜,不敢乱看乱说了。我暗暗为自己的菜唾弃,又暗想:没把陆放培养成腐家会员,倒是变成色家新秀了!或者说男人本色?啊~~~观音姐姐,我在想什么?
料理师现场单独服务,又做了好些叫不出名的东西,也不知收拾了几次小碟子,我终于有了饱意,也将敏感话题抛到脑后。
作者有话要说:求评!亲们,内们看到这个特立独行、超长的标题时,是不是想歪了?以为肉了?哦活活活~~~~~双更呀!如果有爱心的亲,也要留个评给清泠!要是觉得清泠污辱了中国经典、古典趣学,也请砖下留情呀~~~~清泠已经够可怜了~~~
人家和我同期的新人,很多没写十万字就上首页了!人比人,气死人呀!同样是写重生趣,怎么就相差那么大哩!我和顾西一样,会嫉妒,深深的嫉妒。。。。。。亲们不要看不起我呀!
我人品太差?
狗血淋漓
更新时间:2012-5-18 19:12:38 本章字数:5383
逛了一天,回到陆放的别墅时已经九点多钟。一身风尘,微微疲惫,我正在浴室里冲着澡,突听房间里的手机铃声响起。
我满身泡沫,只好冲洗干净,拉着浴巾包好身体踢踢踏踏跑出来。
我刚拿起仍然不到黄河心不死、《老猪背媳妇之歌》铃声响彻房间的手机,忽听门哗得被打开。陆放黑发也湿潞潞的,下/身只围着一条浴巾,光着精壮结实、令人喷血的完美上身,站在门口,绝世妖男。真是狗血之极的场景!我脸、脖子、胸口却不禁泛红起来。
他潋滟的眸子眯了眯,润泽诱/惑的唇瓣轻启:“不接电话吗?”
我辣地转过身接起来。
“女人呀!怎么样啦?”自然是猫儿。
“什么?”我没什么好气,这时候打什么电话呀?她还真会选时间!
陆放一定也是刚洗完澡,在门外听到我的手机铃声,思及我还没洗完,过来帮我接电话的。
“唉哟!装什么b呀!那陆boss的味道怎么样?啧啧!”猫儿后一句说得邪乎之极。
我大窘!这人挑在这时候打个电话给我就是问我这个?她背地里出卖我也不和我商量一下,我还没和她计较呢!
“我怎么知道?”
猫儿嘿嘿一声贼笑,气死人不偿命,见议:“女人,你都二十一了,真要当老姑婆呀?欲求不满对皮肤不好。这里是日本,听说日本女人过了十八还是处女要被人看不起的。人家那么风华绝代,你也别拿乔了,你直接扑倒吃了吧!要像个女人!”
这妞原来自己已经不是处女了,妈的,怎么变化那么快呢?以前那么多男朋友也没见呀!像个女人?难道不去扑男人就不是女人了吗?
我很窘,恼怒道:“这件事我还没问你呢?你心里有当红娘的打算也不和我说一下,我一点准备都没有。还有,我是中国人,别用日本人的标准来要求我。”
“哟,火气真大。女人,看来是有需要了。人家真不错的,你先把他吃了,然后傍上人家让他负责,不就嫁出去了?你的人生大事就解决了!我也安心了!男人,没这个真不行的,以后人家可能忍坏了,吃亏的是你。”
这什么人呀!性教育导师呀!交往一天就会忍坏了?咳!平常姐妹私下里说说很黄很暴力的话没什么,但是现在,我原本就因为敏感话题很怕面对陆放的目光,她不是火上焦油吗?在她还要延绵不绝的劝说中,我急忙挂了电话。
在我不知道的猫儿姨妈家的客房内,猫儿靠在霍峰赤/裸、宽厚的胸怀里,白了他一眼,道:“你们男人真不是东西!一天就想着这个!还让我出卖朋友!”
霍峰笑道:“frankie三年多没开过荤了,真的很可怜,他巴不得负责,你放心。我们是为他们好!呀,你猜现在怎么样了呢?呃,宝贝,咱们也温习一下吧!”霍峰一个反身压住猫儿。
我刚挂断电话,忽然,腰上横过一只手臂,我靠入一个宽阔赤热的胸膛。
赤热细密地吻落在颈上、耳边,我吓了一跳,在我刚要说点什么的时候,身体被一个反身旋转过来,结实的吻堵住了我的口。
男子前所未有的强势的力道下,一双人倒在我的大床上。陆放禁锢住我的身体,手放肆地探入我浴巾下轻抚我的身子,我的浴巾已经散开,堪堪隔挡着两人的身体。我又羞又急,身体又痒又麻,他在我腰间、背脊的抚摸带着陌生的电流,我越来越软,使不上力。
我不是无知少女,想喊停,可他另一只手紧紧扣住我的后脑,一条腿霸道不容拒绝地压住我的大腿,使我无法逃离。漫天覆地的吻吞噬的我的嘴唇,展转、撕咬、磨擦、席卷、侵袭、占有我的一切。我根本说不出话,没有机会。
陆放喉间透出几声野性的低吼,控制不住自己的气息、心跳和节奏,搂紧我的腰贴身上来,兴奋地抱着我打了个滚重重贴上来。
我紧存的一丝理智无力地搭住浴巾下邪恶的大手、它已经溜到我胸口,轻抚挑逗,又痒又麻,又有一种说不出的、陌生的销/魂滋味。
我情难自禁、不由自主喉间嗯嘤一声,陆放才松开我的唇,我顾不得其他,只贪娈地享受着自由的呼吸和难得充足的氧气。
陆放的低哑地声音如最醇美芳冽的酒,“小西,我爱你,我会永远对你好的。”
他居然说了这样一句话?其实就是上/床暗示。我着急中终于有了一丝力气,阻住他欲拉开两俱身体唯一的阻碍浴巾,的手。眸色蕴染桃花,我轻轻摇了摇头,却似欲拒还迎一般。
陆放额间冒汗,耐着性子引诱着,他的吻细雨轻风般落在我脸上。“小西,别怕。”“小西,看看我。”
陆放攥着我的右手,在嘴边轻吻,凤眸布满赤红的欲/火,鬼斧神工般俊逸的脸旁艳若红杏,额边湿润,不知是水还是汗。
他一瞬不瞬注视着我,他每个微小的动作和眼神都那么优雅而诱/惑。陆放突然放下我的手,拨开我额上粘温的发丝,托着我的后脑,在我额上细吻,沿着鬓角落在耳边,暗哑地喃喃着我的名字,忽含住我的耳垂轻咬吮舔。
清冽的男性气息带着好闻的皂香,再次拨动着我的神经,我攥紧手,心如捣鼓,防止自己去抱住他,鼓励他,但拒绝的话却一时堵在喉咙。我只能听着他巨烈的心跳,而我的心跳不知何时踏上了他的拍子。
忽然,巨响电话铃声尖锐、突兀地唱了起来。我终于在陆放的美男计中清醒。
“陆放。”他仍压着我,眼中带着失望恼怒。我慌慌张张伸出手,勾到落在床上的手机,看也不看忙接了起来。
“小西。”我一听那声音,忙一个激灵,春、心吹散。
“爸。呃,什,什么事?”
陆放也吃了一惊,翻身躺在一边看着我打电话。
“没事就不能打过来吗?国庆节那么多天,你也不回来吗?听说大公司都放假了呀!s市又不远。”
我咳了咳,稳定思绪,道:“爸,我,我出差,在日本。”
“日本?你去外国了?怎么没同家里说?”
“哦,工作嘛!呵呵。”我干干笑了两声,扯着浴巾包好裸、露的身体,坐了起来。
“国庆节还出差?”
“日本不是国庆节呀!呵呵!”
“哦,难得陆先生这么器重你,没有大老板的架子。你要认真工作。”
人家是披着羊皮的狼,差点就吃了你闺女,没架子?狼要吃羊时还要摆架子吗?
“你和谁出差呀?”
“就是,陆,陆总。”
突然,电话中传来老妈的声音:“小西,你一个女孩子在外头要注意些,虽然陆先生是好人。但你自己也不要轻浮了,让人以为你没教养。我们是什么都不懂,但也常听人说,人先自重,别人才尊重你。你知道吗?”
爸爸妈妈常对我的嘻嘻哈哈自己偷乐的性子抱有偏见,认为轻浮不稳重。
我心口一跳,今天差点就中美男计,走火了。老妈一盆子冷水泼了下来,人家标准七八十年代农村妇女。我成人后,她就私自拉着我教育千万不能做“破鞋”,是绝对难以接受现在普遍的“先上车,后补票”的。
“妈,你说什么呀!”我一边模棱两可的应对着双老,一边趁陆放忌旦电话没扑上来,拉住浴巾挡着身体。仍是没什么安全感,索幸溜入被中,陆放的眼神委实太吓人了。
“小西,我知道你喜欢那个陆先生,但是喜欢是一回事,女孩子不要随便,你是大学生,不要让人再说嫌话。”
我自己也刚知道对他也有好感,妈哪里知道?
“妈,咳,我都多大了,我明白。我也没和你说过我喜欢他,谁和你说的?”难道是猫儿?她不太会打电话到我家呀!
“他老是盯着你看,你也偷偷看他,我们又不瞎。”
我挠挠头,道:“妈,我没有吧?不可能吧!好吧,现在不重要了。妈,如果我,我找他当新男朋友,你们不会反对吧?其实,他除了脾气怪了一点,其他都还好。”我顺着竿往上爬,打算和家里交代一下。
“你自己那么大的人了,我们反对有用吗?只是,平常要有分寸些。他家里人怎么样?”
“啊?”
“你脾气那么臭,改又改不掉,婆婆要是挑剔些,你一辈子怎么过?”
“我没想那么远。妈,国际漫游,要不过些天,我再打回来?”
我终于松了口气地挂了这个及时又恐怖的电话,我挠了挠仍湿着的头发,揉了揉太阳穴。
“怎么了?家里有事吗?”我和老爸老妈说得是家乡话,浙语闽音是最复杂难懂的方言,陆放就是语言天才,也难懂三四分。
“没有。”
陆放已经钻在被下,精壮的胸膛忽压了上来,他勾起邪魅的笑,手又极不规矩起来,我口干舌燥,忙阻住他的手。
“对不起,恐怕,不行。”
陆放顿住,神色极为难看,俊脸黑红交加,青筋浮动,他一直处在忍耐的边缘。
“你,我,呃,也许你觉得我思想猥锁龌龊,但你别误会,我决不随便。虽不一定要结婚才可以,但是,今天我真的接受不了。”
作者有话要说:啊~~~~未遂都难写,如何遂呀?以后总要遂的呀!!!
~~~~看某种片子不知是不是可以写得美一些,让亲们满意一些。。。。。。烦恼ing。。。。
抽风/红娘
更新时间:2012-5-18 19:12:38 本章字数:6396
尽管国人普遍对日本人抱有偏见,其实,不得不承认日本人做事的效率还是很高的。昨天下午、晚上买的东西,一大早上的全都送到了,大包小包堆了整个房间。
陆放瞠目结舌,因为我兴奋地翻了起来,女人天生喜欢这些东西的,即使我平常不怎么用。
“陆放,你看这个猫儿会不会喜欢?”我提着一条时装裙子献宝一样。
陆放叹道:“小西,艾小姐的衣服有阿峰买。”
我微微促起眉头:“可是,这是她的码子,我穿也撑不起来呀!”人家猫儿的身材就是好比游戏里的女主角一般的。这条裙子实在是太华丽了,我一眼相中,当时陆放就不解我坚持要买这样一条明显不合身的裙子。
“这个包我妈会喜欢吧?”
陆放看着女人手中的那个折算起来要十几万人民币的最新年轻时尚女士提包,想了想,很勉强地点点头。
“嗯。”
我翻出昨天在银座时非要买的华美艳丽的和服,喜不自胜地说:“陆放!!我们今天穿这个吧!”
昨天我们在银座一家非常有名的和服店里各买了一套和服,全身上下的装备。说真的,有男人挺好的,至少如果自己花钱,我肯定舍不得。
陆放窘窘有神地花了半个多小时第一次帮女人穿衣服,和服,因为我自己穿不起来。我将头发高高盘了起来,拿着折扇遮住半边脸,对着巨大的镜子各个角度仔细打量着,我不禁想起《艺伎回忆录》。
我得意看看效果,捂住嘴呵呵笑起来:“呀!也快有章子怡那么漂亮了!”
忽然,兴致一来。
我清了清嗓子,学着《大奥》中女人们的身段姿势、仪态万千一个华丽转身,兰花指很风骚地轻摇着女子折扇,侧身睨着陆放:“陆桑,dale(日语:谁)is most bautiful josei(日语:女人)?”(谁是最美的女人?英日结合)
这几个日语单词还是陆放昨天教我的,句子对我来说太难了。
陆放先是大吃一惊,后坚难地忍住笑,一本正经地说:“顾西desu。”(是顾西)
“哦活活活~~~,wataxi(日语:我)老早就 knowmasu(日语后通常的语法成份)~~~ ”我折扇掩住半边脸仰天笑起来,给他飞去一个我自认为很日式的媚眼。
“陆放一郎君,wataxi命 anatamo(你也)换成帅帅滴和服,“西子”小姐看上你了!”
陆放再也憋不住喷笑出来,我掩嘴,弯着眉眼睨着他,妖里妖气道:“anata (你)高兴傻啦?哦活活活~~~~~anata 也不知道老天会对anata 这么 yoxi(好)吧?想当西子小姐地下情夫的男人可以从东京湾排到北海道,可能陆放一郎君家的祖坟冒青烟了呢!活活活~~~~hayaku(快点)!hayaku!”
陆放握拳咳了咳,兴味盎然,接道:“西子小姐,风华绝代,实在让,嗯,一郎神魂颠倒,能与您相伴,一郎此生无悔。只是一郎乃良家,呃,男子,怎可当一般的地下情夫?”
我也吃了一惊,非常意外他这样的人居然也来跟我开这种玩笑,我道:“不当地下情夫,难道anata还想要名份?wataxi的大奥是男人最不想住的地方了。因为,男人进门最多也只能当侧室,wataxi滴正夫“子虚乌有君”醋劲甚大。不想瞒你,wataxi曾正式纳过四名侧夫、九名侍夫、二十名暖床侍儿,均被“子虚乌有君”折磨至香消玉殒。真是闻者伤心,听者流泪!如此,一郎还要名份吗?”
陆放走到我身边,不知何时,手中竟拿着昨天买的头花,他抬起手,轻轻将头花插在我发间,手指撩开我的几缕额发,沿着我的鬓角婆娑。忽垂下眼眸,看着我笑道:“wataxi叫何名?”
“陆放一郎。”
俊眉一扬,陆放悠然一笑,淡淡道:“不错,吾名一郎,自然只作西子小姐唯一的郎君。anata的“子虚乌有”正夫和那从东京湾排到北海道的男人们,wataxi会决不大意的把他们全都杀了,anata就只有wataxi一个情郎了。子虚乌有的正夫位置和大奥都是wataxi的了。”
我目瞪口呆,忍着不破功,学着日剧中女主角的样子,将无辜的眼眸睁着大大的,眨巴眨巴几下,又化作穷摇女主的悲切模样,小拳头捶着陆放的坚硬胸膛。
“anata真滴好残忍!好残忍!好无情!好无情!花儿般的姿容却有一颗蛇蝎心肠!叫wataxi,wataxi如何、如何不中意呀!呵呵呵~~~~”
我们笑闹一阵子,陆放还真非常有耐心的换上那一身黑色的男式和服,端是冷俊非凡,姿容无双。浓浓的异国风情,惊才艳绝的美男子身后似乎樱花盛放,落英缤纷。美甚矣,将欲入画,凡笔不堪,愁煞画师也!
我正口水连连,却听别墅楼下门铃阵阵。
楼下打扫的张嫂去开了门,一辆奥迪a8缓缓开进庭院,一对俊男美女下了车,不是猫儿和霍峰是谁?我仪态万千地站在阳台上,拿着折扇遮住半边脸,投了一个媚眼下去,仍是模仿章子怡的眼神。
猫儿和霍峰是越来越有夫妻相了,两人发呆的表情都那么像。
陆放对于猫儿和霍峰这时候上门来吃了一惊,一身和服想换下却已来不及。我却没那么在意,反而觉得我们现在是:女的美(厚脸皮自封),男的帅绝人寰,正是要给人们看一看,惹他们眼红。
一男一女一均是一身华美的和服,缓缓拾阶而下,霍峰一双俊眸立马斗**眼了三十秒,好不容易回过神道:“嘿嘿!真是近朱者赤,近黑者黑!frankie何时也会穿成这样了?还别说,真像小日本。”
陆放面无表情地白了霍峰一眼,踩着木屐到客厅沙发下坐下,淡淡问道:“你们怎么会来?”
霍峰咧嘴一笑,也坐了下来,道:“frankie还真是新人上了床,媒人丢过墙啦!”
陆放皱起眉头,冷冷轻哼一声,霍峰是何人,恍然大悟,却实在难以至信,是以瞪大了眼睛。
“不会是,还没成吧?”
霍峰看了看那个一身和服蹦蹦跳跳、语笑嫣然拉着自己老婆上楼的身影,目瞪口呆。(以下不是顾西的视角)
“是不是太久没抱过女人,不会了?总不至于是,不行吧?”
陆放脸色更难看了,仿佛连一早上好不容易的好心情又回到昨晚一整晚的难眠状态时的烦闷。
陆放冷冷道:“你来就是说这些没营养的吗?”
霍峰知道这种时候还是适可而止的好,差开话题道:“唉,对了,是这样的,我们小姨家在日本的生意做得不错,我琢磨着你有没有兴趣?”
陆放道:“你们家族的生意,我一个外人插足进去,她不在意吗?”
霍峰呵呵一笑,端起张嫂刚上的热茶,道:“这话真不像你问的,大家心里都有数。做生意就是有财大家发嘛!我老婆说,老婆不好养,男人也要为自己的私人金库作长远打算。你现在拖家带口的开销也会大起来,顾西这样的情况,以后怎么样,你心底也是有数的。她不在意你能不能成为陆氏财团的下一任家主,但是,你也习惯作有钱人,甚至呼风唤雨的超级有钱的人,陆氏财团的钱总没有自己的钱用着舒畅。”
陆放淡淡道:“阿峰,我倒不这么认为了。不论如何,我总是陆氏的股东,这几年,感觉不同了,当不当主席没那么重要,只能说是尽力而为。其实真坐上那个位置又如何?我爷爷做了那么多年,也没见着怎么样。年轻时可能生活太空虚了吧。金钱得来容易,我就去追求最高的地位。因为有人争,有难度,反而更想要,可是从来没想过,我真得到了,我是不是真那么开心满足。”
霍峰道:“你的意思是你不想要了?”
陆放意味不明一笑:“你说呢?”其实地位和女人对于男人来说都是魔咒,陆放岂会不想要?权力和财富是一个无底洞,永远也无法填满。只是,他已经会换一个角度去看待,也有成熟的心态面对意外和失败。他不是一个人,有她在身边,没有那些东西,他仍会感到胸膛的火热心跳,还有一种任何东西都无法替代的满足。
霍峰耸耸肩,喝了口茶道:“有时我是不能看透你,你总是会令我意外,不管是刚认识时,还是你到国内时,当然最意外的是你爱上顾西。我不能断定你心里想什么。”
陆放道:“你研究我的心做什么?我不喜欢男人。”陆放不禁想起被误会喜欢霍峰的事,颇有点耿耿于怀。
霍峰道:“切,难道我喜欢?我老婆可是全中国最漂亮、最能干的女人了!哎,她昨晚可真要了我的命。”
陆放看着春风得意的好友,俊脸更是难看。
“最能干的是你老婆,但要说漂亮,还是我的女人最漂亮。”
幸好,这里四下无人,要是旁人见着陆放和霍峰这样的两个男人在这里争论这种没营养的问题,不知会不会怀疑自己中邪,出现幻觉了。
其实,男人的话题是女人并不奇怪,他们也是男人。
霍峰又回归正题,将艾梦小姨家的情况详细说来,原来艾梦小姨家是做进出口贸易生意的,也和艾梦家国内的大型买场和超市也形成一定的互补,生意有固定货源、客源。
艾梦的小姨原是在日本留学时认识了她姨父山下,山下原出身平民,但自小勤奋,现在已经是个有名的律师。
艾梦小姨远嫁日本后,却不像一般日本的主妇一样,而是发挥艾梦家女王型女人的特长,做起了进出口生意,公司定位在中日之间商品和资源的桥梁,十几年下来,虽不比亚洲资深财团,但已经有相当大的规模。
艾梦小姨是有头脑的人物,明白一个人是永远挣不完所有钱的,真正的商人懂得怎么利用资本合纵连横,以资本的形式网罗有头脑有背景有能力的同道中人,就比如陆氏财团。
真正的有钱人都是玩资本的,艾梦的小姨正开始玩这个游戏,而拥有陆氏财团背景和一些神秘背景的陆放是她玩这个游戏的偿试和起步,甚至是踏脚,当然也是有代价的。
艾梦的小姨一个女人在日本/能拼下现在的江山,能力不可谓不令人敬佩,但必竟只有十几年的积累,怎么比得上有近百年的陆氏?“勾搭”上陆氏手续可能繁锁,但是以霍峰的关系“勾搭”上陆放还是容易的,勾搭上陆放,离陆氏还远吗?或者说离真正的玩资本还远吗?成为资本峰顶的新兴寡头,赵女士,山下太太非常有兴趣。
霍峰做了这个红娘。
陆放璀灿凤眸带锐利甚至狡猾的笑意,端起茶喝了一口,淡淡道:“约个时间一起吃顿饭吧。”
我拉着猫儿进房,拿起那条裙子献宝。
“这是给你买的,喜欢吧?快穿上试试!”
猫儿没什么兴趣翻翻白眼,拉着我的手腕问道:“你和frankie。。。。。。“
我笑道:“你那么刹费苦心牵红线,这个男人我就笑纳了。”
“昨晚。。。。。。”
我严肃道:“昨晚什么事都没有!猫儿,这件事你可别乱来,要顺其自然,哪有交往一天就上/床的?”
猫儿表情怪怪的,也没多做纠结,再拉着我说些悄悄话,就下楼一起制定游玩的行程。只有几天时间,当然不可能玩遍日本。
作者有话要说:清泠是娶名无能系,亲们不要计较!还有求全套的亲们!不要拍我!也别急!我回忆了三四年前的电影《色戒》,正在n修当中。这几天因为私事,没更,不好意思!我尽量日更!有空会双更,比如今天!
哥就只顾自己抽得,不顾别人死活了!
山下家做客
更新时间:2012-5-18 19:12:39 本章字数:8209
十月四号,艾梦小姨请我们去她家吃晚饭。我是第一次走进一个日本家庭做客,或者说半个日本家庭。
艾梦小姨快四十岁的女人,看上去只三十出头,是个极为美貌的女子。她穿着一身宝蓝色的旗袍,墨发盘在脑后,高贵、柔媚又自信、干练,淡雅的眉宇间还透出几分商场女强人的凌力气势。不愧和艾梦是血亲!
山下是个长得很典型日本人的男人,身高不到一米八,但在东方人里面也不算矮了,是个小眼睛日本帅叔叔。山下戴着一幅无框眼镜,颇有裴永俊的味道,但少了几分浪漫,多了几分犀利,因为他是一位颇有名气的商务律师。
山下的父亲已经去逝,母亲却和他们住在一起,是个非常平和的传统日本主妇。艾梦小姨常年忙于生意,家里的事情都是她在打理,家中就是她的领地。他们家的成员好像都各司其职,恰到好处。
他们唯一的儿子才十四岁,他长得竟然和猫儿有四五分相似,特别是一双猫眼像了九分,是一个粉雕玉琢的正太。正太的脸白白嫩嫩水水的,仍有点婴儿肥,不禁令人想上去捏一把。可能正值青春叛逆期,一脸的傲骄,同我和陆放问好也只生硬地说了句你好,就跑开了。
陆放、猫儿、霍峰和猫儿小姨夫妇都坐在宽敞的客厅沙发上说着日趣,可能为了迁就山下的中趣不太好,是谈些生意商业上的事,我也不懂。过不一会儿,几人相约去书房详聊,我说要随意逛逛就不去瞎凑热闹了,我很有自知之明。别说他们说着日趣,就是中趣,我又能明白几分?
我信步到山下家的庭院里,院里有两棵中国金桂树,正值盛开时节,金色的小花米掩映在绿意盎然的硬叶下,幽香远送,盈满庭院。
我深吸了一口气,好奇地瞅了瞅不远处秋千上看着书的正太版猫儿,悄悄猫着步子走近。小正太抬起猫眼,一脸冰冷傲慢。
气场比猫儿小一筹,毕竟年纪还小,我才不怕呢!
“你好!山下君,会说中趣吗?”
小正太猫眼只是睨着我,没有答话,应该是不会说中趣。我露出一个非常邻家大姐姐的和谐笑容。
“hello,can you speak english ?boy ,don’t be so cool !”
不会是外语小白吧?好吧,可能日本人可能真的外语最没天份了!我腹诽。
“o ha yo!(日语:早上好!其实现在是下午,但是顾西只会说上午好。)wataxi(我) andanata你 maketomodaqi(朋友),ok?”
一双比猫儿迷茫三分、无辜三分、冰冷十分(猫儿其实也冰冷,但是她对着顾西不会)的猫眼注视着我,那正太包子脸太诱人了!
我终于,呃,扑了上去,捏住他水、白、粉嫩的双颊,笑盈盈道:“kawayi!(可爱)”
“大婶,你要干什么?”有点吵哑的男声响起,正太开始变声了。
我收手,大吃一惊:“什么?你会中趣?”
“我说过我不会中趣吗?我母亲是中国人,你说我会不会?还有,大婶,注意一下你的年龄,你刚才在猥亵少男。”
我嘴巴变成了o型,这正太版的猫儿怎么那么不可爱?我觉得以我和猫儿的关系,“猫科动物”都应该对我有好感才是!(女主玛丽苏了,亲们无视她吧!)可是,现实为神马那么残酷?
“我是你表姐的好友,要叫姐姐!什么,呃,猥亵?请不要乱用中趣词汇!小朋友要有礼貌哦!”
大大的猫眼泠泠盯着我,透出浓浓地无法掩盖地鄙视,忽露出与正太脸很不和谐的叽讽表情。
“你刚才不是想勾/引我吗?我对太平洋没有兴趣!只有胸/部c以上的美女,我才有攀登的欲/望。所以,别打扰我看书。还有,大婶,你长得真的很丑。”
我惊讶地犹如被天雷劈开!似忽头发猛然伸直冲天了!为什么?为什么小日本那么讨厌?丑?太平洋?猥/亵?(小猫儿真相了!)
“你个小屁孩!你说什么?你在污辱一位远渡重洋,天朝来的美少女!你知道你这种行为要是在我们天朝要受什么样的处罚吗?诛连九族,五马分尸!”
“中国现在还有这样的刑罚?”
“不错!”
“天哪!都二十一世纪了,怎么还有这么落后野蛮的国家?”
神,神马?
“不许你污辱我的祖国!就算你是猫儿的表弟,长得很像猫儿也不许!”我不禁提起小正太的衣襟吼道。
“顾小姐,怎么了?”
猫儿的姨父山下走了过来,原来生意上的事还是猫儿小姨作主的,他是开律师行的,贸易公司的事,他也只会给妻子一些法律上的意见。
听到山下生硬的中趣,我收起狰狞的表情,仰天打了个哈哈,忙改了个姿势,亲热地摸了摸小正太毛绒绒的脑袋,笑道:“没什么,山下叔叔。弟弟很可爱,我们正一起看书呢!呵呵!”
我温柔地夺过小正太手中的书,向山下叔叔示意,却是本漫画。
“是这样呀!我还以为小武失礼了呢!”
我又哈哈一笑:“怎么会呢?小武,呃,小武,我们刚才看到什么情节?讨论什么来着?”
山下叔叔听了,笑眯眯地走开了。
正太,也就是山下武怪异地瞟我一眼,我却看猫儿姨父走远,舒了一口气,随意翻开那本写着《萌系少女十六岁》的漫画。
我吓了一大跳,立马斗**眼!
一幅漫画high图兀然印入眼帘!一个波/霸美少女跨坐在一美少年腰上,下方的少年伸手揉着少女的左胸!男/女表情销/魂,high到极致忘我。图旁边标着几个日趣,是男/女销/魂呻/吟、吼叫,别怪我怎么就突然把日趣认全了,我猜的。
另一页更绝!是男/女/私/处high时的大特写!甚至连得毛发和不明液体都画得细致之极!
我脸瞬间红到耳根!这个十四岁的美丽小正太在看黄漫?哦!天哪!灭了我吧!这里是日本!这是一个笑贫不笑娼的国度!
我眼角直抽,僵着脖子和脸转头瞟向小正太,他微微仰着粉嫩的脸,睨着我,带着一丝“众人皆醉我独醒”“冷眼且看风云变”的傲骄讥讽意味。
我合上漫画,慌慌张张塞回正太怀里。“你还是自己看吧!我先进屋了!”
刚才山下过来,怎么就不来检查一下儿子看什么书呢?我不知道的是,山下武学习成绩优异,十四岁就上高二了,家中对他就比较放养。现在他正值青春期,外国人很讲究自由的私人空间,何况是那么优秀的孩子。
我走了十步,又风风火火走回秋千,猛得夺过小正太怀里的书,我实在忍不住了!这要是我弟弟顾飞,我不拍飞他,有鬼了!
“喂!小日本!你给老娘听着!要是你身上一滴中国人的血液都没有,和猫儿一点关系都没有,我是不会管你的!但是,很可惜,你两样都占全了!”
“大婶,你想说什么?”小正太没好气地斜睨我一眼。
“大你个头!你是猫儿的表弟,那么也就是我表弟,要叫姐姐,你是老年失聪吗?要我强调几次?你才几岁?看这种书?花一样的年纪不正是应该树立理想、勤奋努力、挥洒热血的时候吗?你知不知道自己在做什么?听着,以后不许看这种书!”我怒火上升,一拳比到小正太鼻梁面前威胁。
“我看漫画关你什么事?你有空还不如去丰/胸。你长成这样敢走出中国,来日本,这一点,我真的很佩服你!”
我火冒三丈,瞪着他道:“你十四岁就沉迷黄漫,不可自拔,难道你的理想是学好这个?学这个有什么用,去拍a/片吗?哼哼,以后保不定就风靡全球了!到时,大家都说:为人不识山下武,阅尽a/片也枉然,你道很光荣吗?”
山下武猫眼惊讶地盯着我,我抢过他手中的书,使劲撕成两半。
山下武口中念了一句日语,我猜是骂人的脏话,他又用中趣道:“你干什么?我的书!”
我深吸了一口气,从口袋掏出一叠人民币,一张张抽出,一共从中抽了五张一百块,用力丢到他头上。
“这是姐姐陪你的书钱!你要看黄漫,我没权力反对。但是,你以后真成了a/片男主角,走到哪里也请别说一句中趣!不要泄露你有中国血统!我和猫儿都丢不起这个脸!日本小/色/鬼!”
虽然现在宣扬开放的性教育,但是教育和了解不代表放纵。若是青少年的思想被情/色笼罩,那么还有什么心思学习?所以,未成年沉迷黄/色漫画是非常严重的事,我虽然自认思想猥锁,但也只在对的时间做对的事,不论前世今生,从未在未成年时看过带颜色的影片和刊物。
山下一家招待我们极为热情,餐桌上中国菜,日本菜均有。山下奶奶只会几句中趣,但总是慈祥地笑着,问我这道菜怎么样,那道菜合不合口味。
我总是说很好,她便一直再请我多吃一点,再吃一点。我不知怎么拒绝,就一直吃一直吃,最后还是陆放帮我解围,对山下奶奶说了几句日语。
猫儿小姨忽道:“顾小姐和frankie很般配呢!是不是呀?anata?”
山下微微一笑,用日本口音的中趣道:“顾小姐是很亲善,我们小武那么冷的性子,居然也和她聊得来,做朋友了。陆先生真有福气。”
陆放点点头道:“谢谢两位吉言。东京是个令人留恋的地方,我和小西在这里走在一起,我一辈子也不会忘记。”
山下道:“那以后常来日本玩。日本四季都有很多不同的美景。”
陆放道:“我们会的。”
山下武忽道:“梦表姐,中国现在真的还有“诛连九族”,“五马分尸”的刑罚吗?”
猫儿奇道:“怎么会?你不是去过中国吗?”
山下武道:“是,呃,顾姐姐说的。”
众人都大惑不解地看着我,我干干笑了两声,知道小正太是趁机让我出丑。
“这只是个比喻。呃,其实呀,我是想让山下弟弟更多的了解中国趣化,呃,刑罚也有着深厚的趣化底蕴,比如什么满清十大酷刑,听着就令人毛骨耸然,哈哈。由惧而生畏,由畏而生敬,**鸣狗盗之辈也不得不遵纪守法,不敢轻越律法雷池。那么世界井然有序,和平美好,就是就点达到孔老夫子的大同世界了。嗯,我是想说,呃,中国在千年前古人们就想以法治国了。哈哈哈,猫儿,是不是这样?”我心底暗暗冒窘汗,我在胡扯什么呀?
猫儿疑惑地看了我一眼,却接了我的话,替我圆道:“小西就是这样,她热爱祖国的趣化,于这些有研究也没什么奇怪的。以前她喜欢看道家的书,后来又看儒家的,看来,现在转而研究法家了。”
我不得不即佩服又心里镖血,猫儿也太能吹了!要是这里有个国学专家,我还不得见光死?被秒杀?道家、儒家、法家?厚颜借一句鲁迅先生的话,俺倒勉强算得上“不入三教九流的小说家”。
山下夫妇听了,不禁眼中流露出多几分的尊重,连山下武都有一丝意外。只有我哭笑不得,陆放好像是了解我七八分的,嘴角弯起一丝可疑的弧度,当然不会点破。
最后几天,我们纠结是去北海道还是京都,最后决定去京都。因为北海道现在不是旅游的最佳季节。
十月五号,我们四人结伴到了京都,一起游览了京都的御所,这个门,那个门,诸多的门殿纷杂踏来,我是搞不太清楚。只觉深深古意,仿若回到了平安京时代。日本古代的建筑仿似中国古代,但仍微有些不同的风情。京都的秋天的美景非常有名,若是我们晚些时候来,便能欣赏到美丽的红叶了。
我脚走得酸了,便赖着陆放背我,猫儿见了自然也要霍峰背。两个男人哭笑不得。
我忽道:“要不,猫儿看看谁更有力气,是你男人还是我男人,谁先放下算谁输,输的中午请吃饭。”看看时间也十一点了。
猫儿道:“这不公平,你知道我比你重五斤的。”
那五斤就重在大/胸上了,现在我为自己的a骄傲了!(亲们,顾西可能是阿q亲戚,精神胜利法)
我得意地呵呵娇笑,道:“谁让你重?怕输呀!你老公很弱吗?话说,直接认输,我们也会很大度接受你们的无条件投降。”
霍峰受了激将法,将小包递给猫儿,背起她,冲我们道:“谁弱了?”
我们这样较劲了将近二十分钟,霍峰仍咬着牙一声不吭,猫儿已经向我飞来n个眼刀子。
我无视掉,伏在陆放结实的背上感觉就想这样一直走下去。(作者:女儿,你当然想这样走下去,累得又不是你!快一百斤了,压在你身上那么久试试?)
我在他耳畔,问道:“你累吗?”
“你亲我一下,我就不累了。”
我嘻嘻一笑,凑过脑袋,在他脸上亲了一口。“怎么样?”
“不够。”
我又凑过去亲了一口。
“还是不够。”陆放挑眉,轻轻摇头。
我只好又掘起嘴唇再往他脸颊重重亲去,陆放却猛然转过头来,精确地寻到我的嘴一吻。
陆放笑了笑道:“现在够了。”
我们正笑闹着,忽然听见我手中的包里,陆放的手机响起来。
我忙打开,掏了出来一看。“陆放,是香港来的电话。”
“是谁?”
我伸手到他面前,他一看,忽放我下地,拿过手机接了起来。
比赛自然是猫儿他们赢了。
我们没有按计划中的去各个景点玩过去,也没看成日本歌舞伎和能剧,也没去过横滨中华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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