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泽一行,险象生而知命! 第六章瀑前对决 亭里情缘(1/2)
“叩!叩!叩!”敲门声响起。
“嗯,门没关。进来吧。”池沌在屋里道。
端木荇打开门走了进去。
“躺在床上去,那样我好敷药。”池沌指向床榻。
“你最好只是敷药,如果有其他的想法,我会让你抱憾终身的。”端木荇躺到床上的同时说道。
“你把我想得太坏了。”池沌来到她面前,“闭眼,这样我好搽。”
“你不坏吗?,让家里娇妻一人独守空房,自己在汐国快活!”端木荇道。
“家里娇妻?你在说什么?我都没听明白。我哪里有娶妻?”池沌不解。
“南陵王与商丘郡主大婚的消息可是传到了我们荒国的。”
又是南陵王,池沌心里憋屈。
“怎么你们每个人都认为我是南陵王?难道你不知道我只是替身?”池沌给端木荇涂上最后一勺药,之后盖上纱布。
“什么意思?”
“我叫池沌,但我不是南陵王。真正的南陵王叫池汤,他现在已经到荒国了。”池沌解释道。
“池汤不是桂国剑塔的四君子吗?他怎么会是南陵王?”端木荇惊讶不已。
“什么!你刚才说池汤是桂园剑塔的四君子?谁说的?”池沌更是震惊。
“正因为池汤是桂国剑塔的四君子,所以才会被荒国要求为质的。你说你不是南陵王,难道你没有在大殿上辱骂我国的来使?”端木荇坐了起来。
到底是个什么情况啊?荒国那边到底怎么传的?池沌感觉无法跟端木荇解释清楚,他到底是南陵王、还是四君子。
“骂他的的的确是我。现在我只能说:池沌是池沌,南陵王是南陵王,二者不同。我只能跟你说清这些,其他的我也解释不清。”池沌收拾好桌上的东西。
“池汤、池沌?你们到底是是谁?”
“先别问我了,你呢?你姓夏,同荒国夏相是什么关系?夏慎言又是你的谁?”池沌转过来问端木荇。
“你还是别问的好。这不是你能接触的。”端木荇不想再说,怕露出端倪。
“谁稀罕!药已上好,你可以走了。”池沌开门送客。
“等等,我还有事和你说。”端木荇没有就此离开,而是杀气腾腾的直面池沌。
“什么事?”池沌只感觉到无聊。
“你也是修行者,咱俩打一场,我想试试宗师的力量是什么感觉。”端木荇道。
“不要。”池沌直接拒绝。
“为什么?”
“和你打我有什么好处?我只是一个中级入学。”池沌并不是不想打,相反他也想找个人练练他的剑势。就算端木荇刚才不提出,池沌过几天也会找机会与她对决。此刻的做法,不过是欲迎还拒。
“你不是好奇我的身世吗?只要你赢了我,我就告诉你一些关于我的事。如果你输了,必须无条件答应我三件事!”
“不行,你宗师我入学。我怎么可能赢!除非输了,只能答应你一件事。”
“可以。”端木为认为她一定可以打败池沌,让他答应向汪真真道歉。
哗哗哗……
瀑布下两人对立于水潭两边。
“落樱!”端木荇轻喝,一把清细剑出现在她手中。
池沌寒碜地举起粗陋的、几近无锋的木剑。
“这就是你的武器?”端木荇见到池沌手拿一根木头,强压着笑意。
“别奇怪,世间万物皆可为兵。一片青叶尚可取人性命,何况是更为坚硬的木头。”池沌认真的竖起剑,“来吧,让我看看宗师到底有多强!”
“好吧,既然你用木剑,我便不用魂力护体。”端木荇深吸一口气,蓄势待发。
“樱落!”端木荇几步突进到池沌身前一米处,长剑似樱花落瓣般覆盖而来。
剑光剑影铺盖而来,池沌未表现出躲避动作,而是嘴角轻蔑一弯,握剑朝前下劈:“瀑势!”
脆弱凋零的花瓣怎么可以同直泻而下的瀑布比较,端木荇所有的攻势都落到了地上。
她还未反应到时,木剑已快速提起;当他反应到时木剑的剑锋已经贴在她的脖子上。
“你输了。”池沌收回木剑。
“怎么可能?刚才的是’势’!你居然领悟了势。”端木荇嘴巴张得无法合拢。
“这奇怪吗?我认为这很正常啊。”池沌根本不知道一个修行者要领悟一种势有多困难。
“现在可以说说你的事了。”池沌道。
端木荇还在惊讶中,赶紧摆手道:“刚才不算,我还没准备好。”
想到计划落空,端木荇赶紧耍赖。
“战场上可不等你准不准备好。如果我是敌人,你早已身首分离。”
“我说不算就是不算。”端木荇撅起嘴巴继续耍赖。
“”行吧行吧,谁让你是女人呢,让你一次。下面这次用尽你的全力吧。”池沌真的是受不了女人撒娇的样子,只能答应她。
端木荇退回原地,这一次她要是使出全力,不敢看轻池沌一丝一毫。
魂力激荡,更将潭面推起层层粼粼波光。她周围三尺都成了一个域场。风吹不进,只能绕过她;树叶飘不进,只能飘向另一方。
还真是使出全力。池沌心中道。魂力外放吗,待会让你知道什么叫做浩然气!
“樱——花——十——三——杀!”
端木荇身影消失在眼前,池沌感觉脑后传来一股生死危机!
刚想出剑抵挡,又有一股危机从心口传来,再有一股危机,贴近他的脖子,危机一重接一重,总共十三处,处处都是一击必死的部位。
“流水势!”池沌手中木剑似山间溪水般轻快流动,几乎同时弹开了那十三剑。
端木荇的倩影霎时一滞,可以看到她脸上有些发白。这一击耗掉了她不少的魂力,转而她再次消失。
“樱之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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