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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显然感觉到她的目光,转过了头,笔直捕捉到了她的注视,还送上他那足以使人融化的笑容。关彤不好意思地将目光焦点放在天花板上。
「你是故意不听话的吗?」臧隸凝视着关彤,「如果你是想要引起我对你的注意,你已经成功了。」
「你不觉得这句话讲得有点太看重自己了吗?自大狂!」关彤一脸的不屑。「你凭什幺检查我的身体?我又不是你养的马。我告诉过你我来错了,我要出去,喂,你们这些女人都是我的见证喔,如果我明天还在这,他就犯了绑架罪。」
旁边的女人们都屏住了呼吸,她们用难以理解的目光看着她,而海莉则以同情的眼神看着她。
没人会帮她的,她们全是臧隸的性徒,关彤当下即了解到这一点。
「你的记性真的很不好,昨天才警告过你,最好不要再这样对我说话……」他向她后方一挥手,两名粗壮的女人立刻箝住了她的臂膊。
臧隸走到她面前,捏着她的下巴。「没错,我就是把你当作我豢养的马,我高兴对你做什幺,就做什幺,你懂了吗?」
「不懂!」关彤恶狠狠地瞪着他,然后跃起下半身,给了臧隸的胸口一个飞踢。
毫无防备的臧隸被她的那一蹬给踢得失去了平衡,整个人摔进浴池裡。当他的上半身浮出水裡,水自他的头发、脸上滴下。他甩甩头,甩去水滴,双眼很快找到关彤。她的双手双脚已被墙壁的铁链铐住。
「放开我!放开我!」她像疯子般叫嚷着。
「你不肯脱光洗澡,不肯检查身体,是因为你有三个奶还是有什幺不一样的地方?我可得好好看看。」他面无表情地说。
「臧隸!你敢脱我衣服……」她嘶吼着。
「我当然敢。」他伸出一只手,撕开了她的上衣,挺秀的双乳,几乎是弹出来的。
「粉红色!她还是个处女呢。」某女惊讶的说。
臧隸低低笑了一声。「她的确是。」他把脸埋进她的两乳之间,深深地呼吸着,磨蹭着。
「无耻!」关彤脸都胀红了,不停地扭动着身体。
「还有更无耻的。」他的舌尖在她的蓓蕾上逗弄着。她倒抽了一口气,想要不理会他的唇舌所引起的骚动,但却办不到,她的身体不由地开始有了反应,乳尖挺硬了起来。
「你嘴上骂无耻,可是你的身体却是欢迎我的。」臧隸邪恶地对她笑了一下。
「那是身体,可是我的大脑却是抗拒你的。」关彤咬着牙说。
「哦,肉欲与理智在博斗,不过你的理智注定会失败,不信,我换一个地方……」他扯开她的裤带,长裤应手掉落在地板上。
关彤本能地合拢双腿。原以为,被他这样看着是最糟糕不过的事情,但显然她太天真了,他的手指滑进她两腿问。
「你……过份!」她的脸红透半边天。
「你绷得好紧,放轻松点,你可以从中得到很大的快乐。」那是女人身上最柔滑的肌肤,臧隸恣意抚弄着,感觉到她的身子微微在发抖。
关彤发现自己快要大声的呻吟出来了,这让她羞愧难当,所以她紧紧咬着下唇,不让自己喊出声,但她又无法无所觉于臧隸的撩弄,他的动作当然能牵扯到她下体的变化,慢慢地她觉得身下又湿又热,有种兴奋和愉悦充斥体内。
臧隸一面轻嚿着她的耳垂,一面含糊不清地说「不出我所料,你已是欲火中烧了……」
关彤无言以对。她确实是如遭烈火灼烧般的难受——正确地来说是快受不了了。她的双颊红的像火,鼻孔因为呼吸急促而翕张着……
终于,她忍不住地喊起来,「住手,求求你。」
倏地,他的双手圈抱住她的臀部,将她往上提,紧压在他身上,让她感觉到他的坚挺。「说你要我。」
「不,我不要你……」关彤撑着最后一丝理智顽强地说。
「你说谎……」他狠狠地攫住她的唇。
这冗长的一吻,使得她逐渐沉迷在他舌尖灵活的挑逗之中,什幺都不去想。官能的刺激,常会使得人的脑部活动,全集中在感觉身体上欢娱的享受,而不做其它思考,就算关彤曾长期压抑情欲,也不能例外。
所以,此时她脑海裡残存的一丝理智,已被她抛到了脑后,她回应起他的热情,他的热吻。
「你知道吗?我想要你想得快疯了………你却那幺会折磨我,」他低沉的声音令她每一个感官莫不为之心荡神驰。「应该怎幺惩罚你?」
「嗯……随便你……」她的语音几乎细不可闻。
「很好!」臧隸离开了她的唇,脸上有着得意和胜利的笑容。「你的肉欲已经苏醒了,我的理智美人。」
关彤感觉像有一桶冰水从她头顶泼下。「可恶!你简直就是撒旦!」
「不对,我对你做的并不可恶,我只是在唤醒那些被你压抑的感觉。而你的身体说了实话,你是需要像我这种男人的女人。」
「你错了,我一点也不需要你,我最讨厌的就是你这种男人。」
他挑高一边的眉毛。「是吗?或许你以前是那样,但我相信很快你就不会讨厌我,而是爱死我了。」
「如果你敢再碰我,我会咬舌自尽给你看。」
他皱眉,「这幺倔强,看来真要给你一点难忘的惩罚。」
接着,他喊了一声海莉,海莉立即拿着某样东西朝关彤走过来,在她颈上套了一个皮圈,然后解下她的手铐脚铐。
「当过狗吗?」臧隸抓住皮圈前方的金环,迫使她的下巴抬高。「狗是最服从主人的,而你就是要学习如何像狗一样地完全服从我。」
「我恨你!」她从齿缝裡挤出声音。
「有恨就会有爱。」他猛地一扯,她跌倒在他脚边。
她抬起头,凶猛地瞪着他。「我对你永远不会有爱。」
臧隸像溜狗似的拖着关彤走着。他的靴子敲击着地板,发出清脆的声响。
「胸脯和屁股给我翘起来!」他用力一拽,「有那幺傲人的身段,干嘛老做秘雕,弯腰驼背的。」
关彤横眉竖眼地冲口而出,「我有好身材是我妈生的,干你屁事。」
「逞口舌之能对你并没好处。」他猛摔一下金链,关彤跌坐在地上。「又是这样坐,你没长眼睛,没看到在这裡的女人是怎幺坐的吗?蓝婷,你来做示范。」
蓝婷依言盘腿坐下,两膝张得很开,对着她和臧隸,神秘的幽谷一览无遗。
「我妈妈教过我,淑女不能那样坐。」关彤脸颊绯红。
「你必须时刻记住,或者尽量想着,你已经不是淑女,而是yin妇。在我面前,你永远也不能完全合上嘴唇,不能把两条腿交迭,膝盖也不能并拢,这象征着你对我是完全开放的。」
「你变态呀你!」她迸出了低吼,「等我出去,我百分之百会告你性虐待、限制人身自由。」
他干笑两声,「你还弄不清自己的处境吗?等你经过我的调教后,你百分之百不会告我,只会想留在我身边。」
「留在你身边……」关彤啐了一口,「我呸!我情愿伴猪眠,也不会待在你床上。」
「你会的,要不了多久,你就会乖乖为我张开大腿。」臧隸绿着一张脸。「海莉,拿鞭子来。」
「你要鞭打我!」关彤瞠大眼睛,嗓音有点发抖。
「答对了,我鞭打你,是要让你感受到你是受限制的,教育你明白,你必须把自己完全奉献给我。」
「狗屎!你没有权利那幺做。」她怒不可遏地说「台湾是讲人权的地方……」
他打断她,「看清楚,你现在在我的地方,我的王国裡,我高兴对你做什幺就做什幺,现在求饶还不迟。」要他鞭打她,这真是件难事儿。
他想深情地看着她,吸吮她的美丽,但现在还不是时候,现在该给她的是一个终生难忘的教训。不久她就会发现,只要完全顺从他,她就会有好日子过,甚至要什幺有什幺。
相信好日子不可能会太快来,因为她的性格决定了她必然要吃一番苦头。
「士可杀,不可辱,你干脆打死我算了。」她昂起头,不认输地说。
他咧嘴一笑。「还没进洞房,我可舍不得你死。」
就在这时,海莉手裡拎着一个帆布袋进来。她打开布袋,拿出两根皮条颇厚的红皮鞭、两根又细又长的黑皮鞭、一根天主教鞭笞派用的鞭绳极长的绿鞭子,每条鞭绳都盘在鞭柄顶端。海莉把这些鞭子排摆在关彤面前。
「你喜欢哪一条?」
她咽了一口唾液。「都不喜欢。」
「你就是这点可爱,倔强的可爱,和这些后宫女人就是不一样。」他嘎声笑了起来,「不过,女人有时不要太倔强,还是柔弱点好。」
「哼!」关彤用鼻子发音。
她知道这样的态度是很笨的,只会惹恼他,让他下手更重,但谁叫她天生就是硬骨头,硬汉一个。
「海莉,你没把她教好,难辞其咎。」他转过脸严酷地对海莉说。
她看到海莉的脸色一下刷白,身体有些摇摇欲坠。「不关她的事,我不是她或你能改造的,你手痒,就打我一个人吧。」海莉对她不错,她不能让海莉因她而受到连带处罚。
「我知道你勇冠三军,不怕死,但我要你看看你的不听话是会害到别人的。」
「你——」关彤气得说不出话。他狠,他竟然拿海莉来胁迫她低头。
海莉跪在地上,抖抖索索地说「主人,请原谅我。」
臧隸的眼睛冒火了。「你竟敢求饶,你跟她学会反抗我了。」
「我没有,我不敢。」海莉泪水掉了下来。
「海莉,你干嘛那幺怕他,他给了你多少工资,出去后,我加倍给你,你就不必再做这个没人性的恶魔的仆人了。」
「cher小姐,不要说了,你不会懂的。」海莉啜泣着,「服从他,是我的天职。」
「你给这些女人灌了什幺迷汤,让她们对你这样唯命是从?」关彤看着海莉泣不成声,感到有点于心不忍。她是不是该向他低头?
他并没回答她的问题,只是冷冷地说「你选好皮鞭了吗?」
「请『您』原谅海莉,一切都是我不好。」她垂下头,尽力使自己的语气平和而自然。
臧隸高兴地笑了,「很好,既然你低声下气求我了,我又怎能不如你愿。」
一听到臧隸这幺话,海莉立刻匍伏到他脚下,吻着他的鞋尖。「感谢主人的宽宏大量。」
看来,只要一点点的折腰,就可换来莫大的好处。关彤在心裡盘算着。或许她可以好好利用这点………
「你在发什幺呆?」臧隸扬起红鞭子,「我赦免海莉,但并没说要放过你,弯下身。」
关彤咬了咬下唇,立刻遵命躺下。当她平躺在地板上时,女人们围近了些,好像她们都知道会有什幺事情发生,司空见惯了。
关彤突然意识到鞭打在她们这也许是家常便饭,这样想,让她更有勇气面对即将到来的事。
「姿势不对,海莉帮她调整一下。」
海莉把她的手放在头的两边,提高她的臀部,并将她双腿分开。关彤感到屁股后凉飕飕的,她知道从后面可以清楚的看到她的私处。
该死的臧变态!她在心裡咒骂着。同时,她也告诉自己,诚如他所说,这裡是
他的王国,再反抗也只是拖海莉下水而已。
臧隸吁了一口气,慢慢走近关彤,鞭子轻轻敲着靴子,站在她分开的大腿中间。
「很好,你很服贴,不过这也救不了你。」他低声说「这次要打你屁股。」
他挥起一只手,让围观的女人们走开。
她们小跑步着离开,发出几声失望的叹息声,但谁也不敢待着不走。
臧隸高高举起鞭子,鞭子划过空中,发出『刷刷』的声音,关彤白皙的屁股上出现一道道的红印。
大概十鞭后,「在你屁股受到处罚的同时,还有个地方也该学会对我守规矩。」他开始鞭打她大腿内侧,刚开始打得很轻,慢慢地加重了力道。
怎幺会这样?令人难以相信的事发生了,体内似乎有什幺东西在压迫着她的下体,她那裡不由自主地蠕动,似乎很喜欢这样的虐待。关彤忍不住的叫了出来,那是一种混合疼痛与欢愉的叫声。
「喜欢这种处罚吗?」他拿药涂抹她红肿的私处。「她们都渴望得到这种处罚,它会让你欲火焚烧,如饥似渴,是不是?」
关彤一阵颤栗,呻吟着。她感觉到了她身体有些东西在变化,她从未如此兴奋过,所有的淑女教条都不见了。她只想要被占有、被征服。
「这就是顺从的好处。」他搂过她坐在他腿上。「我知道你非常气我这样对你,这种奴役也许不对,不过她们是心甘情愿的。不久,你也会跟她们一样的,我能从你身上看出你的欲火。」
关彤咬住嘴唇,脸上泛起羞愧的绯红色。她感到自己正一点一滴地沉沦,一点一滴地被瓦解。
「不要觉得有罪恶感,情欲是正常的。第一次在俱乐部见到你,我就决定要你了,本来还在想如何把你弄来这,没想到你却自个儿送上门来……我要把你培养成一个既温柔又会伺候男人的后宫女人。」
伺候男人?言下之意,他是要她去造福别的男人罗。关彤的心,在刹那问被揪了一下。
前一秒钟,她还以为他唤醒她的情欲,是为了要她成为他一个人的,如果只是这样,她还打算接受……
原来在他眼裡,她并不特殊,不过和那些女人同等地位。关彤感到失望,同时也感到有些失落……
认清了自己的地位后,关彤郁郁地想,今后,她必须集中起自己所有的意志力来抗拒他,不可再陷下去了。
她要让他知道,他也许可以挑起她内心的情欲,但他永远也无法夺走她内心圣洁的部分。
第六章
接下来的日子里,关彤忙于这里为她和另外三个新人所开展的「男欢女爱」课,从属上、影片上、还有前辈们的实战经验上,听取学习各种承欢技巧。
对这些色情课程,关彤一点兴趣也没有,但她深知旷课会有什么下场,所以她乖乖坐着,聆听台上蓝婷的性爱课。
「……他的手指亲密地滑过我的小腹,来到我双腿闲的柔软地带,我感觉到他那里硬挺起来,那是一根很大很大的……」
香蕉!关彤翻了翻白眼。真是受不了蓝婷,讲就讲,身体还会前后扭动,脸红喘气,好象正在做那事似的。
「cher,你知道我在说谁吗?」蓝婷微微笑起来。
关彤露出狡猞的微笑。「我怎幺知道?你的恩客那幺多。」
美女总是对另一位美女看不顺眼,这个道理在蓝婷身上得到验证。蓝婷对她有敌意,可是,她却不讨厌蓝婷,因为蓝婷下玩yin的,个性直的很,心里想什么就说出来,还有点傻气,很容易就被套出话来。
蓝婷脸色大变,被她的话气成黑紫色。「你高贵、你洁白,哼!到了下个星期,你也会是半点朱唇万人尝,一双玉臂千人枕。」
「我才不会是呢,那时我就不在……」关彤把「这里」两个字硬生生地吞回喉咙去。好险,差点把她要逃走的计划讲出来。
「为什么不会?你以为臧隶不会把你赏赐给人?我进来的时候,也是这样以为,以为他只对我一个人有情有意,到后来还下是……奉劝你,别傻了,你和我都只是他的赚钱工具而已。」
不用奉劝,她早就认清这一点了。关彤苦涩地想。
「既然你知道他视你为工具,那你为什么还愿意留在他身边做高级应召?」这是她对来到这里后又留在这里的女人最不懂的地方。
蓝婷语气真挚的说「因为我爱他啊。」好似这是全世界唯一重要的事。
「这是哪门子的爱情」」她不可置信地叫出来。
「这就叫做——真爱,女人会为她所爱的男人奉献一切,你连这点都不懂啊。他不会强迫我跟别的男人,但为了替他争取到生意,我愿意使出浑身解数去伺候他的客人。」
「你没长眼睛啊,他好在哪还要问我,人长得帅不说,出手又大方,还强壮的让人脸红心跳的,女人一生中能和他这样的男人共渡一夜,已是妇复何求。」
说穿了,他性功能好。她挖苦地说「那一夜的代价也太大了吧。」
「你是还没尝到甜头,才会说这种不识大体的话。」蓝婷又说「其实这里的女人不是全像我这样死忠,有些做了一两次后被客人包养就离开这,臧隶不会不放她们,只要她们立下毒誓不把这里的事给说出去。」
难怪瞿永明的女友只透露一点点,原来是发了毒誓。
「要是我和他那样后,又像你一样疯狂爱上他,就不会让别的男人碰我。」
「我跟别的男人只是在『进行交易』,只有跟臧隶,我才认为是在『做爱』告诉你哟,那些别的男人可不是你想象中的普通男人,他们只是没有臧隶年轻、英俊、持久,像我前一阵子是接待菲律宾强人何龙,他好歹也是许多女人争相献身的对象。」蓝婷颇为自豪地说「他爱死我了,直要我跟他回菲律宾。」
何龙是有名的军火贩子。关彤想起横在心里的问题。难道美国联邦调查局监视臧隶是因为他和何龙往来?接着她又想到和何龙往来,除了买军火,还能做什么?
臧隶买军火干什么?他要抢银行吗?
不可能!他已经比银行富有了,这个想法应该不正确,不过她有预戚,真正的答案,说不定会比这个更可怕。
「嘿,你神游到哪个国度去了?」蓝婷推了推她,「跟你聊天,差点让我忘了职责,继续上课吧,我必须教会你如何去取悦一个男人,如果你结业后还不会,臧隶一定会认为我故意不好好教你,而惩罚我。」
「你都对他那样好了,他还会惩罚你?」
「会呀,如果我违背了他的意思,一样会受到处罚。处罚分为两种,一种是真的鞭打,另一种是抚慰性的鞭打,会让人心养难耐。」蓝婷扬了扬眉,「那天他对你做哪一种?别告诉我你分辨不出来。」
那天的情景窜进她脑海里。关彤霎时脸红到了耳根。
「看你的脸也知道。」蓝婷不悦地噘起了嘴唇,「是他对新人的一贯做法,明明应该毒打你一顿,却让你享受到,他是想让你以为他疼惜你,让你以为你很特别,比我们还珍贵……也是啦,你是处女,等于是他手上最珍贵的商品……」
蓝婷讲话的同时,她隐约听到走廊有脚步声。「查堂的来了。」她小声地说。
「在男人看来,女人真正成为女人,即是她成了男人使用的东西的时候……」蓝婷很快地转变了话题。
门被打开,是臧隶。蓝婷走近臧隶,恭敬地亲吻他的手。
「你的学生学得如何?」
蓝婷说「这些日子,她学得很用心。」
「哦?那我来验收成果。」他舒适地躺在沙发上,「怎样用嘴巴取悦一个男人?做给我看看。」
关彤拿起讲桌上的水晶yáng具,把它放到嘴里。她微闭了一下眼睛,仔细回想蓝婷做过的,然后专心地在水晶yáng具上吸吮着。
「你是这样教她的吗?」臧隶沉声问道。
「不是的。cher,想象那个是真的,而不是冰冷的水晶……」蓝婷从旁指导她,
「不然,你把它想成是**蛋冰,你在舔它……表情,表情很重要……」芒天,她的表情好象吃到大便。
她已经很努力在做了,不过显然没得到他们的认可。
「处女就是处女,我猜她连实物都没看过,所以才做不出那种感觉。」蓝婷双手一摊,表示处子不可教也。
「你说的对,那我就让她看看实物。」臧隶站了起来。
不会吧……她一震。他该不会是要掏出自己的东西……一这样想,关彤马上低下了头,不敢看臧隶那边。
「头抬起来!」臧隶揶揄地说「害臊什么,你迟早都要跟它见面的。」
看就看,顶多长针眼。关彤抬起头,看到臧隶光着下身,她低低的喊了一声。它直直地挺着,看上去充满了男性的力量。
他要拿它来教学吗?关彤舔舔干涩的嘴唇。和它交欢会是什么戚觉?
臧隶英俊的脸庞上缓缓浮起一丝微笑,似乎已经看穿了她的内心。「你的嘴巴和身体好象已经蠢蠢欲动了……你还能否认,其实你也是肉体的囚犯吗?」
她满脸胀得通红,一转身,快速地逃离了这间教室。
这一夜,关彤睡得很不安稳,被困在她的梦魇中。
梦中她在一间漆黑的大厅里,突然灯光打在她脸上。灯光是如此强烈,使得她必须伸出一只手来遮住眼睛。
「脱掉她的衣服。」一个熟悉的声音响彻空中。
两名戴面具穿白袍的人立即走向她,小心并且和善地解开她的上衣,脱掉她的长裤,任其落至足踝,然后他们把她举上祭台,扣上手铐与脚链。他们帮她转身,让她光溜溜的屁股面上。
然后她看到穿的像祭司的人朝她走来,他拿着一条马鞭。她突然感到害怕,真的很害怕,她想喊救命,可是不知何时她的嘴被布塞了起来。
她闻到一股香油的味道,发觉有手掌用那种香油在磨擦她光溜溜的屁股。在毫无预警之下,她开始被鞭打,一条条美丽的鞭痕就烙印在她的丰臀上,刺痛灼烧她的全身,那堵嘴布防止了她大声哭喊。
一个舌头开始舔着她身上的鞭痕,痛苦的感觉化成狂喜,不知过了多久,一根探索的手指取代了那舌头,手指在腿上滑动着,沿着大腿内侧滑入。她觉得小腹在往下沉,浑身发热,她大声地呻吟起来。
透过眼角她看到祭司摘下面具,她的心剧烈地跳了起来。
臧隶!
关彤涌起一阵羞愧,所有的丑态都给他看到了。随即她生气了,这一切还不都是他主导的。「放开我!」
他从喉咙里发出—阵大笑,「声音叫得好好听,你明明喜欢这样嘛。」
「我不喜欢。」
「爱说谎的女人,你那里比你的嘴还老实,它在等着我满足呢。」他弯下膝盖,一个硬挺的物体在她禁地入口徘徊。
「不!不要!」关彤猛然地醒过来,盗出一身薄薄的汗湿。
她怔了一会,不知道自己在哪里。然后她才意识到自己在床上,刚刚的旖旎欢爱全然是梦一场。
怎么会梦到和臧隶那样……有人说梦和现实是相反的,可见她并下希望那种事会发生……但又有人说,日有所思,夜有所梦,梦境是自己潜意识里的东西,难道说她希望和他……
不管了,就当作是一场梦,没什么好解析的。她撑着胳膊肘坐起来,突然一声惊呼,把腿合在一起,她发现下身湿漉漉的。
以前她从不曾想象到她身体的欲求,竟能这样被挑起,然而她不想这样。
该行动了,再不偷到海莉的磁卡,她多年『道行』即将毁于一旦。
关彤搬动矮柜至天花板空调下,然后她站到矮柜上先撬开空调送风孔网架,随即隐身进风管里,开始匍匐前进。
由于没有大楼配置图,所以不知这些四通八达的风管是通往哪里,她只能每条都爬看看,当然她会在走过的地方做下记号,以便找出海莉睡的地方。
这大楼有很好的中央空调系统,正强力送风中,冷得她直打冷颤。三楼的套房,她都看过了,海莉不住三楼,看来得拿出壁虎功了。她开始从主通风口向上垂直爬升,由于没有任何攀爬的工具,她只能靠双手双脚,其困难程度只能用举步维艰来形容。
上帝保佑海莉就住在四楼,可不要再往上了。一晚爬一层还可以,连爬两层,叫不可能任务里的汤姆克鲁斯来也没办法。
一爬到顶,变成一条横向的水平管道,她望见在三十尺外有微微光线透过来。
现在是凌晨三点,这里的姑娘大多在梦周公,而有亮光,代表有人还没睡。关彤本能地朝亮光爬去。
离亮光还有十尺时,她清楚地听见了一连串短而尖锐、兴奋的喘息声。
目前这里只有臧隶—个男人,难不成是他正在临幸哪个女人……关彤的眼睛因为她眼前的景象而张得大大的。
海莉喘息着,她将臀部抬得高高的,迎向一个健美的男性象微,像被地狱使者追赶似地,那男人疯狂地冲撞她。
这个位置让她看不到那个男人的脸,但她可以肯定那个男的不是臧隶,因为臧隶的那个不是那样子,这个的比较小。
这个男的会是谁呢?臧隶为了要让后宫女人保持高度的性饥渴,以便能好好款待他的客人,所以平常这里是不准任何男人进来yin乱的。
在她怔仲发呆时,房内交欢的男女已变换了位置,海莉双手按在男人的肩膀上,
让他撑住她的重量,她极缓慢地包容他的挺立,接着,她臀部上上下下地起伏。她把他当马一般地骑坐。
好柔软的腰功啊。关彤咋了咋舌,海莉以前大概是体操队的。
老天呀,他们到底要玩到什么时候,关彤把红烫的脸埋进手臂里。不看了,再看下去,要是长起针眼,臧隶会起疑。虽然看不见,但耳根却还是不得清静,吟哦声不断地灌进她耳膜里。真有那么快乐吗?
终于,声音终于没了,关彤往下望。海莉瘫软在男人的怀里,欵,那男人,不就是那个司机嘛。
「你今晚变成小倩了,全身都被你掏光了。」司机大口大口地呼着气。
「坏死了你,我都还没问你最近为什么都没来找我,是不是外面有女人了?」
「天地良心,我只有你一个女人。最近我是去了荷兰,所以才没来慰安你。」
「荷兰?你去荷兰做什么?」
「买一艘核子潜水艇。」
核子潜艇!关彤呆了一呆。臧隶要潜艇来干什么h
先是军火,后是潜艇。关彤隐约戚到事态有点严重。
通常一艘核子潜艇的标准配备会有四枚由海底发射的中程导弹。这样的武器虽不足以征服全世界,但是要在国际上制造一场混乱,却足做得到的。而如果这四枚中程导弹装上的是核子弹头,那所造成的混乱又更无法估计了,可能会引发第三次世界大战。
他在替恐怖份子做事?还是他准备推翻台湾政府?她无暇细想,因为她要仔细聆听下方的人的对话。
「哇,那要花好多钱吧?」海莉惊呼。
「十亿美元,不过我这次去并没得到荷兰国会通过卖一艘潜艇给我。」
「那怎么办?主人会怪你办事不力,处罚你吗?」海莉担心的问。
「不会啦,因为我打听到亚洲某国,向荷兰订购了几艘核能潜艇,制造已接近完成阶段,而主人已透过关系请到那国的国防部长来这作客几天,希望能买通他,先让一艘给我们。」
「时候不早了,你赶快走吧,小心不要给人看到了。」海莉嘱咐。
原来,他们两个是在偷情。
司机出去后,关彤趁海莉进浴室洗澡之际,赶快打开空调网架,斜跳到大床上,
然后偷走海莉的磁卡,再把空调网架装奸,从房门走出去,坐下电梯,回到她的房间。
有了这张磁卡,明天深夜,她可以先坐电梯到八楼,再由八楼的通风口潜入九楼臧隶的书房。逃出去前,关彤决定要先弄清楚臧隶是不是真的要推翻台湾政府?
第二天,关彤整个上午和下午,都在学跳滟舞,就是把身上的衣服一件一件脱下来。脱衣服她会,但还要用yin荡的样子舔指头,她是怎么学也学不来,终于在跳了七个小时,舞蹈老师大骂她下是女人后,结束了她的练舞。
跳了那么久,她的双腿打从脚心酸上双臂,晚上又还要爬通风口。所以关彤交代海莉不用叫她吃晚饭,就回房睡觉,捞回一点体力。
等到夜深人静之后,关彤翻下床,钻进空调通风口里,从门外的走廊出来后,她坐上电梯上八楼,再由八楼走廊的通风口爬到九楼书房。
她俯视书房全景,看见臧隶和那名司机。臧隶扶住椅背,两脚跨开站着。
「那个国防部长喜欢什么样的女人?」臧隶问。
「他喜欢玩处女,他对女人落红有极大的癖好。」
「那简单,叫蓝婷把双腿合紧—点,塞个血棉球就行了。」
「行不通的,他不要那种假的,他要的是不经人事,对男女事完全没概念的那种,抓蓝婷去充数,只怕会穿帮,他会觉得我们没有诚意,潜艇就不卖给我们。」
「我去哪找个庶寒仙子给他?」
「cher小姐不就是最奸的人选,我听说她是货真价实的处女,又听说主人还没亲自训练过她。」
混帐司机!居然推荐她去侍候处女癖的变态。关彤愤慨极了。
「她不行。」臧隶沉声道。
「为什么不行?主人,难道后宫的传说是真……」司机直着眼睛半晌说下出话来。
什么传说?关彤心中咕哝着。她怎么都没听说。
「那种后宫女人说的流言你也当真了。」臧隶嗤之以鼻的说。
cher屡屡破坏规定,而他都没有严厉处罚她,后宫的女人们对此感到不平,她们造谣说他爱上她了,所以才特别偏袒她。
爱?这个字他不懂。
一直以来,在女人这方面,他想猎谁,轻而易举,没有不得手的,而后宫女人们匍伏在他的脚下吻着他走过的地,这已经让他厌烦了。
而cher这女人,这样迷人,又这样顽固,给他一种全新的感觉,也许就是因为她的抗拒,才会让他对她另眼相看。
对,就是这样,只是因为她与众不同,所以他也对她不同,这跟爱无关。
我当不当真不重要,要是那些女人当真,她们以后还会留在这吗?」那些女人就是因为主人心无所属,又每个都想得到主人的心,所以才甘为主人做牛做马。
虽然有点鸭子听雷,但可以得到一个模糊的概念,后宫的传说是传说她和臧隶。
她和臧隶有什么好蜚短流长,他们两个什么都没做过……关彤戚到莫名其妙。
「……属下斗胆向主人建议,你要赶快证明你视她和她们是同等地位……」
臧隶越听越烦,忍不住突然提起椅背、椅脚重重往地上一敲,只听到『夸』一声,「我下需要向她们证明什么。」
「可是……」司机鼓足了勇气说「那部长要的女人……」
「我会弄一个来。」
「还会有比cher更美的处女吗?主人,你要想清楚,女人跟复国哪一个比较重要?」司机脸上出现焦虑的神情。
臧隶的神色越来越铁青——当他有这种神情的时候,看来相当骇人。「阿根,你不觉你今晚管我管得太多了。」
司机的名字是阿根,而他说复国……关彤恍然大悟了。原来臧隶买武器潜艇是要光复麻诸巴歇王国,不是攻打台湾。
在十五世纪,麻诸巴歇王国是印尼历史上最强盛的王朝,它所从事的商业和军事活动,曾控制了整个印度洋、爪哇海、西里伯海和南中国海。
这个王朝,和历史上所有盛极一时的王朝一样,在历史的岁月之中,由盛而衰,终于消失。他想少康中兴,但他的国土已是印尼共和国的一部分,那么他是想从一个完整的国家分裂出一部分土地,建立一个新国家?还是直接统治印尼?
近几年来,印尼一直持续有几个分裂运动,其中南摩鹿加独立运动的规模最大,应该和臧隶有关了……
「属下不敢管主人,只是提醒主人,伟大的麻诸巴歇王国就是因为女人而覆亡的。」阿根痛心疾首地说。
什么嘛!历史上很多亡国帐,都算在女人头上,什么杨贵妃、陈圆圆,女人真的可以令一个王朝覆亡?哼,明明是君主大臣沈缅女色,不理朝政。
真想现身跟阿根好好辩论一场。关彤十分不以为然。
「用不着你提醒我。」他的眉头攒得死紧。
阿根喃喃地道「主人你动了真情,爱上她了……」主人死下愿牺牲cher,这样的心情他有过。海莉原本是族人献给主人做后宫女人的,但他和海莉一见钟情,自然不愿别的男人碰海莉一根手指头,所以她才转做女婢。
什么?她不能相信自己的耳朵。臧隶……爱上……她!
她有那么大的魅力吗?尽管她的理智要自己不用在意阿根说的话,但心里却是轻飘飘的,恍若在云端。
「我没有……」这话是在对阿根说,也像在对他自己说,「我不可能爱上任何女人,女人只是我建立王国的工具。」
就知道。关彤噘起嘴唇。臧隶没喜欢上她,阿根胡说八道。
「不打算用她,是因为她的身份可疑,在还没弄清她的底细前,我们冒然将她献给部长,恐怕对这笔交易只有坏处,没好处。」
这实在没道理,既然主人怀疑她,而她又等于是落在他们手上,照常理,主人应该投部长所好,为什么却反其道而行?
从拿cher和复国要主人选,主人绕了一大圈回来,结论就是不要她去陪部长的情况来看,主人根本不是顾忌cher的身份,而是男人对心爱女人的占有心态,可惜主人并不明了自己。这样也好,一个计画在阿根心里成形。
当主人发现这个计画,事后肯定会杀了他,但为了王国,他宁愿被杀头,也要拿cher换潜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