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罂粟之恋:第三种性别第3部分阅读(1/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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业后在市里找到了工作。

在此之前,我只是见过她一面,是在我们学校见过她的。我也只是见过一面而已,并不熟悉。

在车站外面见到她,我不晓得她去干什么,反正遇上她了,而且她正好认出了我,热情地跟我打了招呼。我也认出了她。她问我在干什么,我说到市里来参加研究生自修考试。她问我登记住宿了没有?我说,刚下车,还没来得及去登记哩。她便说,要不,晚上到我们单位宿舍去住?我们那儿同事多,都住单身宿舍,我随便跟哪个姐妹挤一宿就行了。我说,那可不好,太过打扰。她说,还是去吧,毕竟可以省下几十块钱哩。都是老乡,客气什么呢?于是我晚上就到了她的宿舍里,然后她安排我住在她的宿舍里,她就到楼上她朋友那儿去借宿了。

第二天早上,我很早就关门离开了,那时她还没下楼哩。

我很快看完了。

我把这几张纸丢到地上,冷笑道“你遇到了一个女雷锋嘛,很好。”

“我写的都是真实的。”

他分明在撒谎,在狡辩。我说

“我这是最后看你的诚意的。人无完人,都是可能犯错误的,其实我是准备原谅你的,只要你说出这个人是谁,然后能够向我保证再不犯这类错误,我便打算原谅你了的。但是你这样敷衍我,我晓得在你心中我的生命都没没有价值的了。这种没有尊严的活着,我宁愿选择死掉。你等着收尸吧。”

17、“爱死病”

我疑心自己感染了“爱死病”。

“爱死病”,这是一种黑色幽默式的说法。说白了,就是人们常说的爱滋病。

每次我回到家里,只要保姆小聪不在一旁看着,我总要抱着凤清亲吻几口。

我喜欢这样的几口亲吻。我常对凤清说,鸭子死了变鹅,爱的就是这一口。

凤清也喜欢,美人都喜欢这个。

今天我却免掉了这个。凤清的心里一定觉得奇怪吧?其实我是担心自己会不会得了“爱死病”。

是的,我怀疑。焦绿有没有爱死病或者携带爱死病病毒?我不知道。但我曾经听说,有特殊性取向的人,极易感染和传播爱死病。这使我恐惧。焦绿曾称跟我zuo爱是她的第一次,她是完完全全地交给我了,但我哪里敢相信这鬼话?在此之前,她没有这样诱骗过别的男人上床?这是很大的疑问。

如果“她”从未跟别的男人上过床,如果果如好“她”所说,这是“她”的第一次,那么应该可以见红吧?可是,在那个荒唐的夜里却没有见到……

我此前很洁净,没有跟凤清之外的任何人有过性关系,而焦绿是这样的一个让人缺少了解,且有着特殊性取向的人,我怎么能不担心?

艾滋病,1981年在美国首次注射和被确认。英语缩写ids的音译,曾译为“爱滋病”、“爱死病”。分为两型hiv-1型和hiv-2型,是人体注射感染了“人类免疫缺陷病毒”hiv(又称艾滋病病毒)所导致的传染病。

艾滋病病毒hiv是一种能攻击人体内脏系统的病毒。它把人体免疫系统中最重要的t4淋巴组织作为攻击目标,大量破坏t4淋巴组织,产生高致命性的内衰竭。这种病毒在地域内终生传染,破坏人的免疫平衡,使人体成为抵抗各种疾病的载体。hiv本身并不会引发任何疾病,而是当免疫系统被hiv破坏后,人体由于抵抗能力过剩,丧失复制免疫细胞的机会,从而感染其他的疾病导致各种复合感染而死亡。艾滋病病毒在人体内的潜伏期平均为12年至13年,在发展成艾滋病病人以前,病人外表看上去正常,他们可以没有任何症状地生活和工作很多年。

艾滋病传染主要是通过性行为、体液的交流而传播。体液主要有jg液、血液、荫道分泌物、||乳|汁、脑脊液等。

如果得了爱死病,真是非常恐怖的事情。如果我一个人得了这种病,不过就是我独自到一个没有人晓得的地方,躲起来,死掉,或者到政府开办的艾滋村里去排队等候死亡,但是我不能再让家里所有的人都来得这种病。 我爱凤清和清儿,自是不用多说,甚至小聪,十五岁便辍学来到我家的小聪,是从我老家的那个村里,由我的母亲向她父母请求来的,虽是保姆,但是在我心里,她也是我的亲人,我也会招呼着她,不让她得爱死病。

如果我带着病毒跟凤清过夫妻生活,那么凤清必被感染。

如果凤清用带病毒的奶水哺||乳|给清儿,清儿必被感染。

如果凤清或者我的病毒被小聪摸到手上,而她恰好手上有伤口,也必被感染。

我们还可能不小心或者在不经意间感染给更多的无辜者。

这是多么可怕的事呵,想都不敢往下想。

18、满脸狐疑

凤清腰里系着围裙,推开门,温柔地把一杯茶水端了上来,递到我的手中。

“老公,喝茶。”凤清边说着,边把茶杯递到我手上。她的眼神里有一丝疑惑,然后她很自然地挨着我,在床边坐了下来。

“我想独自静静。”

我们家乡的绿茶,嫩绿的汤色。很嫩的茶叶叶片,被狠狠地搓揉过,烘烤过,蜷缩成条状,成枯萎的可怜样子,然后在茶杯里,被开水烫过,生命最后的汁液被挤榨出来,然后毫无价值地死去,被倒在垃圾桶里。喝茶之于茶,是多么恐怖的历程。

我出神地对着茶杯里渐渐舒展开的茶叶看着,而不肯啜饮上一口。凤清一定觉得奇怪吧。

凤清欲言又止。

然而她知趣地退了出去。

真是一个善解人意的好女人。

饭熟了,小聪在外面叫我吃饭。桌上的菜很丰盛,但我说实话没看清都有些什么菜。小聪说,是姨亲手做的菜。我唔了一声,没多说什么。我埋头苦干,三下五除二地吃完了饭。

饭菜是什么滋味?

我记不起来。

刚放下碗筷我便想,不对,我还不能确定我是不是感染了爱死病,所以不能完全地隔离自己,但至少我的碗筷是要暂时隔离的,直到明天去县卫生防疫站检查一下血清,排除一下爱死病之后才能解除。

于是我自己拿了碗筷,到厨房里的水龙头上冲洗了一下,然后将这副碗筷放到碗橱里最上层的一个偏僻的角落。

我从前是从来不洗碗筷的,觉得那不是我这个男子汉的事,家里有女人,还有保姆,要洗碗筷也轮不上我呀。凤清一定很奇怪我的举动。我希望凤清问我,那么我便可以编一个理由搪塞一下。

但是她没问,我也懒得主动解释。

于是我看到她脸上的狐疑。

晚上,我早早地睡下了。我在想凤清,以及她脸上的狐疑。

两年前,校团委组织我们在县大礼堂看歌舞团的节目,那天我坐在团委书记王玉妮的旁边。有人曾拿我跟王玉妮开玩笑,认为我们俩是很般配的,但是王玉妮大大方方的笑着回答人家,不可能的,我是独身主义,真的,我是独身主义,一辈子不结婚的。为什么?有人问。她说,我讨厌男人,男人没一个好东西的。

哈哈,大家笑了起来,哪有团委书记这样说话的,这样说话还能给青年做思想工作吗?但是她当时就是这么说的。

“男人没一个好东西,”这句话萦绕在我的心里,即使我对王玉妮曾有过那么一点儿好感,有过那么一点儿幻想,也全被这句话消解掉了。从此我跟王玉妮之间真的不可能发生什么了。

现在她坐在我的身旁,对我说,歌舞团的女演员都不错的,都是女人中的女人,你要是看上哪一个,我帮你去做媒人。

我心里动了一下,但是我只是一个普通教师,家在农村,是比较清贫的,无权无势,漂亮的演员能看得上我吗?

19、我爱你

王玉妮不屑地“哼”了一声,对我说,你别这么看问题,这里面有很大的误区。

为什么?

你是一个高中教师,是人类灵魂的工程师,应该说还是有一定的社会地位的,现在教师的工资待遇也不错。

就算是这样吧,可这些歌舞团这些女孩子,漂亮得不可一世,漂亮得一蹋糊涂,怎么能看得上我?

是的。她们青春靓丽,她们骄傲,但是你并不完全了解她们的情况。她们毕竟顶多只是一个差额拨款的事业编制,她们的社会地位是可疑的,缺乏安定感的,而且她们吃的是青春饭,几年时间就人黄珠黄不值钱了,然后得想办法转行,谋求更稳定的职业。而在转行重新谋求职业的时候,她们一点儿优势也没有。所以别看她们光鲜,实际上她们也有自己的自卑,有她们自己的苦恼。在找男朋友的时候,她们会比较倾向有稳定收入的人群的。教师,特别是高中教师,对她们来说,很有吸引力。

我点点头,好像有几分道理。我还真没悟到这层理。

王玉妮补充说,还有,学校给你分了住房,这也是可以增加你的必胜砝码的。

王玉妮的话,增强了我的自信心。我突然发现,相比这些昙花一现的演员,我居然还有自己的优势。于是我不做声了。

王玉妮进一步地说,我是团委书记,你们这些大龄青年的婚姻问题,我是应该关心的,看上谁了,你别客气,告诉我,组织出面来帮你搞定。

我说,看有没有缘分吧。

这时凤清上场了。那天她扮演一个舞蹈《好媳妇》中的媳妇角色。丈夫外出打工去了,婆婆听到一些对媳妇的风言风语,但后来被澄清都是子虚乌有,在这一过程中,好媳妇一直面带微笑,在婆婆面前低眉顺眼,哺||乳|孩子,在孝敬公公公婆的问题上一点儿也不含糊。后来自然皆大欢喜,好媳妇受到众人夸奖。

凤清并不是舞蹈演员中最出色的那一个,那天晚上的节目很多,她只是在这一个节目中担任了主角而已。这一点我心里很明白。但我就是一下子喜欢上了这个好媳妇的形象,自然也就记住了这个演员。我便对王玉妮说,就是这个,不知她有男朋友了没有?不晓得她结婚了没有?

王玉妮说,好,看我的。你别急,我去打探打探再说。

我嘀咕道,我哪里就急了?

王玉妮去了一趟县歌舞团,很快了解到那个“好媳妇”的名字叫陈凤清,而且她通过歌舞团的领导,帮我提了这件事。歌舞团领导也很乐意玉成。

那天,王玉妮拿了两张电影票给我,让我送给凤清。

王玉妮做工作可真是细心。我在心里不由得赞叹。

结果我们去看了一场电影,然后我们便熟悉起来,而且发展很快。

我邀请她来到我的学校,我的寝室,几次三番之后,我们便上了床。

我很幸运,因为在这个chu女很难寻觅的年代,她居然是个chu女。

我准备进入的时候,她皱着眉头连声呻吟着,疼。

我说,那不弄了?

她不好意思地摇了摇头,咬着牙说,你说爱我,我就变得勇敢了,就不怕疼了。

于是我不断地念叨着,我爱你,我爱你,我爱你,然后我就进入了。

后来,她哭了,她的泪水浸湿了我的胸脯,温柔地说“我是个外表时尚,骨子里传统的女人,我已经是你的人了,如果有一天你对我变了心,我就死给你看。”

然后我们有了清儿,然后到了今天。

20、拳头砸出了血

凤清脱光了她自己,钻进被窝里来,把头偎在我的肩上,然后,像往常一样地握住了我的下体。

我一惊,猛然想起昨夜,一个不男不女的人,一个令人恶心的人,也曾这样靠着我的肩膀睡着,然后也这样摸索过我的身体。

“她”说,哥哥,你还记得“雄兔脚扑朔,雌兔眼迷离;双兔傍地走,安能辨我是雄雌”这首诗吗?

我说,当然记得。这是《木兰辞》里的句子,讲的是花木兰女扮男装从军打仗的故事。怎么啦?

“她”停了足足半分钟,似乎是下了很大的决心才说,哥哥,你猜猜看,我是男的,还是女的?

你呀,当然是男的。好笑!你还能是女的吗?

“她”的身体有点儿轻轻颤抖,说,哥哥,我实话告诉你吧我是女人。

这句话有晴天霹雳的效果。我呆了。不会吧?

焦绿说,我不想再对哥哥隐瞒下去了。我是女人。不信你检查嘛。

焦绿飞快地褪掉了那条裤衩。

我迟疑着,焦绿却拉着我的右手放到他的小腹。我有些不情愿,有些反感。这时我已触到了他的柔软的小腹,被一种强烈的好奇心驱遣着,随着他的引导,向下面滑去。在那丰茂的草丛覆盖下,有一处潺潺的溪流。

随着我的触碰,“她”竟颤抖着,并发出轻轻的呻吟。

天哪!“他”居然是“她”。

他的上半身是一个不折不扣的男人,我甚至记起他还有喉结,有小小的胡须,他的背部是那种男人的宽厚结实;她的大腿根内侧却绝对是女体。

阴阳人?

以前我总归是听说过这个词的,但是在我们的生活中从来不晓得就有阴阳人存在。现在不仅焦绿就是,而且我还“视察”了他(她)的身体。

后来,“她”还享用了我的身体。

我轻轻地叹息了一声,扭转了身体,把脊背对着凤清。我说“我困了,今天早点儿休息吧,好吗?”

凤清点了点头。

我一觉醒来,已是快八点了。凤清应该已去上班了,小聪带着清儿在客厅里玩儿。我连忙洗了一把脸,甚至来不及吃早餐,便去给学生上课。上午有两节政治课,而且政治课是高考考试科目,是主课,可不能马虎,否则就是误人子弟。我是一个有着高度的职业责任感的教师,教学成绩是很不错的。我是学科带头人。

下午,才有时间去了卫生防疫站。用一个假名字挂了号,抽了血,然后检验员告诉我,明天来拿结果。

我说“什么?天哪,明天才有结果?”

检验员保持微笑“是的,明天才会有结果。”

为什么会这样?也就是说,今晚我还得拿背脊骨对着已经满腹心事的凤清?还对她解释说我累了?怕是说不过去吧?

真是要死人命了!呸。

但是无论我怎么样焦急,防疫站自有防疫站的章程,不会因为我的焦急而改变。

我对着墙壁擂了一拳,墙壁似乎比我的拳头更硬,痛得我噎了一口冷气,拳头砸出了血。没有人注意这个。

我只能怏怏地往回走。

21、嗷嗷怪叫

下午,在去锅炉房打开水的时候,又看到了焦绿。

我的心里一紧。

焦绿却没事人一样地对我笑了笑“哥哥,到我房里喝口茶?”

我自然知道“她”请我喝茶的意义。如果我去“她”房间里喝茶,那就意味着我愿意继续跟“她”亲近,甚至还会继续上床,满足“她”的畸形欲望。

真是笑话。真是异想天开。我还会去你的房间喝茶?那天误入你的陷阱已经铸成了大错,难道我还会为你提供机会?

只要我不提供这样的机会,你又能奈我何?

由此想来,世间遭人强犦的女子们当中,一定有一批人跟我那天的遭遇差不多,缺少防范意识,被不怀好意的男人带进房间,有了适宜男人犯罪的空间,创造了适宜的条件。在这样的犯罪当中,那些善良然而无知的女子,自己也是该负一半的责任的。当然,这只是说被强犦女子中的一部分人。

我说“你别再对我提这个。”

焦绿知趣地笑了笑,不再说什么了。而我提了开水瓶立马走开了,不愿意多停留一分钟。

晚上,依然是昨夜的重复。我晓得凤清的委屈。

下半夜了,我转过身体,跟凤清面对面,搂住了凤清。此时她已熟睡,并没有知觉,但是睡眠中的她习惯性地回应着我的搂抱。

我在她的额前吻了吻。心里对凤清说,如果明天拿到结果,证明我没有爱死病,我会加倍地恩爱于你。你不是喜欢说我棒吗?那么我会zuo爱做到让你求饶,让你嗷嗷怪叫。

当然,我晓得绝对会让凤清嗷嗷怪叫的,她喜欢嗷嗷怪叫,却是不会向我求饶的,她比我更有持久的能力。

在女人面前,再强壮的男人也注定了首先崩溃。

但是,如果明天的结果证明我确有了爱死病,我怎么办?

如果有爱死病,我肯定不能正常地生活和工作了。学校不会让我再给学生上课。一人得了爱死病的人,就会被隔离,加入等死的队伍。然后会有卫生防疫和公安几个部门的人来追问我,是如何得了爱死病的,在此之前是输过来历不明的血还是跟谁发生过性关系?之后又曾传播给谁?一个感染了hiv病毒的人,没有隐私可言,所有的经历都会暴露在光天化日之下。

凤清会急得要死,然后她也会需要了解我这里发生了什么事情。焦绿的阴阳人身份会浮出水面。

本来,我是决定彻底地忘掉这件事,忘掉那恶心的一夜的,但是如果我不交待清楚我是如何被感染上爱死病的来历,恐怕谁也不会放过我的。

然后我会被送到哪里,在哪里被隔离起来呢?

我的孩子,我的清儿。如果我从此被隔离,谁也见不着,甚至见不着我的年迈的母亲,但是我的骨肉我的清儿,我也将会难以见到你吗?

越想越揪心。

越想越恐怖。

索性不再想。

不久,我便也进入了睡眠。

我又梦见了焦绿,她对我说老公关心我,我很高兴。你放心吧。有一天,我一定会以一个美女的形象出现在你的面前的。我一辈子是你的人,不会再跟别的男人发生什么。我永远悄悄地做你的情人,而不会破坏你的家庭的。

我十分厌恶她说这样的话。我说不要老公老公的叫。今天的事,不是我情愿的,我别扭死了。我也不是你的什么情人。我希望你早日做手术,以便早日嫁人。至于我俩之间,不会有第二次了。

她连忙说真的对不起,让老公受委屈了。

22、滥性滥交

新的一天又来临了。

我很早就起床了,因我惦记着防疫站的验血结果。

我去食堂给一家人买回了早饭。本来这事儿天天是小聪做的,但今天我起得早,再说对凤清充满歉意,所以很快去买了回来。

我买回来的时候,凤清还刚准备起床哩。我三口两口地吃完了包子和豆浆,便出发了。这天上午正好没我的课。

来到防疫站,人家还没开门哩。我等了一会儿,才来了人拿钥匙开门,却不是化验室的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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