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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十七回 花和尚单打二龙山 青面兽双夺宝珠寺(2/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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多样时,只见两个小头目上关来问道:“你等那里人?来我这里做甚么?”

那里捉得这个僧人来?”曹正答道:“小人等是这山下近乡村家,开着一个小酒

店。这个胖僧人不时来我店中吃酒。吃得烂醉陶醉,不愿还钱,口里说道:‘要去梁

山泊叫千百小我私家来打此二龙山,和你这近村坊都洗荡了。’因此小人只得又将好

酒请他,灌得醉了,一条索子捆绑这厮来献与大王,表我等村邻孝顺之心,免的

村中后患。”两个小头目听了这话,眉开眼笑说道:“好了!众人在此少待一时。”

两个小头目就上山来报知邓龙说:“拿的那胖僧人来。”邓龙听了大喜,叫:

“解上山来,且取这厮的心肝来做下酒,消我这点冤仇之恨。”小喽罗得令,来

把关口门开了,便叫送上来。杨志、曹正,紧押鲁智深,解上山来。看那三座关

时,端的险峻。两下里山围绕未来,包住这座寺。山峰生得雄壮。中间只一条路。

上关来,三重关上,摆着檑木炮石,硬弩强弓,苦竹枪密密地攒着。过得三处关

闸,来到宝珠寺前看时,三座殿门,一段镜面也似平地,周遭都是木栅为城。寺

前山门下立着七八个小喽罗。望见缚的鲁智深来,都指手骂道:“你这秃驴,伤

了大王,今日也吃拿了。逐步的碎割了这厮。”鲁智深只不做声。押到佛殿看时,

殿上都把佛来抬去了,中间放着一把虎皮交椅。众多小喽罗,拿着枪棒,立在两

边。

少刻,只见两个小喽罗,扶出邓龙来,会在交椅上。曹正、杨志牢牢地帮着

鲁智深到阶下。邓龙道:“你那厮秃驴!前日点翻了我,伤了小腹,至今青肿未

消。今日也有见我的时节。”鲁智深睁圆怪眼,大喝一声:“撮鸟休走!”两个

庄家,把索头只一拽,拽脱了活结头,散开索子。鲁智深就曹正手里接过禅杖,

云飞轮动。杨志撇了凉笠儿,提起手中朴刀。曹正又轮起杆棒。众庄家一齐发作,

拼力向前。邓龙急待挣紥时,早被鲁智深一禅杖当头打着,把脑盖劈做两半个,

和交椅都打碎了。手下的小喽罗,早被杨志搠翻了四五个。

曹正叫道:“都来投降。若不从者,便行扫除正法。”寺前寺后五六伯小喽

罗,并几个小头目,惊吓的呆了。只得都来归降投伏。随即叫把邓龙等尸首扛抬

去后山烧化了。一面去点仓敖,整顿房舍。再去看那寺后有几多物件。且把酒肉

部署些来吃。鲁智深并杨志做了山寨之主,置酒设宴庆贺。小喽罗们尽皆投伏了。

仍设小头目管领。曹正别了二位好汉,领了庄家,自回家去,不在话下。看官听

说,有诗为证:

庙宇清幽隐翠微,邓龙雄据恣非为。

天生神力花僧人,斩草除根更可悲。

不说鲁智深、杨志自在二龙山落草,却说那押生辰纲老都管,并这几个厢禁

军,晓行夜住,赶回北京。到的梁中书府,直至厅前,齐齐都拜翻在地下陪罪。

梁中书道:“你们路上辛苦。多亏了你众人。”又问:“杨提辖何在?”众人告

道:“不行说!这人是个斗胆忘恩的贼。自离了此间,五七日后,行获得黄泥冈。

天气大热,都在林子里歇凉。不想杨志和七人贼人通同,冒充做贩枣子客商。杨

志约会与他做一路。先推七辆江州车儿在这里黄泥冈上松林里期待。却叫一个好

汉,挑一担酒来冈子上歇下。小的众人不合买他酒吃,被那厮把蒙汗药都麻翻了。

又将索子捆缚众人。杨志和那七个贼人,却把生辰冈财宝并行李,尽装载车上将

了去。见今去本管济州府陈告了。留两个虞候在那里,随衙听候捉拿贼人。小人

等众人,星夜赶回来,见告恩相。”梁中书听了大惊,骂道:“这贼配军!你是

犯罪的囚徒,我一力抬举你成人,怎敢做这等不仁忘恩的事!我若拿住他时,碎

尸万段!”随即便唤书吏,写了文书。其时差人星夜来济州投下。又写一封家信,

着人也连夜上东京报与太师知道。

且不说差人去济州下公牍,只说着人上东京来到太师府报知。见了大师,呈

上书札。蔡太师看了大惊道:“这班贼人,甚是胆大!去年将我女婿送来的礼物

掠夺了去,至今未获贼人。今年又来无礼,更待干罢,恐后难治。”随即押了一

纸公牍,着一个府干,亲自赍了,星夜望济州来。着落府尹,立等捉拿这夥贼人,

便要回报。

且说济州府尹自从受了北京台甫府留守司梁中书札付,逐日理论不下。正忧

闷间,只见门吏报道:“东京太师府里差府干见到厅前,有紧迫公牍要见相公。”

府尹听的大惊道:“多管是生辰冈的事。”慌忙升厅来,与府斡相见了,说道:

“这件事,下官已受了梁府虞候的状子,已经差捉拿的人跟捉贼人,未见踪迹。

前日留守司又差人行札付到来,又经着仰尉司并捉拿视察,杖限跟捉,未曾得获。

若有些消息消息,下官亲到相府回话。”府斡道:“小人是太师府里心腹人。今

奉太师钧旨,特差来这里要这一干人。临行时,太师亲自分付,教小人到本府,

只就州衙里宿歇。立等相公要拿这七个贩枣子的并卖酒一人,在逃军官杨志各贼

正身,限在十日捉拿完备,差人解赴东京。若十日不获得这件公务时,怕不先来

请相公去沙门岛走一遭。小人也难回太师府里去。性命亦不知如何。相公不信,

请看太师府里行来的钧帖。”

府尹看罢大惊,随即便唤捉拿人等。只见阶下一人声喏,立在帘前。太守道:

“你是甚人?”那人禀道:“小人是三都捉拿使臣何涛。”太守道:“前日黄泥

冈上掠夺了去的生辰冈,是你该管么?”何涛答道:“禀覆相公,何涛自从领了

这件公务,昼夜无眠,差下本管眼明手快的公人,去黄泥冈上往来捉拿。虽是累

经杖责,到今未见踪迹。非是何涛怠慢官府,实出于无奈。”府尹喝道:“乱说!

上不紧则下慢。我自进士身世,历任到这一郡诸侯,非同容易。今日东京太师府

差一干办来到这里,领太师台旨,限十日内须要捕捉各贼正身完备解京。若还违

了限次,我非止罢官,必陷我投沙门岛走一曹。你是个捉拿使臣,倒不用心,以

致祸及于我。先把你这厮迭配远恶军州,雁飞不到去处。”便唤过文笔匠来,去

何涛脸上刺下迭配州字样,空着甚处州名。发落道:“何涛,你若获不得贼人,

重罪决不饶恕!”

何涛领了台旨下厅,前来到使臣房里,会集许多做公的,都到秘密房中商议

公务。众做公的都面面相觑,如箭穿雁嘴,钩搭鱼腮,尽无言语。何涛道:“你

们闲常时,都在这房里撰钱使用。如今有此一事难捉,都不做声。你众人也可怜

我脸上刺的字样。”众人道:“上覆视察:小人们人非草木,岂不省的。只是这

一夥做客商的,必是他州外府,深山田野强人。遇着一时劫了。他得财宝,自去

山寨里快活,如何拿的着。即是知道,也只看得他一看。”何涛听了,当初只有

三分烦恼,见说了这话,又添了五分烦恼。自离了使臣房里,上马回抵家中,把

马牵去后槽上栓了,独自一个,闷闷不已。正是:

眉头重上三锽锁,腹内填平万斛愁。

若是贼徒难捉获,定教徒配入军州。

只见妻子问道:“丈夫,你如何今日这般烦恼?”何涛道:“你不知,前日

太委我一纸批文,为因黄泥冈上一夥贼人,掠夺了梁中书与丈人蔡太师庆生辰的

金珠宝物,计十一担。正不知是甚么样人掠夺了去?我自从领了这道钧批,到今

未曾得获。今日正去转限。不想太师府又差干办来,立等要拿这一夥贼人解京。

太守问我贼人消息,我回复道:‘未见次第,未曾获的。’府尹将我脸上刺下迭

配州字样,只未曾填甚去处。在后知我性命如何!”妻子道:“似此怎地好!却

是如何得了!”

正说之间,只见兄弟何清来望哥哥。何涛道:“你来做甚么?不去赌钱,却

来怎地?”何涛的妻子乖觉,连忙招手说道:“阿叔,你且来厨下,和你说话。”

何清其时跟了嫂嫂进到厨下坐了。嫂嫂部署些肉食菜蔬,烫几杯酒,请何清吃。

何清问嫂嫂道:“哥哥忒杀欺压人!我不中,也是你一个亲兄弟!你便奢遮杀,

只做得个捉拿视察。便叫我一处吃盏酒,有甚么辱莫了你!”阿嫂道:“阿叔,

你不知道你哥哥心里自过活不得里。”何清道:“他逐日起了大钱大物那里去了?

有的是钱和米,有甚么过活不的处?”阿嫂道:“你不知,为这黄泥冈上前日一

夥贩枣子的客人,掠夺了北京梁中书庆贺蔡太师的生辰冈去。如今济州府尹,奉

着太师钧旨,限十日内定要捉拿各贼解京。若还捉不着正身时,都要刺配远恶军

州去。你不见你哥哥,先吃府尹刺了脸上迭配州字样,只未曾填甚么去处?早晚

捉不着时,实是受苦。他如何有心和你吃酒。我却才部署些酒食与你吃。他闷了

几时了,你却怪他不的。”何清道:“我也诽诽地听的人说道,有贼掠夺了生辰

冈去。正在那里地面上?”阿嫂道:“只听的说道黄泥冈上。”何清道:却是甚

么样人劫了?”阿嫂道:“叔叔,你又不醉。我才方说了,是七个贩枣子的客人

掠夺了去。”何清呵呵的大笑道:“原来恁地!知道是贩枣子的客人了,却闷怎

地?何不差精致的人去捉?”阿嫂道:“你倒说得好。即是没捉处。”何清笑道:

“嫂嫂,倒要你忧!哥哥放着常来的一般儿好酒内弟兄,闲常不采的是亲兄弟。

今日才有事,便叫没捉处。若是叫兄弟得知,撰得几贯钱使,量这夥小贼,有甚

难处。”阿嫂道:“阿叔,你倒敢知得些风路?”何清笑道:“直等哥哥临危之

际,兄弟却来,原理有个救他。”说了,便起身要走。阿嫂留住,再吃两杯。

那妇人听了这话说的跷蹊,慌忙来对丈夫备细说了。何涛连忙叫请何清到面

前。何涛陪着笑脸说道:“兄弟,你既知此贼去向,如何不救我?”何清道:

“我不知甚么泉源。我自和嫂嫂说耍。兄弟如何救的哥哥。”何涛道:“好兄弟,

休得要看冷暖。只想我日常的利益,休记我闲时的歹处。救我这条性命。”何清

道:“哥哥,你管下许多眼明手快的公人,也有三二百个。何不与哥哥出些气力。

量兄弟一个,怎救的哥哥。”何涛道:“兄弟,休说他们。你的话眼里有些蹊径。

休要把别人做好汉,你且说与我些去向。我有自有补报你处。正教我怎地心宽?”

何清道:“有甚么去向,兄弟不省的。”何涛道:“你不要殴我。只看同胞共母

之面。”何清道:“不要慌,且待到至急处,兄弟自来出些气力,拿这夥小贼。”

阿嫂便道:“阿叔,胡乱救你哥哥,也是兄弟情分。如今被太师府钧帖,立

等要这一干人。天来大事,你却说小贼。不知甚么去处?只这等无蹊径了。”何

清道:“嫂嫂,你须知我,只为赌钱上,吃哥哥几多言语,可是打骂,未曾和他

争涉。闲常有酒有食,只和别人快活。今日兄弟也有用处!”何涛见他话眼有些

泉源,慌忙取一个十两银子,放在卓上,说道:“兄弟,权将这锭银收了。日后

捕得贼人时,金银段疋犒赏,我一力包揽。”何清笑道:“哥哥,正是‘急来抱

佛脚,闲时不烧香’。我却要你银子时,即是兄弟勒掯你。你且把去收了,不要

未来赚我。你若如此,我便不说。既是你两口儿我行陪话,我说与你。不要把银

子出来惊我。”何清道:“银两都是讼事信赏出的,如何没三五伯贯钱。兄弟,

你休推却。我且问你:这夥贼却在那里有些泉源?”何清拍着大腿道:“这夥贼

我都捉在便袋里了。”何涛大惊道:“兄弟,你如何说这夥贼在你便袋里?”何

涛道:“哥哥,你莫管我,自都在这里便了。你只把银子收了去,不要未来赚我。

只要常情便了。我却说与你知道。”

何清不慌不忙,叠着两个指头,言无数句,话纷歧席,有分教:郓城县里,

引出个仗义英雄,梁山泊中,聚一夥擎天好汉。直教红巾名姓传千古,青史功勋

播万年。究竟何清对何涛说出甚人来?且听下回剖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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